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sassin們毫無疑問地被Rider和他的軍隊碾壓了,但他們也算是完成了使命,引出了其它英靈的寶具。 殺戮中的Rider殘忍而猙獰,與平時的豪邁截然不同,他享受著踐踏征服的美妙。
Archer依舊冷眼旁觀著,這個世界能**他興趣的,或許包括他眼前名為“亞瑟王”的戲劇。他眼睛細眯,嘴角微微上揚。
旁邊的韋伯同學似乎早已沒有興趣觀察什麽,他嘟囔著,為自己讀著秒。即便他早已說出自己頭暈的感覺,不過就他現在的神情來看,是那種猶有余力的樣子。
我看見愛麗絲菲爾不斷向後退去,當她覺得稍稍安全時,深吸了一口氣。
“嘶。”風刃劃破我的臉頰帶走梢發,我不得不把精神從新放在Saber身上。
“你怎麽又在走神啊!廢鳥!”Saber逐漸靠近,死亡漸漸來臨。
是哦,現在不是走神的時候了,我不想死,不想就這樣死在Saber手下。
剛剛被攻擊的時候,沒有任何威脅的提示,已經沒有了感覺,若是這個Saber認真一點的話,我大概已經死了。是這樣子麽,我左臂裝載的“威脅感知”這一功能已經被廢掉了麽。
我的左臂是機械臂,斷掉的時候既沒有流血,也不會疼痛,如果我可已使用煉金術接上的話······還能繼續逃跑。
我右手牽扯著左臂,努力去對接。
可是,無法預知的風刃比想象中來得更快,左臂散成零零碎碎,我再沒有任何方法從Saber手下逃脫。灰心喪氣啊,感覺人算真是不如天算。
“淚包,懦夫,廢鳥!不要給我喪失鬥志啊!”Saber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我才不會是淚包、懦夫、廢鳥呢!”我無力地叫嚷著。
“哦啊,被我嚇到哭泣的次數還會少麽?”Saber反問我,“你不記得了?”
我完全沒有記憶,想不起來,這是怎麽回事?只有沉默。
“現在,你不就是這個樣子麽?”Saber突然沉思了一下,“或許對於以後的我來說會是一件頭疼的事呢。”
“是,是麽?”我右手蓋住臉龐,才發現早已淚流滿面,“這才不算是哭泣。我只是,只是哀悼即將因英勇抗爭而死掉的我自己而已。”
“期待我們的再會!”Saber高舉著劍沉聲說。
“停!STOP!”眼見那劍就要斬下,我大聲叫道。
“不要在掙扎了!廢鳥!你總是這樣子,不能勇敢的磨礪自己的心!什麽哀悼,只會在哭泣中將自己最後的意志也丟棄掉!”Saber的劍居然真的停了下來,“就算是這樣做也是無用的啊!抱歉了飛鳥,隻這一次,無法保護你。”
“才不是那樣子的呢,我相信自己絕對會是那種在哭泣之後便會走向堅強的人!”我反駁,“你等我停下來,看我會不會變強!”
“醒醒吧,你還真的以為你是那種把雙眼哭瞎了便會世界無敵的人麽?廢鳥!”Saber強硬的聲音,“回到過去,一定會將你鍛煉的無比毅力堅強!”
那金色的劍落下的不再猶豫!
“慢!且慢!且慢動手!”我汗淚夾雜如雨下,本能地用右手遮擋,“我可是與衛宮切嗣有盟約的······”
“咦?沒聽切嗣說過啊!”愛麗絲菲爾的話,最後的絕望。
“再見!”
即便我努力將右手凍為冰塊,
還是擋不住,輕易地被斬掉了,就像切凍豆腐一樣。盡管沒有血噴湧而出,但疼痛是抑製不住的,猛烈而迅速地襲來。恐懼無法驅逐,死亡無法避免。金色的光輝迎面而來。 又要再一次死掉了麽,我閉上了眼。
······
世界陷入了安靜,聽不到一絲聲音。我卻難以想象的有種熟悉的感覺。
睜開眼睛,這裡是愛因茲貝倫城堡中央的花壇。
Rider自顧自的飲著酒,韋伯一副終於解放了的樣子喘著氣。Archer是個路人,強大的路人,因此他的興趣愛好及圍觀方式也就更加的肆無忌憚。
“最後沒有斬中實體的感覺啊!”Saber揮著劍,她轉身扶起愛麗絲菲爾。
“幽靈的狀態也有意想不到的好處呢。”我握了握左爪,又握了握右爪,身體上的傷害完全消失了,“真是像做了場夢一樣!”
“Berserker那個家夥呢?”Rider問道,“死了麽?”
