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孟,把車好好衝洗一下,今天咱們去北京拉貨。”何金強拿起水管邊衝車邊說。 “知道了。”孟慶義說:“師傅,今天咱們去北京拉貨有沒有跟李姐說一聲,這一出去要幾天的時間,要不要給她買些東西,不然她會不高興,看不見你她還不生氣。”
“沒事,我們倆的關系你還不知道,鐵著呢,絕不會生氣,她是最了解我的。”何金強說。
“我說師傅,你和李姐的事什麽時候辦,我們還等著吃你們的喜糖呢。”孟慶義邊擦車邊說。
“看來今年還是不行,我老爸不同意我們這門親事,我一時也沒有辦法。”何金強說。
“為什麽?現在都什麽年月了,父母還管這事?”孟慶義問。
“還不是嫌她家在農村,父母沒有固定職業,她也沒有正式工作,家裡的經濟條件又差點,這事還真不好辦,看情況以後再說吧。”何金強說著歎了一口氣。
“我說師傅,乾脆你們來個先斬後奏,先把結婚證領了,或者來給他們來個生米已成熟飯,現在這種事不算丟人,把孩子生下來,往他面前一抱,讓他屁轍沒有,反正這是早晚的事,老人總不能不認他的孫子吧?”孟慶義說。
“那還了得,老頭子知道非得把我的腿打折了不可,我何況還不想惹老頭子生氣,他都這麽大歲數了,養我們哥幾個長大也確實不容易,我哪能那麽做,這會傷他的心。”何金強說。
“你的心眼就是好,那得等到什麽時候,你也都27歲了,你看別人像你這麽大年紀兒子都滿地跑了,可你還是老爺廟後面上的旗杆,光輥一條,李姐長得那麽漂亮,你也不怕被別人搶跑了,到那個時候還不傻菜,這幾年的心血豈不是白費了。”孟慶義開玩笑地說。
“別瞎胡扯了,這事我自有主張,不用你瞎操心,秋蘭可不是那樣的人,快把水龍頭關了。”何金強說。
“小何,你過來一下。”這時調度員過來叫住了何金強。
“他告訴我們剛才北京來電話,貨還沒有準備好,今天就不用去了。由於時間關系我們上午就沒有出車,師傅便帶我去教練場,一直到上午下班時間,我們各自回家。”孟慶義說。
孟慶義仍然在回憶著那天的情景:下午,師傅來到交通局汽車隊上班,臉上布滿了陰雲,看樣子他是有什麽心事,便問他發生了什麽事,師傅告訴他,還是和李姐的事,中午吃飯時他和爸爸吵了一架,他爸爸說,隻要和李姐結婚,就不認他這個兒子,這可怎麽辦。他告訴孟慶義,明天休幾天假,李姐的媽媽病了,家裡的房子漏雨了,煤也沒有了,明天給她家修房、買煤,並幫助乾些農活。
“從那天以後就沒有回來,誰會想到竟被人殺害。”說到這裡孟慶義又落下了眼淚。
“除此之外,何金強還說了些別的沒有?”黃麗梅問。
“沒有。”孟慶義回答:“下午,我們去通縣送了鋼筋,然後就回家了。”
“他這兩天都接觸了什麽人?”黃麗梅問。
“我們出車就是一天,晚上回來總是很晚,沒有見過什麽人。”
“他的女朋友叫什麽?家住在什麽地方?”黃麗梅停了一會兒問道。
“她叫李秋蘭,住在西關村三街最後一排,從東面起第五家便是,我和師傅去過幾次。”孟慶義回答說。
“你們以後有沒有聯系過?”黃麗梅問。
“沒有,我給他打過手機,想問他什麽時候上班,但總是關機,我也不知道這是怎回事?心想或許被什麽事纏住了,那裡想到樣的事。”孟慶義回答說。
“七月十六日晚上他住在哪裡,是住在單位還是住在家裡?”嶽自青問。
“那天沒有在單位住,他一般都是住家裡。”孟慶義回答說。
“你是怎麽知道的?”黃麗梅問。
“我一般都在單位住,隻是回來晚些,那天我沒有看見他。他除了晚上值班或出車晚了回不去住在單位,他總是住在家裡。”孟慶義回答說。
“你那天晚上為什麽回來的晚些?都去了哪裡?幹什麽去了?”嶽自青問。
“我和女朋友看完了電影,又到歌廳玩了一會兒,把她送回家後,我回來已是夜裡十二點多了,由於那天下雨,宿舍裡比較涼快,他宿舍裡的人正在打牌,我看了一會兒沒有見到他,第二天早上我也沒有看見他,說明他沒住在單位。”孟慶義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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