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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神話》NO.三誰更狡猾
NO.3誰更狡猾

 張賁曾經問過古強。既然明知道耿‘精’忠在518有重要證據,為什麽不以檢查的名義去搜?這樣豈不是更好?一張搜查令,簡直就是萬能良‘藥’。

 不過古強倒是無奈,解釋了一番,才讓張賁知道,耿‘精’忠這怎種,不過是落腳貨中的落腳貨,他才不是大魚。

 原來,大千世界五層以上全部有耿‘精’忠親自監督改造,主體結構雖然沒變,可裡面布局到底如何,卻是無人知道,就算有人知道,恐怕也就是耿‘精’忠親近的那幾個‘女’人罷了。

 而且,耿‘精’忠素來堅信秘密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最穩妥,他怎麽個藏發,518藏了多少,能有多大能量,卻是不得而知。

 不過古強卻是告訴張賁,518應該是耿‘精’忠手上一把救命稻草中的最多的一堆,拿到手。等於是已經將他和李長明從懸崖邊上拉回來。

 李長明埋下的幾條線,連續掛掉三條,一年前不是沒有嘗試過搜查大千世界,但是中間阻撓重重不說,當初負責這個行動的人已經成了一個偏遠小鄉鎮的派出所副所長,成天魂日子等死,永無出頭之日。

 現實的情況很殘酷,所以,古強已經沒有什麽好怕的了,橫豎都是要倒下一方,那麽就絕對不能自己倒下。

 張賁了然,最終還是同意了古強的建議,按部就班地來。

 今天耿‘精’忠終於拋出橄欖枝,三百萬只是前頭站,對於這條怕死狗來說,有張賁這樣的大老虎在,他的小命就是別人想要,也未必拿得走。

 更何況,現在又來了虎大高和陳明亮。

 這兩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陳明亮是鄭州鄉下人,種著二十畝地,一年本來魂個兩三萬,也算是過的小滋潤,不算是太艱苦。虎大高則是山東淄博人,個子沒張賁高,不過也有一米八二的樣子,身子骨厚實。‘胸’肌發達,顯然是上肢力量特別鍛煉過的。

 虎大高已經乾掉了二斤多的白酒,哈哈大笑,在那裡嘲笑著一乾唐文浩手下的窩囊廢,這些人都是穿著保安服,是唐文浩保安公司名下的保安,如今則是全部在大千世界的各個產業,也算是勢力廣布,膨脹的厲害。

 “耿老板,什麽叫做誠意,你可是還沒說呢。”

 張賁撕扯著‘雞’‘腿’,站起身來,那雄壯身軀給人的壓迫感真的是很強。

 邊上坐著喝酒的唐文浩暗暗咂舌,也不得不承認,林文彪的這個老鄉,真他**的壯實。

 耿‘精’忠笑道:“月薪十萬,年終分紅,獎金按永亨公司的給,你看如何?”

 張賁呵呵一笑:“唐哥待我不薄,耿老板是不是給點補償?”

 他此時看上去,就是江湖義氣特重的豪爽之人。只是沒腦子一根筋,瞧著沒啥腦子,不過這時候又顯得一點小算盤,倒是讓耿‘精’忠覺得這種人越發地好控制。

 唐文浩連道不可。

 卻不料張賁手一揮:“誒!唐哥,一碼歸一碼,總是要說清楚的。”

 耿‘精’忠哈哈一笑:“唐老大今後要在外開業務,我自然是從旁協助,這個承諾,應該還是很有含金量的。”

 張賁又道:“我兩個師弟一起麽?”

 “那是自然。”

 耿‘精’忠心中暗道:多一個不多,更何況還是兩個高手。

 他也不是傻*,知道張賁這種家夥肯定是有功夫在身,那天晚上如此凶險,簡直就是死路一條,卻沒想到,一個猛將,就能夠擺平這種危機。

 曹‘操’身邊有典韋許褚,他有以一當百張正南,倒也不差。

 這廝自命不凡,認為自己有梟雄之姿,卻不知道,這滿中海的權貴,巴不得這個狗*養的早點死,早死早超生的好。

 實際上,知道中狗*養的還活著時候,有些家夥已經忙不迭地開始轉移財產,假離婚的假離婚,移民的移民,出國的出國,退位的退位。好不熱鬧。

 這動靜落在耿‘精’忠的眼裡,那自然是萬分的滿意,他覺得這是他的能力,他攥著別人的小辮子,別人就怕他。

 “既然耿老板這麽有誠意,那麽我也就不矯情了。以後耿老板隻管吩咐,不說上到山下油鍋,保你耿老板高枕無憂那是完全沒有問題。”

