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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飄搖》79、簡直亂彈琴、那怎麽行?
  一七三二年一月六號是農歷的小寒,東海國最高層開始召開年度的總結和計劃會議,情報司司長正在列席,突然一個侍衛闖進了會場,在張旭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張旭一臉的震驚,還沒有等張旭反應過來的時候陳東又突然闖進了會場,伏在傅寧的耳邊小聲了幾句,接著傅寧也是一臉的震驚,整個會議室裡鴉雀無聲!究竟出了什麽事了?!  傅寧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後出去了,接著張旭緊跟著傅寧也出去了!

  小會議室裡坐了三個人,傅寧,張旭,陳東。

  “什麽時候的事?”

  “昨天下午的事!今天上午的長波電報,經濟州島轉發的,內容太多,剛譯出來!”

  “具體經過?”

  “抱琴王妃是一月二號中午到的雞籠廳,聽風閣琉求堂堂主宋文理接的人,三號上午抱琴王妃叫上了雞籠廳聽風院院長王靈彬去給王宗然上墳,之後和宋文理王靈彬倆人交談了一天;

  四號上午,抱琴王妃到雞籠育嬰院檢查指導工作,下午去了八鬥孤兒院,五號上午抱琴王妃在雞籠育嬰院發火,撤了院長程王氏的一切職務,執法處琉求執法堂的人旋即以貪腐罪逮捕了程王氏;下午四時一刻,政務司雞籠廳廳長程漳邊帶督察兵強闖情報司雞籠廳執法院,問執法院要人,被抱琴王妃給擋了,程漳邊罵抱琴王妃是丫環、是不會下蛋的母雞,旋即被抱琴王妃下令女衛槍殺了程漳邊!”

  “簡直是亂彈琴!去的時候我還給她說不要驚動程漳邊,她倒好,槍殺了程漳邊,連個審訊都沒有,有他這麽做事的麽!”

  傅寧氣的狠狠的錘著桌子,“消息擴散了沒有?還能不能捂住?”

  張旭輕輕的搖了搖頭,“在場的人很多,有政務司的和情報司的,還有督察部,恐怕不好捂住!”

  陳東眯了一下眼,“程漳邊的問題很多,事已經出了,只能把他的事都抖出來,不然的話不好安撫事態!”

  “哪有那麽容易!程漳邊是政務司雞籠廳廳長,沒有個審訊,光天化日之下就給槍殺了,讓別的廳長怎麽看?讓東海國的官員怎麽看?!”

  張旭也眯了眯眼,“要我說程漳邊早就該殺了,他不僅是貪腐的問題,雞籠廳那邊的工業院、都察院、商務院他都有插手,就是連聽風院他都敢插手,和王靈彬鬥也得很厲害;要不是宋文理壓著王靈彬,王靈彬早就把他拿下了!程漳邊這人工作能力是強,可留著終究是個禍害!”

  傅寧歎了口氣,“你們說的我都知道,可雞籠廳每年的發展速度都是奇跡,一時間我到哪裡去找代替他的人?!清廉的不能乾、能乾的不清廉,新人有沒經驗,一場建設事故造成的損失可能會比貪腐還要嚴重幾十倍,你們叫我怎麽辦?!正確的做法是先找到替代他的人,然後把程漳邊關幾個月,等他把貪腐的事都抖出來再殺;而且這樣的人最好是遷押南極府看管,能不殺就不殺,給他們留個善終,不然的話以後誰還敢當官?!”

  陳東和張旭一下子變得說不出話來了。

  片刻後陳東張了張嘴,“我怎麽也弄不明白,程漳邊是老人又是高官,享受高級加薪補貼,怎麽還那麽貪呢?”

  傅寧“嘁”了一聲,“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被權勢晃花了眼唄!——我現在擔心的是這件事怎麽了,程漳邊一死就是一場政治,與他有牽連的人都得挖出來,雞籠廳又得動蕩了!”

