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誘捕左威明的大好時機,要有耐心,青龍會很快采取行動,不然不會無緣無故的跑到山西,一定是鄧世非給他下了指令,他此行的目的只有兩點,一是把左威明轉移走,二是殺人滅口,從目前情況看來,後者的可能性較大,因為左威明對他們已經沒有任何用處,留著他反而是禍根,所以必須把他乾掉,這樣他們才會安然無事。⊙,
“可是鄧世非已經失蹤,青龍還能得到他的指令,會不會他們已經失去了聯系,所以才遲遲下不了手。”監控人員有些疑問。
“鄧世非的失蹤時他們耍的一個苦肉計,意在轉移我們的視線,把全部力量放在鄧世非的身上,現在鄧世非已在一個他認為安全的地方,這點。
“那我們該怎麽辦?不可能總是這麽耗下去。”監控組長說。
“密切注意青龍的行動,只要把左威明引出來,立即對他們實施抓捕,這次絕不能讓他在逃脫。”鄭萬江說。
“明白,我們一定按照你的意見照辦。”監控組長說。
話說青龍到了山西以後,住進旅社之後,一直沒有得到鄧世非的指令,他心裡十分的焦急,按照鄧世非的安排,他這次到山西就是為了殺掉左威明,鄧世非為了安全穩妥起見,和他又耍了個心眼,事先並沒有告訴左威明的具體住址,只是讓他到了以後等待他的命令,沒有他的命令不得擅自行動,鄧世非的脾氣他知道,十分凶狠殘暴,並且有著強大社會勢力,誰要是違反了他的指令,那可是死路一條。
青龍知道這次乾的是玩命的差事。一旦被抓住那可是死路一條,可是他不乾鄧世非也會要了他的命,沒有辦法必須服從於他,本想到了以後立即把事情辦完,然後逃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鄧世非答應給他的那些錢完全夠他活一輩子了,可是鄧世非並沒有給他下指令,他也不知道左威明的下落,沒有辦法,隻得躲在旅社裡不敢出來。他此時的心裡慌張,怕有人注意到他的行蹤,但是他沒有任何出路,唯一的辦法只有耐心的等待,他的心情可想而知。豈不知他早已在公安局的秘密監控之下,網以張開,就等他入網了。
在一間地下室,鄧世非躺在床上,一雙眼睛緊閉著。這樣做是怕有人已經注意到他,公安局在秘密的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出了這麽大的案子,公安局不可能無動於衷。雖然能及時得到有關消息,但是他的疑心特別大,公安局可不是那麽輕易對付了的人物,心計比誰都多。說不定會耍什麽花招,這一點鄧世非十分的顧忌,無論幹什麽都必須小心行事。為了自己的性命安全,不得不多加考慮,現在他對誰都不相信,一旦有一絲失誤,那他的小命就算交待了。
由於事情的突變,他知道自己引起公安局的注意,只是沒有得到確鑿的證據,所以才沒有對他下手,這讓他極為慌張,一時不知怎麽辦才好,於是有人給他想出了這麽一個計謀,冒充公安人員把他接了出去,這樣做目的是試探公安局有沒有注意到他,如果被人注意說明他已經暴露,但他們冒充的市局人,和縣局說不上話,他們也有著一定的顧慮,不敢貿然行事,這樣依然可以脫身。
果不出他們之所料,公安局已經對他采取了措施,但由於對市局的人有些懼怕,加之這些人又有些經驗,讓他們真假難辨,結果把他們給唬了過去,順利的把鄧世非劫走,他出逃以後,斷定公安局肯定會把他的人全部抓起來,怕他們有人供出實情,不得不暫時放下對左威明的追殺,以免過早的暴露自己,所以才沒有給青龍下指令,他在注意公安局的動靜。
這時他得知,公安局已對他實施通緝,他聽了不由微微一笑,要想抓到他談何容易,他這個地方誰也不會找到,他又仔細的琢磨一會兒,分析了當前的處境,趙明輝和曹紅薇已經死亡,康佳虹也被賣到一個很遠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找到她,現在唯一的威脅就是左威明,必須盡快把他乾掉,公安局沒有確鑿證據,對他也無可奈何。至於以前的那點事情,他完全可以通過各方面的關系擺平,大不了被判上幾年,出來以後還可以風光的活著,只要自己不死,一切事情都好辦,一些人會全力幫助他的,弄好了可以毫發無損,當務之急是除掉左威明,一旦他被公安局抓住,把一些事情說出來,公安局掌握了確鑿的證據,自己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絕不能讓他壞了自己的大事。
