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知各行動小組,密切注意徐文官和關福財的動向,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能貿然采取行動。這個時候可不能出現絲毫意外情況,一旦吳海濤知道一點動靜,他都會采取措施,那麻煩可就大了,有可能會前功盡棄,這些天的工作全部白乾,吳海濤嗅覺靈敏,他會把頭縮進去不出來,抓捕他的計劃會落空。
這時鄭萬江的手機響了,立即接通了電話,他一聽是季菊地聲音,季菊告訴他,吳海濤他們初步定要在中秋節晚上回到縣裡取貨,具體地點她目前還不知道,有機會她會隨時通知的。同時告訴鄭萬江,吳海濤的四大金剛,關常林已被他殺害,原因是關常林同和黑社會秦天柱勾結,企圖暗殺吳海濤,結果被他發現,白白丟掉了性命,但背後的指使人不知是誰。鄭萬江告訴季菊一定要注意安全,自己要見機行事,形勢不好立刻想辦法脫身。
得到這一消息,鄭萬江心裡很是高興,吳海濤終於忍耐不住了,他要采取行動把錢搞到手,這可是抓捕吳海濤的大好時機,可吳海濤詭計多端,要抓捕他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一定要有一個周密的計劃,保證不讓他們一個漏網。
由於發生內訌,四大金剛雖然死了一個,又有季菊暗中配合,能夠及時得到吳海濤的消息,雖然相應減@1,少了一些威脅,但抓捕難度還是相當大,這是一夥亡命之徒,什麽招式都會使出來,同時又要保證雲彩和季菊的人身安全,行動計劃必須考慮嚴密,不能有一點失誤。
他和馬勇生研究下一步的行動,一個大膽的設想在鄭萬江的腦海裡形成,依然采取放長線釣大魚的做法。欲擒故縱,暫不對關福財采取任何措施,嚴密監控他的行動,讓他和吳海濤繼續保持聯系,引誘吳海濤上鉤,不論是他找徐文官還是關福財,只要吳海濤一旦出現,馬上實行抓捕。
但這樣風險很大,現在雲彩姑娘還在吳海濤的手中,如果把他逼急了。沒有了退路,雲彩隨時會有生命危險,馬勇生聽了鄭萬江的設想,他有些猶豫不絕。告訴鄭萬江,把一切可能發生事情都要考慮周到,吳海濤是個狡詐多疑的人,一旦措施不力,讓吳海濤嗅覺到什麽,會改變他的行動計劃。這樣。抓捕工作就會落空,總之,一定要布置好抓捕工作,不能有一點漏洞。這次行動隻許成功不許失敗,不能有絲毫差錯,一定要把他抓捕歸案,絕不能再讓他逃脫繼續危害社會。同時還要保證雲彩和季菊的人身安全。
“馬局,現在有一個對我們十分有利的是,季菊能給我們提供可靠的線索。我估計雲彩也一定在想脫身的辦法。”鄭萬江說。
“形勢雖然有利,可畢竟季菊是一個軟弱女子,她是否能夠把吳海濤的意圖準確通知我們,我們還不敢擅言斷定,吳海濤詭計多端,疑心特別大,做法往往出乎人們的意料之外,這一點我們不得不防。況且,吳海濤有他的三大金剛在保護他,他們手中有槍,這對我們威脅很大。”馬勇生說道:“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吳海濤他是不是親自出面,這是一個重要問題,會不會指使他的三大金剛露面,他在背後遙控指揮,所以行動計劃一定要嚴密,不能有一點紕漏。”
“這些我也想到了,吳海濤現在是喪家之犬,他沒有別的路可走,他目前急需要的就是把那些錢想辦法弄出來,金錢對他來說比生命還重要,再有就是他的貪心,是絕不會輕易放過這些錢,他目前只有找關福財和徐文官,才能把錢弄出來。為了得到這筆錢,他也只有去找他們這倆人,這是我們抓捕吳海濤的有利時機。”鄭萬江說。
