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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裡,我們要盡快找到他,查清那把刀到底是在誰的手裡。”革繼昌說。
邢志民撥通了吳朝靜的手機,詢問他的具體位置,吳朝靜說他正在農行營業所,檢查安全防范設施情況,革繼昌看看時間已到了中午吃午飯的時間,便約他在吉祥飯店見面。
他們來到吉祥飯店,吳朝靜已經在房間等候,革繼昌簡單的說明來意,吳朝靜告訴他,這個案子是譚華慶一手操辦的,那把刀一直是在馬成山的手裡,開始是立案了,可是不知為什麽又把案子撤了,只是作了罰款處理,這樣做明顯是有人從中做了手腳,馬成山為何保存這把刀,他有著一定的用意,一旦案發可以作為他辦案的證據,他已經把案子辦了,以後是譚華慶所為,這和他毫無關系,這也可以做為搬倒譚華慶的證據,他對譚華慶的行為很是不滿,但是也沒有辦法,所裡的事情都是所長一人說了算。
以後馬成山調到了縣局刑警隊,在交手續時也沒有交出那把刀,估計是被他帶走了。
“那把刀你敢肯定是把馬成山帶走了,會不會被他扔掉,人已經調走了,那把刀還留著它有何用?∞,” 邢志民說。
“馬成山這個人心計不少,有著一定的活動能量,不然也不會調到縣局刑警隊,保存這把刀一定有著他的用意,具體情況你們可以找他。”吳朝靜說。
“經調查這把刀一直是在馬成山的手裡,怎麽又會到了殺人凶手手中,這目前還是個謎,是不是可以找馬成山談談這件事情。這裡面可能有著其它的原因,說不定那把刀早已被他扔到了,是被殺人凶手無意間拾到,隨手放到了碎屍旁邊,這樣以吸引我們的注意力。企圖把我們的視線引向朱鋼。”革繼昌回來以後對鄭萬江說。
“目前案情發展不易樂觀,特別是天馬實業有限公司案發以後,有些事情出乎我們的想象,案犯幾乎是和我們同步行動,導致我們偵破工作陷入僵局。”鄭萬江說。
“你是說我們公安局內部有問題,他們串通一氣作案,那樣還了得,我們一切行動都在他的掌握范圍內,他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那樣我們會防不勝防,案子何時能夠偵破。”革繼昌有些驚訝地說。
“有些問題已經很是明了,他絕對有問題,精通辦案門道,有著一定的洞察力,才使我們的案子造成這樣的結局。”鄭萬江說。
“你是說馬成山,那麽他的動機是什麽,據吳朝靜他對譚華慶極為的不滿,說明他有著一定的正義感。可是他為什麽要這樣做,這樣做不是把他也暴露出來,即使是他想把罪責嫁禍於朱鋼,但朱鋼也不是一般的人物。為了減輕自己的罪行,也會把實情交代出來豈不是引火燒身,這一點我還是弄不明白。”革繼昌有些疑慮地說。
“環境會改變人,歸根到底的說。是金錢和美色在作怪,他是受到了別人的拉攏和腐蝕,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在有他十分清楚辦案的門道。在給我們玩燈下黑的遊戲,認為我們不會懷疑到他,也不會找到那具屍體。”鄭萬江說。
“可是我們已找到了屍體,他會及時的得到消息,一定會采取相應的措施。”革繼昌說。
“你目前要封鎖消息,不要把這事全部泄露出去,只是發現屍體的一部分,沒有發現那把殺豬刀。”鄭萬江說。
“如果那樣他目前可是個危險人物,再有我們的證據還不充足,也無法對他采取措施。”革繼昌說。
“我已經著手讓他負責抓捕鄧世非一案,看他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他的尾巴已經露出來了。”鄭萬江說。
“既然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那你還為何這樣做,他不可能全力開展抓捕鄧世非的工作。那樣會延誤抓捕工作,一旦鄧世非逃脫,後果可以說是難以想象,這樣做是不是有做太冒險了。”革繼昌說。
“現在我認為他一定知道鄧世非的下落,但他會有一個合理的說辭,會干擾我們的抓捕工作,他這是自作聰明,反而暴露了他的險惡企圖。但是他的心裡一時不會安穩,也在千方百計的想辦法來掩蓋事實的真相,以解脫他自己。”鄭萬江說。
“我明白了,你是想利用他引出鄧世非這一犯罪團夥,徹底查清事實的真相。”革繼昌說。
