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你一直住在單位?有沒有聽到關於他的消息?”嶽子青問。 “這兩天沒有,我住在了女朋友家,因為師傅不在,我也沒有什麽具體工作,隻是到車隊乾些零活,比較輕松,下班時間比較早,有空和她在一起。”孟慶義回答說。
“你有沒有看到公安局下發的協查通報?”嶽子青問。
“沒有,誰會注意那些,這又牽扯不到自己的事。”孟慶義說。
“我能不能到他的宿舍看看?看看他有沒有遺留的物品,說不定會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黃麗梅說。
“他們現在都出車了,四個人一個宿舍,等到晚上八點以後他們才能回來,你們要檢查最好有他們本人在場,現在的年輕人特別的事多,我怕他們找我的毛病。”陳振光為難地說。
黃麗梅明白他的意思,現在的人很有法律意識,她現在也沒有辦搜查手續,在事實沒有搞清楚以前,不好搜查他的宿舍,嶽自青讓孟慶義在筆錄上簽了字,然後讓他回去了。
黃麗梅又向陳隊長了解其他一些情況,做了詳細地記錄,她便起身告辭了。
黃麗梅回到了公安局,把她在交通局汽車隊了解的情況原原本本作了匯報,鄭萬江聽完黃麗梅的匯報,在屋裡來回踱著步。
“我們去何家,何金強的父親不承認死者是何金強,他的脾氣粗暴,說話蠻不講理,並把我們從家裡趕了出來。好在他的鄰居向我們反映了一些情況,據他的鄰居反映,出事的前一天,何金強父子吵過架,原因是為了他的婚事。”鄭萬江說:“看來,這裡面肯定有其它原因,難道是何金強的父親對兒子不滿而起殺機,可是看何父的表情,這樣的可能性很小,他的鄰居崔雲路倒是給我們提供了一個重要線索,何金強胳膊上的傷疤是地痞王大慶刺傷的。”
“這難道和他有關系,都是些地痞無賴似的人物,時常會做出越軌的事情,可不至於到行凶殺人的地步,再有為什麽要殺他?其動機是什麽?”黃麗梅問。
“我隻是猜疑,王大慶刺傷何金強已是一年前的事,王大慶雖然是地痞流氓之流,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而殺人,再有時間已過去了這麽長的時間,這隻能看以後的調查結果。”鄭萬江說。
“何金強的徒弟反映,十六號中午他和父親吵了架,這裡面會不會有問題,脾氣暴躁的人易於衝動難以自控,這一點應引起我們的重視。”黃麗梅說。
鄭萬江點點頭,告訴她目前還不能妄下結論,疑點已經出來,說明這裡面有問題,這得看以後調查的結果。從案犯的作案手段來看,極其殘暴,不像是一般人所為,何佳奇也不可能為了這點小事對兒子下狠手。
“隊長,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時間久了,我怕會出現其它情況,如果是蓄意謀殺,殺人凶手一定會在暗中活動,這一點我們不得不防,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黃麗梅說。
“這也是我最為擔心的事情,我們目前唯一的做法是,必須加緊做何金強父母的工作,得到何金強的具體情況,從他們那裡打開缺口。”鄭萬江說。
從他們的表情來看,有著許多異常現象,這裡面有著一定的隱情,聽到他們夫婦的談話,說明他們心裡有著極大的顧慮,不願意把實情說出來,要想法把這塊堡壘攻下來。
“你帶人你去找李秋蘭,具體了解一下她和何金強接觸的情況,看看有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估計她應該知道何金強的一些情況。”鄭萬江說。
“這是何金強近幾天的手機通話記錄,最後一次通話時間是七月十六日晚上八點五十分,我查看了這個號碼,是他弟弟何金剛的手機號碼,通過時間為三分鍾,這應該是他死前最後一個電話。”黃麗梅把通話記錄遞給了鄭萬江。
“這個人應該引起我們的注意,他是和何金強最後通話的人,那麽何金強這段時間在哪裡,表面看來不應該和何金剛在一起,他或許會知道一些情況。”黃麗梅說。鄭萬江看著通話記錄沒有說話,顯然他在思考著什麽。
“隊長。”孫耀章推門進來,說:“外面有一個姑娘自稱是何金強的女朋友,要找負責同志。”
“這個姑娘一定是李秋蘭,她來得正是時候,快讓她進來。”鄭萬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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