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兒聽到有一批上好的胭脂水粉,不禁想到:若是價格合適自己也可以稍待買一點,也順帶送一盒給卞伯的女兒卞翎,若是價格實在太貴了,不妨帶一盒帶回去給夫人試試,若是夫人喜歡我再來給錢,若是不喜歡再退還給這掌櫃也不妨事。
繡兒這樣想著便趕緊對老板說道:“掌櫃,你說的上好的胭脂水粉在哪兒了?”
老板一聽這姑娘果然起了興致,這便趕緊說道:“看來姑娘果然是大戶人家出來的,還請姑娘先到偏廳品杯茗茶靜候片刻,我這便去將胭脂水粉取來。”
繡兒一聽也沒多想便跟著老板進了小院,來到一間靠門的偏廳之中靜坐,老板趕緊吩咐一旁的小夥計上杯上好的茶葉,這便告辭去取胭脂水粉了。
繡兒剛剛端起這杯香茗正欲細細品來,只見房門吱呀一聲便被人推開,繡兒以為是掌櫃回來了,這便趕緊問道:“掌櫃的,你不說放置的地方頗遠,讓我多候一會?”
繡兒話剛剛說完,突然間驚叫一聲:“啊!”伴隨著繡兒的這一聲尖叫的還有茶杯跌落在地碎裂聲。
“怎麽?許久不見?夫人可是想念為父了?”原來這開門進來的人正是夜司空。
繡兒萬萬沒想到,自己千躲萬躲竟然在這地方遇到了這家夥,心中不禁怨恨自己今日為何忍不住非要出來買這勞什子的胭脂水粉?繡兒出於本能的問道:“你怎旳出現在這地方?”
“哈哈,這本就是我夜天子的地方,為夫如何不能在此?說起來,許久不見夫人,倒是對夫人那時候的嬌喘聲想念的緊!”夜司空邊說著話,便用雙手將偏廳的房門合上。
繡兒瞧著夜司空不懷好意的笑容,不由得打了的冷顫!這般趕緊說道:“我府上的人片刻就要回來,你有何話要問我,速速說來,我趕緊答了你,你也好趕緊離去。”
“夫人說笑了,這卞成這老東西明明是采買去了,長了一個時辰,短則半個時辰,此時離卞成來接你的時辰尚早,不妨著我們親近親近……”夜司空面露邪意的笑道。
“你怎知卞伯是去采買了?還有他何時來接我?”繡兒驚懼不已的問道。
“如今夫人也是我夜天子的人了,便是告訴你也無妨!莫說這卞伯每日去采買,你這相府但凡有何大事,我這裡便能得到稟報,不然你以為你今日來到這裡購買胭脂水粉,我是如何知曉的?”夜司空淡淡的說道。
繡兒最初被夜司空出現在這裡驚嚇的不清,一時間腦袋不夠用,不過繡兒不是蠢人,待稍稍鎮定之後,聽著夜司空這番話,繡兒的第一反應,就是丞相府有很多夜天子的內應,至少今次出來的人裡面就有夜天子的內應,否則自己的行蹤不會這樣輕易暴露出來。
還沒待繡兒思量妥帖,夜司空便趕緊走到繡兒姑娘旁邊伸手摸向繡兒的臉蛋,繡兒被夜司空的這一舉動,驚嚇的條件反射的向後退去,驚呼道:“你這是何意?”
“呵呵?夫人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麽?你我既是夫妻,這夫妻之間自然是要行敦倫之道了!”夜司空也不慌忙,滿滿的朝著繡兒走去,繡兒則本能的向後退去,不一會兒便退到了牆角。
繡兒心中擔憂再次受辱,這便趕緊勸阻道:“這青天白日的,這又是脂粉鋪子,若是弄出聲響,有人冒然闖進來,豈不是大事不妙,還請夜司空忍耐則個。”
“這是後院,哪有不開眼的人會來?若是夫人擔憂別人發現,此事易耳,
等會夫人快活了,只是這聲音叫的小一點便是。”夜司空說這話作勢便要去解繡兒的衣衫。 繡兒本能的猛地使勁,想要推開夜司空,夜司空沒有防備,險些被繡兒推個踉蹌,一時惱怒之下,一個耳光扇在了繡兒的面頰上,繡兒吃疼的驚叫一聲,嘴角留下了一抹鮮血。
夜司空右手猛地擒住繡兒的下巴,這便惡狠狠的說道:“又不是沒有嘗過你這娼婦的滋味,在這兒給我裝模作樣?當真忘了我的手段?我若是不痛快,保管叫你今日走不出這裡!”
繡兒被夜司空一巴掌扇的口腔出血,一時間不敢掙扎,只是眼角的淚不住的流下。夜司空見繡兒老實了,將繡兒推倒在一旁的矮小的桌案上,隨後開始動手解著繡兒的衣物。夜司空一邊解著繡兒的衣衫,一邊得意的說道:“若是你待會細心服侍我便罷了,若是這副死魚的模樣,我保管將你帶到一個生如不死的地方,到時候就不是服侍我一個人了,也讓你服侍一下這街上所喲行乞的人兒,到那時你便知曉,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了。”
繡兒聽著夜司空的話,知道這個如同自己噩夢般的男人,也是一個說道做到的惡毒人物,這便驚呼道:“不要,求求你!”
“呵呵……你若是不想,就好好服侍我,別以為卞成知曉你來了此處我便不敢拿你怎樣,若是卞成來尋你,掌櫃大可說你已經離去,然後吩咐掌櫃,連夜收拾行李;離開此處罷了,只是你……”夜司空不禁惡狠狠的說道。
繡兒不相信夜司空會舍得將這樣一個隱蔽的地方為了自己暴露出去,但是秀兒不敢去賭,這夜司空分明是一個心腸歹毒的瘋子,若是惹惱了他,不知自己會有何種下場,繡兒思量再三只能不甘的說道:“繡兒,依你便是,還望司空放過繡兒。”
夜司空瞧著繡兒最終屈服於自己的淫威之下,不禁得意道:果然是個貪生怕死的小娼婦,這種彼此歡好的事情,這樣一副尋死覓活的模樣,著實無趣的緊,若是乖乖聽命伺候自己,這丫鬟倒是一副好身子,夜司空不禁回味起那夜的滋味起來。
這夜司空想到興起也不客氣將猶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的繡兒丫鬟反轉過來,從繡兒的身後將繡兒牢牢的壓在矮小的桌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