“算你有些頭腦,不過不要露出絲毫跡象,碎屍一案暫時封鎖一切消息,經屍檢,已初步確定死者就是齊光南,這和周耀乾又有著一定的關系,如果那把刀是從馬成山手裡出去的話,那麽他也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鄭萬江說。
“那我們還不立刻采取行動,以免夜長夢多,這些人都是個人物,頭腦可非同一般,說不定又會作出什麽樣的事來。”革繼昌說。
“我們目前還缺少確鑿的證據,正如你所說。他們的頭腦不簡單,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暫時還不能對他們采取行動,特別是那筆巨額資金,我們還沒有找到它們的下落,這決不是一兩個人所能做到的,如果過早的采取行動,說不定又會給罪犯可乘之機,使我們的偵破工作再次陷入僵局,這一點我們不得不想。”鄭萬江說。
革繼昌讚同的點點頭,鄭萬江分析的極有道理,目前的形勢極為的嚴峻,自天馬實業有限公司趙明輝死亡案發以來,接連又引出了幾起案件,已經讓人感到震驚,眼下又爆發了齊光南碎屍一案,看出這一犯罪團夥殘忍性,可以說是慘無人道,為了掩蓋自己的罪惡行徑,不惜一次次采取殺人手段,其行為令人發指。而凶殺案的背後又隱藏著極大地陰謀,可以說是內外勾結作案,導致案件越來越離奇複雜,一些人物相應的摻入了進去,目前馬成山罪惡行徑已經暴露出來。
“我們下一步該怎辦,要想辦法控制住目前的不利局面,不能再讓他們的陰謀得逞,否則這些天的工作真是白幹了,讓他們說我們無能,竟讓犯罪分子耍得團團轉。”革繼昌說。
“你下一步的工作應該這樣辦,給他們來個敲山震虎,讓他們有所觸動,逼他們狗急跳牆,你去找周耀乾就說是齊光南的家裡前來報案,齊光南是在他那裡失蹤的,和他有著一定的責任,他一定會采取行動。”鄭萬江說。
“我明白了,會把這事情做得恰到好處。”革繼昌說完走了出去。
鄭萬江來到馬勇生的辦公室,把碎屍案的情況和他說了,馬勇生聽了,不由得緊皺眉頭,從革繼昌得到的線索來看,馬成山和這個案件有著一定的聯系,無疑參與了這一案件,是這一犯罪團夥的主要成員,可是他為什麽要這樣做,他對這件事百思不解,馬成山這個人他有所了解,省警察學校畢業,在辦案上很有一套,可是他也聽說過風言風語,說這個人心術不正,特別的貪戀權勢,但這也是道途聽說。沒有什麽確鑿的證據,為了這事情,縣裡的張萬倉副縣長也曾找過他,這個人和他有點親戚關系,總想回到縣局工作。在下面窩著也總不是個辦法,由於從各方面考慮,便把他調回了縣局刑警隊。
到了刑警隊以後,他的工作很是不錯,接連偵破了幾個案子,得到他的賞識,改變了以前的看法,認為這個人不錯,是個可造就的人才,以前畢竟是些傳言,誰也沒有看到,現在有的人就是這樣,嫉妒心特別強,有一點比自己強,那可就了不了,總是想盡一切辦法打擊排擠,甚至利用一些不正當的手段,背後造他的謠,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現在看來那些傳言並不是無中生有, 一些事情已經把他牽扯出來,馬勇生感到很是懊悔,這是他在用人上不當結果,出於私人感情,還讓他進了專案組,如果沒有他的暗中操縱,案子已不會發展到這個結局,一旦出了問題,這與他有著很大的責任。
“這個家夥太善於偽裝了,和他工作這麽長的時間,竟沒有看出一點苗頭來,如果不是那個電話,和對鄧世非一案得格外關心,我也絕對不會想到他會是那樣的一個人,這次碎屍案件又出現了那把殺豬刀,還有處理朱鋼故意傷害一案,可以看出他是什麽樣的一個人。”鄭萬江說。
“通過這一年來的整治,本想一些不良事態得以控制,可是還是沒有想到會這樣,一些人依舊是惡習不改,可以說是膽大妄為,為了金錢什麽事都做得出來,一定要嚴懲嚴辦,不能讓這種勢頭在蔓延下去。”馬勇生說。
馬勇生又撥通了副局長耿鐵的手機電話,把辛谷莊派出所譚華慶和馬成山的事情和他說了,這是起惡性事件,讓他盡快組織落實,查清這起案件的來龍去脈,一旦情況屬實,拿出具體處理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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