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都市神話》NO.八十一找黃老4幫忙(來300斯巴達勇士=。=!…
NO.81找黃老四幫忙(來三百斯巴達勇士=。=!)

 時間倒回到下午。張賁給黃四郎打了個電話。

 “喲,難得啊,年初三還給我打電話。”黃四郎此時語氣輕松,顯然是氣‘色’不錯,他和三個黃三郎聯手,將老爹黃‘春’生騙了過去,使了一招瞞天過海,又使了一招狐假虎威,拉起黃氏大旗,壓的四周小魚小蝦不敢動彈,眼巴巴地看著他將好厲害零售給吃到嘴裡。

 湯湯水水雖然留下,可是讓別家都是頗為不爽,不過總算聊勝於無,好歹也是到了嘴邊的乾淨東西,不吃白不吃。

 黃三郎此時也是悟了,與其死在黃家和別人爭個位子爭個身份,倒不如和老四聯手,他是黃家出了名的二世祖廢物,但他不是傻*。

 他現在已經聞出味道來了,黃老四,也就是他的親弟弟。胃口不小,野心也不小。黃‘春’生不是不待見他嗎?行啊,咱也玩一出西出陽關無故人!

 黃三郎在黃氏內部,頓時萎頓起來,裝烏龜裝孫子壯大尾巴狼,別人說什麽都是笑哈哈地應付過去,反正他也就是個大草包,事實也是如此。

 但是他也會忍,忍得住老四站穩腳跟,就是他出去享福的時候。

 就是這個光景,他在瑞士銀行已經過了兩千萬的存款,這點兒體己錢,可謂是來之不易。

 再加上黃四郎心照不宣地給他三哥三十萬‘花’銷,這真是沒的說了。

 “老四,誰的電話?”黃三郎在玻璃魚缸裡喂烏龜,黃四郎抬頭道:“張賁。”

 黃三郎驚了一下,沒有再廢話,心中暗道:那小子……夠狠的。

 張賁在泰國幹了什麽事情,達芙妮號上下誰都清楚,雖然路途遙遠,但是好歹他們也趕上了年夜飯,黃雲圖坐鎮,整個黃家在一種威勢中度過了大年夜。

 只是這一回,不少聽到點兒風聲的黃家人都不敢再對黃老四指手畫腳。

 已經不再涉足黃氏內部事務的黃四郎如今去了昆山,他在這裡留了一個窩。

 “幫我個忙。”

 張賁說道。

 “好的。”黃四郎一口應道。

 “你都不問問我要幹什麽,你就應下來?”張賁皺著眉頭,問道。

 他不喜黃四郎。這可能是‘性’格和身份問題,宰輔總歸不會和江湖扛把子有什麽大好‘交’情。

 可是黃四郎他娘居然和張賁熟絡的一塌糊塗,讓張賁無話可說,再怎麽挑剔,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黃四郎和你說話,你隻覺得到位體己,仿佛是親近熱一般。

 “你幫我這麽多忙,我現在手裡頭捏著一票合約,數不完的鈔票等著我去賺。你說,你開口讓我做點兒事情,我還推三阻四,說出去,我黃四郎還怎麽魂。”

 他此時已經有了些許氣度,雖然格調還是那般不堪,不過身處高樓大廈的頂端,他拿著電話轉身看著城市風光的時候,有一種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快感。

 這就是登頂的快感。

 “我要一個廚子,會做淮揚菜的最好。”張賁道。

 “特級廚師,要幾個?”黃四郎沒等張賁說完。就說道。

 張賁樂了,這黃四郎還真是有趣,你明明討厭他,可你根本沒辦法去說老子和你不對盤子,你他娘的不喝老子胃口,你還得覺得特過意不去,覺得這人真他的仗義啊。

 “隨便,不過我明天就要。再一個,‘弄’三斤的黑斑狗魚,多少錢我回頭算給你。還有那個什麽太湖珍珠米,也幫我準備好。明天就要。”張賁想了想,“我這兒有點偏僻,在江都鄉下,具體位置我告訴你。”

 黃四郎笑道:“你到什麽地兒啊,怎麽跑江都去了。”

 “我爺爺揚州老家。”

 黃四郎一驚,心中一轉念頭:張三賢的老家?也就是老孫所說的張德功的張家本家兒?嘶,那老頭兒是個奇人,要不我也去見見?算了……

 “行了。我揚州府淮安府還是認識不少人的,保證幫你搞定。那個什麽黑斑狗魚,要去河北才有,我讓人空運過來吧。幾個小時的事情。”

 他說的輕飄飄,張賁隻覺得‘肉’跳,空運?河北?

