兩個不良那個少年為了製造動靜讓別人注意,頭部不停的撞擊捆綁他們的木棒。
一分鍾後,他們成功的引起了三王村村民的注意。
當他們被解救出來後,臉色已經開始發紫,仿佛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缺氧。
他們大口大口的趴在地上呼吸,一些細微並乾燥的塵土被他們吸入肺中,導致他們瘋狂的咳嗽,似乎要把肺給咳嗽出來。
三分鍾後,他們仰面朝天,眼中全都是死裡逃生的喜悅。
救他們的村民蹲在他們旁邊,點燃了一根香煙神情凝重的問道:“娃娃,到底是什麽人如此惡毒,居然想要把你們活埋了?”
聽到村民的話,兩個不良少年再一想到楚陽那張就算在把他們活埋了的時候都是笑眯眯的臉,兩個人的臉色大變,全身抽抽了一陣子後,拚命的搖頭:“沒什麽人,沒什麽人!”
他們兩個被楚陽嚇破膽子了,再加上他們剛剛把家庭地址全都說給了楚陽,如果他們敢暴露是楚陽想要活埋他們的話,他們敢肯定,只要楚陽一逃脫,別說他們了,就算他們的父母一定也會被楚陽做掉!
在他們的眼中,楚陽就是一頭披著人皮的惡魔!
村民有些詫異似乎明白了什麽,臉色大變,左看看,右看看,看到周圍都沒人後,扛著從家裡拿來的鐵鍬狂奔。
在村民跑後,兩個少年聲嘶力竭的大喊:“大叔!你救了我們,我們一定會報答你的!”
村民跑步的身子一個踉蹌,然後瘋狂的擺手:“別啊,別啊!你們就當我沒救過你們,我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兩個不良少年一陣無語,他們等恢復一些力氣後,連滾帶爬的遠遠逃離,他們可不敢繼續停留在原地,天知道剛才想要把他們活埋的那個惡魔還會不會返回?
他們想不到如果那個惡魔返回,並且把他們再次抓住後,迎接他們的將會是怎樣的恐怖手段。
黃毛大口大口的喘息:“阿勇,我打算去找在工業區打工的父母,等我滿十六歲後,我就去打工,可能苦一點,可能累一點,但是只要我們老實本分,應該不會招惹那些變態的罪犯。”
尖嘴猴腮的少年阿勇點了點頭,痛哭流涕:“我要回去照顧我爸爸,我爸爸下半身癱瘓,做飯買菜都很困難,一想到他每天不光要想盡一切辦法賺錢給我花,還要去買菜、做飯,我就想哭。我想陪著爸爸一起好好的過日子,我會給爸爸打下手,我會努力去賺錢,我要活出個人樣來!”
兩個少年從準備踏入企圖,並且綁架行凶,到變成勵志哥,隻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在他們逃竄路上不遠的草叢中,趴著兩個人,一個就是楚陽,另外一個就是拿著鐵鍬的村民,此刻這個村民身上沒有那種膽小害怕的表情,而是整個都是懶洋洋的。
這個村民拍拍楚陽的肩膀:“小夥子,你很不錯,我看好你,就衝著你這次讓兩個不良少年轉變成勵志哥,以後如果你有什麽解決不了的危機,可以來三王村找我,我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
說完這句話後,這個村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扛著鐵鍬朝村子裡一步三搖的走了回去。
而楚陽則站在原地久久無法出聲。
他從來沒有想過在臨海市三王村會遇到這樣的人物。
他更沒有想到,他胡亂找的一個配合演戲的村民居然是如此牛逼的人物。
剛才這個村民拍楚陽肩膀的時候,楚陽整個人仿佛都被這個村民的手掌籠罩,楚陽就算是想躲閃,也根本不知道朝哪裡躲閃,就連體內的寒冰真氣都被禁錮,
根本不能調動分毫。當村民的手掌落下後,楚陽體內的寒冰真氣像瘋子一般瘋狂運轉,等村民手掌離開後,他體內的那一縷寒冰真氣足足變大了十倍!
這是楚陽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那一縷寒冰真氣在被寒冰真氣殘篇賦予之後,增長的異常緩慢,哪怕他再勤修苦煉,也隻增加了一點點,而這村民一巴掌讓他的寒冰真氣增加了十倍!
震撼,太震撼了,他根本無法想象,這樣的人物為什麽心甘情願的做一個村民。
沉默良久後,楚陽朝村民離開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
上了車後,楚陽的腦袋一直沒有忘記那份震撼,下意識的沿著原路返回,當再次路過咖啡廳的時候,楚陽朝咖啡廳裡看去,那個萌萌噠的小女孩還在咖啡廳裡,不過現在她已經不哭了,而是在和面前的一份冰激凌搏鬥,弄的滿頭滿臉都是。
停好車,楚陽走進咖啡廳,拉開座椅,坐在小女孩的對面,輕聲的問道:“你媽媽還沒找你?”
小女孩抬頭看了楚陽一會,發現楚陽就是教訓壞人的叔叔後,脆聲聲的說道:“恩,不過媽媽會來找我的,媽媽跟我說很快就來找我的。”
“那你媽媽呢?”
小女孩指了指咖啡廳裡面:“去裡面了。”
楚陽摸了摸小女孩的頭:“慢點吃,如果不夠,叔叔再給你買。”
小女孩眨巴兩下眼睛:“謝謝叔叔!”
