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蕁的手剛撲撲騰了兩下,門外就突然響起了了敲門的聲音,驚得蘇蕁一個激靈,她推搡了兩下,居然就輕而易舉的就把厲呈玦給推開了。
不過很快,厲呈玦的身體又罩在蘇蕁的上方,兩隻手臂支撐在蘇蕁身體兩側的椅子上,門外的敲門聲還在斷斷續續的響著。
厲呈玦的手拍了拍蘇蕁暈上了緋紅的臉頰“乖,去開門。”他的手指順勢劃過了蘇蕁紅腫的唇,姿勢輕巧而又曖昧。
得到了的蘇蕁,立馬從椅子上爬起來快速的整理了衣服,直接就跑到了門口,站在門前,蘇蕁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盡可能的清醒一些,看起來正常一些。
站在門口的林媽一臉的微笑,手中提著幾個食盒,蘇蕁立馬讓開身體讓林媽走了進來。
這段時間林媽回了別墅,蘇蕁偶爾被厲呈玦帶回去的時候常常會看見林媽的忙碌的身影。
林媽走進辦公室恭恭敬敬的和厲呈玦打了個招呼,而後拎著食盒進了休息室。
林媽的身影在休息室裡一陣忙碌,蘇蕁在站在休息室的門口,靜靜的看著。
很快,休息室的桌子上就被林媽擺上了各種看起來特別可口的菜,擺完之後,林媽收拾好食盒走了出來。
“少爺,可以吃飯了。”
“嗯”
厲呈玦走上前擁著蘇蕁的身體走進了休息室,林媽便拎著食盒離開了。
葷素搭配,有湯有飯,樣樣齊全,吃完早餐後蘇蕁直接睡覺了,這會兒,她還沒怎麽感覺到餓。
厲呈玦擁著蘇蕁的身體,把蘇蕁帶到了椅子上“吃飯吧。”
沒有饑餓感,蘇蕁只是吃了一點點就飽了,她端著水坐在厲呈玦的對面時不時的東看看西看看的,但是就是不去看對面的厲呈玦。
左手上的那支被厲呈玦鎖上的手鏈此刻正發出了叮叮當當的聲音,風鈴般悅耳的聲音,雖然很悅耳,雖然很漂亮,但是蘇蕁很討厭這種被束縛的感覺。
蘇蕁向對面正在吃飯的厲呈玦晃了晃手腕,手鏈立馬就發出了悅耳的聲音“厲呈玦,這個手鏈什麽時候你才肯拿下來。”
自從上次因為稱呼的事情被厲呈玦教訓了一頓,之後蘇蕁乾脆直接喊厲呈玦的全名,而厲呈玦看起來也並沒有什麽不滿的。
厲呈玦放下筷子,長臂一伸,越過長桌,抓住了蘇蕁的手腕,放在手中細細的觀摩著。
“我的答案還是一樣,等到我們結婚的時候。用婚戒替換這個手鏈,如果你現在就嫁給我的話,我就給你拆下來。”厲呈玦的表情看起來極其的認真,沒有一絲玩笑的意味。
蘇蕁卻突然不自然的把手從厲呈玦的手中抽回來,向窗外看了兩眼,而後面帶笑意的回過頭看厲呈玦“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我不同意。”蘇蕁的臉上帶著笑容,說這話的時候就像是在說玩笑話一樣。
說完話,蘇蕁走到一邊的沙發上拿起包包打算離開,她的一隻腳已經邁出了休息室的門。
“你要去哪裡?嗯?”原本還坐在桌邊的厲呈玦像是一頭獵豹一樣,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站到了蘇蕁的身後。
寬厚溫熱的大掌正覆在蘇蕁平坦的小腹處。
蘇蕁沒回頭,眼睛直直的看著遠處的那張深色的辦公桌,桌子上有一個很抽象的小雕像,她看不出來那究竟是什麽。
“回家啊,回去還有事。”
厲呈玦轉過蘇蕁的身體,面對著自己,蘇蕁正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什麽“蕁蕁,我會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求婚和婚禮的,怎麽樣?”
男人本來放在蘇蕁腰間的大手突然毫無預警的掀開了蘇蕁的裙擺,正一點一點快速的侵犯著屬於蘇蕁的領土。
蘇蕁大叫了一聲猛的後退了幾步,抬手指著厲呈玦慌亂的說道“你要幹什麽?現在可是大白天的。”
厲呈玦沒有前進,就這樣和蘇蕁僵持著“蕁蕁,昨天晚上你上班,我們沒做,前天晚上你回家了,我們還是沒做,前天白天……”
“行了,你別說了,別說了。”聽著厲呈玦開始盤算起了那種事情,蘇蕁慌忙打斷了厲呈玦的話,手指緊緊的捏著包包的袋子,一臉不情願的看著厲呈玦“你能不能不要總想著那種事情啊,更何況現在還是白天。”
最關鍵的是這裡還是厲呈玦的辦公室,如果真那什麽的話,那就真的太怪了。
但往往在這種事情上面,蘇蕁永遠都沒有說不的權利,更確切的說不是她沒有說不的權利,而是她在這種事情上面根本就無法和厲呈玦抗衡,她沒有與之抗衡的力量。
厲呈玦走近,握住蘇蕁的肩頭“蕁蕁,知不知道有句話叫做飽暖思欲,嗯?”
蘇蕁的頭垂的更加的底了,這句話估計沒有幾個人不知道的吧,而且這句話用來形容厲呈玦的話真的再確切不過了。
見蘇蕁沒有反應,厲呈玦直接攔腰把蘇蕁抱了起來,走進了休息室,而後一腳踹上了門,徹底沒有了退路的蘇蕁在厲呈玦的懷中不安分的亂動著。
直到她被放到那張柔軟的大床上時,才是徹底的不能動彈了。
“你確定沒有人會進來?”蘇蕁不安的努力的扭動著。
而厲呈玦則拉開旁邊的櫃子拿出了幾個方形的小物體“放心吧, 誰活夠了敢進來。”
當看到厲呈玦手上捏著的那個方形的物體的時候,蘇蕁的臉色悠的變得更加的紅了,這個男人竟然在這裡還準備了這種東西……
厲呈玦也發現了盯著他手中東西看著的蘇蕁,看了兩秒,他突然把東西扔回了櫃子上。
“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就不用。”
看著那個呈弧線形飄到了櫃子上面的套套,蘇蕁的身體突然傳來了一陣清涼。
“不行,你必須戴。”蘇蕁光潔的手臂伸向了那個方形的物體,但她的手臂不夠長,還沒碰到那個東西,手臂就突然被厲呈玦拉了回來。
“你安全期,戴不戴都一樣,不戴感覺更好。”
厲呈玦的這一番話讓蘇蕁徹底的沒有了抵抗的能力,厲呈玦知道她的事情怎麽知道的那麽準確,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什麽所謂的安全期是什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