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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婪末日》第九十四章 殺豬刀
事情就這樣過去了,這麽長時間見沒有什麽動靜,以為這事就過去了,畢竟那個姑娘是個外鄉人,親戚也沒有見到她,會以為她沒有來,一定是在路上出了問題,不會有人知道她的下落。一連好幾天他都沒有敢到楊武村去買生豬,怕人們提起這件事情。

 由於沒有聽到什麽死人的信息,心裡才稍稍安穩一些。但是心裡畢竟有事,尤其是殺了一個活生生的人,見到生人心裡總是嘀咕。今天,他見到革繼昌的表情和一般人不同,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威嚴,懷疑他們是公安局的,是自己的事情被人發現了,前來抓捕他,所以轉身就跑。

 革繼昌則以為他就是碎屍案殺人的凶手,因事情敗露而逃,不然見到他不會驚慌失措,這才下令拘捕了朱鋼。可是沒有想到朱鋼不是碎屍案的殺人凶手,只是另一個案件牽扯到他,因為害怕自己被抓才倉皇逃走,懼於法律上的威嚴,不得不主動交代自己的罪行,以求得到寬大處理。

 “除此之外你有沒有乾其它的違法犯罪的事情,這一點你要如實的交代,不然我輕饒不了你。”革繼昌臉色陰沉地說。

 看到他那威●10,嚴的面孔,朱鋼的心裡更是發毛,看來是不交代不行了,以為公安局已掌握了他的全部罪行,不然不會到家裡去抓他。

 “去年八月份由於和一個買肉的發生口角,性急之下捅了那人肚子一刀,由於搶救及時,沒有死亡,結果以故意傷害罪被派出所抓了進去,通過疏通關系,雙方達成協議,最後給那人兩萬元做經濟賠償。並保證今後不再上告,這才把事情做了徹底了結。”朱鋼說。

 “事情就這麽輕易了結,你這可是犯了重罪,完全可以判你的刑。”革繼昌有些驚訝地說。

 “這我心裡清楚,為了平息這事我足足花了六萬元,這才沒有被抓進去。”朱鋼說。

 “你還有什麽罪行沒有交代,這可是你最後的一次機會,不然你可是死路一條。既然到了這裡,必須如實交代你的全部罪行,如果被我們調查出來。那後果你是知道的,不可能和你這樣心平氣和的講話。”革繼昌嚴厲地說。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朱鋼低著頭說。

 他不敢在正視革繼昌那威嚴的目光,因為他知道自己犯的是死罪,落在他們手裡那還會有他的好,什麽罪行都會被他們審出來,自己也撐不住,不如痛痛快快的說出來,以免遭受皮肉之苦。說是公安局不打人他根本不相信,因為再強硬的人到了裡面都會說實話,別看那些地痞流氓在人們面前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樣子。可是一見到公安局的人就會頓時癱下來,說明他們比地痞流氓更狠。

 “你還在這給我胡說八道,這把刀是你的吧?這是怎麽回事?到現在還不老實,企圖蒙混過關。我看你真是活膩味了。”革繼昌說。

 看到這把刀,朱鋼的心裡不由一愣,“這把刀是我的。怎麽會在你們的手裡,我除了這兩件事以外可再沒有乾過其它事情,我都到了這份上,還有什麽可隱瞞的。”朱鋼說。

 “那這把刀怎麽會出現在殺人現場,這個時候還在抵賴,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革繼昌說。

 “我真的沒有再殺過人,老天可以為我作證,你們盡管調查,要真是我乾的,我隨便你們處置。至於這把刀,那是去年作為故意傷害物證,被扣留在派出所,我確實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朱鋼說。

 “你說這把刀被扣留在派出所,那是誰乾的。是誰負責你的案子?一定要把這事交代清楚。”革繼昌說。

 從朱鋼的表情來看,他沒有說假話,把**殺人和故意傷害之事都供了出來,他知道自己犯的是什麽罪,根本沒有必要再隱瞞,這裡面一定有著其它的原因。如果朱鋼不是殺人凶手,那麽這把刀為何出現在現場,唯一的解釋那就是真正的凶手企圖嫁禍於朱鋼,並且說明和朱鋼認識,這把刀完全可以證明朱鋼就是殺人凶手,那麽這把到最後又到了誰的手中。