“被Saber放跑掉了喲。”Archer接話說。
“Archer,你這個家夥······”Saber叫道。
“還真是掃興啊!”Rider若無其事地說道,順便站了起來,“想要說的話都說完了,今晚便到此為止吧。”
“等等,Rider,我還沒有······”Saber見Rider要走,想要攔下。
“你閉嘴!”Rider吼叫的似乎更有氣勢,“就連Berserker那個可憐的家夥,都只能在你那理想般的夢境中掙扎。你有什麽資格稱王論道!”
“可憐的家夥?我麽?”我指著自己,“Rider你個混蛋、肌肉男,我才不要你可憐呢。”
理解錯了麽?
“Berserker那個家夥只不過是······”Saber你想要說什麽,急切不能言語。
Rider拔出亞歷山大之劍向空中一揮,閃電劃亮天空,神牛戰車隨之而來。
“走了,小鬼!”Rider說。
韋伯楞了一下,隨即迅速爬上戰車。Rider駕駛著戰車沒有一絲停頓地衝上天空,電光閃耀,痕跡消失於東面。
“Saber喲,你只要朝著你所信奉的道路前進就行了。”Archer突然冒出來這麽一句話。
“剛才還在嘲笑,現在又想奉承我嗎?Archer。”Saber冷冷地看著Archer。
“當然,以瘦弱之軀背負著無比正確的王道,這苦惱,這糾葛······實在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愛。”Archer毫不在意地說著,“那麽,努力加油吧,騎士王。就算是被Berserker那條瘋狗玷汙,在我心中你也仍然是那麽的可愛。”
“玷,玷,玷······玷汙!瘋狗?Archer你這家夥,端正的外表下竟然隱藏這如此邪惡的詞匯。”我真想衝上去,揪著Archer的盔甲來個過肩摔。
Saber劍指Archer說:“Rider已經走了,宴會結束了。Archer,要不立刻離開,要不就拔劍。”
“哎呀呀,作為王者,怎麽能對一名醜角失態動怒呢。你就努力地演好小醜的角色,讓我多開心開心吧,Saber!得到我的疼愛,使我愉悅了。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會把聖杯作為賞賜送給你喲。啊哈哈哈······”Archer變為靈體消失了。
“可恥,可惡啊!”Saber狂亂地揮舞著劍,發泄著埋藏在心中的屈辱。
氣息狂亂,風刃亂舞。花瓣破碎,繞風旋轉,飛上高空。愛因茲貝倫城堡相對完好的中庭也支離破碎。
“Saber······”愛麗絲菲爾雖然開口,卻說不出下文。作為長久與世隔絕的人造人,她的各個方面實在是匱乏。
“沒事的,愛麗絲菲爾。”Saber停下了動作,“只是壓抑的太久了,得不到釋放而已。我還是我,心中的正義依舊是不變的真理。”
“所以,Saber。”愛麗絲菲爾望向Saber,“你所要做的就是得到聖杯不是麽?結局是可以改變的。不論不列顛的滅亡與延續,你的傳說一直在被頌唱,這正是說明人們肯定了你的功績。而你的願望不就是要給正確的道路配上一個完美的結局麽。”
“謝謝你呢,愛麗絲菲爾。我差點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Saber點著頭說道。
愛麗絲菲爾笑了笑。
“那麽,”Saber隨手朝散落下的花瓣中抓去,那傳說與國家榮耀同樣重要的毛發正在手中,“發泄完了,也該回歸正事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Saber理所當然地將呆毛朝頭頂安去。
“咦?”Saber發出了不能理解的聲音,“明明廢鳥說的《西遊記》裡的那隻猴子都行的。”
“怎麽會一樣啊!”我叫道,“那可是神話小說,不是現實。這個世界······”
我撓頭,這個世界也不是一個正常的世界啊。
“哈哈哈······”愛麗絲菲爾好像又想到了什麽,愉快地笑了起來。
“怎麽了?愛麗絲菲爾,有什麽高興的麽?”Saber終於停下得不到結果的行為,歪過頭來問道。
“沒什麽,只是。”愛麗絲菲爾還是沒有說出來,轉身離開。
Saber緊隨其後。
······
“可惡啊,把我的亞瑟還回來啊!不要和其他女人打情罵俏啊!再來大戰三百個回合啊!”我揮舞著拳頭,最後還是將意志消沉了下去,“明明才剛見面的。”
我真是一個混蛋呢,見不著的時候是那麽地想念。可終有一天見到了,卻又忍無可忍地鬥毆起來。話說這是誰挑起的戰鬥啊,連說甜言蜜語的機會都沒有啊。我的人格魅力果然趕不上世界的潮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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