楚陽站起來後,臉色很快陰沉了起來。
因為作為一個母親,作為一個能把這個小女孩打扮成洋娃娃的母親,絕對不可能把小女孩一個人扔在咖啡廳外邊,一扔就是一兩個小時。
出現這種情況隻說明一件事情——小女孩的母親出事了。
推開座椅,楚陽掃視了一下咖啡館的結構,筆直的朝一個通道走去。
通道旁邊的服務台上,服務台的服務員聲音甜美問道:“先生,請問你有預約麽?”
楚陽搖頭。
服務台服務員歉意的說道:“抱歉,先生,我們咖啡廳有規矩,不是預定包間的人,是禁止進入裡面的。抱歉。”
楚陽凝神問道:“我找人也不行?”
服務台服務員搖頭:“不行。不過你如果想找什麽人的話,我可以替你傳話,如果包間裡的人允許你進去的話,你就可以進去了。”
楚陽看了看服務員一眼,伸手指了指正在吃東西的小女孩:“我找她媽媽。”
服務台服務員愣了一下後,堅決的搖頭:“抱歉,先生,這裡沒有這個小女孩的媽媽。”
服務台服務員的心跳加速,整個人精神緊張,瞳孔微微的收縮,這無不說明了一件事情——這個服務員在說謊!
楚陽衝著這個服務員笑了笑,漸漸的朝服務員靠近,裝作和服務員攀談,一手刀把這個服務員打暈,然後把這個服務員放在服務台座椅上,整理出趴著睡著的樣子,然後朝通道裡走去。
通道七拐八拐的包間很多,每個包間的外邊都有一個服務員在等著。
楚陽隨意走到一個服務員旁邊,從他口袋裡拿出了手巾,擦了擦手後,重新塞在這個服務員的口袋裡,輕聲問道:“這裡哪個包間被用了將近兩個小時?”
這個服務員想都沒想,指了指通道最深處:“那裡一群人進去已經兩個多小時了。”
楚陽點了點頭:“謝謝。”
在走到最深處包間的時候,楚陽隨手拿出了一張鈔票,遞給服務員:“我們正在談一些事情,不需要你的服務了。”
服務員拿到錢後大喜,連連點頭:“好,如果有事情,就叫我!我叫香蓮。”
楚陽把服務員打發走後,並沒有立刻進去,而是站在原地,把寒冰真氣的寒冰屬性過濾掉,把一縷最精純的真氣附著在耳朵上。本來比較隔音的包間,此刻在楚陽的耳朵中,就如同只有一層木板一樣,裡面的是聲音雖然模糊,但是楚陽能夠大體的聽到裡面發生了什麽事情。
裡面有一個女人的哭聲,楚陽猜測這個女人的哭聲有可能就是小女孩的媽媽的。
不光有哭聲,還有毆打的聲音。
一個聲音尖細的女人大聲叫喊:“你來見我居然敢帶墨鏡!你對我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你就是一個欠揍的女人。”
哭泣的女人嗚嗚咽咽的說道:“我這兩天有眼疾,我怕傳染給別人,我並不是不尊重你。別打了,我給你道歉還行?”
尖細的女人大聲尖叫:“我最討厭一點禮貌都沒有的女人!你這個女人別想用眼疾作為借口!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文玲!”
文玲的聲音尖細,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尖叫:“從來就沒見過你這麽沒禮貌的女人!”
在門外聽著的楚陽一股怒火升起,他現在有立刻把文玲給掐死的衝動。
帶墨鏡見人就是沒禮貌?這是什麽道理?帶墨鏡見人就要被打?這更加的沒有道理!
楚陽猜測裡面那個叫文玲的女人,心裡已經扭曲到了變態的程度,這個女人最應該去的地方是精神病院。
女人嗚嗚哭泣:“夠了,你夠了,就因為我帶了墨鏡,你就打了我兩個多小時,你還是不是人,你還有沒有人性?你是不是非要打死我才甘心?”
文玲冷笑:“沒錯,我今天就是要打死你!你這個賤女人!”
嗚咽的女人哭訴:“我不是賤女人,是你弟弟強暴了我,是你弟弟欠我的,欠我們母女倆的,你們文家欠我的!”
文玲尖叫:“我弟弟強暴了你,是你的福氣!讓你有了孩子,更是你的福氣!你應該因為你那低賤的身體裡面有我們文家優秀的血統自豪!你就應該滿足了!”
“你生了擁有我們文家血統的孩子,不光不自豪,還想讓我們文家承認孩子的身份!你這是在白日做夢!如果我們文家承認了你孩子的身份,那不就是說,我們文家還要至少承認二十個孩子的身份?想都不要想,這些孩子的身裡面雖然流淌這我們文家高貴的血,但是他們的身體裡面同樣流淌著你們低賤的血!想讓這些身體裡面流淌低賤血液的人有繼承我們文家龐大資產的資格?想都不要想!”
“你們這些低賤的下三濫,我弟弟看在你們有了文家孩子的份上,肯每個月給你們幾千塊錢做為生活費,你們就應該知足了!別給臉不要臉!我們文家也是你們這些下賤的女人能夠高攀的?”
“還有,我本來已經接近了宋家的公子哥宋天宇!如果我能把宋天宇拿下了,我以後想要什麽就有什麽!我們文家也會飛黃騰達!”
“但是,就是因為你這個賤人沒事找事,讓宋天宇再次對我疏遠了!我今天就要打死你!”
文玲仿佛打累了,坐下來之後,喝了一杯咖啡,然後尖叫:“你們也別愣著,給我打這個女人,只要你們打這個女人打得讓我心情舒暢了,我會代表我弟弟給你們家足夠補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