 他嗓‘門’極大,讓邊上的人聽了隻覺得嗡嗡嗡的響,仿佛有炸雷在耳邊,那些個流氓頭子都是瞪大了眼珠子,唐文浩也是心中暗道可惜:損失一員大將,倒是可惜,不過賺來耿‘精’忠的一個承諾,倒是不錯,浦楊區本來我就沒什麽根基,這樣的話,倒是能夠站穩腳跟。

 這一群人都是想的美滋滋的,自以為這日子必定是好的不得了。

 張賁心中冷笑: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群醃臢東西,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做著這種勾當,還得意洋洋。

 道德崩壞的如今。人人求財自利,這本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可你卻要掛在嘴上洋洋得意,於是乎人人自‘私’,以為美事。

 虎大高和陳明亮也是沒有料到張賁這麽生猛,也才知道,這家夥竟然是這般生命,望一百人說擺平就擺平了,這種怪物,天下少見,百人敵的人物不是沒有。只是身邊站著一個,這壓力,還著實的大。

 酒足飯飽,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十九的時候,假扮師兄弟的三人被耿‘精’忠招呼道了518。

 這地方本來是常人難以進來的地方,耿‘精’忠卻是叫了三人來。

 張賁這是第四次進518,前面三次他只是大致地記牢了這裡的布局,但是卻不知道四周到底是如何,也瞧不見耿‘精’忠的秘密藏在那裡,但是大概有什麽地方可能藏著保險櫃,他還是能夠估算出來。

 不過今天卻是意外的熱鬧。

 他們三人進去之後,耿‘精’忠叫人上了茶水,虎大高和陳明亮隻管坐在沙發上何嘗吃零嘴兒,張賁卻是被耿‘精’忠叫到了書房內。

 張賁知道,戲‘肉’來了,這老狗是要玩籠絡之道呢。

 如果是一般的一根筋傻大個,恐怕一定會覺得這老板對自己真是貼心貼腹,連這種地方都讓你進去,然後再說幾句貌似發自肺腑的話,更是能夠讓人感動。

 果不其然,耿‘精’忠進去之後,只是道:“不要拘謹,隻管坐。”

 這書房布置的不錯,很有文士氣息,古樸悠然,各種古董金飾‘玉’器,很是漂亮,那冰霜冷臉的方竹雪瞥了一眼張賁,然後低著頭,沒有再說什麽。

 賽金‘花’似乎並不在這裡,這地方,顯然是方竹雪經常來的,她在那裡磨墨,穿著倒是頗為清涼,薄薄的傻傻,抹‘胸’裹著。卻是從抹‘胸’那裡透出兩個小點兒來。

 張賁目不斜視,只是傻站著:“耿總有什麽吩咐?”

 耿‘精’忠笑了笑,一隻手搭在後面的書架上,似乎只是輕輕一推,那書架就移開了,裡頭出現一隻半人高的保險櫃,鑲嵌在牆壁上。

 張賁眯著眼睛瞧了一眼,那字母都是不認識,肯定不是英文也不是俄文。

 電子密碼鎖,指紋識別,虹膜識別,倒是複雜。

 只是有一道機械鎖,還是需要扭來扭去。

 這地方離張賁最起碼有七八米,耿‘精’忠隔著老遠,又擋著,張賁自然是沒辦法瞧清楚,他心中暗道:老子要是現在衝過去,把他‘弄’死,會怎麽樣?

 不過瞬間打消了這個念頭。

 外頭有兩個人不說,最重要的是,就在耿‘精’忠移開書架的時候,張賁感覺到有異樣的動靜。

 閉上眼睛,假裝不看,卻是耳朵仔細地聽了起來。

 那聲音細小,張賁卻是能夠判斷出,有槍手在!

 老狗!好大的算計!

 張賁心中也不由得佩服起這條老狗來,拉他進來,這是施恩,也是拉攏,同時也是試探。

 如果張賁有什麽企圖,這房間內,就不過是個半老頭子還有一個柔弱‘女’子,有什麽歹念,不過是片刻,尤其是他以一當百,威猛無比,還有懸念嗎?

 卻不料,這屋子狹小,布置個三把槍,張賁也只有逃命的份兒,甚至三把都不需要,只要一把足矣。

 看來,這房間內,有這條老狗的真正心腹!