  張旭道,“反貪倒是好辦,材料都是現成的,宋文理和王靈彬早就把材料準備好了,一直都壓著呢,現在正好用的上;就是彰化區那邊的區長慶祥要不要動?慶祥和程漳邊類似,都是能力強卻貪腐,而且慶祥和程漳邊的關系一向很近,要不要也拿下算了?”

  “慶祥不能再動了,他的問題本來就不大!”,傅寧考慮了一下,“彰化是軍艦泊造的重地,這兩年泊造軍艦的任務很重,官場上不宜輕動!——雞籠那邊,讓情報司先動起來,程王氏一家遷押南極府,把程漳邊的貪腐都在報紙上抖出來,就說他挾功自重、調戲抱琴王妃時被警衛擊殺,性質定為懲前毖後、警示後人;至於當時在場的人,讓情報司挨個談話,統一口徑!”

  小會議室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傅寧點了一下頭於是陳東打開了門,接著盧洪亮走了進來敬了個軍禮,

  “長波電報!雞籠廳剛發過來的!”

  傅寧把電文稿接了過來,電文很短,“晴雯被程漳邊侮辱過,程王氏是幫凶!——抱琴”。

  傅寧啪的一拍桌子,“娘得,老子的女人他也敢動!傳我命令,程漳邊程王氏一家全給我殺了,裡外三代都給我殺光!讓雞籠廳執法院立即動手!不,還是讓雞籠的近衛第一師出兵去辦吧!東海日報上、就寫程漳邊的罪名是強殲王妃!娘得,正愁著不好給他定罪名呢,他到自己犯上來了!”。

  傅寧把電文稿當即撕了,張旭很是疑惑,但終究是沒有敢問;而盧洪亮接過傅寧簽發的草令,當即出去發電報去了!

  “讓東海日報發評論文章,警示各級官員,衣食和教育領域是民眾的最基本保障,任何人不得在這三個領域貪腐;同時,讓情報司全面清查育嬰堂、撫幼堂、以及教育領域的貪腐,在衣食領域的重大貪腐和失職無能人員一律槍決,輕者訓誡記檔!”

  東海國年度的總結和計劃工作會議因為雞籠廳的事件而受到震動,但總的會議流程和工作並沒有受到什麽干擾。

  會議開完的時候已經到了一月十八號,納吐納發來消息,中南軍團已經開始集結到大成灣的軍貼城修整,計劃三月初開始繞過泰羅山脈席卷東籲國,倒時東海國路礦兩業的異族苦工數量將全面補齊,甚至可能還會有大量剩余,於是傅寧回電,“多出來的都送往皮爾巴拉!”。

  一月二十二的時候抱琴的信終於到了金州,一封厚厚的信件,跟著來的是情報司送來的晴雯。

  晴雯撕心裂肺的哭泣讓人哽咽,仿佛要發泄盡十來年間的一切委屈,也讓傅寧第一次產生了一絲的愧疚感,感覺無言面對消瘦痛哭的晴雯;

  當年晴雯只是跟了傅寧一夜,而後就被情報司安置到了雞籠廳的八鬥孤兒院,至於傅寧是誰、叫什麽名字,晴雯都是一無所知;一七二六年的時候抱琴曾視察過八鬥孤兒院一回,當時晴雯見過抱琴一次,但是怕認錯了,沒敢相認;而傅寧的身份,晴雯在一七二六年見到抱琴的時候就曾猜想到了,但是終究是不敢相信,而且那是她已經出嫁了,所以也就把事情瞞了下去;

  誰知世事總是消磨人心;婆婆說她不貞,丈夫突然間工傷去世,撇下了三個孩子走了,於是克夫的名聲出來後又被婆婆趕出了家門,變得一無所有,表哥嫂嫌棄她也不和她來往了;幸虧當地的情報司還記的她這個人,重新將她安置到了八鬥孤兒院帶小孩教書,白金釧姐妹再時常的接濟一下,總算是艱難的挺了過來;然而世事難料,偶因一瞥之見、又被程漳邊惦記侮辱了。

  十年間的心酸在哭泣中發泄,撕心裂肺的哽咽讓鐵石心腸的傅寧都不自覺的流淚,傅寧突然間想起、自己已經快十年沒記起晴雯了——!然而抱琴在信中的講述尤三姐整整尋找等待他這個“神秘人”近十年,於是傅寧終於感到了一絲愧疚,感覺到了自己的殘忍。

  一月二十三日王府宗室處向外公布,封晴雯是東海國王妃,於是晴雯又是撕心裂肺的痛哭了一場!

