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領導對案件的關心,調查工作難度雖然很大,但是我們很有信心,會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保證不讓一個罪犯漏網,把損失力爭降到最低限度,這一點請您放心。”白克發說。
“這個我絕對相信你們,但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們,這個案子不是那麽輕易告破,有著一定的難度,一些人會幫助她說話,這也是為了他們自己,這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其能量非同一般人,你們要有充分的思想準備,一定要把案子做實,不能出現絲毫的紕漏。”卞副省長說。
“這一點我們都想到了,會排除一切干擾,掃除一切障礙,把案件徹底清查到底。”白克發說。
“他的秘書鄒宇景已找到我,並用英文給我寫了一封信,聲稱自己是冤枉的,她是我一手培養起來的,可以說是有著特殊的感情,但個人感情不能代替法律。我已明確答覆她,必須認真正視自己的錯誤,主動交待自己的問題,爭取得到組織的寬大處理,這封信我以轉交到省委,視情況嚴肅處理。”卞副省長說。
“我們一定依照程序辦事,正確對待這個問題。”白克發說。
“必須依照法律辦事,實事求是,不論牽扯到誰,一定要嚴肅處理,盡最大限度減少資金損失,這是我的明確態度,”卞副省長說。他的態度十分明朗,可以看出他對案子關心程度。
鄭萬江回到家裡。爸爸還沒有休息,見他回來,連忙問雲彩怎樣了。他怕爸爸擔心,只是告訴雲彩現在沒有任何事情,過幾天就會回來。爸爸沒有再追問,他理解鄭萬江此時的焦慮心情,不想觸動兒子的心靈創口。姑姑告訴他,局裡已派了人在家裡的周圍,一有情況他們會及時出現。所以,她讓鄭萬江不要過分的擔心家裡安全。只要一心一意搞好工作就行了,盡快把那些壞蛋抓住,為老百姓出口惡氣。
鄭萬江聽了十分的激動,十分感謝老人對他的工作支持和理解。特別是爸爸。他心裡的痛苦和壓力鄭萬江知道,但是沒有絲毫的流露,沒有一點責備和埋怨的話語,一切都在自己默默地承擔,這是對他工作的極大支持,他深感父親的偉大,為此,鄭萬江心裡感到無比的自豪。
對局裡的做法鄭萬江感到極大的安慰,馬局想的真是太周到了。解除了他的後顧之憂,這也增添了抓住吳海濤一夥犯罪分子的決心。
這時,鄭萬江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又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心裡不由一沉,是誰會這麽晚給他打電話,難道是雲彩有了消息,立刻接通了電話,裡面傳來吳海濤的聲音。這個家夥終於忍不住又出現了。說明自己預料的沒有錯,他還沒有逃出去。只要在國內就會抓住他,他是逃不掉的。
“鄭隊長,你這樣做很好,幾天不通話,我心裡還真十分的掛念你,我告訴你實話,你的心愛的雲彩姑娘在我這裡生活的很是不錯,沒有受到任何虐待,只要我們繼續合作下去,我是絕不會傷害她。只要我能安全的出去,會把她毫發無損還給你,我一定還會重重報答你,我這個人說話算數,絕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何去何從你要想清楚,不要一條道走到黑,以前多好的事,是你把自己給耽誤了。怎麽樣?要不要和雲彩說句話。”鄭萬江聽到這裡,肺都要氣炸了,都到了這般時候,氣焰還如此囂張,簡直狂妄到了極點。
