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好東西,伸了個懶腰,遠處的風景讓人陷入沉迷,藍藍的天空飄著幾朵雲彩,高聳入雲的雪山帶著遠古的夢境,那應該是喜馬拉雅山!看著,看著,一種由然的心傷隴上心頭,李藝林伸開懷抱慢慢的跪了下去,“祖國!我是一個犯了錯誤被拋棄的人,也許以後會客死他國,但、我是多麽希望,能用自己家鄉的黃土埋葬自己,爸爸,媽媽,兒不孝,讓您二老臉上抹黑了,兒知道,您二老最痛苦的莫過於失去我這個混蛋兒子,爸媽,來世,兒寧願化作家門前的黃土,每天都能讓我的身體拖起您二老,再為你們送上一天的祝福,不孝兒在這裡給你們磕頭了!說完兩個響頭重重的磕了下去。" “每個人都會犯錯,你也可以選擇性的犯錯,一旦錯誤達到彌天之過,隨之而來的是永無休止、不可挽救的悔恨。”
幾聲小孩的吵雜聲傳了過來,摸了把眼淚,起身偷偷的觀察了一下,還以為自己的那些小偷行為引起了村民的注意,原來不是,只見遠處走來一群婦女,她們的頭上頂著或手裡提著一些包裹,前面幾個孩童一邊跑著,一邊嘻戲玩耍,看來要去的方向就是前面的村落。
“這附近有市場,從婦女的包裹來看、她們應該是出去采購了一定時日的物品,這個時候正好返回,估計市場方向應該很遠!自己現在就是一個無所事事的人,而且需要的生活物品還有很多,可以一邊進行偷盜,一邊往市場方向行進,即使幾天后回來也沒關系,至於藏起來的物品,是不會變質的,這裡的環境是寒冷的冬季,想到這,爬出低窪處,順著村民踩出的小路往遠處奔去。”
三個小時後、遠遠的看到一處山坡上有現代樓房建築,那應該就是所謂的城鎮了,扶了一下墨鏡,繼續前進。
一路走來的李藝林可謂收獲頗豐,一路翻找了多戶人家,主要是搜集一些吃喝,錢財,吃喝找到了就做個標記藏起來,其中有一次差點被房主發現,在一戶看似有點富裕的家庭,“所謂富裕,也隻不過房間裡有個平板電視機”,當把另一扇房門打開的時候,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正躺在床上睡覺,當時的李藝林嚇了一跳,準備離去,轉念一想,墨鏡對自己挺需要的,就轉身偷偷的想把墨鏡拿下來,當把墨鏡輕輕拿下的那一刻,房主突然睜開了眼睛,嚇得李藝林一把抓過眼鏡,邁開腿逃掉了。
“這種行徑對於李藝林來說,簡直是一種諷刺,當初為了抓住一個小偷,竟然活活把對方給打死了!後來竟然發展到,自己為了生存做起了小偷,上天給安排了一個公正的轉換!”
走在這裡的集市上,感覺與國內沒什麽不同,唯一不同的就是,價格自己實在搞不懂,這裡物品沒有標價,自己買東西就拿出錢來讓商家看著拿,好在當地民風樸實,收獲不少東西的李藝林手裡還有幾張錢。
在一個鐵匠商鋪門口,李藝林發現一根撬棍,上去比劃著,意思,“要買這個東西,”說完拿出手裡的錢讓鐵匠收,鐵匠看了看錢,搖了搖頭,也比劃著意思是,“你的錢根本不夠”,無奈!轉身要走的時候,鐵匠拉住李藝林,指了指肩膀上之前買的一個毛毯,又指了指手裡的錢,意思是,“這兩樣就夠了。”
走在街道上的李藝林,手裡拿著截成兩節的撬棍,肩上挎著一個帆布大包,包裡有幾大瓶當地奶茶和烙餅,再加上藏在路上的食物,半個月的生活是沒什麽問題的,本來打算,要在野外找個地方過夜的,
所以才買了一條毛毯,可惜,現在是不行了,身無分文,留在野外也沒這個必要了。 前方出現一些遊客打扮的人在拍照,其中一個女孩看到李子林後竟然走了過來,估計女孩也不會這個國家的語言,打了幾下手勢,“意思是讓幫忙給她們合個影,”李藝林隻想快點離開這裡,隨意給拍了一張,然後把相機送到女孩的手裡,沒想到女孩還想和自己合個影,李藝林擺了擺手,準備離開。
“什麽東西,本姑娘邀請你是給你很大的面子,不知好歹。”剛走出兩步的李藝林慢慢的轉過身,看著那女孩,女孩裝作很友好的樣子,微笑著向自己拜拜手。
其實當聽到國語的時候,心裡很驚訝、很激動,驚訝的是,在這個地方,會有祖國遊客出現,激動的是,遠在國外逃亡的自己,還能聽到祖家同胞的語言。
