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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袁尚的戰刀已經高高舉起,6仁卻不閃不避,使得曹營這邊不少的人都扭過了頭,不忍去看那接下來的一幕……
但是但是,卻仍有少數的人盯緊了6仁,因為這少數的人知道6仁應該不會那麽簡單的就被袁尚給一刀劈了。 1原因是6仁的身上,有著他們始終都猜不出、看不透的意外之處,比如郭嘉就是這一類人中的一個。
也正如同郭嘉這些人所料想的那樣,6仁面對著袁尚劈下來的戰刀固然是不閃不避,但是手中的長劍也向上硬格了上去。只聽得“當”的一聲脆響,這兵器相交的聲音都震得曹袁雙方許多人的耳膜都有些刺痛。
但更令他們吃驚的,卻是在這兵器相交的脆響聲中,袁尚手中的戰刀被6仁的這一格給磕得飛上了半空,在半空中連打了不知多少個轉之後斜插入了遠處的土中。而袁尚的刀撒手了不說,被這出乎其意料之外的巨大衝力給衝得身子在馬背上向後一仰,都險些從馬上摔落下來。
這裡要扯幾句閑淡,6仁在開足了馬力的情況下,曾經兩次硬磕過呂布的畫戟,而且在濮陽夜戰的那一次,呂布在猝不及防之下都被6仁把畫戟給磕飛,而袁尚比起呂布那得差了多少?隻被6仁給磕飛了戰刀而沒從馬上摔下來,都算是便宜他了。
這一下袁尚自然是大驚失色,他又怎麽會想得到一向以文弱出名的6仁,居然會有這麽大的力氣?再加上刀已經離手,袁尚的心當時就慌了。
6仁可不會去理會什麽所謂的單挑規矩,袁尚這一露出破綻,當然是要趁他病要他命。只是6仁剛才這一劍完全是含恨而出,著實有些用力過猛。再者6仁是下意識的按照磕呂布的那兩戟的經驗來用的力量,可袁尚手裡那柄戰刀的份量又哪裡能和呂布的畫戟相提並論?所以6仁的這一劍在用力過猛之下還有些猛過了頭,故此6仁在這一劍揮出且磕飛了袁尚的戰刀之後,都還在慣性的作用之下在原地轉了兩個圈才勉強的穩住身子。
就這樣,6仁與袁尚在交手一招之後就都有所停頓。莫名其妙的打了個時間差。6仁在停下自轉穩住身形的時候,袁尚也已經在馬背上重新坐好。換句話說,6仁這也是失去了一個可以馬上就上前一步收了袁尚小命的好機會。但這也沒辦法,6仁的那兩下子實在是拿不出手。
不過現在6仁穩住了身形。袁尚的刀裡又沒了戰刀,6仁就沒打算放過這個機會,腳步一動就準備跳起來把袁尚一劍砍下馬來再說。
可惜袁尚畢竟不是6仁。6仁的那兩下子拿不出手,
袁尚卻是實實在在的練過的人,其武力值高固然不會很高。但六、七十這樣的水平卻還是有的,不然剛才也不能在兩軍陣前把曹操這邊的一個武將給斬了。眼見著6仁抬腳就要過來,袁尚馬上就把馬頭一轉再一打馬,三兩下間就把6仁給甩到了身後。而6仁是步戰,剛才又準備起跳砍人,袁尚這一打馬開溜,6仁一下子的又哪裡能追趕得上?
袁尚開溜,抽個空回頭望了一眼6仁,自然就望見了6仁那張凶相畢露的臉。而這樣的公子哥說白了也是典型的欺軟怕硬,現在被6仁來了這麽一下。袁尚的膽氣當時就寒了幾分,甚至連執韁的雙手已經開始不住的顫抖,牙齒也在不停的打架。剛才斬殺一將的事雖然膨脹了他的自信,但馬上就被有如地獄修羅一般的6仁來了一下,6仁就已成了袁尚心底揮之不去的陰影!
眼見著6仁在一步步的走近,而且已經有了準備提奔殺過來的跡象。這厚重之極的壓迫感使得袁尚就感覺對面像是有一個恐怖之極的怪物正在準備將他一口咬碎再吞下肚去,而6仁的腳步就有如催命鼓一般狠狠的擊打著袁尚的心理防線。終於使得袁尚的心理防線在巨大的壓迫感之下徹底崩潰……
“啊!妖魔!鬼怪!他根本就不是人啊!!”
這一下就見剛才還得意洋洋的袁家三公子,這會兒卻變得有如受了驚的老鼠一般,掉過馬頭便向已方陣中落慌逃去。
“!!!”
這變故也未免來得太突然了一些,就連6仁自己都沒想到一向狂妄的袁尚僅僅只是一招。竟然就會使怕自己怕到這種程度!但是這微一錯愕間,袁尚已經奔逃回了袁軍陣中,而6仁借著這一錯愕的功夫也冷靜了下來,不敢往前去追。他是有體能強化劑。如果在全力施為之下,也實在是支持不了太久的時間,這樣冒然衝進袁軍陣中追殺袁尚只能是死路一條。
“媽的!他怎麽會這麽怕我?見了我就跑!?媽我,我也是一見仇人就氣昏了頭,隻想著一劍砍了他,卻沒想到錯過了一個報仇的好機會!”
