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真的沒有殺死趙明輝,可當時只有你一個人在現場,這一點誰也否認不了,你要如實的交代自己的罪行。▲∴▲∴,”鄭萬江說。
“我都已經被你們抓住了,還有什麽可隱瞞的,我只是打了他一棍子,這樣趙明輝可以躲過你們的視線,認為這是一起盜竊案,和他沒有任何關系。由於當時十分的緊張,我下手並不重,只是流了一點血。肯定是有人以後又進了他的房間,把他給殺死了。”左威明說。
“那會是什麽人乾的?”鄭萬江問。
“這個我可是真的不知道,殺他的人一定會和他認識,並且十分的熟悉,他的傷並不重,那個人不會輕易得手。難道是鄧世非派其他人乾的,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沒有必要這麽做。”左威明說。
“據我們掌握的線索,確實有人又進入了趙明輝的房間,這個人和他十分的熟悉,突然對他下毒手,趙明輝根本沒有任何防備。他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但還是留下了痕跡,這個人是一個男性,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鄭萬江說。
“這會是什麽人乾的,我敢肯定這決不是鄧世非派人乾得,因為那天夜裡我們一直在一起,他沒有找過任何人。他也只是為了那些錢,不可能下那樣的黑手。”左威明說。
“隨著案情的發展,形勢越來越對我們不利,不得不采取應急措施,以免暴露我們,害死曹紅薇以後,把康佳虹也送了出去,事後也讓我也躲了起來,可是沒有想到鄧世非這個殘忍的家夥,為了保住自己和得到那筆錢,竟又對我下了毒手。要是沒有你們,我是必死無疑。” 左威明說。
“這個人你是否認識?”鄭萬江拿出齊光南的照片問。
“他叫齊光南,是周耀乾的司機,身高是在一米七五以上,但我琢磨趙明輝不是他殺的,這和他有什麽關系,他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內幕。”左威明說。
“那周耀乾知不知道你們行動的具體時間?”鄭萬江問。
“他只是給鄧世非出了這麽個主意,具體行動時間他並不知道,但是也說不準,曹紅薇會不會把這事情和他說了。這個女人和他的關系密切,這讓鄧世非十分的嫉妒,但是也沒有辦法,他惹不起周耀乾,他和張縣長的關系不錯,所以也不管把他怎麽樣,這次殺曹紅薇也是有這方面的因素。”左威明說。
“那周耀乾知道以後會饒了他,這不是惹火燒身。”鄭萬江說。
“周耀乾也只是看上了她和楊繼光的關系,對她並不怎麽感興趣。他和楊繼光是合作夥伴,曹紅薇在這裡面起著穿針引線的作用,但他對楊繼光也十分的不滿。曹紅薇這個女人也不地道,是個給錢就上床的主。所以她的死對周耀乾來說無關重要,再者,他也不會知道是鄧世非殺了曹紅薇,必定她是服毒死的。”左威明說。
“毒死曹紅薇的事都有誰知道?”鄭萬江問。
“這事只有鄧世非一個人知道。當時連我都沒有告訴,只是告訴我不要再和她接觸,並拿出兩瓶酒讓我找個人給她送去。我的心裡還納悶,他為什麽樣這樣做,曹紅薇死了我才知道這裡面的奧妙,這是在殺人滅口。”左威明說。
“氰化鉀是從哪裡來的?”鄭萬江問。
“氰化鉀是馬成山給的,他們很早以前就混在了一起,一些事情都是被馬成山擺平的,不然鄧世非早就進去了。”左威明說。
有一次他們在喝酒時,氰化鉀從馬成山的口袋裡掉了出來,鄧世非知道以後便要了過來,說以後備不住用得上,真不知他那時他是怎麽想的,幹嘛要這種東西,現在看來,鄧世非真是個殘暴的家夥,什麽事情都乾得出來,要這東西是為了應急用的,誰要是威脅到他,肯定後殺人滅口。
“這個馬成山你們要多加注意,他隨時會和鄧世非取得聯系,把相關信息通報給他,不然會壞了你們的大事。”左威明說。
“你以為我們是吃乾飯的,什麽事都不知道。”審訊人員說。
“這麽說你們早已注意到了馬成山,為了放長線釣大魚,才沒有驚動他,怪不得你們能抓到我,要知道這樣我早就跑了,你們也不會抓到我。”左威明說。
“趕快交代你的問題,不要和我說些無用的話題。”審訊人員不耐煩地說。
“我知道的就這些了,有什麽疑問你們盡管提,我一定如實說出來,以減輕我的罪責,現在我真是好後悔和鄧世非他們攪在一起,可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左威明說。
