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蘇蕁睡得並不好,夢中,她看見自己的身邊燃起了一堆堆的火,火霹靂啪的燒的正旺,看著在蔓延的火,她坐在火堆的旁邊不斷的後退,但始終挪動不了半步,後來火勢迅速的蔓延,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烈火向她撲來,她只能不斷的動著身體,企圖可以脫離火海,但結果還是一樣,身體難以挪動半分。
迅速蔓延的火後來在她的腳邊燒了起來,身體熱的不像話,她不停的手舞足蹈著,直到最後失去了意識,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最先進入蘇蕁視線的是天花板上那盞奢華的水晶燈。
她為什麽會在這裡,蘇蕁敲了敲腦袋,重新閉上了眼睛,回想起睡覺之前發生的事情,她記得她閉上眼睛之前,周圍一片昏暗,即使昨天晚上發燒了,迷迷糊糊的,蘇蕁還是很快的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她記得昨天晚上她被厲呈玦強行的牽著走,厲呈玦一言不發的,特別的恐怖,她不願意走的時候,厲呈玦就抱著她夾著她走,後來就來到了酒店,她就是在酒店裡暈過去的,她記得厲呈玦留給她的是一個無聲的背影,就那麽的離開了。
可耳邊另外一個人的呼吸的聲音讓蘇蕁明白她的身邊躺在一個人,至於那個人是誰,她剛剛根本就沒有顧及到。
蘇蕁手下是男人的胸膛,灼熱的溫度從她的手心開始迅速的蔓延到了全身,這個男人裸露著上身,這個男人是誰,鼻息間的味道異常的熟悉,但是蘇蕁不敢確定。
她內心苦苦的掙扎了一番之後,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旁邊躺著的是厲呈玦的時候,蘇蕁狠狠的松了一口氣,繼而一股更勝的恐慌從她的心底開始萌芽。
她放松是因為身邊躺著的男人是厲呈玦,而不是其他的男人,轉念一想,昨天是厲呈玦把她帶到這裡的,而且台風已經登陸,也不會是其他的男人。
厲呈玦被蘇蕁折騰了一夜,才睡著沒多久,此刻的他閉著眼睛的樣子看起來很安靜,與他昨晚的那個他相差很大,他的下巴冒出了些許的青色,蘇蕁忍不住的伸手觸碰了一下,有些扎手,隨即蘇蕁立即收回了手,翻了身體背對著厲呈玦。系統之太后攻略
一個簡單的動作之後,蘇蕁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沒有未著一物,而此時她的視線也已經觸及到了地面上那堆凌亂的衣服上。
窗外狂風呼嘯,大雨傾盆。窗內表面上靜謐而美好。
蘇蕁又動了動身體,並沒有感覺到發生那種事情之後會有的感覺,
看來他們只是脫光了而已,並沒有發生關系,昨夜夢中那欲罷不能的感覺,那種強烈的渴求的感覺仍然記憶猶新,原來他們並沒有發生什麽。
身後依舊是男人平緩的呼吸的聲音,蘇蕁抽回手臂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剛想抬腿下床的時候,身邊突然陷了下去,繼而一雙大手穩穩的落在了她胸前的兩處高聳處,後背也貼上了男人堅硬的胸膛,火熱的胸膛。
男人的手抱著蘇蕁的身體動了幾下,床跟著也輕輕的晃動了一番,調整好姿勢之後,耳邊又傳來了男人穩穩的呼吸聲,還有身後那股堅硬的火熱,抵在蘇蕁的腰間,讓蘇蕁立馬精神了不少,她的身體變得緊繃了起來。
等到身後恢復了平靜,蘇蕁試著動了動身體,結果下一刻厲呈玦總會抱著她調整姿勢繼續睡。
前前後後持續了有十分鍾的時間,蘇蕁的動作也更加的謹慎,起初還是輕輕的挪動身體,後來她索性閉上了眼睛裝作翻身,眼看著就到了大床的邊緣,可她還是被厲呈玦箍的緊緊的。
蘇蕁徹底的泄了氣,窗外的雨水拍打在窗戶上,天空灰蒙蒙的一片,蘇蕁想起自己家陽台上的窗戶還沒關,也不知道怎麽樣了,家裡會不會很慘。
就在蘇蕁為了在不驚醒厲呈玦的情況下逃開的事情而苦惱的時候,更加悲催的事情發生了,旁邊櫃子上的手機居然響了。
櫃子就在蘇蕁的旁邊,鈴聲響起的時候,蘇蕁的身體條件反射的哆嗦了一下,在她反應過來伸手拿到手機打算關掉鈴聲的時候,一隻大掌蓋在了她的額頭上,摩挲了幾下,手機的鈴聲已經被蘇蕁關掉了。
來電的界面還在,上面是L市本地的號碼,沒有署名。限時婚寵:腹黑老公請敲門
“睡醒了?還難受嗎?已經不燒了。”熟悉的久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因為剛剛睡醒,聲音中還夾雜著重重的鼻音,聽起來性感的要命。
厲呈玦一邊試著蘇蕁腦袋的溫度一邊拿過了蘇蕁手中的手機,接聽。
不知厲呈玦是故意的還是怎樣,他的手因為他的動作下滑直接滑進了被子中,落在了她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已經好了,不燒了。”距離太近,蘇蕁能夠聽見對方在說話的是一個男人,而且年紀應該已經不小了,蘇蕁抓著厲呈玦的手腕將厲呈玦的大手直接扔到了一邊。
“嗯。”厲呈玦掛斷了電話,嘴裡發出了一聲輕笑的聲音。
蘇蕁扔開厲呈玦的大手之後,直接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她打算下床撿起浴袍快速的跑到臥室,畢竟身體未著一縷的躺在厲呈玦的身邊,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只是她剛坐起來, 被子還身體還未從被子中鑽出來,突然一道大力襲來,她的身體被厲呈玦重重的壓在了床上,兩人的身體無比密切的相貼在一起,親密無間說的就是他們這樣的。
與此同時,厲呈玦身體的某物直接抵在了她最私密的地方,還惡意的摩挲了兩下。
厲呈玦鼻尖抵著蘇蕁的鼻尖,蹭了兩下,而後直直的注視著蘇蕁的眼睛,他在她的眼睛裡看見了自己的樣子。如果眼睛是心那該多好。
“蕁蕁,壓著你的感覺真好。你喜不喜歡?嗯?就這樣。”說話間,厲呈玦蹭著蘇蕁的身體,哪裡敏感噌哪裡,但是蘇蕁並沒有什麽一樣,依舊是像在看著仇人一樣看著他。
“你放開我吧,我不喜歡這樣,我再說一次,這樣真的很惡心,你也很惡心。和你這樣的話我怨恨自己當初那槍對準的為什麽不是我的腦袋。”
蘇蕁眼睛沒有再去看厲呈玦,而是盯著天花板,承受著厲呈玦那比外面的台風天氣還要猛烈三分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