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和三喜出去了半會兒,易道的身影在一次出現了。
貌似十分拉風的坐在車頂上。林然眯著眼睛叫三喜停車,這鳥人來絕對沒什麽好事。
三喜道:“怎麽事情?”林然道:“有客人來了,我得下去招呼啊。”三喜停車,林然從車裡走下來,看著正在上面‘抽’煙的易道:“喂,你這個人沒禮貌吧。”易道:“我哪裡沒有禮貌了,你要走就走啊,我坐車順便看著風景也不行。”
林然道:“得了吧你,把你為什麽來這裡原因說出來吧,大家都是明白人我能理解的。”易道呵呵笑道:“我覺得和你說話有意思。”從車上落下,站在林然的前面,打量林然一眼後說,“看不出來你的功力又jing進了啊,我看不出幾年你都可以是世界第一了。”林然道:“別說好話,說吧。”
易道笑了笑:“那我就說了,第一,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等會兒有人來殺你,希望你能度過劫難。第二,你老子出關了。第三,紫洛正在日本幫你殺人。第四,你還有什麽問題問我的?”
林然琢磨著道:“你是在和我說話?我有父親?”他‘露’出一個很嘲諷譏笑。易道說:“當然有,你又不是從石頭裡碰出來的,你以為你是猴子啊,不過我等下再說吧。”說完轉頭一看,一個男子出現他們的前面,冷冷的看著林然。
林然心裡微微吃驚,這人是誰?實力這麽牛。
“易道,該不會是你的仇人,故意讓我來對付的吧。”
天空開始出現了秘密密麻麻的小雨。
不一會兒,天空烏雲密布的。。
銀蛇閃電狂‘亂’的在空中飛舞,張牙舞爪,分外的令人膽寒。
試問天下誰彈的曲子最銷hun?誰打的鼓最‘激’昂?誰吹的蕭最悠揚,只有一人,他的名字叫南宮無風。
南宮無風起身,出現在葉浮生的前面,他的面容顯得很蒼老,那是一雙寂mo如雪的眼睛,藏著無法訴說的故事,痛苦的,快樂的,悲傷的,沉淪的。
易道的聲音還是那麽的平淡:“你要這麽說我也不介意,不過你老子可是他的死對頭?”
南宮無風道:“你說得對,我們死對頭了。”
易道眯著眼睛道:“聽見了吧,林然,我不是‘蒙’你的。”
林然面容沉靜,望著他們微笑,微笑也是一種武器,可以是自己鎮定。 南宮無風眯著細長的眼睛道:“你的微笑讓我看起來是故‘弄’玄虛,也許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他頓了頓,譏笑道,“我很奇怪你的老頭怎麽會丟下你不管的。”
易道突然笑:“為什麽?”
南宮無風道:“沒有為什麽。”他突然笑一下,這一笑,使得他的整個人變得年經多了,就連那眼角的深深的皺紋也詭異的消失了。
易道只是望著他的那一張臉龐,蒼老的,但又詭異的年經著。
“無風,難道就是為了殺林然的?”易道的目光冰冷而充滿了詭異的笑意,“你可知道他不是你想像中那麽好對付。”
“這個我知道,所以先來試試。”
易道抹出一彎深深的笑意:“殺他之前是否可以聆聽你的三絕?”
易道對林然道:“看我對你多少,這鳥人可是三絕的高手,好好的聆聽吧。”
南宮無風的xiu長而蒼白的手指撫mo著這用千年古木雕刻而成的古琴,手指撥動一根琴弦。
“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多少事,清風笑我太癡情,一身寂寥,豪情盡了,一首江湖曲……”
他的聲音充滿了一種魔力,他的琴聲也撥‘弄’人的心弦。在場的葉浮生,天照,紫洛仿佛置身於琴聲所幻化的場景中。
一曲罷了,林然仿佛還在琴聲之中。
“鼓聲。”
南宮無風起身,戰鼓在浮在他的前面。
咚咚咚的鼓聲響起,接著鼓聲加快了節奏,鼓聲‘激’昂而令人熱血沸騰,仿佛無數的將士在鐵馬金戈的戰場上奮勇殺敵,漫天喊殺聲,血分噴濺聲,冷兵器刺進肌fu聲,聲聲不絕於耳朵。
“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
鼓聲作罷,南宮無風的的手上多了一‘洞’簫。
“吹過這一曲,當世就沒有這個人了。”南宮無風淡淡道,居然是說不出的倦怠。
林然目光閃動,隻說一個字:“好。”
當簫聲響起的時候,大地浮出白霧,整座山峰仿佛處在一團白霧之中。
這霧帶著掛‘花’的香,這霧白朦朦。
簫聲一改平時的幽怨和哀傷,空靈而喜悅。
易道微微的不安,可不安在哪裡他說不上來。
只聽南宮無風大喊一聲:“從此人間不見無風曲。”手中的簫倏然迸裂開來。
“殺。”
林然頓覺得那籠罩的白霧充滿肅殺之氣。臉‘色’一喜,身子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