 事情是這樣的,朱鋼把經過說了一遍,去年用刀捅了那人以後,有人便向派出所報了案,是乾警馬成山勘察的現場,以故意傷害罪把他抓了進去。家裡人怕被判刑,趕緊托關系四下活動,通過村長朱福旺和派出所協調,把事情平息了,給了受害者兩萬元,交了治安罰款兩萬元,給了派出所長譚華慶和馬成山各一萬元,由於沒有出人命案,受害者那頭為了能得到一些經濟賠償,也就沒有在追究責任,如果被判了刑,那他就不會得到經濟賠償,還會把人給傷了,這樣很是不劃算,當時誰也不是故意的,都是在活氣頭上,才動了手,不如私下了結,這樣可皆大歡喜。

 “你是說當時是馬成山收繳了這把刀,既然把案子了結了,又是私下了結,一定是把案子撤了,可是他為什麽沒有把這把刀退還你。”革繼昌說。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已經出來了,並把事情作了徹底了結,還要這把刀幹什麽,我也不敢去要,再有這把刀值不了幾個錢,以後他們也沒有找過我的麻煩,在各方面對我很是照顧,我知道是那幾萬元錢起的作用。”朱鋼說。

 朱鋼被帶了下去,革繼昌趕緊來到刑警隊把審訊情況作了匯報,案情又出現了新的問題,通過審訊,朱鋼不是碎屍案的凶手,那把刀是凶手故意留在了現場,企圖把偵查視線引向朱鋼,如果死者是附近人的話,那麽朱鋼就是碎屍案的凶手,他想抵賴都不成,可以說這個家夥極為的狡猾。但是朱鋼確實不是殺人凶手,又供出了另外一個情況,那把刀在去年被派出所馬成山作為物證收繳了,可是為什麽又會出現在碎屍案的現場,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還需作進一步的調查。

 “你馬上去派出所,查找一下案底,看看有沒有這方面詳細情況,如果朱鋼的話屬實,我估計這個案子沒有立案,是他們私下作了處理,你可以找當時的辦案人員,這不可能是馬成山一個人辦的,因為是有人報的案,不可能是他一個人出的警,但此事一定要做的嚴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鄭萬江說。

 “我知道了,這有可能是以下情況,一是沒有立案,那把刀根本沒有保存,隨意把它給扔了,被人拾到,這個人就是殺人凶手。二是有人私自把這把刀給藏匿起來,這個人應是派出所的人。可為什麽會到了凶手手中,難道是有人故意安排的,這個很是令人費解。”革繼昌說。

 “所以要查清這把刀的來龍去脈,既然出現在碎屍案的現場,而朱鋼並不是殺人凶手,那麽這個人極為的重要,這裡面一定大有文章。”鄭萬江說。

 革繼昌來到辛谷莊派出所,找到指導員邢志民,把鄭萬江的意思和他說了,他說出了事情的原委,這個案子都是所長譚華慶和馬成山負責辦理的,案子發生以後,本可已故意傷害罪拘捕案犯嫌疑人朱鋼,但是後來譚華慶改變了決定,給予了治安罰款處理,說是事出有因,朱鋼並不是故意的,已經和受害人達成了協議,不再追究他的責任,他是所長,一切事情得聽他的安排,別人誰說了也不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我想看一下案底?主要是想查清那把刀的去向,它涉及到另外一個案件。”革繼昌說。

 “這個案子根本就沒有立案,以前這種事多了,你可以找所長譚華慶和馬成山了解情況,他們知道當時的情況。”邢志民說。

 “這個案子極為的複雜, 當時這樣處理案子已嚴重違反了辦案程序,他是不會說出實情的,一定會找各方面的理由搪塞事情的真相,我目前還不想驚動他們,至於以後怎麽處理那是縣局的事。”革繼昌說。

 “他這樣做是有些過火,罰的那些錢根本沒有進帳,具體幹什麽用了也只有他知道,可是也沒見給所裡辦什麽事情,還不是全都進了他的腰包,我這個指導員純屬是聾子的耳朵擺設。真不知上面怎麽想的,對他們的事情不聞不問,任由他們這些人胡來。”邢志民發著牢騷說。

 “現在還不是報怨氣的時候,馬局會處理他們的,現在主要是幫助我查找那把刀的下落,這個事情還處於保密階段,還不能大張旗鼓的,一定要找個可靠的人,不然會走路了風聲。”革繼昌說。

 “那天出警是馬成山和吳朝靜兩個人,吳朝靜這個人脾氣比較正直,他和馬成山不一樣,很是看不慣他們的工作作風,但是也沒有辦法,他曾私下裡說過這個案子,這可是嚴重的犯罪行為,應負刑事責任,完全可以起訴案犯,不能作罰款處理,他會知道當時的一些情況。”邢志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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