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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吳海濤會這樣頑固,他終究有一天會說話,我們會有辦法讓他說出實情。”黃麗梅說。
“吳海濤自認為會有人把他保護到底,所以才這樣有恃無恐,為了保住他自己,他是不會輕易說出實情的。”鄭萬江說。
“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了,讓他長期逍遙法外。”黃麗梅說。
“吳海濤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華夏乃是市縣一級的知名企業,政府那邊對他的期望很大,想動他還不是那麽容易。所以,馬局現在的壓力特別大,沒有確鑿證據是無法通過的。”鄭萬江說。
“難道吳海濤有著這麽大的勢力,目前社會上的事真讓人琢磨不透。”黃麗梅說。
“時間不會太長的了,目前我們主要是找到吳海濤一夥的犯罪證據,讓他們無法在事實面前狡辯,你放心,正義終究會戰勝邪惡,不要被一時的困難所嚇倒,黑暗即將過去,曙光即將到來,我們會還給人民一個朗朗的天空,讓他們幸福快樂的生活。”鄭萬江說。
“我們都期望著一天,不然人民還要我們警察幹什麽,說實際的,我一看到那些受害者那滿是期望的目光,希望我們公安局趕緊動真格的,將他們繩之以法,我的心裡真不是個滋味。”黃麗梅說。
現在只是個時間問題,那些無辜的受害者就要看到曙光了。回去以後,馬上對吳金實行拘捕,已經是時候了,抓吳金可以對吳海濤施加壓力,這對他會是個不小的震動,他目前已是驚弓之鳥,稍有風吹草動就會驚恐不安,所以要逼迫他狗急跳牆。盡快采取行動,徹底暴露他背後的全部人物。
“他雖然和吳金一案沒有多大的聯系,但他是個奸詐且生性多疑的家夥,打馬騾子驚,可以真正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同時也可以向全縣人民展示,公安局對吳海濤一夥的犯罪集團並不是熟視無睹,可以給全縣人民一個堅強的信念,為我們偵破工作提供線索,已加速他的滅亡。”鄭萬江說。
“鄭隊,你是怎麽懷疑到吳金的。是吳金主動作的交代,和事實基本一樣,在死屍現場發現了吳海濤的戒指,開始我們都認為是吳海濤為了牟取趙友思的巨款,而起殺機的。”黃麗梅說。
開始都認為吳海濤是凶手,可是在趙友思的屍體旁發現一枚金戒指,經吳金辨認是吳海濤的,這就讓人就起了疑心,吳海濤不可能那麽粗心大意。趙友思也不可能把吳海濤的戒指留在自己的身邊,他要那枚戒指幹什麽,他們都是財大氣粗的人,一枚小小的戒指根本不會放在心上。這無論如何也解釋不通。再有掩埋趙友思的屍體,吳海濤雖然是公司董事長、總經理,他對工人並不熟悉,絕不可能獨自一人去找工人。如果他直接去找吳金,吳金就會產生懷疑。這樣,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就多了。吳海濤才不會這樣傻呢,對於他來說,處理屍體這完全是小事一樁,沒有必要這麽興師動眾,不可能這樣做。
“倒是那個工長臂章提醒了我,所以我對吳金產生了懷疑。”鄭萬江說道。
“可是吳金開始對我們說的有根有據,把有關情況說得跟真的一樣,使我們不得不信。”黃麗梅說。
“這也是吳金的失誤之處,如果他不知道這枚金戒指是吳海濤的話,這還有些真不好辦,你想想看,吳金所說的是吳海濤讓他給樓基下鎮物的話,對那枚戒指不可能回答的那麽快,因為那枚戒指很一般,加之在地裡埋了一年多,顏色發汙,不可能一眼認出是吳海濤的,除非。”鄭萬江說到這裡,黃麗梅接下來說道:“除非他是早有準備,栽贓陷害於吳海濤。”
“是這個道理,還有,吳金如果一口咬定什麽也不知道,只是奉吳海濤命令行事,根本不知道那天晚上埋的是死人,那麽我們也只能圍著吳海濤這條線索轉了,也正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暴露了吳金他自己,唯一的解釋吳金是在開脫自己,企圖嫁禍於吳海濤,可事情畢竟是他做的,他無法自圓其說,從而留下破綻。”鄭萬江說。
孫耀章根據黃麗梅提供的情況,馬上來到華海汽車修理廠,找到廠長蘇華海,由於這輛奧迪是高檔車,他還有些印象,他告訴孫耀章,那是去年十一月份,吳金找到他,說是他有一輛車,是一個親戚抵債來的,外觀有些劃傷,為了能賣個好價錢,讓給車噴一遍漆,同時把車改成紅顏色的,當時告訴他,改變顏色可以,但這和行車執照不符,必須重新辦理行車執照,這樣很是麻煩。吳金說是沒有關系,反正這車以後是要賣的,有些人喜歡紅顏色,這樣便於出手。於是便按照他的要求辦了,那個司機是本廠的修理工,吳金不會開車,便讓修理廠派人把車開走,他並不知道這車的底細。
