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蕁喝了有些急,剛喝了幾口,就被果汁嗆得連連咳嗽了幾聲,看著厲呈玦的身影在她的身邊動來動去的,她憋紅著臉,硬生生的止住了咳嗽,最後總算是沒再發生什麽特殊意外的情況。
一頓飯的時間裡,蘇蕁只是低著頭安安靜靜的吃著盤子中的食物,一天一夜沒吃,她也早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的了,不過最終盤子中的食物還是沒能吃完。
蘇蕁放下手中的叉子,瞥頭看向了窗外,遠處高樓上的墊子屏幕裡似乎還在播放著畫面,風雨依舊,沒有半點停歇的趨勢,l市是一個沿海城市,這次的台風來勢洶洶,卻始終都沒有減弱。
關於台風這件事情,蘇蕁沒有聽到一丁點的消息,上班的時候,都是各自管理各自的工作,而且這段時間她本意拒絕了幾乎所有的會出現新聞的東西。
回過頭,蘇蕁的余光看到旁邊的男人正在看向她的方向,那炙熱的眼神,即使蘇蕁沒有直面他,她還是能顧感覺到那眼神中的強烈的佔有欲。
突然間,蘇蕁有了一種坐立難安的感覺,處在這般的環境中,她不知道該做什麽,該說什麽,甚至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開口,似乎連呼吸都成了罪過一般。
房間裡異常的安靜,蘇蕁的眼睛盯著餐桌上某隻盤子上面的花紋看的出神,而旁邊的男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蘇蕁的手背上忽的蓋上了一個溫熱的物體,厲呈玦抓著蘇蕁站了起來,走向臥室,走向白天他們翻雲覆雨的那張大床。
察覺到厲呈玦要帶她去的地方,蘇蕁站在了原地,另外一隻手用力的想要將厲呈玦的手從她的手腕上拿下去。
看著蘇蕁終於反抗的動作,厲呈玦的嘴角扯起了一抹神秘的笑,之所以神秘,是因為從厲呈玦的笑容中,是因為從他的笑容中,蘇蕁看不出任何的感情或者是情感的流露。
嗬,終於知道反抗了,今天早上聽著蘇蕁那樣絕情的話語時,在蘇蕁竭嘶底裡的傾訴中,他覺得在他在蘇蕁的面前似乎連呼吸都是犯罪。
起初那樣粗暴的對蘇蕁,那也是又原因所寄托的,他不想要從蘇蕁的嘴巴裡聽見要他離開的話語,這些時日以來,看著蘇蕁越來越親密的和別的男人從公寓裡走出來時,厲呈玦恨不得立馬上前拉過蘇蕁然後做一次這樣的事情,就當做對她的懲罰了。
一天的翻雲覆雨,讓他的身心愉悅了起來,看著蘇蕁躺在身邊疲憊的樣子,厲呈玦忍住了衝動將蘇蕁單純的摟入懷中。
厲呈玦以為蘇蕁醒來之後會哭會鬧,會再想以前那樣威脅他,因此已經閉上了眼睛的厲呈玦又依依不舍的松開了蘇蕁,圍著套房仔細的看了一遍,他把所有鋒利的東西都收起來藏在了櫃子的後面,甚至連蘇蕁包裡的鑰匙都沒有放過。
只是他沒想到的時候,蘇蕁沒有像他想的那樣,她坐在桌邊乖乖的吃飯,回去關心外面的天氣情況,會盯著盤子看到出神,卻始終不肯看他一樣,那種感覺讓他特別的不爽,像一個呆滯的洋娃娃一樣,那不是她。
現在終於是有了反應了,但也是看過了他的前方之後。
“怎麽,你今天的時候可真的很熱情,我怎麽沒看到你覺得惡心,你可是熱情到抱著我的鼻子不肯放手的。”厲呈玦停下來,直直的盯著蘇蕁看,不放過她任何一個表情的變化。
“不要說了。”蘇蕁低語一聲,甩開了厲呈玦的手,卻在下一刻被厲呈玦將雙手都捏在了他的大手中。
“蕁蕁,我看沒騙你,有錄下來,你要看嗎?嗯,蕁蕁?”厲呈玦雙手用力將蘇蕁拉近,兩人的身體沒有完全貼在一切,但他們之間的空間卻也少的可憐。
“滾開。”蘇蕁僵直著身體拒絕厲呈玦的靠近,她的視線圍著房間環視了一圈,卻沒有看到任何可以威脅到厲呈玦的東西,而她的身上剩下的只不過是一件柔軟的睡袍罷了,而且浴袍的下面除了全身的曖昧的痕跡之外,再無他物。
“往哪滾,你喜歡在床上,還是桌子上,沙發還是其他的地方,只要你說,我一定會抱著你一起滾,盡心盡力的滾,嗯,你想好去哪裡了嗎,還是說你喜歡在地板上,蕁蕁?”
厲呈玦刻意提升的音調讓蘇蕁的臉不由自主的染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紅,厲呈玦話中有話,她也已經聽出來了,只是她沒有想到厲呈玦的腦子現在已經“髒”到了這種程度,這樣的話居然就這般雲淡風輕的說出了口。
“你混蛋,放開我。”蘇蕁的聲音突然加大,在這安靜的環境中顯得尤為的突兀,她用力的甩著厲呈玦的手,結果卻不小心傷到了手腕,一股輕微的疼痛從她的手腕處傳來,她只能止住了動作。
見蘇蕁終於安分了下來,厲呈玦才放開了蘇蕁的右手,結果他剛放開蘇蕁的手,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就響了起來。
厲呈玦偏著頭吃痛的用舌頭頂了頂了左臉,第二次了,昨天在雨夜中,他就捱了蘇蕁一個巴掌,結果今天又捱了一個,厲呈玦從小到大也是嬌生慣養的主,後來長大從來不會忍受任何的委屈,別人傷他一毫,他便還以千分,從來也沒有人打過他巴掌,這倒好和蘇蕁在一起還沒有一天,就已經捱了兩巴掌,那感覺真實酸爽啊。
厲呈玦抬起頭,表情已經不是之前那種吊兒郎當的樣子了,他的眼睛中閃爍著一種別人琢磨不透的神色,看著蘇蕁正在得到了自由的那隻手的指甲掐著他的虎口,厲呈玦突然猛地吧蘇蕁拉進了懷中,然後快速的打橫抱起蘇蕁。
沒辦法,他從來不打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別說是打了,捧在手中,他都怕傷著了,這兩巴掌他只能白白的受著了,就當做了蘇蕁送給他的見面禮。
不是有句話說,打是親,罵是愛嗎,在這句話的洗腦下,厲呈玦抱著蘇蕁走向了不遠處那黑色的真皮沙發。
穩住蘇蕁的掙扎,厲呈玦伏在蘇蕁的耳邊“我們還是先試試沙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