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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劍和聶利雅對望一眼,這什麽情況?倆個老頭都發燒了?
接下來的一幕更讓葉劍迷糊了,兩個老頭在一起交頭接耳說了幾句話,竟然哈哈笑了起來。
這不剛才還在痛哭流涕拜祖先嗎?怎麽馬上就哈哈大笑了?
不僅葉劍迷糊,作為孫女的聶利雅也是大感不解。
接下來,碑王谷安排了隆重的歡迎家宴,兩個老頭對葉劍那是殷勤有加,不斷地勸酒夾菜,一口一個少俠,公子,連聶利雅都被涼在了一邊。
聶利雅心想,老頭,有沒搞錯啊,我是你孫女,還是他是你孫子?
聶彬一改頹廢狀態,整個人精神飽滿,席間倆個老兄弟也是開懷大笑,不停舉杯喝酒。
第二天,兩個老頭也不再提《膽巴碑》的注解,而是安排聶利雅帶著葉劍去碑王谷四處遊完。
這讓葉劍感到非常不解,不是對碑文注解渴望得要命嗎?怎麽突然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碑王谷的後谷相連的一片群山,風景非常獨特,奇山異水,美不勝收,這裡也算是碑王谷的私家領地。
葉劍白天和聶利雅遊完,晚上兩個老頭則安排晚宴款待,連續三天都是如此。
第四天,聶利雅被兩個老頭單獨叫到了聶家歷代祖先的祠堂。
整個祠堂只有聶彬,聶雲兩兄弟在裡面。
聶利雅感覺有些奇怪,不年不節的,突然叫到祠堂裡來幹啥?
“丫頭,你跪下,給歷代聶家祖先上香磕頭。”
聶利雅雖然覺得奇怪,但是祠堂向來都是聶家最神聖的地方,也不敢問什麽,接過聶雲二爺爺遞給他的香,插在祠堂的祭祀壇上。然後依照往常的規矩,磕了三個頭。
聶彬和聶雲也同樣跪下磕頭。
“丫頭,你先別起來,爺爺有話跟你說。”
“嗯。”
“丫頭。你是我聶家目前唯一的骨血與傳人,碑王谷的生死和未來的命運,全部系於你一人之身,你可知道?”
聶利雅突然感覺千鈞重擔壓在肩上,有些窒息的感覺。
從小到大。什麽事情都是爺爺父親在抗著,她只是一個大小姐,高興做什麽就做什麽,全家人都把她當作掌上珍珠,也很少要求她什麽,她一直以為爺爺能夠給她一片天,遠遠不需要她去支撐什麽。
這次家中神器被偷,聶利雅看到爺爺重病,也只是出於擔心焦急而去追捕偷竊之人,但是卻很少把自己和碑王谷的未來聯系在一起。現在爺爺讓她跪在祠堂祖宗的牌位前,突然說什麽碑王谷的生死系於她一人之身,她感覺一種巨大的壓力。
“爺爺,我?”
“丫頭,爺爺老了,我們都知道,讓你承擔如此重大的責任,實在有些困難,難為你了,可是。天要亡我們聶家,亡我們碑王谷,我們也沒有辦法呀?”
“十年前,你父親戰死。如果你父親還在,拯救碑王谷的責任便是他的,唉!”
聶彬說到這兒,想起兒子的死亡,不禁老淚縱橫,長歎一口氣。
“爺爺。您說吧,無論您叫我做什麽,我都會努力去做好的。”
“爺爺讓你嫁給葉劍!”
“啊?!”
聶利雅一下子懵了,鬧了半天,竟然是讓自己嫁給葉劍,雖然她內心也很欣賞葉劍,如果兩人感情自然發展,她也會願意嫁給他,只是這麽突然,讓她有些迷糊,她嫁給葉劍難道和拯救碑王谷有什麽關系嗎?
聶彬看出了孫女的疑惑,繼續說道:“我們聶家有一個世代相傳的秘密,這個秘密一直只有歷代碑王谷的掌門知道,這個秘密關系著我們碑王谷興衰,一百多年前,當時碑王谷掌門意外死亡,解開這個秘密的線索突然就中斷了,直接造成了我們碑王谷後來的衰落。”
“現在,承蒙歷代祖先保佑,我們今天再次獲得了解開這個秘密的線索,我們碑王谷將重新獲得生機,所以,我們需要你付出一些努力,或者說代價。”
聶利雅抬頭望著爺爺:“是不是與《膽巴碑》的碑文注解有關?”
