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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飄搖》40、有人受命來、往事言語中
  其實以幾人的聰明都是能夠想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的,但是即使有人想明白了也不敢說不來罷了,所以幾人都是作搖頭不解狀。  朝廷使節團裡真正的使節也就那麽十幾個人,其他的都是護衛和後勤雜役,連洗衣服的仆婦都帶了,只是後勤雜役人員中究竟有沒有藏著真正的“大魚”、暫時誰也不知道,所以護衛的野戰團便按照朝廷給的人員名單按房間給他們安排了宿處。

  電燈怎麽開關一教就會,所以金鋒幾人就要求李有娣不用和他們住在一起了,李有娣說:“那好吧,我就住在隔壁吧,有事你們喊我;馬上就要開飯了,哨子響三下就去吃飯!”。

  幾人一坐下就都沉默了,東海國的軍營宿舍對朝廷的使節團來說很是稀奇,所以很多人都是議論紛紛的,但是金鋒四人的房間裡卻寂靜的很。

  終究是傅均源先開口了,“莫非他們真的不是傅家王朝?這怎麽可能?!”。

  金鋒搖了搖頭,“天無二日,地無二主!他們的歪理邪說只是蠱惑人心罷了,不用理他們便是!”

  水溶也搖了搖頭,“我還是那句話,要先了解他們才可能打敗他們,終究是不是、要看過才知道!”,隨之也閉上了口。

  王子騰思量了許久,“你們是什麽意思?我怎麽聽不明白?他們蠱惑人心罷了,終究不還是傅家王朝麽?!”。

  傅均源挑了挑眉,“王大人!現在都是咱們自己人了,你若還是打啞謎可就沒有意思了!”。

  “我給你打什麽啞謎了?!”,王子騰疑惑不解,撚須沉思了一下後突然一驚,接著便立即站了起來,驚道:“你是說他們——?這個——?朝廷——?!”。

  金鋒頷首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天下從來沒有這樣的怪事!天無二日地無二主!——這怎麽可能?!”,王子騰幾乎要跳腳!

  傅均源張了張嘴,良久還是開口了,“來之前皇上給了咱們一份探報,說的都是東海國的許多怪事,我看了後就多有疑惑不解;七王爺想必看過了,也就王大人還沒有看過;不過探報咱們沒有帶過來,王大人現在是看不到了!現在也沒有外人,就我們幾個,諸位還是議一議吧,咱們究竟是個怎樣的章程?”。

  金鋒搖了搖頭,“過兩天先看看再說吧,這次是他們請我們來的,估計就是想跟咱們露露底;我們先多看看,也好找個對付他們的法子!”。

  “嘀——!嘀——!嘀——!”,門外哨聲三響,兩眨眼的功夫後李有娣便開始敲門了,“報告!開飯了!幾位大人請跟我去吃飯!”。

  軍營的食堂很大,鐵皮桌子鐵皮凳,一水的整齊;每張桌子坐四個人,有士兵給朝廷使節團的人指點安排就餐;金鋒四人的侍衛想過來就近坐著,但是都被東海兵攔住了,另外安排了座位。

  李有娣帶四人坐上了兩張合拚在一塊的桌子,接著便有士兵開始上菜上飯;一個將領模樣的軍人提著瓶酒走了過來,李有娣急忙站了起來,“立正——!”,只見所有的士兵都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全都“啪”的一聲原地立正站好。

  李有娣小跑過去“啪”的一聲立正站好,“報告!野一師五團士兵李有娣,奉命接待朝廷使節團就餐,請首長指使!”。

  將領模樣的人點了點頭,“繼續!”;於是李有娣喊道“是——!”,接著轉身向其他士兵方向喊了一聲“繼續!”,於是所有士兵便繼續忙活了起來。

  李有娣放松下來後便接過了將領手裡提著的酒,笑著說道“團長,今天解酒了啊?”。

  團長笑了笑,“這是給七王爺的,你小子別想沾!今天把七王爺伺候好了麽?”。

  “那當然!七王爺可沒發火,好說話的很!就是那個什麽王大人的老是唧唧歪歪的!”

