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懶驢打滾多開Saber劈過來的劍,她的劍砸入黃沙之下,爆開的沙土將我的臉刮得生疼。 “喂喂,飛鳥。為什麽躲開了呢,你的修行明顯不夠呢!看樣子有必要從頭教導呢!”Saber說。
我真傻啊,我現在不應該和Saber單挑的。我真想抱頭痛號啊,這逆天的力量,還要不要其他英靈活下去了。我可是擁有Berserker職階的狂戰士啊。不,聽說Berserker這個職階是為強化相對弱小的英靈設立的,那不就是說我很弱小麽。
“戰鬥中還在走神!”Saber的暴喝聲響徹我耳際。
那劍依舊是直直地落下,給我一種躲不開的壓力。那種意識讓我茫然的放棄躲避,準備空手一搏接住白刃。
時間的流逝在刹那間慢了下來,死亡前飛速轉動的思想告訴我想接住那劍明顯不可能,一定會死的。全身發出生命被威脅的警告,會死的啊,如果我有劍在手就好了。
“哢嚓”一聲,碎裂的白色結晶從眼前落下。
“嘁!”
我來不及動作,Saber收劍衝入懷中,一記風王鐵錘將我頂飛。
我順著力道飛出,落地。在沙中翻滾了很長一段距離,折騰起了如煙霧般的塵沙。當塵埃落定時,我終於忍不住吐出了血。
“雖然不明白為什麽你最後手下留情了。但我的想法可不會有任何改變。”我看著左右手掌心中斷成兩節的冰柱說道。
這就是我的冰的能力麽,雖然讓現在的我有種小小的喜悅,但是依舊阻擋不了Saber的劍鋒。
“沒什麽,如果你還有底牌,盡早用出來比較好。”Saber隨意地揮了下劍。
“哈?你以為我還會過去麽。”我說,“Rider,難道你不認為我與Saber的戰鬥,應該放到她與Lancer的約定之後麽?”
Rider百無聊賴地扣著鼻子,聽到我的話,他便停下了不雅的動作,想了想說:“是啊,應該是Saber與Lancer先約戰的。我還以為你能給那個還在做夢的小姑娘一點勸誡呢,沒想到你也太不中用了。”
“哈?”我叫道,“有本事你過來試試看啊!”
“哈哈哈······”Rider笑起來,“本王自然要等到Saber與你們分出勝負後再與贏者較量。這才公正麽。”
“98、99、100······”韋伯同學在努力地記者數,“我們可以先把Assassin消滅麽?”
“嘁,真是沒用!”英雄王撇了撇嘴,不知道他是在說韋伯還是我。
“好了,到此為止了。Saber!”Rider站起身來,隨之而起身是跟在他身後的大批的戰士。他們也早已化身Servant,不在畏懼陽光的暴曬以及沙漠中的絕望思想。
“抱歉!我拒絕停下!”Saber迅速向我衝來,“我有種如果這次放棄了,就不會再有機會見面的感覺。”
“喂喂,不帶這樣的吧!”我扭頭立刻跑起來。
“這還真是難辦了。”Rider說,“那就再給你點時間吧,直到我解決Assassin。”
“征服王,你這個家夥倒是快點啊!上個馬還磨磨蹭蹭!”我回首瞟到Rider和他的愛馬親親我我,不禁吼了出來。
對不起了,Assassin們,我們都將你們當成了可以隨意碾壓的黑螞蟻,
你們就安心的去吧。 “咦,亞瑟怎麽不見了。”我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如果按照劇情來說,我將頭扭回的時候,頭顱會直接飛起吧。
“你在看哪裡呢?飛鳥!”耳邊響起的聲音表示我的預想即將成為現實,風王鐵錘的逆向作用可以使她迅速突進。
Saber臉上充滿了自信與鬥志,揮劍橫切了過來。亞瑟,你不會相信自己真的能在Assassin覆滅前這一段時間內切了我吧。
必須堅持下去,我雙腿一彎,瞪大著眼睛看著那劍從我鼻梁上劃過。
我立刻向側面翻滾,躍起。我需要一把劍,至少能防備一點點。
對了,用冰來做吧。劍,我的劍。我想象著,右手的胳膊與手掌泛起冷氣。我瞬時感覺到自己似乎變得更加冰冷,無論是身體還是說靈魂,即便在烈日下,也會有凍死的可能吧。
尚未熟悉冰的使用方法的我的最終成果是連著我的整條右臂都凍起來的冰疙瘩,並且在Saber的又一次進攻中被削成了飛舞的雪花。
“可惡,不是說英雄在覺醒新技能時,敵人就會立刻被打敗麽?”我念念有詞,動作依然要靠威脅感知,感知身體的哪個部位受到威脅,再加以應對。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動作越來越慢,不過只要堅持就好了。想到這裡,我感覺自己的心念又堅定起來。
我趁著Saber攻擊的間隙,再回頭一瞥Rider的進度。
“啊!Rider!你在做神馬啊!我要哭了,真的要哭了!我可是真的真的要哭了!”我頓時淚流滿面。
Rider那個家夥在和Archer乾杯啊。都什麽時候了還要乾杯啊!Archer不要再邪邪地笑著行了吧。這裡十萬火急啊!
