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勇生這樣做有著他的想法,也對馬成山起了一定地促進作用,迫使他自動暴露出來,這個家夥的嗅覺極為靈敏,有著一定的頭腦,那根弦時刻在緊繃著,一旦對朱鋼這個案子進行調查,這會直接牽扯到他,譚華慶為了解脫自己,減輕自己罪責,一定會把責任全部推給馬成山,說是他一手經辦的。
馬成山便會驚慌失措,特別是那把殺豬刀,這可是直接的犯罪證據,任何理由都是說不出的,如果和他有著極大的聯系,他知道誰是殺人凶手,會想盡一切辦法找到這個殺豬刀,說不定會親自采取行動,以彌補自己的過失,沒有這把殺豬刀,無論如何是過不了關的,僅憑索賄受賄一項就可以拘捕他,私放罪犯這可是執法犯法,罪加一等。作為警察的馬成山自然知道這裡面的危害。
馬成山是個精明人,事情一旦牽扯到他,會想盡一切辦法撲滅這突然著起來的火焰,他一旦暴露,那後面的人物也不會等閑視之,這無疑也會暴露了他們自己,馬成山是整個案件的觸發點,也可以說是最關鍵的人物。
“他現在整個案件的重要人物,密切監視他的行蹤,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驚動他,把他背後的人物引出來,但一定要保證他的生命安全。”馬勇生說。
“我看是不是給他施加一些壓力,讓他充分的暴露出來,咱們給他來個前後夾攻,讓他顧頭顧不了尾,以加快案件的偵破工作。不然總是這麽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這個家夥極為狡詐,說不定還會乾出什麽事情來。”鄭萬江說。
“你的意思是給他來個調虎離山。這樣也好,讓他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心裡更加沒有了底。看看他又要如何動作,以便作出決策。”馬勇生和鄭萬江說了他的想法。
“我馬上安排此事。保證會安排得天衣無縫。目前他自認為形勢對他極為有利,這樣一來,心裡一定會有其它的想法。”鄭萬江說。
鄭萬江回到刑警隊,打電話讓馬成山立刻回隊,有重要任務交給他。十五分鍾後,馬成山回到刑警隊,“鄭隊,又有什麽重要任務。是不是鄧世非有了什麽線索,這個家夥真是邪了,不知道躲在了哪裡?猶如泥鰍一樣不見了蹤影。他的老婆不知犯了那根神經,現在是一句話也不說,要不是看他是個女的,我早就抽她幾巴掌,看她還嘴硬不。”馬成山進屋說道。
“成山,你到馬局辦公室,具體工作由他親自跟你談,這可是個機會。對你今後發展大有好處。”鄭萬江說。
“什麽任務,可不可以事先透露一些,這樣我的思想也有所準備。”馬成山說。
“這事我還不便說。你去了便知道了。”鄭萬江說。
“那好,我一會兒就去,真不知道會是個什麽樣的任務。”馬成山說著走了出去。
十分鍾後,馬成山回來了,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興奮,可以看出他得到了讓他高興的任務。
“成山,馬局給你安排了什麽任務,看把你給樂的嘴都合不上。”一名乾警說。
“這有什麽可高興的,還不是受累的差使。派我去省廳協助辦一起偷稅漏稅的案子,後天出發。讓我把手裡的案子移交一下。”馬成山說。
“這還不是個美差,肯定是個專案組。這可是省廳辦的案子,一般人想去都去不了,到那裡簡直就跟大爺一樣,只需動動嘴就行了,根本不用你具體幹什麽。案子一破,你可是立了大功了。”一名乾警羨慕地說。
“我就是那個受累的命,到哪不是乾具體事,不過這對我來說也是個鍛煉的機會,可以學到很多知識和破案技巧,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馬成山說。
“這幾天你也是很辛苦,趕緊把事情交代一下,好好的休息兩天,然後到省廳報到。”鄭萬江說。
“這個案子全靠你們了,說實際的我也不願意離開你們,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軍令如山倒,作為一名警察,必須絕對服從。”馬成山把手裡的工作交給了其他同志,把一些情況他都作了說明,然後便和大家告辭了。
