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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水蝶兒》第24章 血玉鐲子
【播報】關注「起點讀書」,獲得515紅包第一手消息,過年之後沒搶過紅包的同學們,這回可以一展身手了。

 水青和英子把毛氏攙扶回房間,出來問到底發生什麽事情。蝶兒和小綠沒經毛氏同意,不敢擅自講出那段往事,只能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再次講述一遍。

 水青沉默一會兒說道:“奶奶心中的事情藏了很多年了,是我們兒孫做的不夠好。”

 偉霆在旁邊有些尷尬,但更多的是愧疚和不安,想安慰說點兒什麽,卻發現語言如此貧瘠。完全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語,會讓這個慈祥的老人遭受這樣的打擊。

 蝶兒和小綠進去陪著毛氏,看著每日精神十足的祖奶奶此時就像蒼老好幾歲,每天笑眯眯的眼睛都變的黯然無神,心疼極了。

 蝶兒突然想起曾經看過的狗血電視劇,裡面認親一般變的不順利都是因為時間太久再加上更名改性,所以才增加尋親的困難,祖奶奶該不會也是這樣?

 蝶兒不敢讓毛氏再經歷一次希望到失望的痛楚,自己決定出去外面問帥哥幾個問題。丟了個眼神兒給小綠,示意她好好安撫祖奶奶。

 出來後,英子正忙著點燈,準備晚飯,水青還在和偉霆天南海北的聊著。

 秋天的夜來的特別早,此時北京的家早已燈火通明,桌上搖曳的兩盞小煤油燈連水青的臉都看不清楚。陌生環境的黑暗讓人特別沒有安全感,偉霆坐在凳子上不安的扭動著,水青本身也是心不在焉的陪聊,沒注意到對面人的不安。

 蝶兒出來的時候,兩人就這樣不尷不尬的瞎聊著,見著也覺得好笑,問他要不要去看看傍晚的竹林,又是另外一番美景,偉霆欣然前往。

 夕陽西下,一陣陣夾著清香的風揚起一片片竹葉。萬裡香幽遠的味道卷著竹香,偉霆不禁深吸一口氣。茂密的竹林在風中搖曳著,發出沙沙的碰撞,讓人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跟隨林中的精靈起舞。

 蝶兒帶著偉霆聽風,走進竹林深處,綿軟的竹葉讓人時刻擔心會不會失足陷下去,越往深處,夜欲寂靜。那份寧靜滌蕩著內心的浮躁。三兩隻螢火蟲已經開始四處飛舞,借著竹葉漏下來的光,滿地的碗蓮花好似晶瑩剔透的雪山白蓮。

 “好美。”偉霆說話都不敢大聲,深怕吵醒這樣的夜。

 “是很美,但平時這時候我很少進竹林。”蝶兒回頭嫣然一笑,回眸一笑百媚生說的就是這樣的林中精靈。

 偉霆內心感歎道,三歲小女孩的身上竟然將純潔和嫵媚結合的如此醉人。身著一條小碎花裙子,上面的蝴蝶完全可以以假亂真,放佛隨時都會帶著眼前的小人兒飄然飛去。竹林在夜幕中彌散出一股醉人的迷幻魅力,偉霆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為什麽?這麽美不欣賞多浪費呀!”偉霆很詫異。

 “太晚了,老爸老媽覺得不安全,而且這時候一般是家人吃飯談笑的時間。”蝶兒的話讓偉霆覺得好冷,但一深想,不正是自己的到來打擾到他們的天倫之樂嗎?

 “對不起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偉霆道歉道。

 “不用說道歉,我還想謝謝你,說不定你的到來真的可以幫我祖奶奶打開內心的結。”蝶兒轉身看著他道。

 “我?怎麽打開?什麽心結啊?”偉霆聽的一頭霧水。

 “你說的那張畫像真的跟我祖奶奶很像嗎?”蝶兒問道。

 偉霆想了想說道:“其實記憶真的已經很久遠了,只是那件事給我印象深,所以今天一看到你祖奶奶。記憶就從我嘴巴裡脫口而出了。”

 “那偉霆哥哥的爺爺除了叫現在的名字以外,還有其它的名字嗎?”蝶兒道。

 “其它的名字?我們劉家在京城年代也不淺了,也沒聽說爺爺還有其它身份啊!”偉霆詫異道。

 “真的嗎?劉家以前一直都是在北京的嗎?您奶奶叫什麽呀?她跟我祖奶奶長的像嗎?”蝶兒想著,會不會是祖奶奶的女兒嫁到劉家。最後發生一系列的事情,蝶兒想到裡,心蹦的老高。

