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麗梅把袁麗娜的話和鄭萬江說了,“這簡直是一個謬論,聽了讓人不可思議,袁麗娜的想法真是太怪了,一個堂堂的辦公室主任會說出這種話來,這與她的身份極不相符。”黃麗梅說。 這也許有她的苦衷,俗話說得好清官難斷家務事,每個家庭都有一本難念的經,現在有的人一旦有了錢和勢力,就會忘乎所以、為所欲為、顛倒黑白,以為有錢就會有一切,這也是有錢人的一種心理變態的表現,但這樣的人成不了大氣候,終究會被社會淘汰,吳海濤這樣做的目的目前還不清楚,他跟這個案件有沒有關聯,現在也還無法確認,只能看以後的調查結果了,但他跟胡治國的關系非同小可,估計他為了胡治國當上局長,沒少費心思跑關系。一些事情還不能過早的下結論,因為胡治國跟王文桐又有著非同一般的關系,如果把這些連接起來,那將是另外一個結果,一切還得看事態的發展。
“袁麗娜她可能知道一些情況,但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是不會輕易把實情說出來,她不得不多加考慮,這是一種自我保護意識,他們之間是在互相利用,各自有一種心態。我們又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對他們暫時也無可奈何。”鄭萬江說。
“吳海濤也有些邪行,一個小小的失竊案會搞得這樣複雜,驚動有關領導,鬧得滿成風雨,我真不知道局領導是怎樣想的?難道就因為他是個名人?”黃麗梅說。
“領導之間的事我們還摸不著頭腦,官場上的事情是無法說清楚的,有些事情是一種政治手腕,都是出於保護自己,只有保護好自己,才能處於不敗之地,這對現在官員來說,倒不是件壞事,這也不是明哲保身,只是一種策略,奸詐小人會無時無刻出現,其能量非一般人可比,他們是極其殘忍的,有時會讓你防不勝防。就像我們破案一樣,是絕對不會把底細告訴罪犯,這也和打仗一樣,謀略尤其重要,只有這樣才能穩操勝券。”鄭萬江說。
“還是隊長大人高見,我怎麽沒有看出這一點,看來我們要做好穩扎穩打長遠的準備。”黃麗梅說。
“什麽高見,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有些話不能太認真,只有把案子完全破了,這才是我們最終目的,今晚我們去白瑞芳的老家,了解一下具體情況,把他的狐狸尾巴揪出來,他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沒有確鑿的證據他是不會輕易就范的。”鄭萬江說。
“這樣做真是有些太缺德了,一個姑娘就這樣被他毀了,這豈不是自尋死路。”黃麗梅說。
“他太善於偽裝了,如果沒有何金強一案,劉淑華沒被我們發現,她是不會說出這事的,這個案子將不知什麽時候才大白於天下,有些事情不像我們想的那麽簡單。”鄭萬江說。
“我們這次出去調查,得需用一定的時間,會不會引起他的懷疑,他的神經現在是特別的敏感,肯定在後面注意我們的行動。”黃麗梅說。
“這一點我已經料到了,我會有辦法向他解釋的,他也不傻,不會直接問這件事情,否則他會更加暴露自己的心思,他現在格外小心,生怕我們發現他的什麽事情。”鄭萬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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