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用點好聽的成語信不信?什麽叫勾結外敵啊,文化水平簡直比我家多多還堪憂。”芷雲挑著聲線。亂用成語,多多可是一把好手了。
楚翰墨面無表情地看著芷雲和向笛耍嘴皮子,此時,卻突然開口插言道:“說到這個,芷雲倒也不是白忙活。”
“是嗎?”芷雲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我是幫到了你什麽嗎?”
楚翰墨微微點頭,看了向笛一眼:“如果不是你去找向達攪局,把向笛徹底推到向達的對立面,向笛也不會下那麽大的決心要和自己的親兄弟決裂。”
芷雲眨了眨眼,還需要幾秒鍾來反應楚翰墨的話。
向笛卻是一下子扶額。
楚翰墨,還真是一針見血。
下午的時候,為了把芷雲救走,他和向達是公開撕破了臉。
那時候向笛也是意識到,向達是必然會盡快除掉他的了。他不可能再顧及所謂的兄弟情面。如果他再不采取動作,那麽就算楚翰墨兌現他的承諾。那他也會徹底失去向家的資源。
所以他才下定決心,接受了亞太區副首席官的職位。
自己上位的同時,也徹底斷絕了向達的路。
這晚上回到酒店,芷雲纏著楚翰墨,要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
楚翰墨卻一言不發,抱著她就朝浴室走去。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芷雲踢著腳,“身為旁觀者,我有權知道真相!”
“可以。”楚翰墨又把芷雲連著衣服一起扔到了雙人衝浪浴缸裡,“不過你必須拿條件來換。”
“怎麽個換法?”芷雲吃驚地張著嘴,“你你你、你是不是又在想什麽壞壞的事情了?”
“你說呢?”楚翰墨扯開自己的衣領,然後俯身,雙手撐住了浴缸的邊緣,眼色沉沉地看著芷雲。
芷雲的目光順著他脖子的線條看到了他健碩的胸肌上,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誰說只有女人的胸才會讓人心跳。
男人的如果好看到某種程度,也是會讓人垂涎三尺的好吧?
“十下,換一個問題的答案。”突然,楚翰墨開口道。
芷雲瞬間就凌亂和崩壞了。
“十、十十十、下……老、老板……會、會會、會精盡人亡的!”她打著結巴。
“是十下,不是十次!”楚翰墨臉色微黑,言芷雲這個小腦瓜子,到底在想些什麽,他倒是可以十次,就是怕她承受不住。
說著,他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她的脖子,緩緩吐氣:“出入十……下,我可以回答你一個問題。”
芷雲半張著嘴,愣了半晌。
突然捂了一下臉:“不可以了!怎麽能有這種可恥的想法和交易啊……”
她又是嬌羞又是激烈地抬起頭,豎起一根手指:“一下!一下換一個問題。”
“不可能。”楚翰墨這是真的黑了臉。
“五下!”
“拒絕!”
“六下!多一下就談崩,絕對不能再多了。”芷雲大手一揮。
楚翰墨一下子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眯著眼,想端詳自己獵物那樣端詳著芷雲:“我完全可以二十下三十下,一個問題也不會回答你。你自己選,十下換一個問題,還是隻準在過程中發出元音字母的聲音。”
“人家才不會發出元音呢,”芷雲又捂臉,繼而又抬頭,“八下!”
她可憐兮兮地:“人家真的很想知道嘛,就八下換一個問題行不行?”
“成交!”
這晚上,為了了解到事情的真相,言小姐也是豁出去了。
……
“你要是再這麽不老實,”楚翰墨緊緊抓著芷雲的肩膀,不許她動,“恐怕接下來就不能再問問題了。”
小妖精,居然敢坐到他身上來主動上下。
還動作這麽大,她是巴不得他盡快交代出來嗎?
“那你想要我老實,你就乖乖把整件事情都交代完整呀,那我會讓你遲一點交代的。”中文博大精深,一語雙關。
芷雲斜飛著眼角,挑著楚翰墨。
她臉頰酡紅,青絲沾露,香肩繞霧,雪肌濕潤,那壞壞的表情,看的楚翰墨再也沒心情和她玩什麽交易的遊戲。
他一把將她按到水裡,讓清澈的水波環繞著彼此的身體。
“已經八下了,快停下來,我要問問題了……”芷雲嚷嚷著。
楚翰墨暗暗咬牙。
死丫頭,這種時候,定力又好得不像凡人。
難道那些破事的魅力竟然大過了他的身體和他的能力?
難道他不能讓她完成沉浸到這種過程之中嗎?
“你要是再問,我發誓再也不會回答你半個字。”他狠狠地穿刺著她。
“又改變遊戲規則,”芷雲其實也被他這般猛烈的動作弄得十分難受,她不滿地,“又是裁判員又是運動員,你太無賴了……唔唔……”
話音沒落,他已經堵住了她的嘴。
十分鍾之後。
“現在,我們來談談有關這次貿易會的彈劾與反彈劾事件,如何?”楚翰墨故意在一個高峰之前停了下來。
“你……”芷雲要哭了,“你好過分……”
楚翰墨真是壞透了。
控制欲這麽強,一定要他主導所有局勢。
“這麽過分,你喜不喜歡?”見美人咬著紅唇,泫然欲泣,楚翰墨又急忙哄她道。
芷雲被重新送上雲端,一時間意亂神迷,不由得吟叮出聲:“嗯……喜歡……”
“我也喜歡。 ”楚翰墨咬她的耳朵,她如此輕佻迷離的模樣真是醉人極了,“……喜歡你這裡……”
“其他地方呢?”芷雲微微仰著頭,一頭烏絲散落肩背,她張著唇,潔白的貝齒在浴室的燈光下閃著玉石般的光澤。
“都喜歡……”
“有多喜歡……”
“喜歡得想永遠這樣下去……”他回答著她,都是平時根本不會說出的話語,只有放下所有的戒備和防線,只有將自我的壁壘突破,才有可能宣泄出來。
“嗯……好厲害……”芷雲任由楚翰墨抱著她的纖腰。
“寶貝兒,你也很厲害,”楚翰墨將頭埋在芷雲的肩上,“只有你能將我收服……只有你容得下我……”
這麽緊,又這麽軟,又這麽香甜,只有她,能容他這樣放肆,值得他這樣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