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肌膚相貼的感覺讓蘇蕁很反感,這是一個阻止她去見父親的人,而且還是她恨的男人,她遵循內心的想法向後退後了一步,身體突然間貼到了牆上。
身後是冰冷的牆面,身前是那個高深莫測的男人,蘇蕁將打著石膏的那隻手刻意的向前頂了頂,頂在厲呈玦的胸膛上。
厲呈玦身後拂開了蘇蕁凌亂的頭髮,“怎麽,這不才兩天沒調教,就學會忤逆我了,遠離我,不讓我碰?嗯?”
厲呈玦的聲音中帶著特別的磁性,低低的落進蘇蕁的耳中、
他的手從蘇蕁的耳邊慢慢的向後移動著,隔著柔軟的頭髮摩挲著蘇蕁的腦袋,而蘇蕁只是低垂著腦袋,視線不知道在看著哪裡。
厲呈玦的手滑過蘇蕁的耳朵,露出半截的精壯的手腕繼續摩挲著蘇蕁敏感的耳朵,骨骨節分明的手停在了蘇蕁後腦杓的位置,看似向前輕輕的用力,卻是蘇蕁抵抗不了的力量,他的力氣很大。
蘇蕁的腦袋被厲呈玦的大掌向前一帶,她的唇穩穩地落在了一個有些冰冷的東西上。
緊緊相貼的兩唇表面上像是乾柴烈火一般迅速的燃燒了起來,而現實的情況中蘇蕁確實剛被雨水淋過的濕柴,她是最被動的哪一個,一切的熱情都是厲呈玦在主導著。
厲呈玦的另外一隻手則輕挑起蘇蕁的下巴,讓兩人的唇更加貼的融合。
厲呈玦的手稍稍的用力,蘇蕁的嘴巴被迫張開,順利無阻的進入到了他想念已久的那片美好的領土。
他的靈活的舌頭勾著這片美好領土上最美物的存在一起嬉戲著,不斷的進攻著,把蘇蕁的嘴巴撐得慢慢的,一絲絲透明的液體從蘇蕁的嘴角滑落。
曖昧的聲音在這種液體的參與下顯得更加的大,蘇蕁的舌頭被厲呈玦的舌頭死死的纏著,起初她的周身還縈繞著一股抗拒,但是漸漸的,那種抗拒的氣勢越來越弱,直到後來被對方徹底的攻陷。
在不斷的摩擦和接觸中,蘇蕁漸漸的軟了下來,她一邊盡可能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一邊承受著厲呈玦帶來的那種熟悉的感覺。
她的大腦混沌一片,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蘇蕁絞盡腦汁,眼看著要想起來了,卻被舌頭上傳來的那股刺痛的感覺瞬間擊退。從良紀事
“專心點。
”模模糊糊的聲音從厲呈玦的口中傳來,蘇蕁剛完整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立馬就被對面掠奪了。
漸漸的,時間的流逝似乎已經忽略了他們,直到蘇蕁感覺到手臂上傳來疼痛的時候,這一切才終於截止。
蘇蕁因為疼痛不禁痛呼出聲,彼時她的那隻手上的手臂正被厲呈玦緊緊的擁在懷中。
厲呈玦稍稍的松開了懷抱,還是把蘇蕁緊緊的圈在了懷中,蘇蕁蒼白的臉上一片緋紅,這也是蘇蕁的自然的反應,但是每當看到的時候,厲呈玦的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緊了緊。
蘇蕁又繼續的推搡了兩下,厲呈玦不肯放,她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故意的痛呼了幾聲,結果厲呈玦立馬就放了她。
以前有很多個相似的瞬間,蘇蕁會產生一種錯覺,厲呈玦也許是有那麽一點同情之心的,但是後來因為厲呈玦接踵而來的諷刺的話語,蘇蕁明白了其實厲呈玦偶爾的溫柔就只是假象而已。
真的只是她的錯覺,就像現在這個厲呈玦,低頭看著蘇蕁手上的手臂。
“怎麽,很痛?”厲呈玦輕輕觸碰了一下,蘇蕁沒有任何的反應。
“好好的手臂別摔骨折了,肯定會痛的。”蘇蕁懷裡有話的說著,施暴者施暴之後,然後跑到你的面前對你噓寒問暖的,問你痛不痛的,那真的是虛偽的讓蘇蕁覺得惡心。
而很顯然,現在的厲呈玦在蘇蕁的心中就是這麽一種形象,施暴者。而她隻可能是受害者。
“……”厲呈玦沒有講話,而是走到了靠近窗邊的一個小櫃子的旁邊,提了一個袋子過來。
然後沒問蘇蕁一句話,就直接推著蘇蕁的身體走到了病床的旁邊,讓蘇蕁坐在病床上。
他則提過剛剛那個袋子,把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嗎,衣服都是新的,沒拆吊牌的女裝。
蘇蕁不知道厲呈玦又產生了什麽惡趣味了,如今竟然連她手上的時候都不放過。
厲呈玦把所有的衣服都掏了出來,放在了一邊,蘇蕁甚至已經沒有勇氣去看旁邊的衣服是怎麽樣的,她在努力的調解著自己的情緒,期待著厲呈玦千萬不要做什麽過分的事情。踏月歌:不盡風華
結果,她剛剛念完,厲呈玦的手就直接放到了的領口處,開始解著第一顆扣上的扣子。
“你要幹嘛?連我受傷的時候都不放過嗎?”蘇蕁的身體下意識的向後退了退。
與此同時,厲呈玦也已經停止了動作,面無表情的看著正在努力的閃躲的蘇蕁。
“我就是那麽一種人嗎,不分情況的人?”
“……”在蘇蕁的心中,厲呈玦確實就是那種人,上次在餐廳,光天化日之下,想起什麽就立即的付諸行動了,他不就是一個不分情況甚至部分地點的人。
“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坐好,如果還想見你父親的話。”厲呈玦一把扯過了蘇蕁的身體,這一次蘇蕁乖乖的任由厲呈玦把她衣服上所有的扣子都解開了。
全程,她像是一個等待著主人換裝的布娃娃一樣,沒有任何的動作,沒有拒絕。
病號服裡是一件貼身的襯衫,這倒是沒什麽,厲呈玦手中拿著的一件寬松的套頭的毛衣。
當穿到蘇蕁那隻手上的右臂的時候,不止裡厲呈玦犯難了,就連蘇蕁也不敢動那隻手,因為一動就疼得厲害。
最後厲呈玦向將蘇蕁的那隻手慢慢的套進衣服中以後,才開始穿著其他的部位,所幸,蘇蕁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給蘇蕁穿完了上衣和褲子之後,厲呈玦又拿出了一件厚實的加絨的大衣披在了蘇蕁的身上。
還沒開始走動,蘇蕁就覺得後背出了一層的汗。
“我去安排一下醫生,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
厲呈玦今晚說過的最多的話就是讓蘇蕁老老實實的待著,如今終於要去看自己十二年沒有見面的父親了,她怎麽可能會離開,她倒是怕厲呈玦會反悔。
等待的時間裡,蘇蕁的心情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她沒有想到厲呈玦會真的讓她去見她的父親,也許是良心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