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繼光現在依然是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絲毫沒有顯露出一點跡象,這是在等待時機,可以看出他的心計有多深。周耀乾詐騙了這麽的資金,以楊繼光的洞察力不可能看不出問題來,可是他依然沒有任何舉動,他到底是想要幹什麽,想到這裡,鄭萬江心裡一籌莫展。一時難以琢磨透楊繼光的心思,不由自主的又點燃一支煙,依舊凝神思考著,企望能分析出一個道道來。
李豔秋來到王翠娥的家,只有她的父母在家,見到李豔秋到來,老倆口眼淚“刷”的下來,說出女兒失蹤的經過,那天現金被盜以後就沒有回來,開始以為她在單位,畢竟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公安局一定會找她了解情況,不回來也是正常現象。雖然有些擔心,但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麽嚴重,更沒有想到女兒會離家出走,並且沒有了一點消息。
“你們有沒有給她打過電話詢問情況,她有沒有說過什麽?”李豔秋說。
“我們給她打過手機,但是無法接通。”王翠娥的父親說。
“你們就沒有找過她,尤其是她愛人,晚上不回來不可能不去找她。”李豔秋說。
︾, “怎麽沒找她,當天就去找了,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怎能不著急,但是周耀乾說公安局要調查情況,不能回家。”王翠娥的父親說。
“他們有沒有見面?”李豔秋問。
“沒有。”王翠娥的父親回答。
“周耀乾怎麽連面都沒有讓他們見。”李豔秋說。
“周耀乾說這是公安局規定的,現在案子還沒有定性,所以他們不能見面。”王翠娥的父親說。
“周耀乾為什麽這樣說,這和她有什麽關系。”李豔秋說。
“是連升回來時這樣說的,具體情況他也沒有細說,你們可以去找他。”王翠娥的父親說。
“你們是怎麽得到錢被盜消息的?”李豔秋問。
“事情一出就給家裡打了電話,告訴錢被小偷偷了,這些錢無論如何都賠不起。我們告訴她不要著急,反正錢不是自己拿的,事有事在,只要把情況說清楚就行,公安局會有辦法查出事情的真相。”王翠娥的父親說。
“在此之前她有沒有異常的表現?”李豔秋問。
“沒有發現什麽,一切都顯得很正常。”王翠娥的父親說。
“我們想到她的房間去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問題。”李豔秋說。
“完全可以,你們隨便進行檢查。你要能夠盡可找到她,讓我們幹什麽都行,我們老倆口就這麽一個女兒。可不能出什麽事情,真要是出了意外,我們老兩口可怎麽活喲。”王翠娥的媽媽說著又掉下了眼淚。
那樣子極為傷心,看來他們並不知道內情,而周耀乾開始對他們說是公安局要對王翠娥進行調查,不讓她回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在沒有弄清事實以前,不可能對她采取措施。這是有意欺騙王翠娥的家裡。而周耀乾對公安局說,王翠娥從出事以後就沒有上班,並說這兩天她的表情極為不正常,懷疑她和盜竊案有關聯。明顯是在欺騙公安局,王翠娥的失蹤一定和他有直接關系。
李豔秋來到王翠娥的房間,屋子裡收拾得很是整潔,她搜查了整個房間。在她一件衣服的口袋裡發現了兩個安全套,這有些不正常,如果是買的不可能隻買兩個。這是夫妻間的事情,也不可能放在衣服的口袋裡,她問王翠娥的父母是怎麽回事,他們老倆口答不上來,這是女兒的私事,他們怎麽能知道。經過檢查,沒有發現任何其他有價值的線索。
李豔秋問清了她愛人的工作單位,得知王翠娥的愛人叫石連升,聚合灣大藥房上班,是一名坐堂醫生,告別了王翠娥的父母,驅車直奔聚合灣大藥房,石連升正在給一名病人看病,李豔秋並沒有打擾他,待病人走後,李豔秋說明了身份,石連升看了看她,帶著她們來到樓上的宿舍,把門關好,說:“你們是為王翠娥的事來的?”