聶雲和聶彬相視一笑:“是的。”
果然如此,難怪這兩個老頭子一聽說葉劍能夠破解《膽巴碑》的碑文注解,便神情激動,比天上掉美女還興奮,可是,為什麽一定要我和葉劍結婚呢?
“你一定很疑惑,為什麽我要求你嫁給葉劍,對吧?”
聶利雅沒有說話,可是臉上的神情卻暴露無遺。
“這幾天我派人去了解了一下葉劍的背景,發覺這個小子就有特殊的古文知識背景,無論他在大月城書院,還是在青州書院,都表現出了與眾不同的古文字知識,他似乎能夠憑借自學而精通古文典籍,修煉書氣,而這種知識,正是我們聶家目前急需的。”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麽要我嫁給他?”
聶利雅撇撇嘴,雖然她內心喜歡葉劍,願意嫁給他,可是這種長輩的硬性安排,卻讓她的內心有一種天生的抵抗情緒,原本是自己心甘情願的事情,卻突然被人強迫要求去做,那感覺就變味了。
聶利雅內心正嘀咕,突然聽到爺爺聶彬大聲說道:
“碑王谷歷代祖宗在上,聶家第五十八代傳人聶利雅聽命!”
轟!
聶利雅的頭一下子就炸了,這是要乾嗎?這不是碑王谷的掌門傳承儀式嗎?難道,難道爺爺要將碑王谷碑王之為傳給我?
這神聖的儀式卻不容聶利雅去多想,這是一種融入到血液骨髓之中的家族傳承情懷,聶利雅聽到之後,無論有多少疑惑,都只能接受。
聶利雅當即跪在地上,大聲說道:“聶家子孫聶利雅在!”
“好,聶利雅,從今天起,你就是碑王谷第五十八代碑王,從此以後,你的一切行為,都要以碑王谷的大局為重,為碑王谷的繁榮昌盛,終生努力,你可記住了?”
“聶利雅記住了,以後一切行為都以碑王谷的繁榮昌盛為重!”
“好,我現在就把歷代碑王的信物傳承給你,希望你好好保管。”
信物?
聶利雅又迷惑了,我從來沒有聽說我們碑王谷的歷代碑王還有什麽信物?小時候頑皮,自己坐在爺爺懷裡還專門問過這個問題。
“爺爺,你作為碑王谷的碑王,可有什麽專門的信物沒有啊?比如一把寶劍啊,什麽玉扳指啊,還有什麽功法秘籍之類的啊?”
聶利雅還記得,爺爺當時哈哈一笑:“爺爺的信物就是我的寶貝孫女,你就是我們聶家的家傳之寶嘛,哈哈。”
現在,爺爺竟然說要給她什麽碑王信物?
會是什麽?
只見聶彬一拍腰間的儲物袋,一塊石碑浮現在空中。
“《膽巴碑》?”
聶利雅一聲驚呼,這《膽巴碑》竟然是歷代碑王的信物?
聶彬再次跪在歷代祖先的牌位前,激動地說道:
“聶家第五十八代傳人聶利雅聽命, 現在傳你碑王信物,從此你就是碑王谷的碑王,望你妥善保管好碑王信物,人在信物在,人亡,也要將信物保住,交給子孫後代。”
聶利雅在懵懂之間接下了《膽巴碑》,成為了碑王谷的第五十代碑王。
“好了,丫頭,起來,從現在起,你就是新一代碑王了。”
聶利雅站了起來,望著兩位爺爺,有點哭笑不得,怎麽懵懂之間,突然就成了新一代碑王?我根本沒有這個心理準備啊?
聶利雅剛站好,陡然看見兩位爺爺跪在自己面前,大驚失色:
“爺爺,你們乾嗎啊,今天已經嚇得我不輕了?還要搞什麽?”
聶彬和聶雲則跪在地上,異口同聲地說道:
“參見碑王!”
聶利雅那一刻,有一種眩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