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瓊花死前曾經說過什麽沒有?”肖自立問。
“她死以前,用盡全力隻說出了鄒宇景三個字,其它話沒有說出來。”魏施回答。
“馬上通緝鄒宇景,萬江你判斷得不錯,他應該是害死鄒瓊花的罪魁禍首。”肖自立說。
“光明、萬江,你們馬上去看守所,了解有關情況,那些看守的膽子真是太大了,竟敢做出如此的事來,讓人私自往裡面捎帶東西,查出來是誰,我絕輕饒不了他!”肖自立說。
“這些看守是有問題,不然這東西是怎麽給鄒瓊花的,真是膽大妄為,簡直是沒有一點王法了,才惹出了這麽大的摟子,查出來是誰一定要重判。”梁光明說。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一定要想辦法把事實搞清楚,盡快抓到凶手,爭取盡快把案子結了,這才是我們當前的大事。”肖自立說。
梁光明和鄭萬江來到市公安局看守所,找到看守所長嶽憲,了解鄒瓊花的情況。此時嶽憲正在和乾警李島發火,她站在屋子裡一句話不敢說,不時地擦著眼淚。
“你真是一個混蛋,我已經說過多次,沒有我的話任何人不能會見鄒瓊花,你怎麽就這麽大的膽子,會讓鄒宇景和鄒瓊花單獨見面,以至於出了這麽大¤,的事,你是不想幹了,這樣可倒好,把我也給扯了進去,你讓我怎麽去和肖局長去說。我這個看守所長乾不乾不說,這可是在犯罪。”嶽憲大聲地訓斥道。
他見到梁光明進來,馬上站起身,“梁處長,你來了,這是我的嚴重失職,致使出現了這麽大的事情,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乾警竟會有這麽大的膽子。私下會讓鄒宇景和鄒瓊花會面,她把我這個看守所長都給耍了。她不讓我的日子好過,我也是不會輕饒她的,這他媽的叫什麽事!小小年紀主意如此正,害的我跟著吃瓜落,真是可惱。”嶽憲怒氣未消地說。
由於焦急,說話不免帶出了髒字,其心情可以理解,這也難怪,鄒瓊花一死。這和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她可是一個重犯,出了這麽大的事,市委那邊也不會放過他,你說他的心裡能不急嗎?
“老嶽,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你就是把她掐死也沒有用,她的問題會依照法律處理,必須盡快抓到凶手。這才是當務之急,這位是鄭萬江,川河縣刑警大隊長,是吳海濤和鄒瓊花一案的經辦人。好些情況他最為了解,辦案能力不錯,你我是無法可比的,可以說是個破案奇才。”梁光明說。
“鄭隊長。我們以前見過面,但是沒有過多的接觸,年紀不大。搞偵破工作很有一套,這次可以說是破了一個大案,我們十分的佩服,你這回可是在市局出了大名,我們自愧不如。”嶽憲和鄭萬江握了握手說。
“承蒙您的誇獎,我做得還很不夠,這次能和您一起工作,我感到十分的榮幸,這是給我一次學習的機會,還望您多多的關照。”鄭萬江說。
“客氣話不用說,鄒瓊花突然中毒死亡,這是我的嚴重失職,需要我做什麽請說話,我絕無二話,會全力配合你們的工作。”嶽憲說。
“各位領導,這事都怪我,我本想她是副市長,不會有什麽大事,在裡面呆不了幾天就會出去,我哪敢傷她,有一點得罪她,說不定什麽時候把我給辦了。”李島哭著說。
“你還有理了是不,還在這裡給我狡辯,要不是看你是個女的,氣的早就動手揍你一頓,你知道你給我捅了多麽大的摟子,把我這個看守所長給害慘了,你知道不,出了這麽大的事豈能饒過你。”嶽憲依然火氣未消地說。
“事已經出了,這誰也沒有辦法,話又說回來,這事也不能完全怪她,鄒瓊花必定是一個副市長,誰對她都會有所顧忌。把她傷了,那還會有好日子過,這一點誰都明白,所以不能相互間埋怨,得想解決的辦法,把鄒宇景抓住才是目前正事。”梁光明說。
“梁處長說得對,鄒瓊花有著非同一般的勢力,這是個實際問題,李島,你把有關情況說清楚,不要有任何顧慮,人都有犯錯誤的時候,要面對事實,也不要想得太多,正確的對待自己的問題。”鄭萬江說。
“你要老老實實給我說實話,不然我饒不了你。”嶽憲說。
“我哪還敢說假話,我把這事弄得太大了,我知道這是犯了嚴重的錯誤,組織上怎麽處理我都行。”李島哭著說。
