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如同藕節般的玉臂橫亙在厲呈玦的肩周,時而上移,時而收緊,或是毫無章法的伸直十指,指甲深入皮肉之中,蔥白的十指像是鋼琴家的手指一般,靈活而賞心悅目彈奏出彼時臥室裡這羞人的聲音。
蘇蕁早已經淪陷在這水深火熱中難以自拔,她的身體指使著她的大腦,讓她進一步的索取更多,於是她扭動著身體死死的貼向了厲呈玦的身體,雙臂從他的肩周滑向他的肩頭,嘴巴裡到情深時不由自主發出的聲音像是一劑催化劑一般催化著此情此景,刺激著彼此那緊繃的神經。
厲呈玦雙手探向下方,抬高蘇蕁的身體,彼此最親密接觸的那一刻,兩人的嘴巴裡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喟歎。
情到深處,身不由已,蘇蕁的身體像是飄在雲端一般,忽上忽下的,帶給她的是眼前不斷閃爍的白光,她小巧潔白的腳趾不由自主的蜷縮,勾著腳下絲滑的床單。
時間過的很快,又好像很慢,蘇蕁的大腦裡沒有了思維能力,一波波的快感異常興奮的刺激著她的大腦,她不再壓抑自己的內心和動作。
昏昏沉沉的蘇蕁感覺到耳邊襲來了一股熱氣,厲呈玦的動作也已經停了下來,她早已經累的睜不開眼睛,懨懨的躺在床上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蕁蕁,我們要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孩子吧,嗯?”厲呈玦的聲音中被某種感情渲染的格外的性感而富余磁性。
累的迷迷糊糊的蘇蕁耳邊全是嗡嗡的聲音,她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自然也沒有聽清厲呈玦說的話,她只知道有人在和她說話,她只是下意識的晃了晃腦袋。
得到了肯定的厲呈玦更加的興奮了,他迅速的行動了起來,不顧身下的人一遍遍的求饒,似乎怎麽都不夠。
蘇蕁覺得今夜異常的長,她閉上眼睛的時候厲呈玦還在她的身上馳騁,她暈暈乎乎的恢復意識的時候,身下的那種進進出出的感覺還在繼續。
後來發生的事情她全然不知,以及厲呈玦說的那句話就如同他們皮膚上揮發的汗水一般,似乎沒有任何意識的就脫離了她的身體。情途愛旅
夏天的夜不是很長,可這旖旎的夜還真是不短。
結束之後,厲呈玦滿心歡喜的抱著蘇蕁去了浴室,把她放在浴缸裡,當他拿著蘇蕁的睡衣再次返回的時候,原本灌滿浴缸的潔淨透明的水此刻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紅色。
厲呈玦連忙抱著蘇蕁檢查了一番,
意外的沒有發現任何的傷口,他又仔細的給蘇蕁衝了身體,當擦過某一處時,看著浴巾上的血跡,厲呈玦才算是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此時的他是什麽感覺呢,就好像是饑餓的旅人背著一個竹簍走過一片田地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了一片金燦燦的玉米,旅人像是見到了金子一般瘋狂的掰著玉米放進竹簍裡,掰到手掌出血,然後跑到了距離很遠的一塊空地,生好了火,把竹簍拿下來準備烤玉米的時候,意外的發現竹簍的底子掉了,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的收獲,止不住的在風中凌亂。
現在的厲呈玦就有這麽一種感覺,不過不同的是他確實享受到了,只是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而已,他怎麽就把蘇蕁的安全期給忘了。
不過沒關系,來日方長,你情我願的,孩子那還不是必然的事情。
櫃子的一層裡有準備蘇蕁的衛生用品,昏暗的房間中,厲呈玦別扭的拿著那塊方形的物體,按照包裝袋上的圖示,勉強粘好了那東西,然後小心翼翼的給蘇蕁穿好衣服。
然而沉睡中的蘇蕁完全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當她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旁邊的厲呈玦還沒有醒來。
想起昨天夜裡的瘋狂,蘇蕁的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她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臉,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厲呈玦的眼睛微微的閉著,呼吸勻暢,白天弄得整齊的頭髮此刻正老老實實的貼在他的額頭上。
蘇蕁回過頭看著天花板,身體的各處藏不住的酸痛,她稍稍動一下就難受的緊,自然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姨媽已經光臨了。
她試著動了動身體,可兩腿剛支撐起來就開始打顫,失去了支撐的身體突然間貼在了大床上,蘇蕁立馬看向身邊的男人,厲呈玦已經睜開眼睛了,不過眼皮好像多了一層,看起來有些疲憊。幻想鄉少女不會種田
看著厲呈玦疲憊的臉,蘇蕁在心裡忍不住的腹誹了兩句,活該,誰讓夜裡把她折騰的那麽久的,現在是累了。
她盯著天花板暗暗的竊喜著,然而她想錯了,當她再次回過頭的時候,厲呈玦已經把頭髮全部拂到了頭頂,亂糟糟的卻散發著一種讓人不由自主便會沉默的味道,彼時正裸露著上身看著下方笑的洋洋得意的蘇蕁,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蘇蕁尷尬的想要埋進被子中,卻被厲呈玦提前一步阻止了。
“不許把頭鑽進被子裡,你在高興什麽?嗯?”厲呈玦突然湊近,她撈起蘇蕁的身體把蘇蕁的身體向上拉了拉,然後擁進懷中,他的下巴擱置在蘇蕁的額頭上。
過程中,蘇蕁感覺到下身突然湧出了一股熱流,隨即她抬頭臉色有些僵硬的看著厲呈玦的臉,他的下巴劃過她的額頭癢癢的,刺人。
“你, 沒帶那個?”
“哪個?”蘇蕁已有所指,不過厲呈玦好像並沒有明白她的意思,他又把蘇蕁向懷中拉近了一步,可惜只能抱著,不能有進一步的動作,原來女生來姨媽不僅對女生是一種折磨,對於男人來說更是一種折磨。
只能看,只能抱著,只能親熱,就是不可以吃掉,一切都可以做,最關鍵的那一種做不了,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就是那個啊,那個。”邊說著,蘇蕁還上下比擬了一下,隨後連忙收回了手,焦急的看著厲呈玦,她以為厲呈玦是裝的,可厲呈玦確實不知道蘇蕁講的是什麽。
“那個是什麽?”
“呼……套套……”說完蘇蕁松了一口氣,應該說是泄了氣,厲呈玦真的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沒帶,要孩子怎麽能帶那個,還是說你後悔了?”
後悔?蘇蕁納悶了,她還沒答應,哪來的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