馬成山駕著自己的轎車回了家,剛進家門口,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一看號碼譚華慶打來的,馬上接通了電話。
“什麽,重新調查朱鋼的案子,那個案子不是了結了,雙方都達成了協議,應該沒有什麽問題。現在這種事情多了,只要沒有人追究就沒有事。”馬成山不在意的說道。
“現在受害者又翻了案,說是對朱鋼處理太輕,應該負刑事責任。估計是有人背後在指使。那把殺豬刀就是證據,你馬上找到那把殺豬刀,不然我們無法應付。”譚華慶說。
“那把殺豬刀早沒了,你讓我去哪裡找它?”馬成山說。
“耿局長已經過問了此事,你無論如何也要找到那把殺豬刀,到時一驗傷口,與那把刀不符,你我可都脫不了乾系,現在可是到了關鍵時刻,決定你我的命運。”譚華慶說。
“我給你想想辦法,實在找不著我也沒有辦法,你不會想想辦法,實在不成跟朱鋼在要一把,這又不是什麽稀罕物。”馬成山說。
“可是我已經找不到他了,這可是個大案,估計已被采取了措施,現在正是取證階段。”譚華慶說。馬成山聽到這裡,不由得有些呆呆的發愣,臉上的冷汗頓時流了下來,拿手機的手有些發抖。
仔細的琢磨了好一會兒,覺得有些不對味,這次把他抽調到省廳工作,是有意識的還是正常的工作安排,如果說是有意識的安排,可是沒有看出任何跡象來,可是他們為何突然調查朱鋼的事情,如果真是有人舉報這件事情,這倒不是可怕的事情,可以全部推到譚華慶的身上,他是派出所所長,所裡出現任何事情全部由他一個人承擔,可以借此機會把他搬到,這也解除了他的心仇大恨。
關鍵是不知馬勇生他們心裡是怎樣想的,為什麽突然把他抽調到省工作組,局裡那麽些人,比他有本事的人多的是。張縣長雖然和馬勇生提過他的事情,但以前看來好像沒有起什麽作用,難道是機會不成熟,是給他一次顯示才能的機會,在看他的工作表現,這樣才好在公安局說話,馬成山還是百思不解,做著種種猜測。
馬成山還是沒有一點思路,隨即撥了一個電話,但又把手機關了,又想了一會兒,發了一個短信約對方在城南小樹林見面。對方給他回了一個短信,讓他注意自己的尾巴,不要讓人盯上,他一會兒就到,車號是5667。
馬成山準時趕到事先約好的地方,一輛車號5667已經等候在那裡,馬成山趕緊下車,拉開車門鑽了進去,監控小組馬上把情況作了匯報,鄭萬江指示不要驚動他們,設法查清車裡面到底是什麽人。
看來這個家夥終於坐不住了,他開始與主子聯系,是在尋求脫身的辦法。
“你說和他見面的會是誰?”馬勇生問。
“我猜測馬成山一定會是和他取得聯系,目前已經引起了他的疑心,這個家夥心虛了,但是沒有了主意,也只有找到他才能解決問題,不過這個家很是狡猾,也只是在利用馬成山,絕不會把實情告訴他,”鄭萬江說。
“你說的不錯,這個家夥不會輕舉妄動,除非萬不得已才會出來活動,密切監視馬成山的行蹤,看他如何行動。”馬勇生說。
“那麽殺害齊光南的凶手會是誰呢?”鄭萬江說。
“通過目前所掌握的線索來看,是鄧世非派人指使的,鄧世非失蹤無疑加大了工作力度,他的手下知道鄧世非的為人,不會輕易把事情說出來,再由他們相信鄧世非的能量,他是不會出事的。”馬勇生說。
“豔秋和玉亮有沒有線索, 青龍有沒有行動。”馬勇生問。
“豔秋他們正在加緊調查工作,查找到他的相關情況,目前還沒有可信的線索,由於他有著一定的勢力,一些知情人對此事說得比較含糊。胡麗莉這幾天根本沒有出去過,她還真是沉得住氣,一直沒有和他取得聯系。”鄭萬江說。
“決不可掉以輕心,他們的聯系方法極為詭秘,幾乎讓我們難以想到。”馬勇生說。
“可是我們有沒有什麽有效的辦法,如果貿然采取行動,這樣會引起他們的懷疑,這幫家夥疑心很大,如果措施不當,我們反而被動。不過,那些錢可不是個小數目,他們不會輕易的丟下。”鄭萬江說。監控小組打來帶電話,和馬成山見面的人正是周耀乾。
這時,馬勇生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楊繼光的手機號碼,馬上接通了電話,手機裡傳出楊繼光的聲音,約馬勇生晚上出來一塊聚聚,有些事情要商量一番,讓他把鄭萬江帶上,地點訂好了,是在帝都大酒店。馬勇生看看鄭萬江,告訴他準時赴約。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