“估計是自己赤裸裸的拒絕人家女孩子,導致女孩臉面盡失,更何況,她旁邊還有很多同伴,面子對於中國人而言是何等的尊貴,想想還是算了吧,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走著逛著,一對讓李藝林看一次,就忘不掉的美臀出現在眼前,正是自己偷偷跟隨的那個女人,“她什麽時候也來這裡了?”雖然女人頭上包裹著紅色的頭巾,不過還是被李藝林從身材上給認了出來,在一家製作面餅的商店門口,女人停了下來,左右看看走了進去,李藝林沒有跟進去,隻是在店外三十多米的距離上,等著女人出來。
小攤上擺放著很多小藝術品,蹲下身子挑揀一件把玩著,此時那家面餅店裡傳出一聲吆喝,李藝林連忙站起身向那邊看去。
一個女人懷裡抱著幾張面餅跑了過來,她的身後跟著一個,裹著白色圍裙,壯壯的男人,一邊追還一邊楊著手裡的擀麵杖,並大聲呼喊著。
女人很快跑到李藝林跟前,兩人對看了一眼,接著女人就把懷裡的面餅往李藝林的懷裡一放跑開了,壯男在李藝林的面前停住了,看看面餅,又看看遠去的女人,接著用一種十分不友好加懷疑的眼神盯著李藝林。
“懷裡抱著面餅的李藝林其實很委屈,想解釋但又不會說這個國家的語言,看來自己被誤會成是一夥的了,沒辦法,衝壯男笑了笑,把懷裡的面餅猛的拋向圍裙壯男,轉身也向前衝去。”
氣喘籲籲的看了看身後,發現已沒有人在追,拿出一桶奶茶喝了幾口,抹了抹頭上的汗水,搖搖頭笑了,“現在這身裝束,估計那個女人沒有認出自己,但女人拿自己當擋箭牌,還是挺陰險的,你既然能算計我,那看我怎麽去收拾你。”
原路返回時,把藏在路上的食品一一裝進袋中,天黑前李藝林來到懸崖位置,在四周搜查了一番,果然在一塊石頭下面壓著兩根鐵棒,還有一個頭戴式電燈。
鐵棒在,證明女人還沒回來,看了看左手的傷口,快一個月的時間,傷口已經愈合的沒什麽大礙了,把女人藏起來的東西原樣放好,把裝著生活用品的袋子在身上綁好,然後雙手各拿著買來的鐵棒準備開始行動。
猶豫了一下,“自己隻發現這一個女人,萬一洞裡有第二個人怎麽辦?一咬牙,是福是禍隻能走著看,本身現在自身都難保,還在乎一些其他的東西,”想到此,用左手的鐵棒插入小洞,身體慢慢騰空,接著右手的鐵棒插入另一個小洞,雙手交替,循環漸進。
身上背著三十多斤東西,發現還是高估了自己的體能,晃蕩前進了二十多米就已經開始氣喘噓噓,並且左手傷口明顯讓力氣用不出來,終點始終沒有出現,綁在身上的袋子本想解開,丟到懸崖下去,可一隻手解了幾次沒有成功,再這樣下去自己就真的粉身碎骨,客死他國了。
咬緊牙關,拚出性命,前行了約兩米,到達了懸崖的轉折面,探出頭去,“一個洞口霍然出現在眼前,約摸還有三米多的距離,希望帶動最後一點耐力爆發了出來。在洞口處,李藝林還是停了一下,往裡面觀察了一下,已經暗下來的天色,讓洞中黑乎乎的,什麽也看不到。
裡面就是有顆地雷也不能在堅持了!李藝林伸出一隻腳踏進洞口邊緣,可身子卻進不去,“因為洞口高度估計隻有一米五,寬度大概也是這個樣子,而且洞口與懸崖成‘豎面持平‘的,最後一個能插入鐵棒的小洞, 離大洞口還有半臂的距離,自己要進去的話,必需要松開抓住鐵棒的手,然而身後又沒有什麽倚靠的東西,自己一撒手,隻憑腳部的力量是控制不住身體的,肯定會掉入懸崖,急中生智,用左手向洞裡的石壁摸去,原來洞壁上有一個可以用手拉牢的固定物,左手一個用力拉拽,同時踏進洞口的那隻腳使勁蹬著地面,身體一縮進入了洞中。
在洞口,李藝林彎著腰,用耳朵細聽著周圍的動靜,雙手慢慢解開身上的袋子,輕輕放在地上,拿出打火機,火光照亮了這個“隻有三米多深,部分被人工修整過的天然崖洞,”大概掃了一眼,離洞口不遠處有個火堆,上面有個支架,掛著一個燒水的鋁壺,往裡是一個用野草和兩條毛毯做成的地鋪,還有一塊紅布覆蓋住的東西,把手中的打火機熄滅,黑暗中李藝林開始實行起自己的計劃。
“大概半小時的樣子,一束光射進洞中,接著一個身影也出現在洞口,燈光很快就熄滅了,身影拿起一塊東西擋在洞口,又拿起火架上的鋁壺喝了幾口水,這才彎著腰走到地鋪的地方,把上面的一條毛毯掀開準備躺下,突然這個身影發出一聲驚呼,一個翻身準備爬起來,可惜已經晚了,一個人把身影撲倒壓在了下面,同時把固定在腿部的彎刀給抽了出來,放在了身影的脖子上,僵持了大概幾秒鍾後,一張面餅放在了身影的嘴上,接著一道亮光劃破黑暗,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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