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齊光南的屍體來看,是被人碎屍殺死,表面看來有著一定的積怨,不然不會采用這樣的殘忍手段,齊光南是個的有道理,他們是講究江湖義氣,不可能出賣朋友,更不可能突然背後下手,可是殺齊光南的人必然是和他十分熟悉,不然也不會得手,像齊光南這樣的人,可也不是省油的燈,有著一定的社會經驗,長期在江湖上奔走,知道這裡面的險惡,為了保住自己,凡對他有積怨的人,會時時刻刻防備他們,更不會和他們輕易接觸,這麽看來,殺死他的人一定和他十分的熟悉,生面孔不可能會和他在一起,再有齊光南身體強壯,凶手不可能沒有一點顧慮,弄不好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 )
這是一條極有價值的線索,假如說是周耀乾參與了案件,是他指使齊光南殺死了趙明輝,這也是他的一個陰謀,是想假借鄧世非之手企圖把水攪渾,鄧世非並不知道真相,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不得不采取措施,這正是周耀乾所期望的。然而事態發展不像他所預料的那樣,害怕公安局查出真正的殺人凶手,不得不準備後事,一旦齊光南被抓,無疑會把他牽扯出來,而唯一的辦法只有殺掉齊光南,只有這樣才會沒有後患。
周耀乾必須物色一個絕對信任的人,並且是一個不經常露面的人,這樣才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完全可以掩蓋事實真相,剛才青龍所說的田海十分具備條件,並且以前殺過豬,有著肢解的經驗。一般人也下不了如此的殺手,殺死齊光南以後躲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只要他不再露面。那樣誰也不會找到他。
“我認為他不是殺害齊光南的凶手,你們應該從其它方面調查。”青龍說。
“他以前有沒有前科。都犯過什麽罪?”預審員插嘴說道。
“這我不知道,這樣的事情他也不可能往外瞎說。不過這個人是個人物,說話特別的橫,胳膊上有著好幾處傷疤,那是被人砍傷的,不可能沒有前科。”青龍說。
“他有沒有女友和相好的?”馬勇生問。
這樣的人物生活放蕩不羈,特別是在男女關系方面,找到她們可以知道他的下落。( 廣告)這是一條極有價值線索。因為田海符合作案條件,有必要找到他。
“他以前是有一個相好的,叫季湘蓮,是個小姐,模樣長得不錯,老家是東北人reads;。我見過她幾回,田海是和她在一起。”青龍說。
馬勇生問:“那她現在哪裡?”
“幾天以前我還見過她,我還問過她田海的事,說有些日子沒有和他見面了。”青龍說。
“那麽說她還在本縣?”馬勇生問。
“我想應該是,但是她們這樣的人沒準。經常變換自己的地方,為的是躲避你們。”青龍說。
“她們一般住在那裡?”馬勇生問。
“他們一般住在旅館或是洗欲中心、發廊之類的地方,這樣她們才會有生意做。”青龍說。
“她的長相和特征?”審訊員問。
“二十多歲。身高一米六五,東北口音,瓜子臉,留著長發,嘴有點往上翹,左胳膊上有一顆黑痣。”青龍說出了季湘蓮的特征。
根據青龍所說的特征,審訊員打開了有關**小姐的檔案,搜索季湘蓮的有關信息,他打印出幾個女人的照片。走到青龍的身邊,把照片讓他辨認那個是田海的情人。
青龍看了幾張照片。又看了看審訊員,“你看我幹什麽。不要和我耍心眼,這裡面到底有沒有季湘蓮。”審訊員說。
“就是她,你們怎麽會有她的信息?”青龍指著一張照片說。
“你以為我們是吃乾飯的,什麽情況都不掌握。”審訊員說著回到自己的座位,將那張照片遞給了馬勇生。
“她最後的落腳點是在哪裡?”馬勇生問。
“是在桐柏縣柔情旅館,時間是今年四月八號,因**嫖娼被處以經濟處罰。並被遣送回原籍,這樣的女人惡習不敢,根本不把這種事當回事,時間不久就會重操就業,只是做的更隱蔽些。”預審員回答說。
馬勇生給鄭萬江打電話,讓他審問左威明知不知道田海和季湘蓮的情況,田海這個人十分的重要,他和周耀乾關系密切,並且是鐵哥們,說不定會利用他,他的特征符合作案條件。還有季湘蓮,她是田海的相好,說不定會知道田海的下落。鄭萬江告訴他有一個海哥曾經住在他的家裡,但只是住了一個晚上就讓鄧世非弄走了,去了哪裡不知道。
審訊工作完成以後,馬勇生和鄭萬江在一起研究案情,看來馬成山早已卷入鄧世非這個犯罪團夥,暗地裡充當他們的保護傘。
