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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婪末日》第三百零二章
“看來,你是準備頑固到底了,我們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必須如實回答問題。”鄭萬江嚴肅地說。

 “吳金我告訴你,我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認為你做得天衣無縫,但你終是露出了許多破綻,你胳膊上的劃痕是怎麽回事?你那個工長臂牌哪去了?”孫耀章說。

 吳金聽到這裡大吃一驚,不由得呆呆地發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當時由於慌亂,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胳膊被劃傷,第二天上班時,才發現自己的工長臂牌不見了,怎麽也想不起丟在哪裡,猜想或許掉到埋趙友思的地方,但是也沒有找到,本想這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誰也不會發現屍體,便自己在外面做了一個臂牌,現在看來是在落在趙友思的身上,有把柄落在公安局的手裡。

 一定要撐下去,什麽也不能說,說出來就徹底的完了,吳金還是沉默不語,但臉上已經布滿了汗水,由於開著空調,審訊室裡的氣溫很低,可以看出吳金的心情緊張的程度。

 “韓玉秀和你到底是什麽關系,你不要以為我們什麽都不知道,要如實說出來。”孫耀章說。

 “我和她是有不正當的關系,但那是她自願的,這種事現在多了,你們管得過來嗎?”吳金說出了他和韓玉秀的關系。

 他這是在就輕避重,他們已知道了自己和韓玉秀的關系,這事現在很普遍,人們也不把這事當回事,說出來也沒有大的關系。現在是拖一會兒是一會兒,只要能蒙混過關就成,只要不承認殺人,他們無法定案,他還會有一條活路。

 “你以為我們是為了這事兒抓你的嗎?你要把你所做的事情如實交代。不要以為我們什麽不知道,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是不會抓你的。”鄭萬江說。

 “我和她就有這事,這種事現在不算新鮮,其它任何事都沒有,不信你們可以調查。”吳金說。

 他在做最後的掙扎,只要韓玉秀不說出實情,他的事誰也不會知道,韓玉秀不會那麽傻,把趙友思的死輕易說出來,那麽她也會被抓進去。只要她挺過去,公安局對他就沒有辦法,沒有確鑿的證據,還是無法定他的案。

 “吳金,看來有些事情必須有我們給你提個醒,耀章,給他打開大屏幕,讓他仔細看看,我看你還有什麽話可說。這個時候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想硬撐過關,事實會讓他說話的。”鄭萬江說。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牆不回頭,待會兒看你還有何話說。”孫耀章說著用遙控器打開了牆上的大屏幕電視。屏幕上顯示了韓玉秀的蒼白面孔,只聽她說道:“那天晚上,我都睡著了,吳金他們來到我的家。把我叫了起來,他們身上有血跡。”

 聽到韓玉秀說地這些話,吳金大驚失色。臉上的汗刷地下來,心裡想到,完了,這個騷娘們挺不住全都說了,這下把他可坑苦了,沒有料到公安局已經抓了韓玉秀,說明已掌握確鑿的證據,不然是不會抓他的,後悔沒有及早動手把她做掉,可這時說什麽都完了,他的心理防線一下崩潰了。

 “我全都交代,我把事情全部交代清楚。”吳金大聲說。

 “瞧你那點德行,還想硬扛,以為這樣就能過關,也想得太天真了,早就應該這樣,我們不會把你無緣無故的請來,就你那點本事還和我們玩彎彎繞,把我們想象得太簡單了。”孫耀章說著隨即把大屏幕電視關了。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這都怪我色迷心竅,一時的衝動,為了錢才導致我有殺死趙友思的動機,現在真是悔之晚矣。”吳金的眼裡流下淚水,他顫聲地說,如實交待了犯罪的經過。

 吳金和韓玉秀姘居以後,花盡了所有積蓄,仍然滿足不了她的需求,總是變著法的找他要錢,沒有辦法,但又舍不得她,隻得想些弄錢的辦法,開始只是在建築材料上想些辦法,但只是小打小鬧,錢還是不夠花的,總夢想搞一個大手筆,以滿足她的心願。

 後來,他發現桐柏縣的古董商人趙友思,經常來公司玩牌,這個家夥是財大氣粗,並且經常帶有大量現金,於是就打起了他的主意,時常注意他的活動規律,私下琢磨如何把他的錢搞到手,因為他不會開車,趙友思又身高馬大,一個人製服不了他。

 所以就看上了開工具車的司機吳君,他倆是一個村子裡的,年齡雖小,但和他是同輩,這個吳君雖然也結了婚,和他一樣,特別好在外面泡女人,收入也入不敷出,於是便找到了他,把自己的心思和他說了,兩人一拍即合,多次尋找機會下手,但都沒有成功。

