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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科長,齊行長死亡的那天晚上你住在哪裡?都和誰在一起?”鄭萬江單刀直入地問。
“我在家裡,哪也沒有去,那天中午我就有些喝多了,有些不舒服,下午也沒有上班。”方舟說。
“那你中午和誰在一起喝的酒?”鄭萬江兩眼緊盯著他問。
“是和工商局的幾個朋友在一起,都是老朋友了,所以多喝了許多,下午在家裡睡了半天覺,到現在還有些頭疼。”方舟回答說。
“和你吃飯的人都叫什麽?”鄭萬江問。
“這個。”方舟一是沒有答上來。
“據我們調查核實,那天中午你一直在宿舍,並沒有出去吃飯。下午三點以後不知去向,那天晚上應該是你值班,可你晚上並沒有回單位,這段時間你究竟去了哪裡?”鄭萬江追問說。
“我剛才說了,那天晚上我有些不舒服,我住在家裡。我是一個帶班的科長,不象具體值班人員那樣,可以有事不去。”方舟說。
“這麽說,你一直是在家裡,那誰又可以證明呢?”鄭萬江問。
“這只有我的愛人可以證明,別人是無法證明的,對了,我的鄰居可以證明,早晨我上班時看見了他,和他打過招呼。”方舟說。
“你還在跟我耍花活,那麽請你聽聽你愛人的證詞,她是怎麽說的,這個時候還在編瞎話。”鄭萬江說著打開了錄音機。
裡面傳來方舟愛人地聲音:“方舟那天晚上在單位值班,沒有回到家裡,晚上我還打電話找過他,他說單位還有其它事情,不回家吃晚飯了,這是以前常有的事情,我們都已經習慣了。”
看來公安局對他的一切情況進行了詳細調查,愛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把他沒有在家的事告訴了公安局,這是他沒有料到的,自己也是太大意了,應該和家裡人說好,這樣說話口徑才會一致,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讓家裡人改口供已是不可能的事情,公安局的人還真有些手段,行動如此迅速,不知他們如何看出問題的。該怎麽辦?方舟的大腦急速的飛轉著,思索著對策。
“我再問你一句,那天夜裡究竟在哪裡?是和誰在一起?不然我們要對你采取措施。”鄭萬江嚴厲地說,不在給方舟喘息的時間。
“我說實話。”方舟的額頭浸出細細地汗珠,他說:“那天晚上沒有回家,也沒有在單位,和一個賣淫女在一起過的夜,我犯了嚴重的生活作風錯誤,我願接受組織處罰和處分。”方舟低聲地說。
“那個賣淫女叫什麽。是在哪裡過的夜?”鄭萬江一眼就識破了他的謊言,但他並沒有說穿,看他如何表演。
“乾這種事哪有是真名的,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我是在雙麗賓館過的夜,我用的是假名字,目的是隱瞞自己的身份,現在這種事多了。老板娘為了賺錢,住宿不用身份證,乾這種事的一眼就能看出來。都心照不宣,具體情況她們也從來不過問,只要給房錢誰都可以入住。”方舟說。
“簡直是胡說八道,方舟,看來你是不想說實話了,我們已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你和強玉貴涉嫌謀殺齊發一案,現在決定,以涉嫌故意殺人對你實行刑事拘留,有什麽話到公安局去說。帶走。”鄭萬江向方舟出示了拘留證。
兩名刑警為立刻他戴上了手銬,為了防止出現意外情況,刑警對他的全身進行搜查,收繳了手機和一些其它用品。方舟看了看郝峰和楊毅,他這時才明白,這是公安局事先設計好的圈套,公安局早已經注意到他。如果在單位拘捕他,消息傳得快,在這裡沒有任何人知道,人們會以為他出差去了。楊毅會向行裡說出任何一個他不在理由,根本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
“方舟,你要如實的交代自己的問題,爭取得到寬大處理,現在只有看你自己的了,自己做的事自己最清楚,一味的狡辯沒有任何用,也沒有人能救得了你。”楊毅說。
方舟看了他一眼,完全明白了,副行長楊毅肯定知道這事的內幕,然而,但對這事也沒有絲毫透露,可見是事情做的多麽的嚴密,這可怎麽辦?方舟腦海裡思索著應付的辦法,目前已沒有任何脫身的辦法。方舟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無可奈何的上了警車。