鄧世非已經得知馬成山負責此案,這又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可以說形勢對他十分有利,公安局暫時還找不到他的下落,又有馬成山暗中幫助,那些人更不會輕易招供,完全可以拖延時間,完全可以給他騰出手來,化解眼前的危險。
鄧世非點燃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眉頭緊皺,猛然把煙一扔,顯然是下了決心,他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青龍的號碼,說道:你馬上找到老三,傳達我的旨意,設法把他引到山上,然後造成一起自殺身亡的假象,此事一定要做的嚴密,不能漏出絲毫的破綻,事成之後你馬上躲起來,有什麽事情我再和你聯系。記住沒有我的話絕不能回來,家裡的事情由我來安排。
吳玉亮和李豔秋匯報了他這幾天的調查情況,周耀乾和胡麗莉的關系十分的密切,他們一年以前就勾搭在一起,但是這幾天周耀乾只和胡麗莉隻通過一次電話,是天馬資金被挪用以後不久,以後也沒有和她見過面,說明已引起周耀乾的注意,故意在回避和胡麗莉的關系,這個家夥真是狗狡猾的。
“看來他和胡麗莉的關系非同一般,胡麗莉是一名行長,周耀乾是一名個體戶,這裡面一定大有文章,對他們的調查工作還要更深一步,徹底查清他們的內幕。”鄭萬江說。
“可是有些人嘴很嚴,說話有些含含糊糊,我斷定他是懼怕胡麗莉勢力,必定是一名行長,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為了保住自己飯碗,不會輕易把事情說出來。”吳玉亮說。
“這一點我已經想到了,胡麗莉的所作所為,可以說是獨斷專行,肯定會引起一些人的不滿,但是不敢輕易表露出來,他們的內部也有著一定的問題,不可能是一塊攻不破的堡壘,要想辦法從內部攻破,我斷定她和周耀乾還會有其它的問題,周耀乾不是個傻瓜,賠本的買賣他是不會乾的。”鄭萬江說。
“可周耀乾是一個個體戶,有著一定的經濟實力,我認為他們應該只是有不正當的關系,不應該有其它方面的問題。”吳玉亮說。
“可是在案發以後,他們為何突然見沒有了聯系,這一切不是正常現象,說明他們是有意回避這個問題,我們的行動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鄭萬江說。
挪用那些資金假如說是趙明輝和曹紅薇所為,那麽這些錢在哪裡?周耀乾和曹紅薇的關系有非同一般,趙明輝為了得到曹紅薇,會心甘情願的聽從她的話,他也只不過是別人利用的一杆槍,事情的內幕他不見得知道,所以我們要在周耀乾和胡麗莉這方面下些功夫,這是條大魚,周耀乾可不是個一般的人物,和社會上的人打得火熱,不然一個外地人不可站穩腳跟,並且有著這麽大的勢力,唯一的解釋就是用金錢鋪路,可是這些錢是從哪裡來的,這不得不讓人深思。
“你的意思是他和胡麗莉共同牟取這些錢,可是為什麽要這樣乾, 他可以想出任何一個辦法把錢弄出來,沒有必要費這麽大的精力,冒這麽大的風險。”吳玉亮說。
這也正是他們的狡猾之處,這樣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即使是被人發現了,那都是曹紅薇和趙明輝乾的,根本不會牽扯到他們,而我們找不到這筆錢,案子也只能這麽擱著。兩個當事人已經死亡,這對我們開展工作十分的不利,要打破常規辦案,所以我們不能總是局限於目前的案情發展,有些事情往往會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有些問題不能直觀的去看表面現象,一些表面現象往往會迷住了我們的眼睛。
“總之,這兩個人物不容忽視,他們之間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不然不會這麽神神秘秘。”鄭萬江說。
“我明白了,我聽銀行的職工說,他們領導班子不是很團結,相互間較著很大的勁,我可以在這方面做做文章,說不定會有什麽新的發現。”吳玉亮說。
“要緊大力量開動腦筋,機動靈活的開展工作,總之只要把案情弄清楚,那才是我們的目的。”鄭萬江說。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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