  團長呵呵一笑,隨即向金鋒四人的餐桌走了過去。

  水溶看這個場面看的一愣,“精兵!張弛有序!”;隨即站了起來看向來人,金鋒和傅均源接著便也站了起來。

  將領到桌前“啪”的給金鋒敬個軍禮,“陸軍部野戰第一師第五團團長丘石堅!奉軍令接待朝廷使節團!”,隨即大手一擺,“諸位請坐!”。

  丘石堅率先做了下來,李有娣隨即開始給幾人倒酒。

  水溶說話了,“我記得你!當年我被俘虜的時候押我去旅順的時候就有你!”。

  “北靜王爺好記性!——我們是軍人,戰場上生死相搏,那是命!下了戰場可以喝酒,可以做兄弟!——這是傅侯爺專門派人送來給七王爺的好酒,雞籠廳五年釀的燒刀酒,北靜王爺不妨也嘗嘗!”。

  “傅侯爺?哪個傅侯爺?下午你們那個不管司的司長張輝稱你們傅王爺是東家,難道你說的傅侯爺也是你們的傅王爺,怎麽你又稱你們傅王爺為侯爺了?”,傅均源很是不解的問道。

  “當初跟著侯爺的老人,以及後來封了公侯的有功之人都喜歡稱侯爺為東家;而我是漳州人,我進軍隊的時候侯爺是朝廷禦封的向海候,所以我們那一批人都喜歡稱傅王爺為侯爺!稱呼傅王爺是什麽是代表資歷的,我還沒有資格喊傅王爺為東家,所以只能喊傅王爺為侯爺!雖說侯爺不在什麽稱呼,但是我們在乎!——不過七王爺和傅侯爺是自家兄弟,喊傅侯爺什麽都行!”。

  “我和他是什麽自家兄弟?——莫名其妙!”,金鋒心中一驚,眉頭一皺,旋即低下頭不說話了,手都有些顫抖,端著的酒全都灑在了餐桌上!

  丘石堅看著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我昨天接到了傅侯爺的親筆密信,今天又收到了侯爺傳過來的絕密電訊,此為我方最高國家機密!連我們師王師長都沒資格知道!不過我倒是有幸知道了,今天能有幸接待七王爺是丘某的福氣!——七王爺什麽也不必擔心!傅侯爺萬事都有安排,我全團上下盡職盡責,定會保七王爺平安無虞!至於七王爺為什麽會和傅侯爺有兄弟之誼,王爺自然知道,想必王大人也是清楚的!”。

  王子騰亦心中一驚,手中的酒杯全灑在桌子上,隨即乾脆把酒杯摔碎地上站了起來,“一派胡言!七王爺和天家乃是嫡親兄弟!和你們王爺何來的兄弟之誼?!”。

  丘石堅冷笑了一聲,“傅侯爺和王大人之間有血海深仇!邱某也是昨日方才得知!此機密尚為我方最高國家機密,邱某今日不便明言!王大人這次即是我們請過來的,那麽大慶典過後我們必會將王大人安全送回朝廷,所以王大人大可不必擔心!至於以後,東海軍人早晚會替傅侯爺討個公道!”

  “一派胡言!我和傅王爺從未謀面,何來的血海深仇?!——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乃朝廷堂堂一品重臣,豈容的你隨意汙蔑!”,王子騰氣憤的罵道!

  丘石堅又笑了,對著王子騰說道,“侯爺說了,你和他之間的仇估計你現在還不知道!我剛才也說了,此為我方最高國家機密,但是你終究有一天會明白的!”。

  王子騰愣了,“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的話那他和我何處來的血海深仇?!”。

  丘石堅笑而不語,手一擺道,“李有娣!上酒!”;李有娣急忙給金鋒和王子騰換了酒杯倒上酒。

  水溶“騰”的一聲站了起來,“丘大人!剛才本王尚且認為你是個漢子!可沒想到你竟然使出如此卑劣明顯的離間之計!看來本王是錯瞎了雙眼!”。

  金鋒手一攬,示意水溶坐下;水溶愣了,感覺到事情明顯不對勁了;“七王爺!水某向來都是信得過七王爺的!七王爺可不要被他們騙了?!”。

  金鋒歎了口氣,看向王子騰道:“王大人,你真的知道?”。

  王子騰愣了愣坐了下來,“我不知道!”。

  金鋒苦笑了一聲,“看樣子你果真知道!否則你會說‘我知道什麽’,而不是說‘我不知道’!——先皇在時我就有所疑惑,但是他駕崩之前卻突然招了你進宮詢問賈赦的消息,那時我就肯定了我的猜測是真的;我以為現在這世上就我一個人知道呢,卻怎麽也沒想到你也知道、他們東海國竟也知道!——罷了!終歸是瞞不住的!”,遂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王子騰哆哆灑灑的端起酒杯也一飲而盡,李有娣急忙又給酒杯裡倒滿了酒。

