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喝醉了。”蘇蕁抬眸,看到了男人眼底的清澈,無比的清醒,完全不是剛才那種醉酒之後迷離的眼神,這種眼神讓蘇蕁的心頭不由得罩上了一層恐懼的陰霾,蘇蕁知道眼下她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盡離開這個地方。 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厲呈玦的巨大變化,這個變化指的是身體上,上一次她僥幸躲過,但是蘇蕁很清楚不是每一次都是她都是那麽幸運的。
“我沒喝醉,我知道你是蕁蕁,我的蕁蕁,我愛的瘋狂的蕁蕁”
“不唔……”蘇蕁的身體劇烈的扭動了起來,抗衡著男人入侵的動作,她的心在怦怦的跳著,她在害怕,害怕接下來厲呈玦要對她做的事情,害怕……
拒絕的話語被厲呈玦突如其來的瘋狂的席卷一切的吻霸道的封在了喉嚨裡,徒有兩隻潔白的藕臂在空中揮舞著,繼而蔥白的十指穿插在男人黑色堅硬的發叢中,蘇蕁想要推開厲呈玦的腦袋,
然而這樣的動作對於男人來說卻變了一種意味,在厲呈玦的眼中,蘇蕁的動作儼然是邀請,預拒還迎的邀請。
一股酒氣突然充斥了蘇蕁的口腔,厲呈玦的吻很用力,算起來以前被厲呈玦強吻的次數並不少,但是那一次都沒有今天這般來的瘋狂,蘇蕁的嘴巴裡被塞的很滿,很痛唇舌糾纏之間發出的曖昧的聲音深深的刺激著她的神經。
這個吻不像是吻,更像是發泄,不顧她感受的發泄,手足無措的蘇蕁眉頭緊皺,看著身上這個瘋狂的男人,她心一橫,猛地閉上眼睛,咬住了厲呈玦靈活的舌頭,她咬得很用力,幾乎是同時,一股血腥味代替了濃重的酒味。
蘇蕁只聽見厲呈玦發出了一聲悶哼,然後口中瘋狂的動作戛然而止,一切似乎都停止了,但是她還是把厲呈玦對她的感覺想的太過於簡單了。
厲呈玦的意識還算清晰的感覺到了蘇蕁的拒絕,不過他刻意的把蘇蕁的拒絕拋到了腦後,她必須是他的,這是厲呈玦腦子裡唯一的想法。
“呃……”一聲曖昧至極的呻吟聲從蘇蕁的口中溢出,她的全身緊接著迅速的顫抖了一番,那種陌生的感覺密密麻麻的襲遍她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細胞。
厲呈玦的吻已經轉移到了蘇蕁纖細潔白的脖子上,他的手還是肆意的享受蘇蕁胸前的兩點,看著蘇蕁緊緊的閉著嘴巴壓抑的模樣,厲呈玦輕笑出聲,動作也愈加的瘋狂了起來。
水藍色的連衣裙在男人的手下難以抗拒的變成了一堆破破爛爛的東西,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下。
欣賞了一下身下那具白皙中泛著潮紅的身體,厲呈玦突然俯身挺入。
當那種劇烈的像是肉被生生撕開的痛從那處傳來的時候,蘇蕁的腦袋嗡的一聲,木已成舟,一切都挽回不了了。
而陷在那股幾乎要讓他窒息的緊致中不能自拔的厲呈玦,握著蘇蕁的手緩緩的動作了起來,這一切太美,美得像是一個夢,對,蘇蕁可不就是他的夢,他夢中要了無數次的人。
今夜,她破蛹已成蝶,他的夢已成真。
“蕁蕁,我愛你,你終於是我的了。”這是他進入之後說的第一句話,也是他無數次想要說的話。
回答厲呈玦的是蘇蕁一張痛苦的小臉,她的額頭上沾滿了汗珠,眉頭緊皺著。
厲呈玦的手指拂過蘇蕁緊皺的眉頭,他知道她痛,他也痛。
“蕁蕁乖,很快就會不痛了。”
“你出去,我就不痛了。”蘇蕁的手在推著厲呈玦的肩頭,
但也是有氣無力了,因為那股痛感早已經奪走了她大半的力氣。 而厲呈玦卻抓著蘇蕁的手圈著他精瘦的腰,真正的夜才剛剛開始。
似乎窗外陰沉的天都遮不住這一室的春色。
夜很長,他們的未來也很長。
昨天晚上的窗戶沒關,清晨的微風吹遍了這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吹起那厚重的窗簾的一角。
床上的兩個人緊緊相擁,女人白皙的皮膚在黑色床單的襯托下顯得越發的白皙,像是鍍上了一層無形的光,她乖乖的窩在男人的胸前,眉頭微皺,像是夢見了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一般。
一夜的時間裡蘇蕁幾乎都在承受著,直到凌晨三四點鍾的時候,模模糊糊的她才感覺到體內沒有那種異物進進出出的感覺,但之後她也是半夢半醒的狀態,睡不著,卻又睜不開眼睛,腦海裡反反覆複的某個畫面。
直到清晨,在生物鍾的作用下,蘇蕁才勉強的睜開眼睛,該面對的總歸都是要面對的。昨天她沒有喝酒,所有的事情她記得清清楚楚的, 她記得厲呈玦不顧她的反抗直接就進入了她的身體,當然她也記得厲呈玦進入那一刻說的話,包括之後那些讓她欲罷不能的感覺。
蘇蕁一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睡著的厲呈玦,他的下巴冒出了青青的胡茬,以往像這樣在厲呈玦懷裡醒來的事情也發生過很多次。
只不過之前他們是以兄妹的關系,蓋著棉被純聊天,而這一次他們卻是以男人和女人的關系做了男女間最原始的動作。
看著眼前的這張俊逸非凡的臉,蘇蕁毫不猶豫的直接伸出了手,放在厲呈玦俊臉的上方。
安靜的早晨,一聲清脆的聲音從黑色的大床上響起,蘇蕁的手迅速的從厲呈玦的手臂上拿了起來,剛剛被她招待過的地方竟生出了手指形狀的紅紅的痕跡,她本來想打臉的,但是在手落下的一瞬間,她的手神奇的直接打在了厲呈玦的手臂上。
厲呈玦睜開了眼睛,在蘇蕁的額頭上迅速的落下一吻,然後直接把未著寸物的蘇蕁又拉近了一步,蘇蕁身體的每一處都在刺激著厲呈玦。
蘇蕁伸手支在厲呈玦的肩頭,阻止兩人的再度靠近。
“你不問我為什麽打你嗎?”
“蕁蕁做什麽都是對的?”
“你……”蘇蕁竟無言以對。
她的手突然被厲呈玦握在了手心,正是剛剛打厲呈玦的那隻手。
“你還痛嗎?”
“廢話,你的手臂那麽硬,我肯定痛了。”
“我說的是這裡。”
蘇蕁的下身突然與某個灼熱的物體發生了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