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連升說,是有人給他發的短信,但不知道這個人是誰,開始還以為是有人跟他開玩笑,根本沒有在意,以後又連發了幾次,說是王翠娥和周耀乾有著不正當的關系,這讓他十分的氣憤,那有用這種事情開玩笑的,給他打電話又不接,於是便起了懷疑,因為王翠娥對他沒有了以前那種親熱勁,經常以工作為名不回來,有時回來得很晚,還朝他發脾氣,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有一天晚上,那個人又發來短信,說是她和周耀乾在一起,並告訴了房間號碼,他還是不敢相信,但是起了疑心,便去了賓館,讓服務員打開了房間,結果發現果真如此。他們倆人正在房間裡**,於是就發生了以後的事情。
“那個發短信的人你查過沒有?他是幹什麽的,是怎麽知這件事的?”李豔秋問。
“怎麽沒查,但是沒有結果。再有號碼總是更換,我給他打電話又不接,真搞不清他是誰,但一定知道內情,不然他怎麽知道賓館的房間號碼。他沒有透露姓名,說明有著一定的難處。”石連升說。
“在此之前她有沒有異常的表現?”李豔秋問。
“那天晚上我沒有在家住,不過出事前兩天我發現她的神情很不正常,我也問過她,畢竟我們還是兩口子,但是她沒有回答我,只是讓我不要管她的事,以後會把事情處理好的。”石連升說。
“你去找周耀乾他是怎麽對你說的?”李豔秋問。
“他這個人說話很是霸道,說是翠娥暗地裡把錢弄走了,他已到公安局報了案,這個時候我們不能見面,說完便把我轟了出來。”石連升說。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石連升不知道是誰,開門一看。是郵局的投遞員,手裡拿著一個信封。
“您是石連升?”郵遞員站在門口問。
“我是石連升,請問你有什麽事情。”石連升說。
“這裡有你一封掛號信,請簽字。”郵遞員說。
“我的掛號信?”石連升說。
“沒錯。”郵遞員說。
石連升拿過掛號信一看上面熟悉的字體,不由脫口而出:“這是翠娥的,她有消息了。”說話的口氣有些激動,聲音不免大了許多。
“請您把字簽了。”郵遞員說。
“實在對不起,我失禮了。見到她的信有些激動。”石連升說著把字簽了。
“對不起,請把信給我們,我們要做一番檢查。然後再看內容。”李豔秋說。
她感到這裡面一定有事情,不然這個時候為什麽要給石連升寫信,並且是掛號信,用這種方式聯系幾乎很少,說不定這裡面有問題。她取下了信封上的指紋,是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的指紋。
她看看信封,竟是天馬實業有限專用信封,發信時間是前天,據周耀乾反映那時她已經失蹤了。郵戳是本縣北城支局的郵戳,看來她並沒有離開縣城,而是躲在一個不被人知道的地方。
隨即撕開了信封,發現裡面有兩張信紙和一個工商銀行的存折。存折上有一百萬元錢,寫的竟是石連升的名字,李豔秋有些疑惑,存折上怎麽有這麽多的錢。
她打開那信紙一看。只見上面寫道:
連升:一定是為我的突然離去感到傷心,這也是被逼無奈而已,才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如若我不順從周耀乾,他會殺了你和我的父母,這個人心狠手辣,如果那個女人不順服他,便會采取瘋狂的報復手段,讓你痛不欲生,都怪我瞎了眼,應聘到他那裡上班,但已為時已晚,但他終究有滅亡的那一天,這一百萬元是我從他那裡騙來的,以彌補我的損失。連升,一定要等著我回來,替我照顧好我的父母,我知道你的苦衷,是為了不讓我的父母生氣才這樣做。你得付出太大了,這我心裡知道,但我又沒辦法,為了保證你的安全和家人的安全,隻得委曲求全。
另外我告訴你,那些短信是我找人發的,為的是想激怒你,意思是讓你和我分手,沒有想到你是那樣的心慈,便改變了的我的初衷,總是想方設法擺開周耀乾的糾纏,但是我是一個女人,根本無法擺脫他的魔爪,期望有一天他能徹底完蛋,現在看來他是快要完蛋了,公安局已經注意上了他,但是他有著一定的勢力,我也不知道事情最後的結局,收到信以後要馬上離開,周耀乾發現我不在一定會找你的麻煩,我不想因此而失去你。
