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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寵妻初長成:哥哥靠邊站》第351章 不平靜
自從厲呈玦出現之後,蘇蕁的生活算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特別是內心的世界,每天不同的情緒變化交替著。

 最終,蘇蕁還是沒有去厲呈玦的臥室,而是回了自己之前在這裡住過的房間。

 難得安靜的夜晚,蘇蕁躺在床上,大腦徹底的放空,這段時間的恩恩怨怨酸甜苦辣像是幻燈片一樣在她的腦海一幕幕的強行的播放著,似是無聲的電影,而每一幅畫面就像能夠透出聲音的一般,無聲勝有聲。

 難得沒有人來打擾,本應該是放松大腦的時刻,但是因為腦海中的畫面,蘇蕁一直到深夜才勉強睡去。

 第二天,蘇蕁睜開眼睛的時候,偌大的落地窗前陽光灑了一地,平凡卻又不平靜的一天,蘇蕁伸手拿過放置在櫃子上的手機,安安靜靜的,連一條後台的通知都沒有。

 這樣的安靜一直持續了整整一天,蘇蕁沒有去花店,只是一個人坐在陽台上看著相關的試題,特別安靜的一天,沒有任何人的打擾。

 傍晚時分,夕陽染紅了大片的天空,紅的像是能夠滴出血來,把整個B市都籠罩在一片血紅之中,傭人為蘇蕁準備好了晚餐,蘇蕁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叉子,卻遲遲都沒有動手,不知為何,隱隱約約的,蘇蕁總感覺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般,只是到了現在卻依舊沒有任何的消息。

 彼時的L市,卻是大雨傾盆,天空中的烏雲在暴雨的襯托下更加瘋狂的翻滾著,天色完全黑了下來,空氣中莫名的彌漫著一種憂傷與狂暴的因子。

 手術室外的走廊上異常的安靜,手術中的紅燈還在亮著,空蕩蕩的走廊裡除了偶爾經過的醫護人員之後,只剩下一個頎長的男人。

 厲呈玦的身體靠在牆壁上,抬著頭,面無表情的看著手術中幾個字,他的身體斜斜垮垮的,像是被抽取了筋骨一樣,似乎他的世界中只剩下了那一盞亮起的紅燈。

 終於,天色越來越黑,夜幕降臨,那盞紅燈熄滅,緊著一群穿著手術服的醫生跟在一個年輕男人的身後走了出來。

 為首的男人走到了厲呈玦的面前,拍了拍厲呈玦的肩膀,只能如實的說“叔叔暫時沒事,等會兒會直接轉到ICU,具體的情況我們去辦公室講”

 楚易痕率先離開,站在手術室的門口當了十幾個小時雕像的男人,邁開長腿的站定,然後走向了楚易痕辦公室的方向。

 有些事情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

就像是他父親的病情,雖然他昨天才知道。

 厲呈玦走到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楚易痕遞過來一根香煙,厲呈玦直接接過,摸了半天,才發現因為之前要戒煙的緣故,香煙和打火機已經不會隨身攜帶了,

 厲呈玦視線轉了一圈,剛想將香煙扔進垃圾桶,一隻Zippo的打火機向他的方向飛了過來,手迅速的抬起,打火機穩穩的落在了厲呈玦的手中。

 簇起的火苗點燃了香煙,那種熟悉的味道開始一點點的侵入厲呈玦的神經。

 “叔叔的情況不是很好,肝部的腫瘤惡性的,已經開始擴散了,部分的病灶已經切除,肝癌,這兩個字代表什麽你應該清楚,現在只能靠藥物和化療延續生命,最壞的結果就是叔叔的生命只有三個月,當然也有奇跡的發生。”

 有些患上癌症的人被診斷只能活幾個月,結果卻活了好幾年,這種情況雖然算是奇跡,但是並不只是個別的。

 “癌症,嗬……”這個詞代表的是什麽,怕是文盲都懂這個詞的可怕。燃著的香煙被放到了嘴邊,厲呈玦猛吸一口,痛苦依舊不減,曾經無數個寂寞的夜晚,一只打火機,幾包香煙,便是一夜的陪伴。

 “……”這種時候楚易痕能夠理解厲呈玦的心情,他什麽都沒有說,而是將手邊的香煙盒扔到了厲呈玦的手中,而後轉身走出的辦公室。這種時候該讓他靜靜了。

 “……”

 辦公室的沙發上放著一隻登機箱,在打算登上飛往埃塞俄比亞專機的前兩個小時,他接到了厲呈玦的電話,然後將箱子扔到辦公室之後,換上服裝,直接就進了手術室,直到剛剛才得以休息。

 白大褂中的手機突然震動,到達的隊員發了短信給他報了個平安,楚易痕看了一眼之後,轉身走向電梯,坐上了通往天台的電梯。

 輸入密碼之後,很快,楚易痕就踏上了天台,那個玻璃花房還在,後來俞初心栽種的黃色月季長得很好,葉片鬱鬱蔥蔥的,但是整個花房看過去確實一副特別蕭條的景象,雜草叢生,落下的黃色的葉子在在地上厚厚的一層,很是淒涼,好像從來都沒有人打理過的一樣。

 那一次,也是暴雨傾盆的夜晚,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如同落在他世界裡的天使的女孩躲在月季花的後面,那次上天告訴他他沒有失去她。

 自從那個女孩從她的世界出走之後,每逢下雨,無論是多大的雨,他都會出現在這裡,生怕錯過了那個躲在月季花的後面等著他的女孩,一直到了現在,四個月的時間,他一次都沒有缺席過,她卻再也沒有出現過。

 他怎麽能忘了那個魂牽夢繞的女孩此時正在大洋彼岸的那片陸地上。為她的夢想而努力著,她有夢想,他不會束縛她,他放她去實現夢想。

 這麽多年,他自己一個人也這麽過來了,也不在乎再多等幾年了,她不在,他就是一個人,只有她在的時候,他才想要兩個人。

 白大褂中的手機再次響起,楚易痕回神,拿起了手機接通。

 “國內還有點事情,一周之後,準時到達。”

 掛斷手機,楚易痕退出了花房,花房徹底上了鎖,這只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地方,高大的身影在風雨中居然晃動了兩下,而後這個小世界在他的眼中消失。

 為期兩年的醫療援助,一周之後開始,去那個貧困而且條件很差的國家,為與自己不同膚色的人種趕走病魔的困擾,去與那恐怖的叫做埃博拉的病毒抗衡,繼續之前未完成的醫療活動,以後無論陰晴雨霧的,這個地方他都不能再過來,如果他不幸回不來的話,他會繼續在另外一個世界守護那個女孩,如果他回來的話,他這輩子再也不會放手,讓她有離開的機會。

 厲呈玦根據醫生的指示走到ICU病房的門外的時候,一群醫護人員正在給厲少新裝上儀器,似曾相識的畫面,很久之前他看見蘇蕁的父親在。

 恍惚間,厲呈玦明白蘇蕁那時候真的是被自己逼得走投無路了,有些人真的願意為了親情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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