  抱琴還在琉球府巡查各地孤兒院,姚芸隻管照看著新收養的兩個孩子,大著肚子的平兒和林黛玉陪著晴雯不斷的勸慰,而傅馨卻是好奇的看著新來的“阿姨”。

  往事在不斷的歎息中閑聊,當年的主子丫環早已物是人非……

  “這麽說就我們幾個還活著……?”逐漸平複心情的晴雯疑惑的問道,

  “也不能說就我們幾個,”,平兒捋了捋自己的發梢,“王府宗室處還有十幾個女人和孩子,你可能就認識鄧好時的老婆和張紅光的老婆,都是沒有什麽名分的;不過傅寧相公也就見過他們一兩次,估計一個名字他都叫不上來!”

  “啊?他把鄧好時的老婆也收房了?鄧好時的老婆原來就四十多了,現在不得五十多了?!”

  “你別管那些!宗室處早就讓那十來個女人改嫁了,是那些女人賴著不願意走;要不是還有十來個相公的閨女拖著,我早就趕那些人走了!”

  “啊……?王爺——、嗯、相公不要她們了?”

  “相公就是個怪人,當初說歷什麽劫,睡一次就都不管了,就連那幾個閨女都不怎麽問,還是抱琴照顧的多!現在有名分的就我們五個,孩子有傅I怡和傅馨,還有姚芸新收養的傅東和傅茜,其她的你都不用管。”

  “嗯,——那個相公、是個什麽樣的人……?”

  “……?你不是以前跟過他麽?你不知道?!”

  晴雯歎了一聲,“當初我從京師來東海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是誰,稀裡糊塗的跟了他一夜後就去了八鬥孤兒院,什麽消息都沒有了;找他也不知怎麽找,後來熬不住表嫂勸就嫁了出去,二六年的夏天我曾見過抱琴一回,只是沒敢認,——那時候我就猜到他可能是大人物,只是以為自己想多了,誰知道他竟然是王爺。”

  “……?”,平兒愣了一下;“又是個造孽的,他就是個怪人!——你以後不要喊他王爺,他不喜歡我們喊他王爺相公什麽的,喊他傅寧或者老公都行,不高興喊的時候‘哎’一聲就行,他不在乎的。”

  “……?那怎麽行?”

  “沒什麽不行的!——他就是個怪人,喜歡講大道理,平時怎麽都行!——記住,千萬別提他的過去,他過去經過很多事,提起來容易發脾氣!”

  “啊……?”

  平兒用手朝天指了指,“他可能是從天上下來的,也不知是歷劫的還是被貶的,他自己都弄不清楚!”

  “啊……?神仙……?”

  “對!神仙!”;平兒嘻嘻的笑了一聲,“咱們家還有個神仙呢,瞧,西天靈河畔的絳珠仙子!”

  平兒嬉笑著指向林黛玉,而林黛玉也伸出手來要去擰平兒,“就你胡謅!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晴雯已經聽傻了……

  ————

  傅家苑裡多了個晴雯王妃,於是一些人開始過來“祝賀”;

  老嶽提了箱首飾、帶了瓶女兒紅,姚世元和姚充父子帶了幾十斤乾豆角,姚衝嶽雨夫妻倆是陪著姚世筍一塊過來的,提了一箱首飾;

  賈環提了礦石收音機回來的,遞給晴雯道:“我自己裝的,給你了!”

  金鋒先去了楊蘭那裡,然後和傅I怡、楊蘭李信夫妻倆一塊來了,帶了兩百斤牛肉狗肉。

  至於文青山和楊文氏,傅寧沒有通知。

  而陳東、壓根就是空著手來的。

  沒有霞裝披面,也沒有紅燭高照,一群人圍坐在兩個圓桌上介紹一下,於是晴雯便算有了王妃的名分;

  男人們一個桌子,女人們一個桌子,坐著坐著喜宴便成了政務座談會,於是平兒和楊蘭便坐到了男人們的桌子上;

  姚世筍給傅東傅馨兩個小孩掰了兩個雞腿,“怎麽回事?東家你不是說再留程漳邊幾年麽?”