 “那先謝了,多少錢回頭咱們再算。”張賁說完,道,“再見。”

 黃四郎笑了笑,見張賁掛斷電話後,也是坐在椅子上,伸著懶腰道:“瞧這兒光景。那小子也是一大家子人啊。我說三哥,您瞧瞧人家,大過年的,還得給人孝敬著張羅好吃好菜,怎麽咱們這麽冷清啊。”

 穿著一身駝絨兩用衫的黃三郎推著眼鏡片,拍了拍手上的餌料,過來的時候,在一個走動的身材極好的‘女’秘書屁股上拍了一下,引來一陣嬌呼,然後紅霞暈染,逃也似地出了房‘門’。

 “‘操’,還裝純,老子一拍她屁股,就知道是個‘騷’貨,衣服脫了,指不定怎麽‘春’水泛濫呢。”

 他坐在真皮沙發上腦袋向後一仰,隨後從茶幾上‘抽’了一根煙,擱在嘴上,卻是不點,一隻芝寶打火機在手中不斷地把玩著。

 “老四,你剛才問我,咱們為什麽這麽冷清?”黃三郎盯著天‘花’板上的燈飾,問道。

 黃四郎站起來。看著高樓下方的景‘色’,道:“三哥有答案?”

 黃三郎盯著天‘花’板好一會兒,房間內一陣寂靜,黃三郎才突然蹦出來一句:“因為咱們爺爺是個賤人。”

 他這句大逆不道的話剛剛出口,黃四郎就瞪大了眼珠子扭頭看著他三哥。

 “哈哈哈哈……”黃三郎笑的超開心,“老四啊老四,你都出來了,還是怕啊,我可是要投靠你的,下半輩子,不說榮華富貴。玩‘女’人砸錢的事情可得全靠你給我張羅。你這樣瞪圓了眼珠子,讓做哥哥的我很不放心啊。”

 黃四郎嘿了一聲,望著大馬路上車來車往人來人往,輕聲道:“怕?怎麽不怕。不怕的還是人嗎?我又不是張賁,可以一怒殺人血流成河,拚掉一條命他無所謂,可我不行,因為我不甘心,所以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所以我怕死,所以我怕!”

 “嘿,老四啊,你野心勃勃,能走到哪兒呢?”黃三郎哢噠一聲,打開了打火機,啪滋一聲,燒著煙頭,然後眯著眼睛,吸了一口煙,長長地吐了一條煙霧。

 黃四郎突然詭異地笑了起來:“黃家快要垮了,那個時侯,我就吃掉它!”

 房間內傳來了黃三郎咳嗽的聲音……

 ……

 到了晚上十二點,海倫和夏真還興致勃勃,嘻嘻哈哈道:“有了有了,呀,又有了,這條大這條大!你讓開,我來!”

 傻妞從起先第一條黃鱔不敢抓到現在兩隻爪子捧著就往桶裡扔,簡直是判若兩人,海倫也是驚訝無比,沒想到還有這種抓黃鱔的方法。

 當然,她對黃鱔的了解太少,張賁將第一條黃鱔撈起來的時候,她還以為這是一條蛇呢。

 好在……冬天的蛇,都在冬眠呢。

 那石頭縫,樹根底下。休眠的黃鱔被電醒了之後,全部躥出了‘洞’‘穴’,結果被電的酥麻,身體發直,然後就被撈了起來,輕輕松松。

 大概又是過了一會兒,電力不夠了,張賁才道:“回去吧。”

 “誒?!不抓了嗎?再抓一會兒,再抓一會兒!”夏真求道。

 “你不冷嗎?”張賁奇怪地看著她。

 “冷啊。”

 張賁翻著白眼,“回去洗澡去!”

 “再抓一會兒嘛。”

 “沒電了。”

 “嗷喲,怎麽這麽不持久的啊!”

 有幾條不好撈,都是張賁下水去撈上來的,看大冬天的零下幾度下水‘摸’魚,夏真和海倫就覺得冷到骨子裡。

 不過張賁不是人嘛,他是怪獸,怪獸是不怕冷的。

 “喂,你怎麽不怕冷啊。你真的是怪物啊。”夏真拎著桶,不斷地換著手在那裡跟著。

 海倫更是兩隻手在那裡拎。

 張賁搖頭,一手接過一隻桶,然後拎著,道:“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你當是說說的嗎?這點溫度,小意思。”

 夏真小聲嘟囔道:“‘毛’,你這是違背科學道理的。”

 確實,傻妞兒這次沒說錯,這是很違背科學道理的。

 難道告訴你,老子心口有泉水,不畏寒冷?