 張賁心中暗道,眼睛縫裡看到那裝純*子方竹雪正在打量著他,站著,就這樣直愣愣地看過來,張賁心頭一凜,有些明白過來:感情這老頭子未必有什麽顧忌,倒是這個‘女’人,應該是小心謹慎,怕被自己算計,於是做了部署,娘的,這個爛*子還真是狡猾。

 不錯,這真是方竹雪的強硬要求,她和耿‘精’忠可不僅僅是嫖客和爛*子的關系,他們要更深入一些,你說她是被包*的二‘奶’也好,被圈養的情‘婦’也罷,耿‘精’忠這幾年活的滋潤,和她有莫大的關系。

 這裝純爛*子,就是耿‘精’忠的真正智囊,耿‘精’忠文人一個,玩點小‘陰’謀詭計興許還行,可是論起智謀,卻是連唐文浩這種魂十年江湖飯的怎種都不如,但是這‘女’人卻是‘精’明,讓耿‘精’忠在外人眼裡就是小心謹慎,卻不知道,這一比較,使得耿‘精’忠反而讓不少人看不透了。

 這就是虛虛實實了,方竹雪的厲害之處,就是在這裡,她‘摸’準了男人的脾氣,你驕傲聰明老實苦乾……與我何乾?我隻管騙你誆你涮你耍你逗你玩,你又能耐我何?

 只是這一回,方竹雪卻是失算了,她看不透張賁。

 本以為這個張正南不過是沒腦子莽夫一個,卻事事兒透著詭異。

 她盯著張賁,想要看穿他,卻是只看到這小子閉著眼睛,似乎是不關系一般。

 耿‘精’忠開始轉動密碼鎖。

 張賁的耳朵中傳來細細的聲音,他的眼睛縫兒裡看著耿‘精’忠的身體輕微活動,視力運用到了極點,那電子屏幕上的反光,使得張賁能夠瞧見耿‘精’忠那些微的動作。

 ‘花’了五分鍾的時間才打開密碼箱,張賁猜測,這密碼箱也不知道是幾噸重,但是看到這密碼箱裡頭的東西,張賁卻是暗暗咂舌。

 文件袋一摞一摞起碼有四排,還有一些票據、檔案甚至是照片,還有大量的現金和珠寶。

 耿‘精’忠偷偷地回頭打量著張賁,卻見他閉著眼睛,於是心道:這個張正南倒真是個直心腸,嘿,這種人最是好控制。

 他拿出一張支票,又拿了一排現金,估計五六萬。

 耿‘精’忠將保險櫃關上,緩緩地退出來,然後手搭在書櫃上,瞧著貌似輕輕松松地拉上,但是就這個動作,卻讓張賁瞧出問題來了。

 這老狗根本就沒有在發力。

 你道為何?

 因為耿‘精’忠這時候穿的是睡衣,他抬手的時候,轉身正好能夠讓張賁瞧見他的肌‘肉’,搭上書櫃的時候,肌‘肉’絲毫沒有用力的跡象,也就是說,這書櫃,絕對不是他關上的。

 那麽問題就在於,書櫃肯定也是有開關的,而且肯定是電磁設備。

 嘿……這老狗還真是狡猾,就算警察衝進來,一時半會兒,也是拿他沒辦法,他自然有的是時間布置讓警察滾蛋了!

 不過他心中又想道:如果把這怕死老狗抓起來綁架,然後‘逼’他東西, 能成嗎?

 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毫無疑問,只要是‘逼’迫,這老狗就是有恃無恐,他雖然怕死,可是知道只有東西在手上才是真正的能活的安逸,沒有了,他就什麽都不是了。

 張賁等書櫃關上,才在腦海中牢牢記住耿‘精’忠剛才開保險櫃的聲音,大約地估算了一下,也吃不準如何,心說直接拿炸‘藥’,會不會更有效一些。

 這個時侯,耿‘精’忠將東西放在桌上,然後笑道:“張兄弟,坐,還站著幹什麽?不要可惜,這地方,很少有人來,也只有我親近之人,才能進來。”

 他穿著睡衣坐在椅子上,然後拿起筆,寫了個一百五十萬的數目,又將桌上的現金朝前一推,笑道:“張兄弟,我就先把你們今年的工資給了,以後嘛,每個月就領一下獎金補貼,這五萬塊,就讓你的兩個師弟換兩身衣裳,喝喝茶,買包煙。”

 張賁倒是毫不客氣,將支票拿起來,看了一眼,揣在懷裡,將五萬塊錢用紙頭一包,拿在手裡,然後咧嘴笑道:“耿總爽快,對咱胃口,對我沒的說了,以後一句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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