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成,公安局的人也不是喝西北風長大的,他們實在是太辛苦了,老楊是個企業家,讓他出點讚助也是正常的事情,這次辦案又直接牽扯到他的利益,這對於他來說還不是九牛一毛的事情,你也不要太正統了,也得為手下的弟兄們想想,光使不喂那還行,萬江,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那是馬局的事情,我只是一個當兵的,不過我們這些人確實夠苦的,除了那點可憐的工資沒有一點額外收入,那點錢夠幹什麽用,說句不好聽的,還不夠有些人的一杯酒錢。”鄭萬江笑著說。
“你瞧是不,手下都在跟你叫苦了,要苦苦自己,千萬不要苦了弟兄們,他們拉家帶口的也不容易,老楊,明天就把這事辦了,這也算不上違反原則的大事,屬於警民之間的正常往來。誰也說不出來什麽,誰要是敢說這是不正常的事,讓他們來找我,不把他們臭罵一頓才怪。”張萬倉說。
“得令,有您的話我怕什麽。”楊繼光說。
周耀乾回到他的辦公室,點燃了一支煙,狠狠的吸了一口,仰面看這頭頂上的天花板,那雙大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幾圈,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這是馬成山的號碼,告訴他可以去省廳了,馬勇生沒有其它的意思,張縣長親自過問了這事,馬勇生即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會糊弄他,必定是一名副縣長,說話辦事有著一定的地位,不可能不懼怕他。
“那事怎麽辦,找不到殺豬刀,他們也會對我有些懷疑。”馬成山有些著急地說。
“你也真是廢物,不會說早就丟了,事情已過去這麽長的時間。總不能一天到看著這把破刀,我估計是馬勇生想辦譚華慶,現在的人很是圓滑,把他辦了還得讓他感恩戴德,一輩子說他的好,這一點你還不明白。”周耀乾說。
“話是這麽說,可是馬勇生這個人有時辦事沒有個準譜,讓人摸不著頭腦,這一點不得不防。萬一他查出真相來,我怕會找我的麻煩。這個時候不想因。
“這你怕什麽,真要是出了事情可以去找張縣長,他會幫助你的,現在這種事根本不算事,比這事大的有的是,他豈能管得過來,再有他也不是傻瓜,幹什麽事都得看看背景,不然真要是碰上硬茬口。他吃不了兜著走。”周耀乾說著掛了電話。
這時他的門輕輕的開了,走進一個妖豔的女人,周耀乾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做到自己腿上。
她叫周麗娜。是他的辦公室主任,今年二十四歲,去年大學畢業,經過招聘來到周耀乾的公司。之所以錄用她,主要是因為周麗娜長得十分性感,有著一種女人特殊的柔情。特別是那雙眼睛,讓人一看就感到心蕩神移,周麗娜也是個的女人,早已看出了周耀乾的心思。為了得到周耀乾的歡心,她使出了全身的解術,不到兩天就上了周耀乾的床,由於人長得漂亮,又是個大學畢業生,加上知識面挺寬,兩人有著許多的共同語言,所以周耀乾對她十分的青睞和信任,把相當一部分事情交給她去做,周麗娜不負他的期望,把事情做得很是得體,讓他基本上挑不出什麽毛病來,這是周耀乾感到心滿意足。
“見到我不高興,怎麽又遇到煩心事了,看你這些天都瘦了。你也真是的,一些讓手下去辦不就的了,老板就得有老板的樣,何必都事必躬親,那樣也太累了。”摟著他的脖子說。
“現在的事情是不好乾,什麽事情都得親自出馬才行,特別是那些莫名其妙的社會關系,讓你應接不暇,那一些人還得罪不得,稍微給你要點心眼就夠瞧的,所以我感覺特別的累心,有時我真想不幹了,可是不乾又不成,這好比上了賊船一樣,既然上去了要想下來談何容易。”周耀乾說,
“你也真是的,乾嗎活得那麽累,事事都要想開一些,不要把自己拴在十字架上,你看人家楊繼光,活得是多麽瀟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出了那麽大的事情一點都不著急,不還是整天花天酒地的,根本沒有你那麽多的煩惱。”周麗娜說。
“我和他怎麽能比,他是本地人,這麽些年把各方面的關系都打通了,可以說是個地頭蛇,不管哪方面的人都得給他面子,什麽事情都難不了他,有時一個電話就把事情辦了,可我不行,畢竟是一個外來人,是靠別人的飯碗吃飯,所以各方面辦事都得。