 三人美滋滋地回去,找了一隻大水缸,將黃鱔和其余雜七雜八的魚全部倒了進去,嘩啦啦的聲音吸引了不少人。

 就這個光景,還有不少人沒睡,在那裡洗洗‘弄’‘弄’,或者是打掃著什麽。

 一到過年,就是非常忙的,幫忙的人很多,基本上都是翻班倒。

 “小老虎,真的捉到了?!”

 張俊才還沒睡,他之前吃的太飽,一群老東西等諸葛小容睡下之後,都是在那裡扯山海經,絲毫沒有睡意。

 “有不少,我先挑挑大小。”說著,拿出一隻尺子,在那裡量。

 六寸……大約一下唄。

 有幾條大黃鱔‘挺’大個兒,七八兩是少說的,邊上有兩個聽聞聲音的廚子過來,都是驚喜道:“喲,長魚!還有鯽魚,好東西!你們幾個肚子還有空位沒有?我馬上幫你們燒個鯽魚湯,‘弄’個紅燒鯽魚,再熱點小酒。”

 “黃鱔大的燒了,做軟兜長魚,那些跳出來,就小公子就留著吧。”廚子們對於食材也是極為歡喜,這天頭,還能夠‘弄’到這個,太厲害了。

 張乙生拍著肚子道:“*子養的,老子今天豁出去了,吃!”

 聞著聲音的人不少,不少以前小時候的老朋友都是在那裡驚訝說道:“還真去捉到的呀。三少爺的小孫兒,還真是厲害,有本事,好手段。”

 張俊才道:“那是肯定滴……”

 他笑哈哈地自得,之所以這麽說,那是因為在泰國那票凶猛廝殺,簡直就是妖孽。一想起來,就覺得一身老骨頭都輕松了不少。

 張三賢雙手背在身後,此時沒有白天傍晚那麽熱鬧,其實還是顯得冷清的,臘梅飄香,兩個小‘女’人用溫水洗了手,去了手上的味道,然後蹲在一旁,看著盆子裡鑽來鑽去的黃鱔。

 夏真嘿嘿道:“這東西很補嗎?”

 “你不會沒吃過吧,當然很補。”張賁看白癡一眼地看著她。

 夏真瞪他:“當然吃過,就是不知道原來很補啊。待會兒吃吃看。”

 張賁將黃鱔挑好,他們抓的其實真的不少,主要還是大冷天誰去抓黃鱔啊,再說這邊河道也沒怎麽清理,黃鱔還是很多的。

 周遭農田的早就乾涸,稻田裡的黃鱔也會到小河裡過冬,算是最多的時候。

 其實夏天的時候,老覺得黃鱔多,那是因為好抓,而且人抓的多,所以才會覺得好多啊。

 冬天其實沒人抓,所以就少。

 實際上,就這個時候,手段有一點,那還是能夠吃飽肚皮的。

 幾個廚房幫工立刻將那些鯽魚雜魚捉好了刮鱗片活殺,還有一條斤把的鱤魚,這可是‘肉’食魚,沒想到還能‘弄’到,也算是巧了。

 是張賁下水‘摸’起來的,‘弄’的一聲髒兮兮的。

 “你不冷啊,快去洗澡,衝的快一點,出來正好吃。”

 張三賢踢了他一腳,說道。

 張賁將黃鱔拎乾淨,道:“就好就好,再等一下。”

 這時候張明堂和張驍騎也出來了:“啊呀,這麽多黃鱔,哪裡來的?”

 “喏,這細棺材去捉的哇。”

 張三賢一臉不忿地說道。

 張驍騎見張賁身上穿的單薄,還濕漉漉的,驚道:“你不冷啊!現在凍的要死,河裡要結冰快了。”

 “結屁個冰,河裡乾乾淨淨, 什麽都沒有。”張賁說道,“倒是外面的積雪,堆的厚厚的,硬邦邦。”

 夏真眼珠子一轉,拉住張賁胳膊,道:“走走走,走嘛!”

 “弟妹這麽著急,要拉他去哪兒?”張驍騎笑著問道。

 “洗澡啊!”

 夏真一言既出,把張驍騎嗆在那裡,隻得悻悻然地豎著大拇指。

 張明堂也是被夏真這等彪悍嚇了一條,張三賢道:“就去吧。這些黃鱔我來挑,‘弄’的這麽多,怎麽想的。”

 邊上張俊才煞風景說道:“又不是你捉的,你挑也沒功勞。”

 張老三冷眼掃過去,咬牙切齒道:“老子拿黃鱔塞你夜壺裡!”

 幾個老頭子都是哈哈大笑,笑罵起來:“可是要找準了地方,別塞錯了!”

 “滾,*子養的幾個都不是好東西……”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