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做到過分強大。
他喜歡看她被他嗆到氣鼓鼓的樣子,喜歡逗她然後看她臉紅到耳根的樣子,這些事情放在別人身上是並沒有的。
一開始帶她去自己最喜歡的地方吃麵,是因為一時興起,後來幫她過生日,確實是他想要這麽做的。
時傲爵在外界的封條都是太過於冰冷強勢,其實他並不是這樣一個人,雷厲風行的手段可以讓人在社會上站穩腳步,因此他必須有偽裝自己的外衣。
蘇久衣也是這樣,堅強就是她給自己壘砌的城堡。但是她在他的面前早就丟掉了這層偽裝,這意味著她已經無條件的信任了他。
“我進來收衣服的時候看見它孤苦伶仃的掛在衣架上,而我剛好手上有洗衣液,然後就順手給洗了……就這樣。”她看了他一眼,然後回答道。
時傲爵盯著她看了幾秒,而後便不再說話,走到一旁去跟醫生打電話了。
好險。
蘇久衣松了一口氣,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背。
還不知道下午能不能工作,如果不能工作的話,估計又要被管事給罵了。
可是時傲爵剛才問她的表情和語氣都不太對勁,他應該看不出來她是喜歡他的吧,她只是洗了個衣服而已,在別的方面根本就沒有體現吧。
恰好相反,好像一直都是他對她很好的。
包括上次在壽宴上向她解釋景人的事情的時候也是這樣,總會讓人想到他對自己有意思。
可是昨天在舞會上他又那樣解釋關於過敏的事情。
都說不知道女人的腦子裡成天在想什麽,但是在蘇久衣看來,眼前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難以搞懂。
“我去樓下藥方給你找藥,你坐在這裡別亂動。”
“……你不去工作了嗎?”他也不用親自去找藥吧,在門口隨便找個女傭這事就行了。
或者,她自己也可以。
“不去。”他回答。
地皮的策劃案已經通過了,之後建設的事情他只要交給助理去盯就好了,最近確實清閑的很。
他向外走了兩步後又回過頭來說道:“對了,戚景人問你要不要去爬山?”
“爬山?”她看了看自己的腳,“我倒是很想去……”
時傲爵了然:“那就等你腳好了再去。”
爬山這種類似於郊遊的活動,蘇久衣還真的沒有參加過,所以還是有些期待,聽說在山上可以吃燒烤,晚上還可以搭帳篷,點篝火看星星,如果有流星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順便還可以做一些吃的帶去,正好可以和夜寒討論一下他的做甜點。
又是一個放假日,整個時家又只剩下時傲爵和蘇久衣兩人。
原本時傲爵說要帶蘇久衣出去吃飯,結果蘇久衣拒絕了,說要自己做。
“別把廚房燒了。”他提醒道。
“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你的腳要是還沒好徹底的話,明天就不要去爬山了。”他的聲音從廚房外面傳來。
“我可以的!”自從上把腳砸腫之後已經去半個月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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