6仁這會兒是氣得在兩軍陣前跳起腳來罵:“袁尚!你給我滾出來!我現在就在這裡給你殺。你怎麽沒膽子出來了!他媽的,你個狗娘養的東西給我滾出來!”
曹軍這邊,張遼悄悄的向許褚問道:“喂,仲康,若是6義浩在盛怒之下拔劍出手,你敢不敢和他交手?”
許褚呆呆的想了一會兒便大搖其頭:“說真的,他要是在盛怒之下拔劍,俺還真不敢和他交手!上次他和子廉交手的事你也在場,你該知道他那哪是人啊?就算是惡來典韋尚在,詁計也沒他那麽凶的!”
曹操聽見了二人的悄悄話,回頭望了二人一眼道:“仲康所言不差。6義浩若於盛怒之下施用道法再拔劍出手,可能只有同樣在盛怒之下的呂布能與之相交一合。可惜啊,他的道法不可輕施,否則……”
說到這裡曹操並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皺起了細眉仔細的觀望6仁。卻見6仁在陣前罵了一陣,對面的袁軍陣中卻沒什麽反應,因為袁紹見袁尚驚回陣中就趕緊的命人拉住了袁尚的馬,然後就看望袁尚去了。此刻袁軍陣中的袁尚一張俊臉早已經駭得沒有了半分的血色,全身顫抖著躲在幾個大盾士卒的後面,口齒不清的胡言亂語道:“攔住他、攔住他!他、他、他不是人!是妖魔,是妖魔!快,快放箭射死他!”
袁紹最疼愛的就是這個三兒子,此刻見袁尚竟然被驚嚇成了這個樣子真的是心痛到了極點,吩咐人先把袁尚送回營去之後便怒而轉回前陣,指著6仁罵道:“6義浩!你到底施了什麽妖法驚嚇吾兒!?”
穿越到漢末時代這麽久了,6仁卻還是頭一次見到本來有機會稱霸天下的袁紹。不過此刻的6仁真沒什麽興趣去打晾袁紹是什麽長相,冷哼了一聲便衝著袁紹罵道:“袁本初!虧你是四世三公的名門之後,為人行事卻比誰都無恥!你的寶貝兒子在許都做了些什麽你能不知道?都說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因為你這個當老子的為人不怎麽樣,你的兒子也變得和你一樣卑鄙無恥!”
“……”
兩軍將士一齊啞然,心說有你6仁這麽罵人的嗎?居然老子兒子一塊兒罵!
袁紹當場就氣得火冒三丈,而6仁這會兒並沒有被失去理智,罵完這一句已經在向曹陣走。自己是什麽料,自己能不清楚。真要在這戰場之下和人單挑,碰上個厲害點的自己就得玩完。正因為帶著這樣的想法,6仁走回曹陣中的步伐可有點快。
袁紹可不打算放過6仁,猛的伸手一指喝令道:“諸將,誰與我取下他級!?”
話音方落,袁軍陣中便有一將縱馬而出,向6仁追了過去。因為6仁是步行,來將是縱馬,很快便會追上6仁,而6仁卻還是背對著來人!
曹軍陣中見狀便一齊喊道:“小心背後暗算!”
喊聲中,張遼都縱馬出來準備去擋住來人救6仁下來了。
而6仁呢?忽然一下轉過了身來,臉上帶著陰沉的冷笑:“我沒動用道法是不是就真的以為我好欺負了?”
來將的馬快,離6仁五十步、四十步、三十步……那邊長矛已舉,6仁卻一直沒有動過,甚至連插回了鞘中的長劍都沒有抽!眼看著來將已越來越近,張遼卻已來不及趕過來,曹營眾人都在為6仁捏了一把冷汗的時候,6仁卻緩緩的舉起了右臂指向了來將的前胸,左手卻捏起了一個劍訣……
砰
戰場上突然傳來了一聲幾乎所有人都未曾聽過的清脆響聲。 只是這響聲響起的同時,來將的戰馬被這響聲驚得直立而起,將背上的戰將摔落馬下!
張遼這會兒才剛剛趕到近前,驚愕無比的望著6仁緩緩的垂下手去。再上前幾步望了望躺倒在地上的那員袁軍戰將,張遼這位在戰場上混了十幾年的將領竟然驚得脊背上一陣陣的寒細看那員戰將,前胸的甲胄上少說也有五、六個正在冒血的小洞,而其面門與咽喉這一片的區域已是血肉模糊,人早已死於非命!
“6、6仆射,這、這是……”6仁的雙手互插到了寬大的袖子裡,看樣子似乎是在推拿著手臂,隨口應道:“我護身的秘技而已……不過我這支右臂有三天不能用了。”
嘴裡這麽說著,6仁卻犯起了迷糊,因為這一幕好像有點熟。再一想6仁便恍然,暗自心道:“對哦,我以前做過這樣的夢,只是沒想到今天真會有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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