  “程王氏太過了,孩子們的夥食費扣到了不足八分,整個雞籠育嬰院餓死病死了一百多個孩子,抱琴也是在氣頭上,和程漳邊頂上的時候讓女衛槍殺了他。”

  “那怎麽在東海日報上給他定了個那樣的罪名?直接說程漳邊貪腐就是了?”

  “關鍵是事前沒有先抓後審、而是當場擊斃的,再說成貪腐就成欲蓋彌彰了;所以不能定性為貪腐,只能說他是強殲抱琴未遂。”

  楊蘭立即插嘴,“那不是委屈抱琴了?!”

  “也不能說委屈她了,她和王靈彬兩人性子太急了,事不是他們那樣辦的!走的時候我還提醒她呢,結果她還是辦差了,也該給她個教訓。”

  老嶽和姚世筍都點了點頭,老嶽道,“如今各廳貪腐的事都有抬頭,聽張旭說資料都堆滿了,全被你給壓著了,要我說你早該管管了,當初的許多老人如今一個個的都邀功自大,該治治了!

  “還不是時候!現在是青黃不接,新人手大多頂不了重擔!估摸著得到三五年,吞並朝廷之前;到時候整頓一下貪腐後接著便是吞並朝廷,這樣的話不會引發吏治動蕩,也不會影響工業發展,現在整頓還是有些早了。”

  姚世元拿酒逗弄了傅東一會,然後看向陳東,“我說你小子成天幹什麽呢,也不見你個人影?我尋摸了個本家丫頭,長的又俊學習又好,那天你見見,跟你家大小子可行?”

  陳東一下子張大了嘴巴,“我家老大才十三,早了吧?!”

  “早什麽早!當年我和你大娘定親的時候才九歲,你家老大都十三了,不小了!”

  “噗!”,老嶽嗆了一口酒,“我說姚老哥,你那是娃娃親可好,現在哪還有娃娃親,都是自己談!小楊蘭和李信不就是自己談的!”

  “什麽自己談,自己談就沒有幾個好的!你看小楊蘭的婆婆不是嫌楊蘭成天不帶孩子麽, 好什麽好!”

  李信和楊蘭一下子尷尬了起來,“姚爺爺,我們倆不是都要帶課麽,哪有那麽多時間帶小孩。”

  “那也不能讓孩子成天的扔給奶娘,要我說女人就不該上班,你看如今哪家的孩子不都是沒人帶,不是扔給奶娘就是扔到托兒所幼兒園,老這樣怎麽能行!”

  傅寧是一陣的咳嗽,

  姚世筍轉了轉眼珠,“大哥,我說你剛才還說給陳東找兒媳的事呢,怎麽又拐到小楊蘭那去了?你尋摸的哪家丫頭,也是咱們族裡的?”

  “還能哪裡的,不就是世力家的小孫女麽!那丫頭長的又俊學習又好,我就是看上陳東家的大小子了,想給說說。”

  陳東一陣無語,“我家大小子連我的話都不怎麽聽,還是等等吧,怎麽說也得過幾年吧?”

  “等什麽等!那丫頭多少家都想著呢,再等幾年那還有你家的份!抽空你趕緊見見,我給你說那丫頭可俊了,學習又好乾活還勤快,誰見了誰都誇好;我本來準備把她留給傅生的,可傅生這小子命薄過去了,我才想到了你家大小子。”

  傅寧咳咳的咳了幾聲,插嘴道,“婚律定的是十八歲才允許結婚,孩子們還小,還是等等吧!”

  姚世元把酒杯往桌上一撂,“小什麽小!先定了親,十五歲結婚,然後再虛報兩歲,生下孩子正好十八,還不耽誤登記,不是正好麽!”

  “咳咳!”,傅寧滿頭的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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