“是的,王翠娥失蹤你怎麽不去報案。”李豔秋問。
“周耀乾不是去報案了嗎?你們已經對她開始調查。”石連升說。
“可她是你的妻子,事發以後,應該馬上到公安局報案才對,周耀乾報案是關心他那筆錢的事情,而你是她的丈夫,難道她失蹤你不著急,這不符合情理。”李豔秋說。
石連升告訴她們,王翠娥已經兩天沒有回家了,開始他也沒有在意,因為在此以前是常有的事情,有事電話會打電話給她的父母,因為是和他們的父母住在一起,他也不愛常回家,有時就住在單位宿舍,那天她的父親打來電話,說是翠花出事了,把公司的錢給弄丟了,並沒有往心裡去,這事他也沒有辦法,公安局會調查這件事情,早晚會把事情弄清楚。
“你為什麽要這樣做,她出事你一點都不著急,她可是你老婆。”李豔秋說。
“我巴不得她出事,公安局把她逮進去才對,我才不會戴綠帽子,讓人們背後戳我的脊梁骨。”石連升有些氣憤地說。
“你怎麽能這樣說話,即使她再有錯誤也是你老婆。”李豔秋說。
她看出了石連升對王翠娥的不滿,反而有一種幸災樂禍的心理,這裡面肯定有問題,聯想起王翠娥衣服口袋了的安全套,她明白了,王翠娥肯定是有了外遇,這個人肯定是周耀乾,是懼怕周耀乾的勢力才不敢把實情說出來。
“是不是王翠娥和周耀乾有著不正當的關系,你懼怕他才這樣做。”李豔秋說。
石連升點點頭,王翠娥早就和周耀乾勾搭在一起,有一次他們在賓館過夜被他發現,便把他們堵在了屋裡,哪裡想到周耀乾叫來賓館的保安,把他狠揍了一頓,揚言要是再盯他的梢,就要找人把他廢了,他乾吃了一個啞巴虧,但是絲毫沒有辦法,隻得自認倒霉。
“難道你就這樣軟弱,實在不行你可以離婚。”李豔秋說。
“我哪裡敢提出這樣的要求,他不找人把我整死才怪。要是她同意離婚,我們早就分手了,何必等到今天。”石連升說。
“那你們怎麽在一起生活?”李豔秋問。
“說句實話,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周耀乾有著非同一般的勢力,尤其是黑道上的,這個無人能比,我是啞巴讓狗給玩了,有苦說不出,自從他們勾搭上以後,我們已經沒有了夫妻關系,我也沒有了那興趣,總是覺得她很髒,一般的時候我都住在宿舍,極少回到家裡。”石連升說。
“那麽他的父母知不知道這件事,又怎麽能容忍這樣的事情?”李豔秋問。
“他們怎麽能知道這件事情,我沒有告訴他們,怕他們老倆口承受不住,都那麽大歲數了,萬一出了事可怎辦。”石連升說。
石連升說是了事情的原委。
王翠娥是他父親戰友的女兒,十歲那年,父母早亡,他成了一個孤兒,是王翠娥的父母收留了他,把他養大,可以說是他的再生父母,他和翠娥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兩人的感情極好,她的父母對這門親事很是滿意,可以說是親上加親,石連升自然是十分高興,他們結婚以後,也特別的恩愛,小日子過得不錯。
做夢也沒有想到,王翠娥會乾這種事情,這讓他十分的傷心,可是又沒有什麽辦法,和他不分手的原因一是懼怕周耀乾的勢力。二是不想讓二位老人生氣,畢竟是他們養育了他,不能做對不起二位老人的事。三是希望王翠娥能夠回心轉意,和周耀乾斷絕不正當的關系,他會原諒她。到現在還深深地愛著她,畢竟是從小一起光屁股長大的,割舍不斷那段感情。為了不讓老人生氣,他總是以鑽研醫術為名不回家,為了不引起二老的懷疑,也隔三岔五回家住。看來真夠為難他的,出了這樣的事情,為了怕老人傷心,不得不違心做做樣子,說明他的心眼並不壞。
“王翠娥有沒有提出和你分手的事, 既然她和周耀乾有了不正當的關系,應該和你提出分手。”李豔秋說。
“沒有,她從來沒有和我說起分手的事情,為了不引起她父母的懷疑,我也從來沒有透露過這事,都是上了年紀的人,受不了那樣的打擊,萬一有個好歹對不住二位老人,心裡會感到不安,也對不起我死去的父母。”石連升說。
“這事情終究有一天會暴露,是你豈能瞞得住的。”李豔秋說。
“沒有辦法,只能瞞一天算一天,車到山前必有路,實在沒有路還有車。”石連升無可奈何地說。
“我們在她的口袋裡發現安全套,這事你是否知道。”李豔秋說。
“這我根本不知道,自從發現她和周耀乾的事後,我就再也沒有碰過她。”石連升說。
“你是怎麽發現她和周耀乾搞在一起的?”李豔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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