強玉貴這幾天也一直心神不安,他找個理由沒有上班,住在桐柏縣的燕盟賓館,因為他是一名營業部的主任,直接受行長的管轄,任何人也管不了他。他十分關注行裡的事態發展,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今天上午他接到方舟的電話,說是一切都向他們想象的那麽順利,公安局已確認齊發是自殺,並把案件結論已自殺定案。和他約他在碧海公園見面,商議以後如何應付公安局和市行的人。
當時聽了他很是高興,高興之余,他又感到危險已經來臨,不能再這樣傻等下去,兵法有雲,兵不厭詐,一些事情並不像想的那麽簡單,公安局不是個傻瓜,肯定在調查齊發的活動情況,萬一是個緩兵之計,這是公安局的一個圈套,在誘他上鉤,那一切可都完了。不管情況如何,先避避風頭再說,這個時候可不能太大意了。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這個時候離去還來得及,他馬上預訂了下午兩點去往上海的飛機票,準備逃之夭夭。
然而一切都晚了,他的手機早已被公安部門監控,方舟給他打手機,已經暴露他的具體位置,刑警隊發現後立刻行動,直撲燕盟賓館,在當地警方和服務員的配合下,很快將他抓獲,搜出他攜帶的一百多萬元現金、一張農行信用卡和預定下午去上海的飛機票。在事實面前,他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恨自己,把事情想象的太簡單了,對吳海濤還報有極大希望,他能把一切事情擺平,自己會安然無恙,沒有想到自己一個念頭之差而毀了他的一生。如果事完後馬上出走,躲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公安局絕對不會抓到他。
鄭萬江、孫耀章、黃麗梅馬上對方舟和強玉貴進行突審,在證據面前,他們倆很快交代了一切。
方舟交代,那天上午,吳海濤找到他,說是齊發的事情暴露了,齊發這一暴露,牽扯到許多事情,他和強玉貴都跑不了,他倆一聽就慌了手腳,問吳海濤有什麽良好的解決辦法,吳海濤告訴他倆,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齊發永遠不能開口講話,把他做掉,只有這樣才能保住自己性命。
他倆一聽嚇的連褲子都尿濕了,殺人滅口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他倆說什麽也不願意做,吳海濤便威脅他倆,齊發出事,首先會把開發區那塊土地的事情招出來,他倆每個人可是收受了二十萬元的好處費,這是同樣掉腦袋的事情。何去何從由他們倆自己選擇。並告訴他倆事情會做得天衣無縫,是絕不會被人發現的。
沒有任何辦法,他倆隻得答應吳海濤。吳海濤告訴他倆,吃飯地點選在開發區農家樂園,是為了不引起齊發的懷疑,他一定會去,由吳海濤出面把齊發約到農家樂園,具體辦法凌志明會告訴他們,照他的話去做就行了。
凌志明告訴他倆的具體行動計劃,事先想辦法把齊發灌醉,然後把他運到縣城南邊鐵路橋上,造成臥軌自殺的假象,這樣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由於齊發的酒量特別大,怕一時對付不了他,所以想到了他倆,他們和齊發關系密切,不會引起他的懷疑,並在酒裡下了安眠藥。另一個意圖就是認為齊發心理已經崩潰,自己服用的安眠藥,這是他自殺的主要原因。
他們幾個相互配合,輪番向他敬酒,他們把齊發灌醉以後, 分乘兩輛汽車到達鐵路橋下,這時路上已沒有行人,方舟和強玉貴把齊發弄到鐵路上,等待火車的到來,由於精神高度緊張,兩人在樹下撒了泡尿,見到有火車過來,丟下齊發的轎車,坐上凌志明的車離開了,因為他們知道,齊發肯定必死無疑,留下齊發的轎車,意在人們誤以為齊發是自殺,已引開公安局的視線。
“那天晚上你們回來後住到了哪裡?”鄭萬江問。
“我們回到了華夏娛樂中心,在那裡過的夜,為了給我們壓驚,凌志明給我們找了幾個小姐,我們心裡實在是太害怕了,只有這樣,我們才會安穩些。”方舟說。
“華夏建築有限公司在農行究竟有多少貸款?”鄭萬江問。
華夏建築公司以娛樂中心和建材城及本公司的名義在農行總計有貸款19筆金額2.3億元,只有三筆四千五百萬元的手續是真的,但評估價值高出實際許多,其余16筆都是吳海濤通過工商局辦的假登記,這事行長齊發是知道的,還是他給吳海濤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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