孫耀章又找到那名修理工,把這些情況得到一一證實,鄭萬江他們回到公安局刑警隊,孫耀章把情況作了匯報,大量的事實證據充分說明吳金就是凶手,鄭萬江馬上向馬勇生作了匯報,建議逮捕殺害趙友思犯罪嫌疑人吳金,馬勇生當即表示同意,簽發了逮捕令。
這時刑警隊的電話響了起來,刑警告訴他是桐柏縣公安局打來的有重要事情,對方告訴他,他們抓住了兩個賣淫女,身份證上的姓名分別叫李玲、李玉,她們身上有好幾個身份證,通過網上查詢,是川河縣的兩名通緝犯,特意打來電話通報有關情況。
“你們抓住了李玲、李玉,這真是太還好了,我馬上派人將她們押解回來,有一些情況需要落實,謝謝你們的大力協助。”鄭萬江說。
鄭萬江放下電話,告訴黃麗梅帶人馬上去桐柏縣公安局,把李玲和李玉押解回來。從她們口中可以了解一些情況。她們倆是陷害孫耀章的嫌疑人,押解回來後,你馬上對她們進行審訊,特別是她們的假身份證情況。是從哪裡辦來的,經審問李豔紅她的假身份證是通過她倆辦來的,估計她倆會知道一些具體情況。他斷定有一個製造販賣假證的團夥再猖獗的活動,他組織人去抓捕吳金,對他進行審問。
此時的吳金正在工地上指揮施工,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在監視他,見有陌生人找他,還以為是工地上的事,便把他們領到他的工長室,公安人員順利的拘捕了吳金。這次實施的公開抓捕。所以震動很大,人們一時議論紛紛,不知到吳金犯了什麽案。
由於吳金是在華夏公司犯的案,抓捕人員向公司董事長、總經理吳海濤作了有關案情通報,吳海濤聽了十分驚訝。
“你們說什麽,他會是殺害趙友思的凶手,不可能,這絕不可能,他已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他為什麽要這麽做,簡直是不可思議。”吳海濤說。
“我們已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他的情人韓玉秀已把事情經過做了交代,他就是殺害趙友思的凶手。”一名刑警說。
“你們都掌握了什麽證據。是否可以通報一下,到時我好對他的家人有個交代,他畢竟是我們公司裡的人,出了事我是要負責任的。不然,他的家人找我,我怎麽對他們說。”吳海濤說。
“對不起。吳總經理,一些事情真相我們目前還不能公布,我們這只是奉命行動,到時我們會通知家屬,這一點請您原諒。”刑警十分客氣地說。
“這我能理解,我再通過其它渠道詢問一下,出了這麽大的事,公司不可能無動於衷,理應對家屬有個說法,這個吳金也真是可惡,貪財戀色,竟乾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真是天理難容。”吳海濤有些氣憤地說。
吳金被帶上了警車押走,工人們紛紛向吳海濤詢問吳金犯的是什麽罪。“你們瞎打聽什麽!到時你們自然會知道,回去幹你們的活。”吳海濤沒好氣地回答,揮手驅散了圍在一起的人群。
吳金出事前沒有一點征兆,實出吳海濤的意料之外,可見公安局的辦案能量。胡治國已調出公安局,丁德順已經死亡,要想得到確切消息已不那麽容易。
吳海濤撥通了鄒瓊花的電話,把吳金的情況和他說了,鄒瓊花沉思了好一會兒,“他和你有沒有牽連?”鄒瓊花問。
“這都是他一個人辦的,一點影兒都不知道,可是去年他托我賣過一輛奧迪車,回想起來,這肯定是趙友思的那輛車,我當時也是太大意了,誰會想到這個老家夥會搶劫殺人,並把車的顏色改變了,把我都給騙了過去。再有,去年出車禍死的吳君和他可能有關,這個家夥把我都給蒙了,實在是可惡。”吳海濤說。
“你真是糊塗至極,弄錢簡直是發瘋了,為了錢什麽都乾,雖然和你有些關系,但人確實不是你殺的,這還好辦,你不承認他們也沒有辦法,找不到那輛車,沒有證據定不了案。但這不是一個好的征兆,你要引起注意,看風頭不對,馬上出去。”鄒瓊花說。
“你那裡有什麽好的消息?護照的事辦得如何?”吳海濤問。
“現在還看不出什麽,我和程市長談過,他沒有說出其它問題來,現在主要不知馬勇生的悶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麽藥,目前還摸不著他的心思,清產核資的事怎樣?有沒有紕漏之處,這一點要注意。我們現在主要是拖延時間,你一出去一切事情就好辦。”鄒瓊花說。
“有些事情他們摸不找頭腦,石靚穎他們會應付好的,這個女人有些手段。再有一些事情她並不知道,工作組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要想查清楚談何容易。”吳海濤說。
“絕不可掉以輕心,省外事辦我再催催他們,估計沒有什麽問題,護照這幾天就會下來。”鄒瓊花說。
“按照常規,清產核資工作組組長應該由你擔任,是不是市裡對你有些想法?你應做好準備。”吳海濤說。