 “我奶奶?她叫宋文,長的不像啊,蝶兒你到底想問什麽呀?”偉霆越聽越糊塗。

 一桶冰水直接從頭澆到腳,蝶兒也狠狠享受了一把一落千丈的滋味。偉霆見她遲遲不做聲。天色又暗,不懂她在想什麽,乾脆蹲在她面前問道:“你到底想問什麽呢?直接問就好啦。”

 “我想知道的都已經問了呀。你奶奶跟畫像中的人長的一點都不像。”蝶兒回過神來道。

 “問完啦?那換我問了。你們家在找什麽人嗎?”偉霆問道。

 “你怎麽知道?”蝶兒一把抓住偉霆,今天的心情起伏太大,看來明天要加長打坐時間才行。

 “你問的問題不都在告訴我這件事情嗎?找誰呀?”偉霆問道。

 “找我祖奶奶的女兒,戰爭年代,母女倆走散了。”蝶兒沒好氣道。

 “哦,那個年代親人失散很常見,我爺爺也在找他妹妹呀,都五六十年了,也沒放棄。這次我們就是找我姨奶奶,才陰差陽錯去到你們店裡的。”偉霆一屁股坐在竹葉上,蹲著太吃力。

 “哦,等等,找他妹妹?你說的畫像是你爺爺的妹妹嗎?”蝶兒再次驚叫起來。

 “是啊,我爺爺可寶貝了,我們也是從小聽著姨奶奶的故事長大的。爺爺總是說,姨奶奶是他們家的寶貝,就這樣丟了,全家人都跟丟了心一樣,好多年才緩和過來。”偉霆說道。

 “你爺爺就只有一個失散的妹妹了,對嗎?然後還找到這來了,我沒理解錯,對嗎?”蝶兒再次尖叫起來。

 “是啊,怎啦?”偉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又碰到她哪根神經了。

 “我祖奶奶長的像你姨奶奶?”蝶兒不放心,再問了一遍。

 “是啊,蝶兒,我已經快要懷疑我自己的智商了,你到底想說什麽呀!”偉霆快抓狂了。

 “我祖奶奶也在找她哥哥。”蝶兒一句話砸的偉霆暈頭轉向的。

 “你不是說在找女兒嗎?這麽又變成找哥哥了?”

 “她跟家人全部失散了。以為家人都沒了,然後跟女兒也走散了。所以這麽多年,我祖奶奶都已經家族只剩下她隻身一人。”蝶兒一口氣說完,然後直勾勾的看著偉霆。

 “沒這麽巧的事情吧?”偉霆暈乎乎道。爺爺找了幾十年的人就這樣被自己遇到啦?

 “我也不敢相信,但希望是真的,因為祖奶奶心裡一直都惦記著親人,而且對自己曾經犯的錯非常愧疚,以至於離開家鄉後。就沒真正開心過,直到我們分家,笑容才多了一些。”蝶兒抱著手臂,說道。

 “我要好好捋一捋,這是什麽關系?爺爺剛剛回到北京,再來回折騰一趟,身體肯定受不了。”偉霆站起來,原地轉著圈圈,自言自語道。

 “你別轉了,再轉撞竹子上了。”蝶兒話音未落。“砰”的一聲,蝶兒的話靈驗了。

 偉霆捂著腦袋,蒙圈了。蝶兒拉著他,一路往回走,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個消息告訴祖奶奶。直到快走到後門口,偉霆才清醒,忙拉著蝶兒問道:“你確定要現在告訴你祖奶奶嗎?要只是個誤會,你祖奶奶會不會受的打擊更大啊。”

 “不會,能找到哥哥,是祖奶奶內心從未奢想過的事情。跟找到女兒感覺不一樣。”蝶兒斬釘截鐵道。

 偉霆看著眼前這個三歲的娃,若不是稚嫩的聲音時刻提醒著他,根本不會去相信自己是在跟三歲的娃對話。特別是她強大的邏輯思維和對人性的分析,包括自己。很多時候都未必能掌握的像她那麽精準。

 最後還是被她一路帶到了毛氏的房間,小綠和毛氏見蝶兒帶這個帥氣的小夥子撞進來,都不由用眼神問道:“什麽情況?”

