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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與羊》第42章 祖上黑透了
  孫繁皺眉道:“本就是各取所需,彼此都滿意的事,非得回頭倒抽回去?好嘛,那按你分析,國債一升值,地方上非但資金不縮水,反而還掙錢了,咱又求不到他們頭上,何必拿自己利潤幫地方上掙臉,等他們明白過來非笑抽了不可。”  頓了頓,又道,“現下國內什麽環境,這就是美國的鍍金時代,無序但又生機勃勃,到處是機會,正是豪傑起於田畝,仗劍征於四方的時代,拚的就是誰能折騰,就算他們不講究拿咱們過橋,有什麽雷是咱起不出來的?”

  楊偉眉毛一抬:“大生意不能按小買賣的路子見利就走,得看長遠,現在讓三分利是為了未來拿回十分的利益,現在是資金佔的利益權重比大,隨著社會發展,以後資金的權重會被稀釋,我們要的是利益,不是單純的資金,合作夥伴考慮不到的地方,咱都得幫人家考慮到,這才是長久的生意。”

  孫繁沒好氣道:“你沒見人家是上趕著求咱幫忙,跟拉外商投資是一樣的心理,只要把事辦下來就成了,賠了又不給補,誰會管咱們跟外商掙多少?”

  “局限性啊局限性,大舅!”楊偉痛心疾首,“現在是地方財政沒錢,中央財政也沒錢,外匯奇缺,改革春風會把人才吹的趨向物質一面,地方幹部為了招商引資給外商與老板賠笑很正常,機關的人下海經商的也會越來越多,但是國家不會一直這麽窮,它實際上是缺外匯,不是缺錢,等它想明白了,財政就富裕了,人才自然又會朝機關回流,到了人家求不著你的時候,是否願意跟你交朋友,就不光考慮你兜裡有多少錢了,還得看您模樣正不正,總不能左青龍右白虎的跟人處朋友吧,人家是混仕途的,又不混江湖。”

  孫繁斜了一眼楊偉,夾著煙的手一點:“拐著彎罵你姥爺是吧?這又是我妹夫跟你爺爺給你灌輸的老楊家歪理?憑什麽人才回流機關,以後商界的人才只會越來越多,你別把目光隻放在國內,資本是無國界的,得有全球視野,多聽你姥爺的,你爸水平太差,少受他影響,遲早把你教壞了。”

  楊偉崩潰了:“大舅,您這斷章取義的水平真跟我媽是一個路子,國會山不缺下山開公司的,華爾街也不是沒人放棄高薪去當個白宮顧問幕僚國務卿的,沒絕對,沒絕對成麽,博弈嘛,東風西風偏北風,誰知道誰能吹過誰。”

  孫繁擠出個很假的笑,戲謔道:“你也往南邊多吹吹風唄,大舅這麽疼你,你小子倒光讓大舅頭疼了。”

  “姥爺怎麽了?”楊偉很奇怪,知道大舅指的是姥爺。

  孫繁把煙一掐,臉上浮上了一層噩夢般的表情:“為了破你爺爺的主場優勢,老頭想了個新招,天天不是跑圈就是約人打球,要不就是歸攏一幫老太跳舞,見天折騰,你三舅已經瘋了,八百裡加急求藥呢。”

  楊偉愕然:“姥爺怎地了?”

  孫繁臉上擠出憤怒,沒好氣道“怨不是孫子是外孫唄,爭不過你爺爺,找了倆教練,配上營養師,發奮鍛煉身體,堅決不倒下,要跟你爺爺比誰更能熬呢。”

  “那老頭是病的不輕。”楊偉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一抹西瓜頭,“成,等兩天本座就揮師南下,掃蕩不臣,順便把老頭的病給治了。”

  “還等什麽,讓何藍領你回去得了,又不讓你坐貨機,現在民航票挺好買了,直接讓酒店出個票,出門就上機場,不耽誤你晚飯,你姐也想你了。”孫繁循循善誘,一副溫良儉讓的表情。

  孫繁說的貨機也是民航,只不過是南苑那個聯航,一堆老飛機坐著挺驚悸。

  “不行,你這是拐賣兒童。”楊偉對孫繁的建議不屑一顧,“別以為我看不出你的險惡用心,玩失蹤容易,我還回不回家了?離間計對我不好使,我還得等人呢。”

  楊偉爸媽孫楊兩家是在楊偉曾祖父那一代結成的生死之交,楊家按出身是黑心地主,實際是黑透了的封建宗族,一直禍害外地父老,解放後才入京添堵。

  喬遷大喜就是源於他曾祖父是個叛徒,背叛了自己的階級,反而去參加了革命,苦練起了鬥地主的牌技,是****早期的地下黨,那時候連隊伍都沒拉起來呢。就連楊偉的爺爺參軍時還是抗日時期呢。

