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落下來的時候,蘇蕁的下身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她痛的叫出了聲音,淒慘的淒厲的聲音,她的兩隻手不斷的拍打在厲呈玦的背部,後來拳頭伸開,尖銳的指甲嵌入了厲呈玦的皮肉之中,但是還是不能轉移她下身的疼痛。
厲呈玦居然這樣沒做一點前、戲就直接衝了進去,以往厲呈玦都會等到蘇蕁的條件已經足夠接納他的時候,才會一邊哄著蘇蕁一邊進去。
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她的身下乾澀的要命,而且她已經很久沒有做這種事情了,此刻,給蘇蕁帶來的只有無邊的疼痛,那疼痛的程度絕對不比第一次輕。
等到厲呈玦全部沒入的時候,蘇蕁忍不住痛的尖叫了一聲,真的好痛,痛的她不斷的在掙扎,得到了不過是厲呈玦更深一層的折磨,又一輪的疼痛。
這樣額疼痛持續了約莫五分鍾的時候,厲呈玦終於退了出來,那東西依舊堅硬的低著她的小腹處,此刻的蘇蕁儼然就是一朵破敗的花,隨著風孤獨的飄零著,突然有一天掉到了草原上,忍受著著非人的折磨,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裡等待命運的裁決。
她痛的厲害,可厲呈玦的動作卻一次比一次重,像是要撕開她的身體。
看著頭髮已經被汗水浸濕的蘇蕁,厲呈玦忍著再次衝進去的衝動伸手拂了拂蘇蕁的劉海,就連她的鼻尖都是汗,對於他來說是致命的誘惑。
“瞧你流了這麽多的汗,這樣病也許會好的更快一些。”厲呈玦擦了擦嘴角,耀眼的紅色赫然沾染在他的虎口處。
那是蘇蕁的傑作,他知道她疼,可他更疼。
“……”蘇蕁沒講話,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眼神渙散,奄奄一息的,像是在生死的邊緣掙扎的人。
“蕁蕁,惡心嗎?你再說那樣的話,我讓你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你應該明白的。剛剛那樣應該才算得上是惡心吧,平時你看你都多享受,來,我讓你享受享受。”
蘇蕁的下身還火辣辣的痛,她撇著頭看向窗外“不要逼我了。”
厲呈玦停滯了一下,繼而堵上了她不知是否還有話要說的唇,開始了漫長而又穩如的撫慰工作。
前後,天差地別的表現讓蘇蕁的身體情不自禁的跟著起了變化,身下的那股痛感終於有所緩解,像是潮水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深深的刺激著蘇蕁的每一根神經,乃至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她死死的閉上嘴巴閉上了眼睛,眼前漆黑一片,身上那股感覺卻變得更加的清晰了,她睜開眼看到的又是厲呈玦的臉,在她的上方。
時機到了,厲呈玦迫不及待的闖進了蘇蕁的身體裡,這一次因為做足了前、戲,這一次進入就容易了好多,但依舊是緊致的要命,愉悅了彼此身體的每一處。
身體裡的那種被異物充滿的感覺讓蘇蕁忍不住的想要叫,她的呼吸越來越粗,眼看著就要演變成了聲音,厲呈玦的唇霸著她的唇,她不知該如何再隱忍下去,索性,蘇蕁咬住了厲呈玦的唇,狠狠的咬著。
與此同時,她也感覺到厲呈玦的動作好像變的越來越猛烈了,兵臨城下,她眼看著就要丟盔棄甲。
以前,他們住在一起的時候,每天夜裡厲呈玦都會引誘著蘇蕁叫出聲音來,久而久之,那似乎成為了蘇蕁的一個習慣。
厲呈玦突然放開了蘇蕁的唇,蘇蕁魅惑的輕吟聲終於從嗓子中溢了出來,很輕的聲音,像是小貓一樣的叫聲。
蘇蕁想要抑製,卻已經抑製不住了,厲呈玦突然退了出來,翻過她的身體,蘇蕁背對著他,他繼續馳騁,她死死的咬著枕頭,終於算是止住了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了,雖然半天還會突然輕哼一聲。
在厲呈玦的身下,蘇蕁很快就化成了一灘水,意亂情迷之後,她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了,隨著厲呈玦的動作,她的身體在不規則的顫動著。
時鍾從8走到9,走到10……蘇蕁不知道厲呈玦是什麽時候停止的,她隻記得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然後就人事不知了。
蘇蕁醒來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了,她動了動身體,埋在她身體的某物突然開始複蘇,蘇蕁動了幾下沒有擺脫,她伸手快速的扯著被子下的某物剛剛被她拿著退出了身體,手卻被厲呈玦的手按住了,連同她手中的某個東西。
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它的成長,她的心越發的慌亂,厲呈玦卻遲遲沒有動作。
厲呈玦伏在蘇蕁的脖頸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後起身抱著全身狼狽不堪的蘇蕁進了浴室。
被放到浴缸裡之後,蘇蕁立馬退到了一角,雙手抱著膝蓋,蜷縮在那裡,直至厲呈玦跨進去的時候,她還是呆呆的坐在那裡不去看厲呈玦一眼。
厲呈玦拿過花灑,溫熱的水落到了蘇蕁的身體上,他強行扒開蘇蕁的手腕,拿下了套在手腕上的一根發圈,而後繞到蘇蕁的身體,弄了半天,總算是有了成果。
蘇蕁的頭髮醜醜的被綁在頭頂,誇張的一團“放心,我只是想要給你洗個澡。”
厲呈玦擺弄著蘇蕁僵硬的四肢, 終於把蘇蕁洗乾淨了。
蘇蕁走出浴室的時候,厲呈玦站在她的身邊,他們的身上都穿著白色的浴袍,厲呈玦擁著蘇蕁坐到了餐桌前。
很快門鈴響起,餐車推了進來,色香味俱全的食物應有盡有,一天沒有吃東西了,蘇蕁的肚子真的有些慌,她卻沒有任何的胃口。
她隻覺得小腹傳來了一股墜痛,之前她的月事一直都很準時,但是和厲呈玦在一起有了那種關系之後,厲呈玦偶爾會來不及做措施,她只能吃事後藥。
只是吃了幾次,但這幾個月大姨媽就像是在抗議一樣,忍心的很,經常遲到。
厲呈玦把牛奶放到了蘇蕁的手邊,蘇蕁沒動,他攔住了蘇蕁的肩頭,強迫她面對著那杯牛奶。
“雖然你剛剛已經喝過牛奶了,但是灑了不少。而且效果還不一樣。”
蘇蕁開始沒明白厲呈玦的意思,當他的手放到她的時,她好像突然明白了,她直接端起了一邊的果汁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