“你放心,我心裡有數,這次不讓我帶隊,肯定是有什麽想法,不過目前看來,他們還沒有動我的意思。我和卞省長已通過電話,他會找白克發說明情況,所以你那邊一定不要再出任何事情,包括你公司所有帳戶的錢,一分都不能動,就當那些錢打了水漂兒,不能讓他們看出什麽破綻來,等你出去以後,余下的事就好辦了,我會想辦法處理好。”鄒瓊花說。
“這回我一定聽你的話。什麽事都不做,帳戶裡也沒有什麽錢。悔不該不聽你的話,為了那幾個錢辦了一件傻事,沒有想到會有這麽大的麻煩,現在想起來十分的後悔,這也都怪胡治國給我出了這麽個餿主意。”吳海濤說。
“事以至此,也只能這樣了,只要把這幾天忍耐過去,你一出去我就有辦法解決。”鄒瓊花說。
“總之你要做好準備。千萬不要大意,不能再讓他們把你耍了,實在不行你也出去。”吳海濤關切的說。
“你放心,我會有辦法應付的。他們目前一時還摸不著頭腦,只要把你的事辦好就行了。”鄒瓊花說。
審訊室,吳金被帶了進來,“吳金。你沒有想到吧,咱們又見面了,我們這次可不是聽你來講故事的。你要如實交代殺害趙友思的經過,不要存有一點僥幸心理,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是不會來抓你的。這一點你要清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爭取得到寬大處理。”鄭萬江面色嚴峻地說。
“我說什麽,我把事情已經全部告訴你們了,那天是吳海濤讓我找人乾的,開始我們都認為是風水先生給下得鎮物,根本不知道裡面是一個死人屍體,其他的情況我一點不知道。”吳金狡辯地說。
“那麽我問你,你為什麽無緣無故的辭退那兩名民工,並且和一些建築工地串通,不準錄用他們。”鄭萬江說。
“錄用和辭退民工是我的權利,他們不好好乾工作我完全可以有權辭退他們,這事誰也管不了,至於和工地串通那純屬胡說八道,他們愛上哪上哪這跟我有什麽關系。”吳金說。
“吳金,看來你是不想說實話了,我們是在給你一個坦白交代的機會,不要再抱有任何想法,如果一味的抵賴下去,對你是沒有任何好處的。”孫耀章說。
“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你們還讓我說什麽?總不能讓我瞎說吧?承認是我殺了人。”吳金說。
此時,吳金的心裡也打起鼓來,公安局到底掌握了什麽證據,不會是在套他的口供吧,是不是他們不敢抓吳海濤,而拿自己開刀呢?絕不能讓他們嚇唬住。不然自己的小命就沒了,吳金穩了穩情緒,顯露出一幅坦然自若的樣子。
“吳金,我來問你,韓玉秀你認識吧?”鄭萬江說。
提到韓玉秀,吳金不由心裡一顫,他們難道找到了韓玉秀,看來要壞事,他們是怎麽知道的,公安局還真有些手段,不可能,這或許是在詐他,韓玉秀不會說出實情的,說出來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誰叫韓玉秀,我不認識。”停了一會兒又說道,“我好像想起來了,她原來可能是我的一個業務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聯系了,具體是個什麽樣的人我想不起來了。”
“你真的不認識?”鄭萬江問。
“這是我個人的私事,你們無權過問。”吳金說。
“我說你說話怎麽不著邊際,瞎胡扯些什麽,我們是在問你情況,再問你一遍,到底認識不認識韓玉秀。”孫耀章說。
“我和她是認識,但是沒有和她有著過多的來往,再有這事好像和趙友思的死沒有關系,沒有必要問這件事。”吳金說。
“吳金,看來你是不講真話了,我們這是在幫助你回憶自己的問題,不要再跟我們瞎胡扯,我告訴你,你如果再跟我們兜圈子,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其結果你是知道的。”孫耀章說。
“我真的不知道我幹了什麽?不知道你們為什麽要抓我,有什麽事你們可以直說嗎?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們。這一點你們放心,會主動配合你們工作。”吳金說。
公安局已注意到了韓玉秀,她和公安局都說了什麽?這時他的心裡已經有些慌亂,說話語氣明顯地顯露出來。
“吳金,你可要想清楚,我們是在給你最後一次坦白交代的機會,如果一再執迷不悟,那一切後果可由你自己承擔。”鄭萬江說。
吳金開始沉默不語,他這是在做最後的掙扎,他的心裡十分的清楚,如果他一旦交代出事實的真相,那他無疑將是死路一條,搶劫殺人這可是死罪,何況還有吳君一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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