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孫耀章駕車辦案回來,見到有一個姑娘攔住他的汽車,經調查這個姑娘叫蘇嵐,說是她的汽車壞了,請孫耀章幫助修理,孫耀章檢查後告訴她水箱漏了,便讓她想辦法去找水,在她去找水的這段時間裡,見到車裡熟睡著一個年輕姑娘,他見這個姑娘頗有姿色,四周又沒有人,便起了歹意。企圖侮辱強暴那個姑娘,年輕姑娘不從奮力反抗,並用嘴咬住了孫耀章的手,孫耀章他惱羞成怒,以暴力手段製服了那個年輕姑娘,並對她進行了猥褻,其行為十分惡劣。 就在這時,蘇嵐找水回來,見此情景,非常氣憤,為了掌握確鑿的證據,他對孫耀章的罪惡行為進行了拍照,並大聲呼救,有幾個婦女趕到了現場,孫耀章見事情敗露,無法逃脫,躲在車裡不敢出來,心裡十分害怕,他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後果,迫不得已,便打了緊急救援電話。
根據衛星監測系統顯示的具體方位,救援民警不到十分鍾趕到了現場,根據局裡同志們反映的情況,孫耀章和那個姑娘當時被關在車裡,他們看到那個姑娘上身裸露,胸罩掉落在車裡,雙手被拷住,孫耀章的手被咬壞,他進行了辯解,說是有一個女人聲稱汽車壞了,車裡有一個姐妹病情嚴重,口裡吐著白沫,他在救她時,那個年輕姑娘突然咬住了他的手,並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衣領,車外的姑娘又用車門夾住了他的雙腿,並大聲地呼救。
經對車上的姑娘進行了檢查,發現她根本就沒有病,事情不像孫耀章說得那樣,那個年輕姑娘叫張豔霞,是一個服裝個體戶,她這次是和同伴去服裝市場看貨,不想車出了毛病,同伴去找人修車,自己在車裡等著,不想孫耀章見四下無人,便起歹意,撲上去就要強暴她。她不從便和孫耀章撕打起來,孫耀章用手銬把她拷起來,並把她的胸罩剝落,肆意進行猥褻,在她的身上我們發現了血跡,經查是孫耀章的。這時她的同伴回來,大聲地呼救。有幾個乾農活的婦女聞訊趕來,把孫耀章圍住,致使他無法逃走,隻得躲進車內,等待救援人員的到來。
“我這裡有蘇嵐現場拍攝照片和被害人張豔霞的證詞,還有局裡的同志和圍觀群眾目擊情況證詞,證據十分確鑿。以形成事實,最為嚴重的是,孫耀章為了達到他的罪惡目的,竟然動用了警具,給受害人戴上手銬,使其失去反抗能力,肆無忌憚的對其進行暴力摧殘,使受害人身心受到嚴重傷害,性質十分惡劣,不嚴懲不足以平民憤,請各位領導審閱。”治安科長丁德順說到這裡,把有關人員的證詞分發到每個領導手中。
胡治國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孫耀章的問題極其嚴重,他的思想是極其肮髒,行為和手段是極其惡劣,竟敢公然敢執法犯法,為了達到自己的險惡目的,甚至動用警械,這是所不能容忍的。他雖然進行了辯解。但這是無理狡辯,不能作為無罪的證據,目前正在狠抓黨風和行風建設,全面落實三個代表指示精神,保持**員先進性,大力開展社會主義榮辱觀教育。
前幾天縣委又組織召開了思想作風整頓動員大會,他竟然目無法紀,敢頂風作案,這是一起行為極其惡劣的違紀違法事件,不能因為他一個人而損害公安局的形象,敗壞廣大乾警的名聲,一定要嚴肅處理,決不能姑息養奸。
胡治國說到這裡情緒有些激動,講話聲音比以往大了許多,為了體驗他的話重要性,一連用了幾個極其二字。
“我看這件事情不那麽簡單,
首先,作為一名犯罪分子,在實施犯罪以後,他不可能等在車裡被抓。必須進行一系列的反抗,尋機逃走,這是犯罪分子的本能,不可能坐以待斃,他應知道這樣做的嚴重後果。而從現場情況來分析,受害人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這不符合作案者的心理,我認為應作進一步的調查。”馬勇生說。 “還沒有受到傷害?那個姑娘上身袒露,胸罩被剝落,雙手被拷住,他的手指又被咬傷,並有現場拍攝的照片,這完全說明問題,孫耀章的行為可想而知。”胡治國搶過馬勇生地話說。
“我同意胡政委的意見,這還要傷害到什麽程度?事實明擺著,這些證據足可以定孫耀章的罪,不能因為他是警察就袒護他,要更加嚴懲才對,因為這是執法犯法罪加一等。”丁德順說。
“我說馬局長,你不能光看孫耀章的辯詞,要看問題的實質,他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想減輕自己的罪責,目擊者和受害人的證詞作如何解釋,尤其是這張照片,這是明擺著的事情,可以說是鐵證如山,任何理由都說不過去。”副局長耿鐵說。
“是的,我們有些事不能看某一些同志的表面現象,被他所蒙蔽,孫耀章是刑警隊的人,他是你的老部下, 以前是破過一些案子,有著一定的成績,這一點我能理解,人嘛哪能沒有一點私人感情,但這畢竟是事實,誰也無法袒護。還有刑警隊長鄭萬江,隊裡的人出了問題,他不能沒有一點責任,到現在不知他幹什麽去了,連電話都打不通,一點組織紀律性都沒有。”胡治國說。
“至於鄭萬江,主要是他平時管理不嚴、政治思想工作不到位造成的,以後吸取教訓就行了,畢竟他還年輕,管理經驗不足。這次權當是經驗教訓,不要再做處理了。”副局長耿鐵說。
“我的意見,為了保持公安隊伍的純潔性,嚴肅紀律,給予開除公職,留用一年的處分,以觀後效,同時調離刑警隊,這樣的人在刑警隊太危險,以後早晚會出大事情。當然這需黨委集體研究決定,不是那個人說了算。”胡治國喝了一口水說。
他把矛頭直接指向了馬勇生,同時具有一定的針對性和煽動性,明顯地告訴大家,這件事馬勇生一個人說了不算。即使是想袒護孫耀章也不成,目前是事實俱在,那樣誰也說不過去,今天必須研究一個具體處理意見。這幾個人的口吻一致,只是張相冀還沒有發言,已佔絕大優勢。這可是個大好時機,完全可以把孫耀章辦倒。
“我完全同意胡政委的意見,孫耀章這是頂風作案,不嚴肅處理,受害人會不答應,要是一再追究他的責任,那可不是開除留用的問題,他得負刑事責任,這樣處理已是很輕的了。”丁德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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