“我同意你的設想,今天是九月十六號,具中秋節還有兩天的時間,形勢危急,時間緊迫,這是一個大好時機,千萬不能錯過,但一定安排周密,確保雲彩和季菊的生命安全,你肩上的擔子可不輕,吳海濤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有著一定的謀略,可以說是詭計多端,他對這次行動也一定作了相應周密部署,一切突發事件都要想到,不可有一絲一毫的疏漏,否則,會有意想不到的後果。”馬勇生叮囑說。
“您就放心吧,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們現在是嚴陣以待,網以張開,就等吳海濤往裡鑽了,這也是他的貪心害了自己,這些錢是撒下的誘餌,給他來個引蛇出洞,讓他自己走進滅亡的墳墓。”鄭萬江滿有信心地說。
鄭萬江預測,吳海濤還會找他的,因為吳海濤斷定公安局是不會放過他,一旦形勢危急,自己沒有了退路,只有利用雲彩來威脅他,從而逼他就范,也只有這樣才能達到自己安全出逃目的。對於吳海濤來說,他能否順利的逃出境外,雲彩是他手中最重要的籌碼,這可是一張毫無障礙的通行證,不然他是無法出境的。
“孫耀章現在怎樣?檢察院那邊有沒有消息,他在裡面可吃苦了,到底會是什麽人乾的?季菊所說吳海濤給公安局設下一個圈套,會不會指的就是這個?”鄭萬江說。
“我斷定應該是他們乾的,這是發給我們的一個信號,意為不可輕舉妄動,否則和他是一樣的下場,這一點他是極容易做到的,但是沒有證據,僅憑季菊所說還不行,目前還沒有任何消息,檢察院正在加緊進行調查,有結果會立即通知我們。”馬勇生說。
“我希望他們盡快有結論,現在正是用人的關鍵時刻,孫耀章可以獨當一面。”鄭萬江說。
“我何曾不想這樣,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吳海濤的這招可以說是損透了。意圖是給我們施加壓力,一切圍著他的意圖轉,以實施他的計劃,不能說他沒有頭腦,可在事實沒有搞清以前,我們只有等待。”馬勇生無可奈何地說。
“可這也充分暴露了他罪惡企圖。無外乎就是為了一個錢字,我們要他的正是這口,把網張開,讓他自己往裡鑽。”鄭萬江說。
吳海濤這幾天的心情也是十分的緊張,通過這些日子的觀察,表面看上去是風平浪靜,公路也不像以前盤查的那麽嚴了,關福財和徐文官他倆辦事比較順利,沒有看出有異常情況。
“這會不會是公安局撒下的誘餌,張開著網讓我往裡鑽。還是小心點為妙,不能貿然采取行動。”吳海濤的疑心病又犯了。
可目前只有這樣辦了,沒有別的可行辦法,他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總不能這麽躲藏下去,說不定哪天撞到公安局槍口上,自己成了公安局案板上的肉,也不能把自己冒著風險搞來的錢白白的丟下,這些年來為的是什麽?還不是為了這些錢。這可是拿幾個人的命換來的。
高超事辦得挺利索,把孫耀章辦了進去,讓他渾身是嘴也無法說清,估計鄭萬江他們現在也沒有心思管他的事情。自己的事情還照顧不過來,現在鄭萬江一定在想辦法解決孫耀章的事情,這樣最好,吳海濤想到這裡。心裡又有一些寬慰和僥幸。
同時,為自己的傑作感到洋洋得意,即使是他們沒有證據。那五十萬元孫耀章是無法說清的,僅憑這一點就可以判他的刑,現在反腐敗抓得這麽緊,這可是個現成的腐敗大案,有著一定的影響,檢察院那邊是不會輕易放過的,他們才不管你孫耀章是個什麽樣的人,這也正是顯示檢察院辦案力度的大好時機,這樣現成的案子上哪兒找去,說不定他這輩子都出來了。