“張縣長對你很是不錯,你有什麽事情盡管可以找他,那還有什麽辦不了的事情。”周麗娜說。
“他們這些人有奶便是娘,心眼比誰都不好使,見錢比見他媽還親,這樣的人根本靠不住,你有錢時會和你稱兄道弟,說得比唱得還好聽,一旦沒了錢,根本不把你當回事,他們是屬豬八戒的反而會倒打一耙,我在他的身上可是沒少花錢,可他們是貪心不足蛇吞象,總想把錢全部裝入自己的口袋。”周耀乾說。
“憑你的腦瓜,把他辦了還不容易,他現在不是對你挺好的,對你可以說是百依百順,有他在你害怕什麽。”周麗娜說。
周麗娜說著把頭貼在他的懷裡,她剛從浴室裡出來,渾身上下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特別是她那一頭飄柔的長發,使周耀乾的前胸感到陣陣發癢,一股股香氣著往他的鼻子裡鑽,周耀乾的心裡不由一動,看著懷裡的絕妙佳人,那顆緊繃的心暫時得到一些安慰,他抱起周麗娜走進自己的臥室,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暗淡的燈光下周麗娜更加顯得嬌豔無比,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看著周耀乾。
“周哥,不要再想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要活得現實些,這兩天我都要想死你了,就好像跟丟了魂死的,心裡沒著沒落的。”周麗娜嬌聲地說。
周麗娜起身抱住了周耀乾,猩紅的小嘴使勁地親吻著他,不時發出輕輕地**聲,好似貓叫春一般,同時扭動著纖細的腰際,豐滿堅挺的胸部緊緊地貼在他的懷裡,這讓周耀乾感到激情頓起,渾身的熱血在沸騰,猛然把嬌小的周麗娜壓倒在柔軟的床上。
鄭萬江給山西方面打電話,詢問青龍的活動情況,得知青龍只是住在一家旅社內一直沒有出來,這兩天根本沒有任何行動,不知這個家夥在搞什麽鬼。鄭萬江讓他們嚴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如若發現左威明的蹤跡立即實施抓捕。
“是不是又鄧世非的一條詭計,他這是在迷惑我們,左威明根本不在山西,是為了把我們的視線引開,他們可以安然的把他轉移走,這樣豈不中了他的奸計。”監控組長說。
他的心裡也十分著急,青龍就跟沒事人一樣,整日躲在旅社裡,不得不對此產生懷疑,是不是判斷錯誤,會不會又是一個**陣,左威明並沒有在山西,而是在其它地方,青龍來山西只是為了吸引警方的注意力,如果那樣他們是白費了辛苦不說,還會讓鄧世非鑽了空子。目前情景不得不有些顧慮。
鄭萬江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他斷定左威明一定在山西,鄧世非表面已經失蹤,但暗中依然控制他的人馬,青龍是鄧世非的得力乾將,不可能不知道鄧世非被通緝的信息,如果鄧世非真的失蹤,肯定會驚慌失措,不可能一幅無所事事的樣子,說明他已胸有成竹。
“他是在等待時機,左威明肯定是在山西,只是這個家夥極為狡猾,他估計我們也在尋找左威明,不敢貿然采取措施,以免過早的暴露自己,不然他到山西幹什麽,並且躲在旅舍不出來,此行一定有著他的目的。”鄭萬江說。
“可是我們總是這樣耗著也不是個辦法, 不如馬上對他采取措施,這樣可以盡快找到左威明的下落。”監控組長說。
“我們目前還不宜打草驚蛇,我估計他是在等待指令,他們也是在試探我們的虛實,但他們明白自己的處境,不可能總是這樣按兵不動。”鄭萬江說。
“把他抓住一審問不就全部都知道了,何必和他瞎耽誤工夫,何況鄧世非現在是下落不明,不要輕易著了他的道。”監控人員說。
“現在我們還沒有找到鄧世非的下落,一旦貿然采取行動,會驚動鄧世非,這樣極不利於抓捕鄧世非,你放心,他一定會采取行動,牢牢地將他控制住就行。”鄭萬江說。
關鍵是引出他的背後人物,如若貿然采取行動,將青龍抓捕,但青龍是個地痞無賴,有著一定的忍耐力,沒有確鑿的證據,不會輕易說出他此行的目的,如果他不開口講話,一時拿他也沒有辦法,那樣會延誤許多的時間,一旦青龍暴露,對手肯定又會縮著脖子不出來,還會采取其它的方式。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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