“哭!你就知道哭!早幹什麽去了,出了這麽大的事,弄得誰都不消停,我們也跟著受連累,沒事在哪裡呆著不行,何必跟你費這口舌。”梁光明說。
“你把當時的情況和我們講一下,你要說實話,不可有一絲假話。”鄭萬江說。
“這個兒嗎?”李島停頓了一會兒,看看嶽憲,又看看梁光明。
“你看我幹嘛?有事可以直接說,鄭隊長是來協助我們辦案的,這次是由他直接負責,要有一絲隱瞞我輕饒不了你。”梁光明大聲地訓斥說。
“事情是這樣的,鄒瓊花進來以後,由於領導有話,不經他們同意誰也不能和她會面,這是組織原則,我心裡十分的明白。可是有些事情,我們這些當兵不得不考慮。”李島把有關情況說了。
鄒瓊花被關進來後,有不少人前來看她,但是李島都沒有同意,因為看守所有具體規定,沒有看守所領導的親筆簽字,任何人不得單獨會見鄒瓊花,她是個重案犯。這她的心裡十分的清楚,這時鄒宇景找到她,要求單獨和鄒瓊花見面,開始李島沒有答應他,怕出了事自己無法說清,可是鄒宇景多次找到她,說鄒瓊花沒有任何問題,目前只是遭到陷害,時間不長就會出去。告訴她不要把事情做絕了,鄒瓊花的案子一旦經過調查沒有發現問題,她知道以後會怎麽想,她要想辦一個小警察還不容易。
李島還有著自己的心思,因為她知道如果鄒瓊花真的沒有問題,那她很快就會出去,鄒宇景是她的秘書,又是她的一個親戚,據說他們之間的感情不錯。不然,鄒瓊花不會大老遠的把他從上海老家帶來,象鄒宇景這樣的人,早晚會被鄒瓊花安排在重要部門任職,會被任命為某縣委書記或者縣長,其政治前途不可估量,鄒宇景人長的又一表人才,到現在還是單身,李島是一個姑娘,早已對鄒宇景羨慕不已,要是有鄒宇景這樣的人作為終身依靠,那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所以她打心眼裡想巴結鄒宇景。
可話又說回來,象鄒瓊花這樣的高級幹部,即使是自己有事情,她也會在短時間內擺平,以前這種事見得多了,有的人都被法院判了刑,時間不長又把案子翻了過來,依然做他的官。現在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往往事情的結局會出現人們的意料之外。所以她也不敢把鄒瓊花得罪了,幹嘛放著河水不洗船,不可能會出現什麽大不了的問題。
“鄒瓊花和鄒宇景在此期間一共見了幾次面,他們都說了些什麽話?”梁光明問。
“他們一共是見了四次面,談話內容我不知道,他們每次見面時都是夜裡三點以後,那時人們都已休息,我只是在外面給他們望風,怕有人發現此事,那樣對我的影響不好。”李島說。
“你和鄒宇景以前是否認識?”鄭萬江問道。
“我以前不認識他。”她又看了一眼梁光明。
“你不要總是看著我,有什麽話就直接說。”梁光明有些不耐煩地說。
“既然不認識,你怎麽就輕易相信他,你這樣做可是違法的,即使是鄒瓊花沒有死,你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這是執法犯法,罪加一等。”嶽憲說。
“在此之前,鄒瓊花把我叫住,說是有人陷害她,讓我給鄒宇景送封信,並許諾出去以後什麽條件到答應我,於是我就答應了。”李島低下頭說。
“我看你真是吃了豹子膽,簡直是不要命了,那你剛才為啥不說,你呀你,真是可以,你讓我怎麽說你,要不看你是個女的,我也早就抽你倆巴掌。”梁光明說。
他使勁地搓了搓手,一副氣洶洶地樣子。
“梁處,你不要總是嚇唬她,讓她把事情慢慢說清楚。你這一嚇唬,她反而把事情說不清楚了,畢竟她是一個姑娘,越嚇唬她越膽小,不能死掰咧地逼她。”鄭萬江說。
“我這也是著急,讓她給弄糊塗了,這可是天大的事情,沒有結果肖局豈能饒得了我,你說我能不急嗎?”梁光明說。
“那封信的內容是什麽?不要著急好好想想。”鄭萬江說。
“那封信是用英文寫的,我看不懂,鄒瓊花說不讓我知道也好,我知道了沒有好處。只要把信交給鄒宇景就行了,他會想辦法的解決,這樣就和鄒宇景認識了,以後又讓他們見了幾次面,我想應該沒有多大的事,他可把我給害死了。”李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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