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從何金強房間裡提取的腳印。”孫耀章把幾張腳印的照片地給鄭萬江。“有一個是何金強的,一個腳印比何金強大兩號,一個就是那個女人的腳印,從軋痕深度來看應該是同一個人,體重在一百四十斤以上,說明有個女人曾經進入房間。” “有沒有指紋的情況?”鄭萬江問。
“沒有發現完整的指紋情況,我估計是有人破壞了現場,進入何金強房間的人是戴著手套作案,可見他是個老手,有著較高的反偵查能力。有一點值得我們注意的是,我們在房間裡也沒有發現何金強完整的指紋,這不正常,更說明這裡面有問題,反而暴露了他們的行蹤。我認為是何家的人乾的,因為他們有充裕的作案時間,可以隨便的出入他的房間。”孫耀章說。
“你認為他是怎麽進入房間的?”鄭萬江問。
“應該是從門進去的,門鎖沒有被撬的痕跡,他們有方便條件,或者他們本身就有鑰匙,只是沒有跟我們實話,是在隱瞞他們的蹤跡,那個女人的腳印就是個依據。”孫耀章說。
“那麽說還有個女人進過他的房間?”鄭萬江問。
“我認為應該是這樣,也許是別人留下的,家裡人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我還沒有想明白。”孫耀章說。
“我感覺他是個男人,十分熟悉房間的情況,第一次應該是從門進去的,是用撲克牌打開的暗鎖,把何金強的存折拿走並支取了現金。同時為第二次進房間作了準備,把後窗戶的插銷拔開,支完錢後又把存折放回原處,這次他是從後窗戶進去的,或許是他有意給我們製造幻覺,把我們引向他們的視線,他們的用意何在,我還揣摩不透,這些還有待於做進一步調查。”鄭萬江說。
“可是在何金強房間發現的白紗巾和口紅筆又如何解釋?明顯可以看出是有一個女人進過他的房間。”黃麗梅說。
“麗梅,你們女人口紅用完以後,一般是怎麽放回原處的?”鄭萬江突然問道。
“那還用說,都是隨意往回一扔唄,這和案子有關系嗎?”黃麗梅不假思索地說。
“可我們發現是口紅筆立著放在寫字台上的,並且是在明顯位置,這不符合一般女人的性格,除非她是有意識這樣做,而且上面並沒有發現指紋,更可以說明是事先特意準備好的。”鄭萬江說。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這麽做,是有意識的放在寫字台上,已引起我們的注意,他為什麽要這樣做?”黃麗梅說。
鄭萬江點點頭,說:“應該是這樣,還有那條白紗巾,它分明是在暗示我們什麽,進入何金強房間的是一個女人,她就是李秋蘭。我猜測那支口紅筆也應該是李秋蘭的。難道支取存款的人會使她,她為什麽要這樣做,她會是殺死何金強的凶手。我總覺得這裡面有問題,有人是想讓我們知道進入房間的是李秋蘭,這個人就是殺人的凶手或者是幫凶。”
“隊長,這麽說,我看這裡肯定有問題,我認為何佳奇有著很大的嫌疑,他為什麽在我們來之前溜了,我看肯定他怕我們調查何金強的情況,怕我們追問情況反而露出馬腳,不然怎麽那麽巧,我們去他家,他卻不在?他長期在家,對何金強的房間情況可以說是了如指掌,可以隨時進入何金強的房間,幹什麽都不會引起人們的懷疑,再有他家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早已被搞得焦頭爛額,哪還有心思逛大街,這更說明他心裡有鬼,在想如何應付我們的對策。”孫耀章分析道。
“我看這個問題不那麽簡單,既然是怕我們調查而借故離開,難道就不怕我們向其他人了解情況,如果說是做賊心虛的話,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應該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時刻注意案件發展的動向,以防不測,更不敢輕易離開家。”黃麗梅說。
“再聰明的人也有失誤之處,他出去我看也是做賊心虛,絕不會考慮得那麽周全。他不承認何金強是他的兒子,以為我們就沒有辦法證明死者就是他的兒子,不會在追查,把案子懸掛起來,這事輕易的就可以混過去,他的脾氣霸道,在家裡說一不二,沒有他的話,任何人進不了何金強的房間。”孫耀章說。
“那白紗巾和口紅筆又是怎麽回事,一個姑娘的東西是不會輕易給人的,尤其是一個老人,他是怎樣得到的,為什麽會把它們丟在現場?這樣做豈不是暴露了自己。”黃麗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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