  金鋒苦笑著看向丘石堅,“我家裡還有四個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你給我一杯毒酒吧,也讓我死的安心!我無怨無恨!這都是命!我誰也不怪!”。

  丘石堅搖了搖頭,“石某說過了,此為我方最高國家機密!七王爺盡管放心,侯爺已有安排,大慶典之後一切就都清楚了!至於王子騰大人這邊,侯爺已經說了,但凡王子騰大人泄露出去半個字、王家上下九族一個不留!若是王子騰大人這邊守口如瓶,屆時東海國的軍人席卷中原的時候也隻拿王子騰大人一人尋仇,王家上下俱是無恙!”,丘石堅轉向看著王子騰,“王大人!我說的話就是傅侯爺親自交代的!王大人可還滿意?!”。

  王子騰哆哆嗦嗦的又是幹了一杯酒,歎了一聲說到:“我說了要被你們誅九族,不說的話要被朝廷誅九族!你讓我如何選?!——何必呢?你今天什麽都不說多好?!我也不至於愧對恩人!我也不至於愧對皇上!——哎!”。

  丘石堅正要說話,傅均源也“嗵”的一聲站了起來,“究竟是怎麽回事?!——你們一個個都說的不清不楚的!——就不能說個明白?!為何就這樣任由他們拿捏?!——丘大人!我們是你們東海國請過來的外交使節!堂堂上國欽使!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上國欽使的?!”。

  丘石堅大手一擺,“傅大人請坐!我今日就是代表傅侯爺來問詢七王爺和王子騰大人的!侯爺已經安排妥當,倘若今日七王爺和王大人都不願說,那麽傅侯爺會在大慶典結束的時候再公開事實,給七王爺一個交代;倘若七王爺和王大人今日願說,那麽我要告訴七王爺的是、七王爺的親眷俱已安全,七王爺盡管放心便是!”。

  “放心?!我的妻兒都在京師裡呢,我如何尋得放心?!”,金鋒歎了口氣,“罷了!到了這一步還有什麽好瞞著的!——北靜王爺,我的妻兒都在京師,我死之後他們若是能活下來的話,還希望你能護住一二;若是護不住的話——、那也是命,我不怪你的!”。

  水溶一拱手,“七王爺盡管放心,你我相交十多年,視同生死;我信七王爺,七王爺也想必信我!”。

  金鋒點了點頭沒有再和水溶說話,www.uukanshu.net 而是看向王子騰,“我的生母是先皇最寵愛的謝貴妃,只是母妃去世的突然,所以我一直有些疑惑;後來我暗中查知我還曾有個妹妹,是母妃和榮國公賈代善所生,名為金圻,早就已經失蹤多時,所以我就開始懷疑起我自己的身世來;但是先皇告訴我說我是他的親生兒子,我卻有些不信!先皇駕崩前還曾讓人暗中給了我一份傳位密詔,但那時皇兄已經掌了京師軍權,而我也對自己的身世存疑,所以我不曾將傳位密詔拿出來;我曾聽聞先皇駕崩前曾問過王子騰大人、‘賈赦現在可好?’,聽了那句話,我就知道了,先皇其實早就知道了我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但是他依舊準備傳位與我;——北靜王爺,傅大人,先皇如此恩德待我,你們說我如何是好?!——嗚嗚——!”,金鋒說著說著便泣不成聲哭了起來;“我把先皇給我的那份傳位密詔給燒掉了!我不能對不起先皇,皇位終究是金家的,但先皇永遠是我的父皇!他的恩德我只能來世再報了!”。

  金鋒泣不成聲,水溶也留下淚來,傅均源則已經完全傻了!——至於王子騰,則是頹廢的歎息了一聲。

  丘石堅飲了一杯酒,“不用說來世再報了!你身上帶的毒藥早就被我們給換過了,喝不死人,不信你再往酒裡加點試試!你先不用哭,接著往下說!”。

  “呃——?!”,幾人都愣了!金鋒四人的悲傷感一下子全都被丘石堅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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