他強壓了壓心中的怒火,沒有絲毫的流露,急速來到外面,不想讓老人聽見,以免過多為他擔心,對吳海濤說道:“吳海濤,我告訴你,你可不要亂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把我惹急了,你會知道最後的結果。”
“我的大隊長,不要這麽急躁嗎,這樣會傷身體的,引用你和我說過的話,請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雲彩姑娘要跟你通話。不過不要過於激動,當心自己的身體,你出了事我還真不好辦,沒有了對手我和誰鬥去。”吳海濤說道。
話筒裡傳來雲彩姑娘地聲音,“萬江,不要管我,千萬不要聽他們的鬼話,想辦法抓住這幫壞蛋。……臭婊子,死到臨頭還這麽嘴硬。……”手機傳來吳海濤惡狠狠地聲音,鄭萬江還聽到啪啪地響聲,顯然是有人在抽打雲彩,鄭萬江的心猶如刀絞一般的難受,他努力的克制著自己,說道:“吳海濤,你這個卑鄙小人,簡直就是一個禽獸,連一個女人都不放過,還算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嗎?有本事咱們真槍實彈的乾,你要敢把雲彩怎樣了,我絕對不會輕饒你。”
“你放心,只要你聽我的話,好好的合作,我是不會把她如何,到時我會找你的,你已經沒有了退路。不然的話,你得到的將是一具肮髒的屍體。她可還是一朵鮮花,不會因為你的固執而凋謝吧?你只有放棄對華夏一案的追查,只要我安然無恙,才不會使她受到傷害。否則,會有你後悔的那一天,到那時候你哭都來不及,我會讓你死不了活受。哈、哈、哈、哈。”手機裡傳來吳海濤陰冷的笑聲和幾聲汽車喇叭聲,不待他說話,吳海濤已經手機已經掛了,鄭萬江斷定吳海濤他們是在一輛汽車上,具體方位無法確定,就是確定了,吳海濤早已逃之夭夭。
“真是狡猾殘暴到了極點。”鄭萬江心裡罵道。
鄭萬江急忙駕車回到公安局,通過網絡查找剛才吳海濤和他通話的手機號碼,希望能得到吳海濤的一些線索。這個號碼是寬城縣一個叫李金霞女同志,現在已經關機。鄭萬江馬上和寬城縣公安局聯系,要求他們調查這個號碼的情況。
半個小時後,寬城公安局告訴鄭萬江。李金霞的手機於三個小時前被一夥歹徒搶走,由於受到驚嚇還沒來得及報案,歹徒用的作案工具是一輛奧迪轎車,是外地汽車牌照,沒有看清牌照號碼,這符合當事人的恐懼心理,歹徒搶走手機後。向寬城南方逃竄。已布置警力堵截。但估計是流竄作案,很難抓捕到他們。這是鄭萬江預料之中的事情。也是吳海濤慣用的伎倆,為了達到他們的罪惡目的,依然在瘋狂地作案,他靜下心來。認真分析了當前的案情。
吳海濤這樣做的目的,無疑是想把警方的注意力吸引到外地,致使警方認為吳海濤已離開本縣,目前正在寬城附近,會不惜一切的下力量追捕,這是吳海濤釋放的一個煙霧,給警方一個錯覺,圍著出事地點盲目的轉圈子,把警察弄得暈頭轉向、筋疲力盡。自己好設法回來轉移資金。
想到這裡,鄭萬江微微一笑,真事太幼稚了。吳海濤自以為很聰明,但這一伎倆豈能瞞得了鄭萬江,他斷定吳海濤的資金一定是在本縣附近,不然,吳海濤不會下這麽大的力量,他這是和在警方耍心眼。把警方搞得疲憊不堪,從而達到自己罪惡企圖。
鄭萬江找到馬勇生。把自己的想法說了,馬勇生表示讚同,但是他指出,吳海濤是個狡猾奸詐的家夥,不排除在異地藏匿資金的可能性,桐柏縣黃橋信用社只是一小部分,一定要查出全部的資金去向,徹底粉碎他的罪惡陰謀。鄭萬江說他已做好充分的準備,絕不會讓吳海濤的陰謀得逞,他已下定決心,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一定要把吳海濤緝拿歸案。
吳海濤和鄭萬江通過電話後,知道已激怒了他,以收到了預期效果,把警方的視線引開了,這樣自己可以安然采取下一步的行動,心中十分的高興。
“我們可以放心的采取行動,鄭萬江已經被搞暈了,我看他也沒有什麽新鮮的招術,不過就是那麽兩下子。”吳海濤得意地說。