存折上的密碼是12170316是你生日和我們結婚的日期。
石連升看了那封信以後,知道了王翠娥的心思,他的眼淚頓時湧了出來,哽咽地說:“她怎麽這樣傻,竟然敢出這種傻事來,她要是早和我說出事情,我一定會想辦法搭救她,完全可以向公安局報案,她也不會落得這樣個結局,讓她受盡了折磨。我也是混了心,怎麽沒有看出來,可是她現在哪裡?你們一定要想辦法救她,如果能救出她,就是讓我死了都乾。”
“這是不是王翠娥的筆跡?”李豔秋說。
“沒錯,這絕對是她的筆跡。”石連升說。
“從信的內容來看,她對你有著深厚的感情,不然不會這樣做,可是為什麽不直接和你見面,這樣做一著極大危險。”李豔秋說。
“她這樣做都是為我著想,不想把我牽扯進去。我也是一時的衝動,出於自己的私心,對她有了那樣的想法。”石連升懊悔地說。
這個周耀乾簡直是無惡不作,為了滿足自己私欲,竟然做出這種事來,王翠娥也真是糊塗,竟屈於他的淫威,不得不順從他,而石連升也是太軟弱,為了這個家竟然忍氣吞聲,如果他們有一方及時向公安局報案,僅憑威脅強暴婦女一項完全可以拘捕他,周耀乾早已被法辦,案子也不會發展到這個結局。
“真沒有想到王翠娥是這樣一個軟弱的女人,遭受周耀乾的凌辱,她要是早到公安局報案,周耀乾還能夠有今天。”李豔秋把王翠娥的情況如實作了匯報說。
“你說得固然沒錯,但他們畢竟是一個普通人,怎敢和他抗爭,周耀乾可是個手眼通天的人,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王翠娥不得不順從他。”鄭萬江說。
“那麽現在王翠娥應該在哪裡?我已經查實,信封上指紋是王翠娥和投遞員、郵政局營業員三個人的,這和周耀乾毫無關系,說明他不知道這件事情。可是周耀乾突然沒了一百萬,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豈能會輕饒得了她。”李豔秋說。
“現在有兩種可能,一是王翠娥被周耀乾藏了起來,現金被盜以後,公安局一定要認真的調查,因為這是周耀乾一手操辦,她不知道事情的內幕,那樣必然會漏出馬腳來。二是王翠娥出於懼怕心理,自己躲了起來,她並不知道內情,但是巨額現金被盜,周耀乾肯定不會放過她。”鄭萬江說。
“可是無緣無故的沒了一百萬,周耀乾豈能善罷甘休,這裡面會不會有文章可做。”李豔秋說。
“王翠娥是周耀乾的會計,又是他的情人,為了取悅她的歡心,會把錢給她,這點錢對於周耀乾來說根本不算回事,還有王翠娥是個精明人,從周耀乾那裡弄出錢來也是件極其容易的事情,找到王翠娥以後會自然弄清事實的真相。”鄭萬江說。
“那你的意思是?”李豔秋說。
“從掛號信上的日期來看,王翠娥早已有了準備,我傾向於前者,她被周耀乾藏了起來。”鄭萬江說。
“可是我還是不明白,周耀乾為什麽會這樣做,弄出一個失盜案,又親自到公安局報案,現在又發生了王翠娥失蹤案。”李豔秋說。
“他還是在和我們玩輪子鬥心眼,意在吸引我們的注意力,那幾個人早已逃之遙遙,認為我們不可能抓住他們,這他心裡十分有譜。 可以安然的采取下一步行動,給我十萬元錢自然有著他的目的,這個人很是精明,不可能做賠本的買賣,讓我圍著他的思路走,假如我稍越雷池一步,一定會想方設法阻止我,甚至以此來威脅我。這就是他的險惡用心。所以又製造了這起失蹤案件,利用這件事來牽製我們。”鄭萬江說。
“可是還有一個疑點,那就是信封,是天馬實業公司的信封,她是怎麽得到的。”李豔秋說。
“她原來就是天馬公司的人,周耀乾又是楊繼光的合作夥伴,相互間有著許多業務往來,極容易得到這種信封。”鄭萬江說。
“我們下一步該怎辦?”李豔秋說。
“公開通緝王翠娥。”鄭萬江說。
“什麽通緝王翠娥,事情已很是明顯,王翠娥被逼無奈才順服了周耀乾。現金失盜案是周耀乾一手製造,王翠娥並不知道內情。即使她知道一些內幕,但資金的問題一定不會知道,周耀乾也不可能告訴她。”李豔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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