啊,不頂用,不頂用,不頂用!全都是靠不住的家夥!那麽怎樣才能讓Saber停下來呢?不可能吧,做不到吧!眼前的女人可是越戰越勇啊!要崩潰了。
“不,貌似還有一個辦法!”我悄悄望向了另一個銀白發色的女人。
“咦?”大概有些東西對女人來說真的很敏感,愛麗絲菲爾一抖肩,似乎感覺到了什麽,腳向後退了一步。
我後跳兩步,Saber立刻跟了上來,真是糾纏不休。
“亞瑟,你的大拇指受傷了,Excalibur放不出來吧。”我說。
“哼!”Saber嚴肅地盯著我,絲毫不停下手中的劍,“我連風王結界都沒有用,打敗你足夠了。”
“這樣子啊!一下子不能滅殺我,就別說現在能打倒我。”我笑了,如果再不笑笑的話,真不知道還有什麽表情呢。
“你也只會閃躲了,飛鳥!我想我要收回之前說的話,幾十年不見你果然還是什麽都沒改變。”Saber冷冷地說。
“已經幾十年了麽,唔。”我明明感覺就幾天沒見,“亞瑟變成老太婆了······”
“嗯?”如同被激怒一般,Saber的攻勢更加凌厲。
我的言語好像起到反效果了,沒辦法,只有以傷來換了,我左手指向愛麗絲菲爾,分出精力去想象,天墜冰雹,來給Saber一個恐嚇。
被我指著的愛麗絲菲爾愣愣地,絲毫不知道自己將要淪為我堅守下去的砝碼。
Saber的刀刃如計劃一般劃破堅冰,砍入我右臂的皮肉。好痛,骨甲喚不出來,我毫無防禦力可言,只是比一般人皮厚一點,根本擋不住勝利誓約之劍。可更令我心痛的是我的冰竟然毫無效果。不是吧,也就是說我的冰無法遠程操控。
趁著誓約勝利之劍尚未從我的皮肉中抽出,我的冰迅速蔓延覆蓋冰凍。
“哈!”冰被Saber的風震碎了,我同樣被推開了一段距離。
我現在沒有辦法短時間內將冰變得堅韌,也就是說沒有戰前準備,我的冰便毫無意義的沒有使用價值麽。不是,至少傷口被凍住了,沒有血流出來。
“好機會!”我不顧疼痛轉身朝愛麗絲菲爾衝去。
“飛鳥,你這個家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卑劣起來!”看穿了我的意圖的Saber怒吼起來。
“我想我永遠也學不會你的騎士信條,所以你還是找別人來成為你理想的傀儡吧!”我反駁著。
愛麗絲菲爾一點防禦性的魔術都使不出來,似乎本來就已力竭,Rider已馳向遠方,Archer冷眼相看。
“所以說我這個王是不合格的王麽,連身邊的人都一一離我而去。就算是這樣,我也要將你們打到,再一一拯救。”Saber再一次地說出了這種話,“所以在這之前······”
“Saber!!!”愛麗絲菲爾叫道。
在這之前已經晚了吧,我能夠看清愛麗絲菲爾慌亂的神情,可以發現她已經失去力氣無所作為。是我贏了,我右手早已準備好了冰刃,伸出左手準備握住愛麗絲菲爾的脖子。
我想此時我的表情一定可以出賣我的內心,劫後余生及異常欣喜的獰笑吧,嘴角已咧到耳根。
左手、左臂莫名傳來了威脅警告。 它就在我笑容尚未褪卻,身體來不及反應之時,離我而去。一閃而過的鋒利的風刃,留給我的只是平滑的切口。
“不可能!”我不相信,我跪坐在地上低著頭,握著那離開身體的手臂。Saber她怎麽會有這一招,我從沒見過。
“喲!飛鳥!”Saber的語氣與之前不同了。
我慢慢地回過頭去,首先感覺到的就是Saber那充滿負面氣息的眸子,她一手握著劍,一手攥著隨風飄蕩的毛發。
我似乎能看到那種怨念的實質化,太危險了,Saber的這種姿態比平時危險百倍!
“亞瑟啊,”我感覺自己都開始哆嗦起來,這種巨大的落差感,“你難道主動放棄了你所守護的榮耀麽?”
“破而後立,這不是你經常在我耳邊嘮叨的麽!”Saber笑著,“我能依靠的只有聖杯了。我也並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啊!”
“呐,你看!”Saber揚起手中的毛發,“不就是一撮毛發麽,和我心中的騎士道義、和我所想拯救國家人民的願望相比,實在算不得什麽。”
我已無話可說,是我將它的意義理解的太過深刻,還是Saber對此有了全新的正確的理解。
“那麽!”
被Saber的劍指著的我,要就此完結了麽,果然沒有希望了麽。
“跪這,唱征服!”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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