 “祖奶奶,偉霆哥哥的爺爺書房那幅畫,有可能不是您女兒,卻是您。”蝶兒的話就像一隻深水炸彈。炸的毛氏七葷八素的。

 內心被隱藏的那股情義原本被時間已經掩蓋至聞不見絲毫味道,今天卻被一再翻起,而且還如此的鮮活。

 “蝶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毛氏的聲音都顫抖了。

 “我明白這個消息太過震撼,但您真的確定家人都在那場戰火中遇難了嘛?看到屍體了麽?”蝶兒問的非常直白。

 毛氏的眼神告訴大家,她又被拉回記憶中了,感覺過了好久,毛氏才慢慢回神。

 “我沒找到女兒,又跌跌撞撞的跑回家,家裡早就被燒成灰燼了,隔壁的鄰居告訴我家人都沒能出來。我在裡面扒了好久,也的確找到幾幅遺骸,就以為是他們了。”毛氏的眼睛開始聚光。

 “所以,您也沒親眼見到自己的親人遇害,對嗎?”蝶兒再次問道。

 “沒有,蝶兒,你沒有騙我吧?”毛氏的眼睛越來越亮。

 “祖奶奶,我也不能百分百確定,但偉霆的爺爺書房的確掛著一幅跟您很像的女子畫像。年紀跟您出事前後相差無幾,最重要的是,剛才偉霆哥哥跟我說,他爺爺正在找自己的親妹妹,已經尋著線索找了五十幾年,前幾天剛找到我們鎮上。”蝶兒示意偉霆說話。

 毛氏的視線立馬黏著在偉霆的身上,從眉眼一點一點的掃過,才發現眼前這個孩子,跟記憶中哥哥的輪廓真的有部分重疊。伸手拉著他坐到自己身邊,問道:“你剛才跟我說,你爺爺叫劉鴻文?真的嗎?”

 “是啊,在我記憶裡爺爺一直都叫這個名字。”偉霆總覺得說這話太傷人,但卻無法欺人的話。

 “你給我仔細描述一下你看到的那幅畫,包括畫中人的神態,服飾和姿態。”毛氏一點都沒受他話的影響,加快語速問道。

 “額,坐著的,手中好像在搗鼓一個什麽東西,時間太久遠,我真的記不清了。不過手上戴著個玉鐲子,這個我記得很清楚。因為當時我就是去摸這個鐲子的時候,被爺爺發現挨打的。”偉霆回憶道。

 “蝶兒,你去櫃子裡找到一個黒木匣子,裡面有一方藍色方格的手絹包著的東西,給我拿過來。”毛氏一手抓著偉霆,另一隻手讓蝶兒順著指的方向去拿東西。

 房間的人都把視線移到蝶兒身上,原本一直沉默的小綠慢慢移到毛氏身邊,在她身上不輕不重的捏著。

 毛氏接過蝶兒手中的手帕,三兩下打開後,眾人的眼睛都直了。實在是太美了,偉霆的表情最誇張。

 “這是我姑娘的時候帶的一隻血玉鐲子,後來嫁人後就取下來貼身收著,夫家人都不知道。這是我哥哥機遇中得來的一塊兒血玉,十八歲那年,他親自雕琢了這隻鐲子送給我。”毛氏撫摸著鐲子上的血紋。

 “額,他現在養蓮,這也是我為什麽回來這裡,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偉霆回答道。

 “曾經因為癡迷雕刻,被爹打的好慘,說會影響課業。但他還是喜歡偷偷的去練,那時候剛好我也迷上了製香。這在我父親的眼中都是不被允許的,所以我們倆經常打著互相考究功課的幌子,做這些自己喜歡的事情。所以那些年,我們一次都沒被撞破過,我製得一手好香,他練得一手雕刻的好手藝。蝶兒,你再去把黑匣子拿過來。”毛氏的眼淚一直掛著眼眶,轉啊轉啊,就是沒掉下來。

 打開黑匣子,裡面還有一個小人,不是特別精致的木雕,一看就知道出自一個學徒之手,只看得出雕的是個人, 至於性別完全看不出。毛氏看著手中的小木人,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蝶兒從枕頭下抽出手帕遞給毛氏。

 等毛氏收拾完情緒,輕聲問道:“畫中人手上戴的鐲子是這隻嗎?”

 “是的,因為那幅畫中,鐲子的顏色是最豔麗的,豔的滴出血來,所以我才忍不住伸手去摸的。”偉霆有些不好意思道。

 “劉鴻文是我們當年偷溜出去玩耍,我男扮女裝時的假名。我哥哥經常因為偷偷帶我出去玩,而無法完成夫子交代的功課,回頭就會被爹訓斥。但每次我在家學習太悶,他還是會偷偷帶我出去參加朋友聚會,那時候因為我,我哥一度名聲大噪。每每想起那段記憶,都會忍不住偷笑,他到底是有多寵我,才會不顧爹爹的責罵,不理夫子的戒尺,那時候不完成作業都是要用戒尺鞭打手心的。”毛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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