鄒瓊花如果沒有出事,她會好好的利用這個機會,非得把公安局搞得天翻地覆不可,說不定胡治國還能翻過身來,只是苦了孫耀章,無緣無故背上受賄的黑鍋,他是出不來了,誰讓他是頭強驢,一味的和自己對著乾,並和他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如果沒有他和鄭萬江,自己也決不會混到如此的悲慘地步,連個安身之處都沒有,整日像耗子一樣東躲西藏,沒有一會兒安生的時候,以後有機會是絕不會放過鄭萬江,欲置於死地而後快。
“媽的,管他們幹什麽,現在是否成功關鍵在此一舉,不要把事情想象的那麽嚴重,一個小毛孩子能有多大的本事,一定要把錢搞到手,這可是自己的命根子,如果鄭萬江膽再敢耍心眼,玩輪子,我的手裡還有雲彩這個人質,不怕他乖乖的就范,這可是他的心尖子,不可能魯莽行事。”吳海濤心裡想道。
吳海濤來到公用電話前,撥通了鄭萬江的手機,說:“鄭隊長嗎,你好?我是吳海濤。”
“吳海濤,你在哪裡?想幹什麽?雲彩怎麽樣了?”手機裡傳來鄭萬江焦急地聲音。
“鄭隊長,不要著急嗎?我是想告訴你,我把她安頓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不會有任何危險,我現在直接可以跟你明說,只要我能安全出去,我絕對保證雲彩姑娘的人身安全,假如你拒不合作的話,那結果你十分清楚,你把警車給我準備好,隨時聽我的調遣,以後我會直接找你。”不等鄭萬江那邊說話,吳海濤便把電話掛了。
“真是他媽的一個無賴、惡棍,沒有一點人性。”鄭萬江接到吳海濤的電話後暗暗罵道。他查看了剛才吳海濤打電話的具體方位,是天津市區的一個住宅小區。
“是否實施搜捕。”黃麗梅說道。
“不用了,他早已離開了此地,一是在威脅我,二是他又給我設好套讓我鑽,誤認為他在天津,他可以安然的采取行動,想得到美,把自己比成諸葛亮,能掐會算。我可不是三歲的小孩子,給個糖豆就樂得不知東南西北,不去理他,我們現在只要把關福財和徐文官控制住就行,他的那點小把戲瞞不了我。”鄭萬江自信地說。
檢察院打來電話,告訴鄭萬江孫耀章的事情已全部清楚了,經過詳細的調查,誣陷孫耀章的人是目前正在通緝吳海濤的手下高超,此人現在已下落不明,說明這是一起有預謀的誣陷案,完全排除孫耀章受賄嫌疑,可以恢復正常工作了。
“這真是太好了,他回來的正是時候,我馬上去把他接回來,好好研究下一步的工作部署。”鄭萬江高興地說。
黃麗梅聽到這一消息十分地高興,說:“總算把事情搞清楚了,我們又多了個幫手,我現在就去開車把他接回來。”
“咱們一起去,這是件天大的喜事,現在正是破案的關鍵時刻,要不然非得好好慶賀一下。”鄭萬江說。
“鄭隊, 我回來了,請你分配任務,這回不抓住吳海濤,我誓不罷休,枉為一名警察。”孫耀章推門進來說。
“你是怎麽回來的,我剛才還和麗梅說馬上去接你回來。”鄭萬江緊緊地握住他的手說,這幾天可把他憋悶壞了,他總是感覺自己失去了什麽。雖然只有幾天沒有見面,但仿佛是過了許久,突然見面有著一種特殊的親密感。
“是檢察院的同志把我送回來的,知道我們的工作很忙,所以把事情調查清楚後,立刻派人把我送了回來。”孫耀章說。
“耀章,你來得正好,檢察院辦得不錯,這麽快把你的事情搞清楚了。現在已到了抓捕吳海濤最關鍵的時刻,我們現在重新安排調整一下工作部署,保證不讓一個罪犯落網。”鄭萬江說。
“這個吳海濤,我是絕不會放過他的,他把我害的好苦,他讓我不明不白的背上受賄嫌疑的黑鍋,耽擱了破案時機,抓到他我非得把他狠狠的揍上一頓不可,方解我的心頭之恨。”孫耀章氣呼呼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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