“案發以後,到你家裡的海哥是幹什麽的?”鄭萬江問。
“他叫田海,是鄧世非讓他住到我家的,但隻住了一個晚上就走了,以後去了哪裡不知道,這都是鄧世非一手安排的。”左威明說。
“他是幹什麽的?”鄭萬江問。
“這個我確實不知道,不過他這個人有些匪性,不像個正經人物。尤其是這個時候,所以我的心裡很是害怕。”左威明說。
“鄧世非以後又把他弄到了哪裡?”鄭萬江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鄧世非一定知道他在哪裡。”左威明說。
“你以後有沒有去過趙明輝的家裡,拿走了什麽東西或者銷毀罪證。”鄭萬江說。
“沒有,絕對沒有,案發以後我的心裡特別的害怕,根本沒有再敢乾其它事情。”左威明說。
馬勇生在審問青龍,青龍面對著威嚴審訊人員,交代自己的問題,這都是鄧世非讓他乾的,讓他先趕到山西,目的是殺死左威明,但是並沒有告訴他具體地點,只是到了以後再和他聯系,然後再開始行動,他到了山西以後,不知為什麽沒有接到他的指令,這樣過了幾天的時間,他不知道鄧世非的情況,不敢輕易的離開,只能焦急的等待。
晚上,他接到了鄧世非的指令,讓他去找煤窯的老三,他這才知道了左威明的下落,為了不引起人們的注意,讓人把左威明引上山,自己一個人到了山頂等候,本想他是案板上的肉,是無法逃出的,所以才和他多說了一些,沒有想到左威明突然反抗,兩人扭打起來,更沒有想到中了公安局所設下的圈套,結果成了甕中之鱉。又交待了鄧世非一夥搶劫盜竊的罪行,已在公安局掌握的范圍之內。
“鄧世非是怎麽逃走的,他現在哪裡?”馬勇生問。
“這個我確實不知道。他已經讓我去了山西,以後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開始我還納悶,為什麽又突然沒有了他的消息。現在看來他是設法逃出去了,這個人有些能量,什麽事情都難不住他,何況你們公安局的馬成山會在暗中幫助他,他早已買通了馬成山,有什麽信息都會及時的通知他的。”青龍說。
“趙明輝被人殺死,這件事你是否知道?”馬勇生問。
“這事我也是第二天早晨聽鄧世非說的,他說這很是奇怪,怎麽會有人把趙明輝給殺死了。”青龍說。
“那他當時有沒有懷疑的對象,畢竟是左威明進過財務是並盜走了現金,但趙明輝突然死亡,他不會沒有顧慮。”馬勇生說。
“這個他沒有跟我說過,我也不知道是怎回事。”青龍說。
“齊光南這個人你是否認識?”馬勇生問。
“他是周耀乾的司機,和我的關系也不錯。”青龍說。
“他已被人殺了,並且被碎屍後掩埋後各莊的麥地裡,殺人者身材較為強壯高大,並且手段殘忍,你在社會上混的時間比較長,有沒有這方面的線索,這也是你立功贖罪的機會。”馬勇生說。
“他是為什麽被殺的?”青龍說。
“經我們調查,是他殺死了趙明輝,幕後的指使人就是周耀乾,你和他們接觸比較多,是否認識這樣一個人。”馬勇生說。
“你讓我好好想想,如果真是周耀乾乾的,殺齊光南無疑是為了滅口,那麽應該是周耀乾所認識的人。”青龍說。
“你說得很有道理, 但我們還沒有有價值的線索。我們斷定這個人和周耀乾十分的熟悉,並對後各莊的地形比較熟悉。你仔細地回憶一下,有沒有這樣一個人。”馬勇生說。
“是有這樣一個人,他是周耀乾的一個鐵哥們,以前賣過豬肉,他叫田海是山東人,長得特別魁梧,有著極大的力氣,這個人當過幾年兵,有著一些武功,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青龍說。
“這個人現在哪裡?”馬勇生聽到這裡問。
“前幾天鄧世非讓我把他送到桐柏縣的白雲賓館,以後去了哪裡我不知道。”青龍說。
“他和齊光南是否認識?是否經常在一起。”馬勇生說。
“他們認識,並且經常在一起,但我認為他不可能殺害齊光南,他們之間又沒有什麽恩怨,難道是受什麽人的指使,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都是道上混的人,十分的講義氣,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話。”青龍說。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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