  後來接連出事,楊家為了免禍還要給曾祖父假出殯,敲鑼打鼓,風光大葬,特意昭告四方楊家兔崽子已死,有事燒紙,再有人冒充那只是長的像。

  無論是白色恐怖時期還是抗日時期,楊家都算是被曾祖父害慘了,好好的地主家少爺不當,被忽悠去鬥自己的階級,也不知道圖個什麽。

  建國後,楊家也沒撈著曾祖父的好,那時代的人講覺悟,別說曾祖父了,楊偉爺爺都不會搞特殊,抽根洋煙都叫帝國炮,該破家就破家,真是為了大家一點不顧小家。

  即使曾祖父倒在了激情燃燒的歲月,無論曾祖父本人還是楊偉的爺爺一生也沒怨過什麽,當年被曾祖父忽悠同去革命的建國後基本全沒了,爺爺弟兄七個隻活下來倆,連楊偉三歲前都是在某空軍炮團長大的,那才是真大院,種樹不是為了納涼是為了遮蔽車輛運動,出門操場上就是一排排披著炮衣的高炮,行走坐臥吃個飯都是革命化的,楊家是有革命傳統的,要說起來楊偉都紅四代了,真正敢把前面加個紅字的,就別想有什麽好處。

  曾祖父與爺爺年輕時要看著家人戰友一個個死去,老了要不停參加一個個戰友的葬禮,直面的都是民族與戰友家人最慘的一面,與那些早早倒在了革命路上的真正勇士相比,楊偉的曾祖父與爺爺算是幸運的了,活到了建國的一天,這樣的人怎麽可能就為了點蠅營狗苟的好處。

  楊偉的母親一家也是如此,一個黑透了的宗族,解放前凡是大宗族,基本就是大蜘蛛,什麽封建官僚地主資產階級買辦全包了,三座大山獨佔兩座還有富余,如果按帝國主義的真實本意,三山全佔,從裡到外黑透,一邊施粥一邊炒米,披著善人皮的禽獸,職業就是禍害老百姓,專業的。

  沒本事的子弟護衛本鄉欺負本縣,越有本事的禍害的范圍越廣,一家子差不多是被共黨趕絕了的。

  姥爺的父親太姥爺還多個綠林會黨與資本家出身,從小就不是好鳥,強搶民女什麽的不是為了民女,就是為了娛樂,不反抗覺得沒意思就不玩了,哭哭啼啼的搶走了半道樂子一減就放了,真搶回家得挨頓打,良心黑透了。

  孫家祖上與楊家一樣一直是種糧炒糧放高利貸,欺行霸市,壟斷當地礦產與茶絲斤等大宗收購權。太姥爺一家搞進出口貿易一百多年了,到他那輩才去十裡洋場玩房地產,玩民間貸款,玩中介,連槍支彈藥都倒騰,沒大洋小黃魚還帳印土雲土葷腥不忌,統統都能當硬通貨收了,連死人的東西都能抵帳,壞極了。

  與教科書上不同,清朝是不閉關不禁海的,除了攻略鄭氏台灣時期軍事目的禁了三十來年,康熙二十三年至清亡兩個多世紀就再也沒禁過,海外貿易遠超明朝。僅以茶葉為例,1886年的出口量, 到兩年前的1986年才超過,嘉慶前一直是出超。

  後來工業革命效率越來越高,外洋來的輕紡等工業品成本越來越低。自己的大宗商品優勢反而傷筋動骨了,一來一去出超轉為入超了,波及社會方方面面,本質不是鴉片的問題,鴉片是表象,是導火索。

  英國本土在鴉片戰爭前一個世紀就開始製瓷了,一鴉前半個世紀骨瓷都出來了,一鴉年前後又開始把茶引入印度阿薩姆。生絲是逐步朝西域傳播的,西域一直就有,六世紀傳至拜佔庭,但是拜佔庭編造了個手杖藏蠶的神秘學故事,為了營銷扯了個淡,把技術封鎖了,沒有再朝西傳,拜佔庭與西域各國本身產能極小對中國影響不大,亞洲東部養蠶方法很早就傳開了,只是一直沒有上量,日本維新後才正式競爭茶葉生絲繅絲業,才真正影響到了中國傳統的生絲業,一戰後日本在非洲的紡織品銷量都超過英國了,產能擴張的極快。

  工業革命一來,手工業土布全滅,紡織品是民用消費大宗,茶葉生絲瓷器等傳統壟斷出口大宗又全滅,大宗優勢越來越少了才入超。不是鴉片的問題,雍正早期就由葡萄牙人自澳門輸入了,歐洲自己都合法流通,德國拜耳連海落因都敞開了賣,一戰前才禁止。鴉片那點輸入量對大宗進出口不值一提,本質就是小農經濟的種植業而已,自己種了之後到1921年進口量只有幾百箱了,老鴉片販子英國都競爭不過民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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