 機會終於來了,那一天,趙友思和吳海濤一夥正在玩牌,韓區長家裡有事,吳海濤找到他,讓他把家裡的座便換了。第二次去時,他們玩得正在興頭上,吳海濤的戒指放在桌面上,便順手拿了過來,當時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覺得今天是個機會,完了活以後,找到吳君和他密謀了一番,知道趙友思如果太晚了就到他的情婦那裡過夜,估計他今天不會回去了,就準備在路上等他伺機下。

 果不其然,趙友思的車終於過來了,他倆就上前截住趙友思的汽車,告訴他車壞了,正在想辦法回去。因為都認識,對他們沒有絲毫疑心。於是二人順利地上了他的車,在一個偏僻的地方下了手,殺死趙友思以後,把車開到韓玉秀家,因為她那裡比較安全,獨門獨戶又有地下車庫,很容易隱藏。之後,讓吳君把工具車開來,把屍體運到工地,吳金找了兩個民工,在樓基表面接著往下挖一個坑,他們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告訴他們是吳海濤找的風水先生要在這裡下一個鎮物,他們也不敢說什麽。

 掩埋好屍體以後。便讓吳君先回去,以後在商量分錢的事。當時就有了獨自侵吞這筆巨款的想法,因為這筆錢太多了,不忍心和他平分,足夠他和韓玉秀花一輩子了。

 過了兩天,吳君總是來找他提出分錢的事,告訴他等風頭過去再說,為了獨吞拿筆錢,於是又起了殺機,在一天的夜裡。把他的刹車搞壞。為了這事,他特意去過修理廠,學會了調試辦法。

 “第二天一早,我讓他趕緊出車拉材料,他沒有防備我這一手,剛一到公路便發生了車禍,吳君當場死亡,由於是交通事故,吳海濤親自出面解決。黑了那輛貨車一把,給了吳君的家屬十萬元錢,把這事作了徹底了斷,吳海濤感到晦氣。就把那輛工具車扔在交通隊,事就這樣的了結,我以為是總算過去了,沒有人在會提起此事。沒有想到還是被你們發現了。”吳金說完便低下了頭。

 “我問你,那些贓款現在哪裡?”孫耀章問道。

 “現金一共是一百八十三萬元,當時存入工行的三個儲蓄所。我和韓玉秀遊玩花了十多萬,給了韓玉秀三十萬,去年十月一日我把剩余的一百四十萬元轉存到在開發區農行辦事處,密碼是000612,是我們倆初次過夜的日期,當時覺得很有情調,就用了這個日期作為密碼。”吳金說。

 “吳工長,看來您還是挺激情浪漫的,五十多歲了還有這份心思,真是不知羞恥,還配有臉坐在這裡說。”孫耀章嘲諷地說。

 “慚愧的很,什麽浪漫激情,我他媽的全毀在這個女人手裡。想當初,我要不是想入非非,投入韓玉秀這個女人的懷抱,貪戀一時的歡樂,我何止於落得如此地步。搞的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連子孫們都不願意理我。

 只有我老伴對我還是可以,可我總是看不起她,現在看來,無論幹什麽都必須走正道,千萬不要貪財戀色,不要乾違反道德倫理的事情。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特別是見到韓玉秀以後,一發不可收拾,甚至異想天開的想和她做長久夫妻。”吳金懊悔地說。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一個五十多歲的人,竟然這樣不知廉恥,拋棄結發妻子另尋新歡,為了討女人的喜歡,乾起殺人搶劫的勾當,真是死有余辜。”孫耀章說。

 “我這也是被逼無奈,都是女色毀了我,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我的命該如此,只是對不起自己的家小,讓他們在世人面前永遠無法抬起頭來,這是在給兒女作孽,我不得好死。”吳金說。

 “吳金,別在這裡給我怨天怨地的,你這是自作自受,罪有應得,我問你,你當時拿吳海濤戒指時候是怎樣想的。”孫耀章問。

 “反正我都這樣了,我已殺了兩個人,肯定是死罪,我也不隱瞞你們,在這以前,我心裡就琢磨如何把案子做得天衣無縫,不讓人察覺出來,因為我知道殺人是犯死罪,但錢對於我來說是實在太重要了,為了滿足韓玉秀的需求,不過韓玉秀的胃口也太大了,俗話說得好,家花沒有野花香,實在受不了她那玉脂般軀體的誘惑,不得不鋌而走險。”吳金說。

 可怎樣才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於是就想起了吳海濤,他跟趙友思特別熟悉,公安局一旦有所察覺,首先想到的是吳海濤,他們會對吳海濤進行調查,那天,在牌桌上看見了吳海濤的戒指,一個大膽的設想在他的腦海裡形成了,於是乘其不注意便偷走了他的戒指,在殺死趙友思以後,就把吳海濤的戒指戴在他的手上。萬一被別人發現他的屍體,也絕不會想到是他乾的,這叫移花接木。

 桐柏縣公安局來公司調查趙友思的情況,吳金的心裡十分的害怕,生怕吳海濤把實情經過說出來,必定人不是他殺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樣和吳海濤就沒有了任何關系,但畢竟是在這以後出的事,公安局還會作進一步的調查,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們會很快查出事實的真相。

