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蕁和旁邊的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才覺得那種感覺好像並沒有那麽強烈了,她試探著側頭看向了厲呈玦的方向,畢竟不讓厲呈玦生氣是確保她“生命”安全的捷徑。 結果好死不死的,蘇蕁剛一抬頭就撞進了那雙幽深的眸子中,她先是呆滯了一下,然後才後知後覺的低下了頭。
旁邊的俞初心壓抑的小小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蕁蕁,你說我該怎麽做才好呢?”
此刻蘇蕁的心有些慌,她下意識的想要說不知道,“我……”
“你什麽?跟我出來。”回到蘇蕁的不是俞初心,而是厲呈玦的聲音,即刻,蘇蕁的手就被厲呈玦抓在手中向包廂的門口走去。
徒給俞初心留下了一個無助的眼神。
包廂的門剛關上,俞初心立馬回過頭,看了顧辭一眼“怎麽回事?”
而顧辭重新遞了一杯果汁塞到了俞初心的手中,然後用很平和的語氣說道“還不是你惹的禍。”
莫名其妙的被扣上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俞初心想要動手洗淨自己的冤屈,可當看到坐在顧辭旁邊那個淡漠如水的男人時,俞初心暗暗的把這帳記在了心裡。
來日方長,她報仇的機會還有很多。
而另外一邊,蘇蕁被厲呈玦拉出了包廂之後,她立馬開口“你拉我出來幹嘛,結束了?”
厲呈玦身上的酒的氣味清清楚楚的傳進了蘇蕁的鼻子裡,味道不是太重。
“沒有,就想帶你出來走走。”
雲淡風輕的語氣,搪塞的理由,讓蘇蕁有些不解,這是酒吧的二層,除了包廂就是包廂,有什麽可走的,要不是他有病,要不就是她不懂情調。
蘇蕁跟在厲呈玦身後走在金碧輝煌的走廊裡,她的手始終被厲呈玦攥在手中,兩人越走越遠,走過了拐角,光線漸漸的暗了下來,更準確的是環境漸漸變得曖昧了起來。
途中蘇蕁看厲呈玦看了一下手機。
兩人又走了一段的路程,最後厲呈玦停在了一個包廂的前面,而後居然一腳踹開了包廂的門。
聲音之大,驚得蘇蕁全身忍不住顫抖了一番。
包廂裡的環境很昏暗,也很冷清,隻坐了一個男人,男人低著頭,蘇蕁並不認識,但是她的內心卻是極其的恐懼,說不出原因的恐懼。
蘇蕁突然被厲呈玦擁進了懷中,男人身體上的炙熱一點點的傳到了蘇蕁的身上,頭頂是他穩重的呼吸,蘇蕁的心情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心裡的那絲絲的恐懼也在慢慢的消散。
蘇蕁抬頭看了厲呈玦一樣,而厲呈玦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的臉頰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
“在這裡等我,我馬上出來
那個男人身上穿著西服,眼鏡上厚厚的鏡片反射著光,平平增添了一張森森的感覺,蘇蕁按照厲呈玦說的那樣站在了包廂的門口等待,厲呈玦走進包廂之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支票,直接甩到了那個男人的面前。
“拿了錢就給我消失,以後那我不希望這件事件還有別人知道。”厲呈玦的聲音很冷,聲音裡帶著莫名的狠戾。
看著支票上足夠他衣食無憂一輩子的數字,男人嘿嘿的笑了起來,就連笑聲都森森的嚇人“厲總果然夠大方,您盡管放心,這個消息我這裡絕對是獨家,不會有別人知道的,我一定說到做到。”
“如果以後我再聽到這個消息的話,無論你在哪裡我都會毫不猶豫的把你碎屍萬段的。”
厲呈玦說完直接走了出去,
由於包廂的門是關著的,蘇蕁並沒有聽到什麽,見厲呈玦出來,蘇蕁還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 “走了”厲呈玦上前抓住了蘇蕁的手,沿著剛剛走過的路再次走回去,蘇蕁特意的留意了一下,厲呈玦好像並沒有什麽變化,她的心總算是稍稍的松了下來。
毫無意外的,在厲呈玦的帶領下,蘇蕁又跟著厲呈玦回了包廂。
而後蘇蕁無意間發現厲呈玦突然喝的很凶,一杯接著一杯的,後來乾脆就直接拿起了瓶子,直接對著瓶子喝,和他一樣的,還有旁邊的顧辭。
似乎酒在他們的面前完全變成了水一樣的存在。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失,轉眼間,幾個人都喝的醉醺醺的了,而厲呈玦雖然沒有喝的不省人事,但是情況看起來真的不是太好,正坐在沙發上傻傻的盯著她看。
無奈,蘇蕁走到厲呈玦的身邊,還未開口,手就突然被厲呈玦拉住。
厲呈玦站了起來,一隻手放在蘇蕁的肩膀上,一半的重力都壓在了蘇蕁的身上,還好,蘇蕁勉強能抗住。
“蕁蕁,我們回家。”說著厲呈玦一隻手放在蘇蕁的腰間,蘇蕁動作一滯,狠狠的拍了厲呈玦一下。
“你重死了,能不能不要亂動。”
厲呈玦果然不再動了,竟顫顫巍巍的站直了身體摟著蘇蕁走出了包廂,雖然醉的不輕,但是厲呈玦並沒有像別人醉酒時那樣東倒西歪,勉強還可以走直線。
走出了酒吧之後,蘇蕁被迫待在厲呈玦的懷中,她只能擁著厲呈玦的身體走到路邊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回到小區之後,蘇蕁扶著厲呈玦進了電梯,上了他們住的那一層。
站在自己家門口的時候,蘇蕁抬頭看了看旁邊的厲呈玦,隨後歎了一口氣,攙著厲呈玦走到了旁邊。
蘇蕁拍了拍厲呈玦的手,厲呈玦很快輸入了密碼,她本來想把厲呈玦扔在這裡就走的,但她始終是狠不下心來。
她只能再次攙著厲呈玦上了樓,打開臥室的門,蘇蕁又走到了臥室中間的那張大床上,隨後她如釋重負的直接把厲呈玦扔到了床上,做到這個份上,她自認為自己已經很盡職了。
蘇蕁從一邊拿過被子蓋在了厲呈玦的身上,轉身就像門口走去,突然之間,蘇蕁聽到身後傳來了咚的一聲,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剛準備轉身去看。
只是身體還未轉過去就跌入了一個火熱的胸膛裡,隨即,一陣眩暈感傳來,而等到蘇蕁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正躺在大床上,厲呈玦的腦袋正伏在她的脖頸間製造著濕熱。
“哥,你幹嘛,”
半天,厲呈玦才從蘇蕁的胸前抬起頭來“我正在聞你的身上有沒有別的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