“真沒有想到馬成山是一個這樣的人,才導致案子發展到這樣一個結局,如果沒有及時發現他的行為,那麽案情發展更加難以想象。”鄭萬江說。
“這個公安局的敗類,他目前有什麽活動沒有?”馬勇生問。
“他這兩天一直躲在家裡,根本沒有任何舉動,這個家夥也真是夠狡猾的,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麽,我們是不是可以促他一促,讓他盡快暴露出來。”鄭萬江說。
“他這個人和張縣長的關系非同一般,特意過問這件事情,說明馬成山的心裡並不踏實,他這也是利用張縣長在試探我們的虛實,對他是否產生懷疑,可見他的心計有多深,但我已經把話說明了,張縣長會把話傳給他,這個時候他也坐不住,我估計他會馬上采取行動,鄧世非已對他產生威脅,不把他安排好他豈能安下心來,要密切注意他的一舉一動。”馬勇生說。
這時,吳玉亮走了進來,匯報了田海的情況,並拿出了山東警方當時案底的照片。田海今年二十八歲,身高一米八三,曾經在某武警部隊服役,精通擒拿格鬥,轉業以後曾給一家公司當過保安,因犯故意傷害罪被判有期徒刑一年,刑滿釋放後在社會上遊蕩,多次因打架鬥毆被刑事拘留,據他的家人講現在是在河北的一家建築公司打工,具體在那裡他們不清楚,以前聽他說過周耀乾這個人,他對周耀乾十分的欽佩,說明他們的關系密切。
“他的家裡有什麽人?”馬勇生問。
“他的父母和一個姐姐,他沒有成家,據他們講半年以前回過一次家,以後只有用電話聯系過,最後一次聯系時間是6月10日,以後被沒有了聯系。”吳玉亮說。
“最後通話是哪裡的電話?”馬勇生問。
“是通縣的一個公用電話,當是他只是問了家裡的情況,並沒有說他要去幹什麽。”吳玉亮說。
“有必要盡快找到這個人,他和殺死齊光南的案犯基本相符,有著極大的嫌疑reads;。”鄭萬江說。
“可是他不在山東老家,我們到哪裡去找他,假如真是他作案殺死了齊光南,那麽他一定是躲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周耀乾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不可能不考慮到這些。要想找到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吳玉亮說。
“立即向周邊警方發協查通報,請他們幫助查找田海,只要他活著就可以找到他。”馬勇生說。
這樣的人物有著一定的弱點,不可能總是在某個地方窩著,尤其是在女人方面,他是不會甘心寂寞的,還有周耀乾一定給他不少錢,不然不會那麽聽他的話,有了錢他就不會安穩。季湘蓮是他的相好,最後落面時間是四月八號,地址是在桐柏縣柔情旅館,可以通過這條線索找到她,說不定會找到田海的下落。
“馬局說得不錯,這樣的人不會總是躲起來,那樣會把他憋死,特別是有女人的地方,他手裡有錢,更會使他熬不住,在這方面可以下下功夫。”鄭萬江說。
“明白,我馬上著手辦這件事情。”吳玉亮說著走了出去。
馬成山此時正在自己的房間,他的心裡十分的不踏實,通過張縣長探聽到馬勇生的用意,可是他知道馬勇生的為人, 這個人胸腹是深藏不漏,一些人根本摸不清他的思路,他對張縣長顯然有所顧忌,但涉及到實質問題他也是不會輕易說出來的,還有鄭萬江和他打交道多年,知道他的脾氣秉性,可以說是個人物,辦案方面很有一套,什麽案子都難不倒他,馬勇生對他極其的信任,可以說是言之計從,想到這裡,他的心裡不由一陣緊張。
“會不會他們已經對我產生了懷疑,給我使的是欲擒故縱之計,是在誘使我上鉤,這個時候絕不能輕舉妄動。”馬成山心裡想到。
馬成山今年三十歲,市警察學校畢業,和張萬倉有些親戚關系,他是通過當時的局長儲明香把馬成山安排在公安局,這個人野心不小,總想弄個所長什麽的乾乾,他多次找到張萬倉,事情已經有了些眉目,沒有想到原局長儲明香突然辭職,提乾的希望泡了湯,張萬倉雖然多次找馬勇生,但是一直沒有得到確切的答覆,後來見總是沒有希望,有些心灰意冷。這個時候又有人舉報他濫用職權,這讓他更加感到不安,他又找到張萬倉把他調回市局,馬勇生同意了他的請求,並安排到刑警隊,這讓他又感到有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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