“我們也不能太大意了,這個家夥是個愣頭青,把他惹急了,我們還真不好辦。”高超說。
“只要有她在,我們什麽都不怕。”吳海濤輕輕拍了拍雲彩的臉說。
“你們真是無恥之極,你們不會有好的下場,鄭萬江早晚會收拾你們。”雲彩怒氣衝衝地說。
“媽的,這個時候最還硬,不讓你吃點苦頭你不知道我的厲害。”吳海濤罵著狠狠打了雲彩兩個嘴巴,血從嘴角流了出來。怕她在說話,用膠帶把雲彩的嘴給封了起來,雲彩一雙大眼怒視著他。
目前看來形勢不錯,鄭萬江已有妥協的意思,他這是在硬撐著,敢跟他胡來,會有辦法制服他,會有許多的招數對付他,實在不成就拿他最親近的人開刀,就是鐵石心腸,他也會有所顧忌,這一點他十分的自信。
吳海濤想到這裡,換了一個手機卡,接連撥了兩個手機號碼,詢問他們目前的情況,得知公安局還沒有找到他們,說明他們還沒有暴露,告訴他們自己出了點事,但問題不大,很快被他擺平,一定不要說出那些錢的下落,他會隨時回去取,如果那些錢出了問題,會滅了他們的全家,說完便掛了電話。
桐柏縣黃橋信用社主任徐文官,自從孫耀章他們離開以後,知道孫耀章查看了通達實業有限公司的帳戶,以孫耀章的水平,絕對看出了通達實業有限公司的帳務有問題,這使徐文官的心裡更加感到忐忑不安,孫耀章雖然沒有說什麽,對他也沒有采取任何措施。徐文官已看出孫耀章是在放長線釣大魚,想利用他引吳海濤上鉤。
這時,吳海濤用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給他打來電話,詢問帳戶還有多少錢,讓他想辦法盡快全部支取現金,他會派人去取的。
徐文官沒有敢把孫耀章來調查的事告訴吳海濤,他目前有些猶豫,琢磨自己以後的出路。他把實情告訴吳海濤,無疑成了同案犯,為他通風報信,那他的罪行就大了,說不定公安局已經對他采取了措施,一切活動都掌握在他們之中。
只是告訴吳海濤人民銀行現在對現金控制的特別嚴格,一時難以全部支取現金。吳海濤通知他不管用什麽辦法一定有把現金搞出來,不然的話,後果自己考慮。吳海濤給徐文官施加了壓力,他相信徐文官會有辦法解決的。
徐文官此刻感到進退兩難,吳海濤一旦被抓住,肯定會把他供出來,如果現在幫他支取現金,那麽他就不是違規辦理帳戶和支現的問題, 是在和他共同犯罪。可如果不給吳海濤把現金支出來,吳海濤是絕不會放過他的,他的爪牙哪裡都有,說不定那一天把他滅了,一想到自己的結局,徐文官額頭冒出了冷汗,這可如何是好?經過一番激烈思想鬥爭後,他想到了自首,這是他目前唯一的出路。即使是把他抓了,這並沒有生命危險,公安局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鄭萬江早晨剛到辦公室,馬勇生把一個傳真件遞給鄭萬江,他一看是平谷警方發來的,內容是前天下午,在縣城一家個人小旅館發現一輛奧迪車,沒有汽車牌照,根據發動機號碼,查到了真正的車主,車主聲稱車已兩天前被盜,並到當地派出所報案。經檢驗,車上有多處被槍擊的痕跡,車裡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看來這是一起暴力事件,他們提取了車內完整的指紋,經指紋數據庫核查確定是吳海濤、季菊兩個人,其他指紋無法確認。
旅館老板證實,他們是前天下午四點多住進來的,他們開了三個房間,隻交了一天的房錢,一共是七個人,五男二女,分乘兩輛奧迪車,兩輛車的玻璃都有壞損,以為是發生了車禍,所以沒有注意,晚上讓把飯送到房間的,離開時間是夜裡一點多鍾,是一個女人結的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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