 沒有想到,韓副區長他們怕聚眾賭博的事情暴露,受到上級的處分,於是想方設法掩蓋了那天晚上玩牌賭博的真相,公安局沒有繼續深查下去。這使他感到意外,事後才知道,是公安局的胡治國出面擺平了這件事情,使事情不了了之,他才得以僥幸逃脫。

 “這樣過了一年多的時間,我本想這件事情就這麽平安的過去了,永遠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沒有想到事情還是暴露了,我這也是罪有應得,也怪我運氣不佳。活該我倒霉。”吳金說。

 “這就叫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一個人再狡猾奸詐,終究會露出他的馬腳,俗話說得好,手莫伸,伸手必被捉,無論什麽人,只要他幹了違法的事,遲早會受到法律的製裁。這裡根本不存在什麽所謂的運氣問題。你們只是一時的得逞,法律是絕對不放過你們的。”鄭萬江說。

 “吳金,趙友思的那輛奧迪車你是怎麽處理的?”孫耀章問。

 “那輛車開始在韓玉秀地下車庫裡存放著,放在那裡比較安全。因為她是單門獨院,又是一個寡婦,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事情過去了幾個月以後。我看風頭過去了,於是我就找人把車開到華海汽車修理廠,改變了汽車的顏色。原來是黑色的,我便把它改成紅色的。可我沒有銷售的渠道,於是就找到了吳海濤,我知道,他和通縣的汽車交易市場有著密切的聯系,只有通過他才能把汽車賣出去。說句實話,車存放著手裡,心裡感到一直不安,夜裡時常做噩夢,毀了又怪可惜的。”吳金說。

 “吳海濤就沒有問你這車的來歷?”鄭萬江問。

 “吳海濤問我的汽車是哪裡來的,我慌稱是我的一個親戚以五十萬元頂帳來的,因為是走私車,沒有任何手續,吳海濤看了車以後,告訴我說現在這種車不值錢,最多只能買到十萬元,我知道他在誑我,吳海濤在買賣車方面很有些門路,他們會把車的手續全部弄到手。

 只要有手續這車就值錢,我怕惹出事來,把原來汽車的所有手續和牌照都毀了,但對賣車我是一竅不通,我於是告訴他盡量多賣些錢。便把汽車交給了他。過了幾天,吳海濤找到我說車已經賣了,一共賣了十二萬元,賣這車很不容易,但他隻給我八萬元,他要扣一定的手續費,介紹人得些,當時我就知道他黑了一把,那輛車賣的絕不是這點錢。那可是新車,可我是沒有任何辦法,隻得聽之任之,不過這也算了結我的一塊心病。”吳金說。

 “賣車的時候,你難道就不怕引起吳海濤的懷疑,懷疑你的車來路不明?何況他跟趙友思又比較熟悉,對趙友思的車不可能沒有一點印象?”孫耀章問。

 “吳海濤這個人我知道,是個黑白兩道通吃人物,只要有錢可賺,他才不管你的汽車是什麽來路。他在這方面門道特別多,明知是偷來的,他也會把車賣掉,找他賣車買車的人多數是來路不正,他在縣裡市裡是個名人,誰敢找他的麻煩,再有我把車改變了顏色,加之事情已過去了好幾個月,他對這事也淡忘了,他做夢也想不到是我殺了趙友思。”吳金說。他把事情如實作了交代。

 “吳金,再想想還有什麽問題沒有交待。”鄭萬江說。

 “我知道這回犯的是死罪,都是女色害了我,一定把全部事情交待清楚,我只求法院盡快判決,把我槍斃了,以求良心上得到安慰。我對不起子孫,尤其是對不起跟我多年的老伴,都這樣了她還能容忍我,我簡直是連禽獸不如。 ”吳金低下頭說。

 “你能這樣認識就好,要正確對待你的罪行,不要有什麽思想壓力,法律會對你的罪行進行公正判決,這也是你立功表現的機會,我們是告訴你,吳海濤已卷入了一些特大案件,罪行極為嚴重,希望你正確的對待,把你所知道的如實說出來,這能減少對社會的危害。”鄭萬江說。

 “這我完全明白,有什麽問題你們盡管問,我知道的一定說出來告訴你們。”吳金說。

 “雅華公寓是怎麽回事?據我們掌握他以轉包給承包商,在建築方面你是內行,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麽陰謀?希望你如實的講出來。”鄭萬江說。

 從表面來看,似乎沒有什麽問題,轉包不等於承包,因為這必須通過吳海濤,側面問過他們,他們是屬於輕包,只是先前墊付一部分資金,然後找吳海濤結算,吳海濤隻付了部分啟動資金,按工程進度付款,大部分資金由他們暫時墊付,吳海濤不付款他們也沒有辦法,但是吳海濤名聲很大,不得不依附他。如果資金壓到一定程度,他們都會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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