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在宴會上的那張照片在網上算是炸開了,很多人紛紛猜測是誰如此幸運的能被厲呈玦這樣的溫柔對待,見網上始終沒有人給出大答案,蘇蕁暗自的慶幸,看來還是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的。可是蘇蕁這一份自以為然的美好的幻想在被厲呈玦牽著手走出電梯的那一刻,徹底的被打破了。
蘇蕁不情願的跟在厲呈玦的身後,迎面走來了一個禦姐,很是清麗迷人,見到厲呈玦和蘇蕁的時候,這位禦姐對著他們微微的點一點頭。
“總裁總裁夫人好!”
蘇蕁尷尬的對著那人擺了擺手,打完招呼,就對面走開了,蘇蕁是徹徹底底的驚醒了,看來那個女人是認出自己了。
“她是我意大利那邊的同學,易痕的秘書。”厲呈玦隨手解釋一句,然後就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楚易痕也在這裡工作?”上次她沒想到俞初心沒有接到那條短信,結果第二天回去見到腫著眼睛給她開門的俞初心的時候,蘇蕁在心裡狠狠的自責了一番。
“嗯,我也不知道易痕現在在哪裡。”
厲呈玦的一句話解了蘇蕁所有的疑問,她就沒再問什麽,跟著厲呈玦走進了他口中的那個休息室。
打開那扇神秘的門,蘇蕁像是進入了一個另外一個世界,所謂的休息室儼然就是一個套房,有臥室,有客廳,有浴室,甚至還有廚房,餐桌茶幾,就連家具都準備的很是齊全,而一扇門之隔的外面則是辦公室。
厲呈玦脫下西裝的外套,擁著蘇蕁的肩膀走進去,而後又突然退了出去,進來的時候手中拿著一個袋子。
“這裡是你的衣服,你先去洗澡,我叫人送早餐給你。”
蘇蕁接過厲呈玦手中的袋子,然後把厲呈玦推了出去,隨後把門反鎖上,厲呈玦也沒再來敲門,蘇蕁就直接走進浴室去洗澡。
蘇蕁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厲呈玦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個食盒,厲呈玦給她的袋子裡有一條睡裙和一條吊帶裙,蘇蕁直接穿了睡裙就走了出來。
就這麽突兀的走出來,看見厲呈玦的時候,蘇蕁猛地用擦頭髮的毛巾直接擋在了胸口,而厲呈玦直接走上前來扯過蘇蕁那塊拿來遮羞的毛巾,放到了她的頭髮上輕輕的擦拭了起來。
“不用擋了,又不是沒見過,別亂動,頭髮快幹了。”
蘇蕁乖乖的站在原地,厲呈玦簡單的給蘇蕁擦了幾下之後,拿過吹風機吹幹了蘇蕁的頭髮,然後帶著她坐到了餐桌上。
一樣樣美味的早餐擺在面前,擺完之後,厲呈玦站了起來“吃過之後就去睡覺,我先去工作了。”
蘇蕁向厲呈玦揮揮手,厲呈玦不滿的在蘇蕁的唇上蹂躪了一番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蘇蕁吃完早餐後就走去裡面的臥室,臥室裡一張大床,一個衣櫃,衣櫃裡只有幾套簡單的西裝,距離床的不遠處是一扇被厚重的窗簾遮起來的巨大落地窗。
吹著中央空調裡舒適的冷風,蘇蕁扯過被子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覺睡的很好,沒有亂七八糟的夢,沒有突然傳來的嘈雜的聲音。
蘇蕁醒來的時候快要到正午,她從袋子裡拿出那條長裙穿上,然後才拉開門走了出去。
隨後又輕輕的把門關上之後,才姍姍來遲的看向面前的辦公室,厲呈玦坐在深色的辦公桌後,襯衫脖頸間的兩顆紐扣已經解了開來,平白增添了一種凌亂的帥氣。
而辦公桌前坐的那個男人身上穿著的是一件黑色的男士襯衫,脖頸間的兩顆紐扣同樣解了開來,下身穿著黑色的西裝褲。
楚易痕以前給蘇蕁的感覺就是那種一絲不苟的男人,雖然平時幾乎沒有什麽表情,卻是帥氣的緊,可今天在看到楚易痕的時候,莫名的蘇蕁感覺出了一種頹廢的感覺,頭髮也不是像平時那樣梳在頭頂,而是懶懶散散的隨意的垂著,這時蘇蕁第一次看見楚易痕有劉海的樣子。
這個樣子的楚易痕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完全不一樣的感覺,那邊的兩個人都看見了蘇蕁。
隨即楚易痕站起來衝蘇蕁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辦公室,而厲呈玦卻在招手讓蘇蕁過去。
“你不說你也不知道楚易痕在哪裡嗎?那剛剛的不就是他嗎?”俞初心坐在厲呈玦的裡面沒好氣的說道,她是出於對俞初心的那份擔心。
厲呈玦則手指輕叩著桌面,“是他主動過來的,兩個月之後易痕又要去參加醫療隊,為期一年,去南非。他今天來是交接工作的。”
聽到這話, 蘇蕁的臉色總算是好看了一些,最起碼厲呈玦告訴她一些有用的消息,隨即蘇蕁把厲呈玦說的那些話編輯進短信給俞初心發了過去。
“那你知道他會經常在什麽地方出現的嗎?我有預感,他對心心絕對有感覺。”蘇蕁自以為是的說道。
厲呈玦卻直接站了起來,走到蘇蕁的身邊,圍著蘇蕁的椅子繞了一圈“你這是什麽預感?”
蘇蕁則自豪的說道“女人的預感,女人的預感可都是很準的,你信不信。”
厲呈玦雙手抓著蘇蕁的椅子把椅子悠的轉了一圈,一圈之後蘇蕁穩穩的被厲呈玦納在了懷抱之中。
“用你女人的預感去猜別的男人?我才是你的男人,你猜猜我現在想幹什麽?用你女人的預感。”
蘇蕁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和他眼睛裡的光芒,她突然伸出手把厲呈玦往遠處用力的推著。
“你走開,快點走開。”椅子因為蘇蕁的動作向後滑了一點距離,直直的撞在了辦公桌上,蘇蕁徹底的無路可逃了。
只能可憐巴巴的看著厲呈玦求他手下留情“我呼吸不暢的時候你要及時的放開我,不然時間長了可是會變笨的。”
厲呈玦點了點頭,食指劃過蘇蕁的鼻尖,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所謂的女人的直覺還挺準。”
蘇蕁的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厲呈玦說她女人的直覺挺準的,指的是前一件事情還是後一件事情?
只是他還未來得及問,雙唇就已經被厲呈玦含在了口中,輾轉,吮吸,蘇蕁像是雨後不小心從池塘裡跳到陸地的魚,因為缺氧而不斷地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