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細的回憶一下,這條紗巾會是誰的?”鄭萬江說。 “我想起來了,這是秋蘭姐的,有一天她來我家,我爸媽都不在家,我跟她呆了一會兒,我見她脖子上系的就是這條白紗巾。”
“那是什麽時間?”黃麗梅問。
“這我就記不清了,應該有段時間了。”何芳說。
“她用的是什麽香水?”鄭萬江問。
“秋蘭姐不好打扮,平時根本不用香水。”何芳說。
“何金強有存款嗎?”鄭萬江突然問。
“有十萬八千多呢,是存在工行城內大街儲蓄所,我還見過存折呢。”何芳肯定地說。
“他的存款於十八日被人支取十萬八千元,這可是個大數目,你們是否知道這件事情?”鄭萬江問。
“我們確實不知道此事,或許是他自己支的。”杜月蘭說。
“不可能,他那時已經出事了,會是什麽人支的,你們有沒有一點印象。“黃麗梅說。
“這個嗎,我們說不上來,我們誰都沒有進過他的屋子。”杜月蘭說。
“難道會是何佳奇支的。”孫耀章自言自語地說。
“這更不可能,我沒聽說過這碼事,孩子錢上的事他根本不管。”杜月蘭說。看樣子他們確實不知此事,存折上沒有指紋,更加說明這裡面有問題,是有人故意這麽做,想把人們視線引開。
“我問你們,你們是什麽時候知道何金強死亡消息的?”鄭萬江問。
“這個嗎?”杜月蘭有些遲疑,看了一眼何芳說:“具體情況真我不知道,她爸爸知道,我聽到以後就蒙了,你們還是問他吧。”杜月蘭說。
“小芳你知道嗎?你不要害怕,我們會為你做主的。”鄭萬江說。
“不要問我,這事我一點不知道,我爸爸不讓我說。”何芳有些害怕地說。
看來她們是不會說出實情的,這必須得找何佳奇了解情況,他知道事情的內幕,不過這個老人是個說,脾氣暴躁,易於激動,說話讓人摸不找頭腦,有時把你噎得夠嗆,讓他開口講出實情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何金強是不是一直在家裡住?”鄭萬江轉移了話題問。
“一般他是住在家裡,除非他夜裡值班或是出車沒有回來,他跟金剛不一樣,整天在外面鬼混,沒有特殊情況不在單位住,說是單位住太亂,沒有家裡住著舒服。”杜月蘭回答說。
“何金強出事前也就是16日那天晚上他住在哪裡?經我們調查他也沒有住在單位?”鄭萬江問。
“他那天和他爸爸吵了架,晚上就沒有回來,我以為是和她爸爸慪氣住在單位,哪裡想到會出這麽大的事,更沒想到那是最後一次見到他,並遭遇如此橫禍,簡直是要了我的老命。”杜月蘭說不下去了。
這時何佳奇還沒有回來,不知幹什麽去了。
孫耀章在衣櫃裡發現了四條中華煙,兩條熊貓煙,其中有一條中華煙已經打開,還剩下兩盒,這些高檔香煙價格昂貴,一般人是消費不起的,鄭萬江想起鄰居崔雲路反映的情況,何金強以前經常抽中華牌等名牌香煙。
以何金強的工資收入水平,司機收入雖然較高,不可能自己經常買中華煙抽,偶爾一兩次這還算說得過去,長期抽這煙誰也舍不得,除非是有人送他的,何金強只是一名司機,為什麽有人送給他高檔香煙,按照一般人的常理,有求於人時,為了急於把事辦成,才買些高檔禮品。可何金強只是一名大貨車司機,誰會有求於他,難道他是用公車給人辦事,究竟辦的是什麽事,會送這麽貴重的禮物。如若他是準備送給某個人,那麽是準備送給什麽人,何金強一定是有求於他或者達到什麽目的,這個人是幹什麽的,他和案件有沒有關系。孫耀章提取了上面留下的指紋。
“何金強經常抽高檔香煙?這些煙是哪來的?是他自己買的嗎?”孫耀章問。杜月蘭母女倆都搖搖頭,說她們不清楚。
鄭萬江他們從何金強家裡出來回到了公安局,看來有人搶先下手了,何金強被殺以後,先後兩次潛入他的房間,支取存款以後又把存折放回原地,可是進何金強屋子裡的會人是誰呢?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呢?那個腳印是個女人的腳印,白紗巾是李秋蘭的,可那支口紅筆又會是誰的呢?也有可能就是她的,這難道會是李秋蘭,可是從腳印的痕跡來看,應該是一個比較胖的女人,李秋蘭沒有那麽胖?她為什麽要這樣做,難道她會是殺人凶手,還有那幾條高檔香煙,是自己買的還是有人送的,還是準備送給某個人的,送煙的目的是什麽?鄭萬江反覆仔細地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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