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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韻醫香》第219章 安頓
第二百一十九章安頓

 凌兆辰冰冷的目光掃向兩個三歲左右的小孩,兩人早已經驚恐得呆滯。

 “你們經常欺負原青和原春?嗯?”

 “再—不—敢—嗚嗚……。”墨家二房三房的兩小孩抖著肥肥的小身子,本能地求饒,驚嚇過度尿濕了褲子。

 “把手伸出來。”小小的孩子,剛會利索走路和說話便欺負人,折騰人的點子是一個又一個的,不給點教訓,不知道悔改。

 “啪!啪!”兩個小孩每人挨了十下,紅腫不堪,哭著找爹娘,可他們的爹娘自顧不暇,找圍觀的人,卻紛紛退開,無人理睬,就連平時和他們玩的孩子也躲進了人群。

 “你也真是,孩子有什麽錯,養不教,父之過。”聲音似嗔似怪,看似同情那兩個孩子,但眼裡卻沒有一點溫度。

 要真的不忍,第一鞭子時就提醒了,這一對年輕俊美的夫婦都不是善茬,冷漠的眸子印在了許多人心裡,很多年後都還記憶猶新。

 “娘子說的是。”原本冰寒的臉看向顏小七時回暖,看向墨家年輕的一男兩婦時,即刻又是陰森,仿佛眼前是三具死物,凌兆辰身上披著寒冰,一步一步走向墨夜南、墨陳氏以及墨吳氏三人。

 “大、大俠饒命!”凌兆辰每一步似踏著他們的心房,碾軋著他們只有拳頭大小的心臟,使他們恐懼到極致,似靈魂將要飛離,眼前的男人簡直就是要他們命的惡魔。

 “墨夜華錚錚鐵骨,英勇善戰,殺敵無數,為國為民,豈是你等小人磋磨的?”凌兆辰腦子裡盡是阿璃述說的,他們一家五口近幾年的事,冰冷的眸子鍍上了一層寒鐵,狠厲嗜血,手裡的鞭子快、準、狠。

 周圍黑壓壓的圍觀者起初是興奮,此刻紛紛有種毛骨悚然的懼意,恐懼地後退了好幾步,有膽小的拉著自己的家人離開了此地,受不了空氣中的壓抑和窒息,太可怕了。

 “好了,差不多得了,你師傅不能躺在地上。”聲音如空谷幽蘭,似雪地暖陽。

 不知怎麽的,大家都打了一個寒顫,這樣才差不多?

 地上三人帶著血的鞭痕,下身被尿液浸濕,又腥又騷又臭,

 在場的所有人腦中又有一意識,那婦人比那殘暴肆虐的男人更可怕。

 輕聲的話語似還在空中飄蕩,眾人眼前一花,剛才還半躺在地的墨夜華已經到了凌兆辰手裡,公主抱似的朝那泥牆草屋子走去。

 “好了,各位看也看了,聽也聽了,也該散了,在場墨姓人幫忙給你們族長帶過話,墨夜華從此不在是你們墨家的人,明兒我等便將他立為單戶,獨開一支。”夏二郎咽了咽口水,大嫂那娘家侄兒侄兒媳婦真上強大,他喜歡。

 “大哥,大嫂,我們進去。”彎腰提著兩個籃子,夏二郎散盡了胸腔裡的鬱悶。

 阿璃煎好藥出來拉開大門,凌兆辰走進到大門邊,入眼的是沒有一件像樣的家具,屋中間的四方桌一根支腳斷了一截,用一個方形的石頭支起,幾把椅子全是別人不要的然後拚湊起來的,

 左側沒有門的臥室,一張沒有帷帳破爛的大床,床上靠牆坐著一個面色枯黃蒼白的婦人,這便是師母了。

 凌兆辰沒有避諱地進了臥室,將人輕輕放在床上,用全是補丁的被子將黑夜華蓋好,師傅呼吸平穩,好好睡一覺也極好。

 “弟子凌兆辰見過師母。”

 “凌兆辰之婦凌顏氏小七見過師母。”

 凌兆辰顏小七跪地三叩首,兩人均是一臉正色,很是恭敬。

 “你們快快請起!當不得的!當不得的!”夏金蓮局促不安地揮了一下手,想起來卻又起不來。

 “當得,他們本是你的晚輩。”凌秀娥一把按住了要起身的二姑子,讓她不要再折騰了,即是師傅師母,跪拜是當得起的。

 她也著實驚了一把,侄兒回鄉兩年,她今天才知侄兒成長得如此強大,即欣慰又心疼。

 “家裡簡陋,讓你們見笑了。”一番介紹,夏金蓮知道了凌兆辰顏小七的身份。

 這個空當,顏小七也為夏金蓮把了脈。

 “師母淋漓不盡,要做清宮手術,這裡不成,得去管氏藥鋪。”這間臥室太過潮濕,還有一股霉味,不適合養病,更不適合手術。

 “墨師傅舊疾複發,雖然剛才吐掉了鬱結之血,但還需要診治,最好也住進管家藥鋪。”

 “我去安排。”凌兆辰環視一圈,這裡確實不適合養病。

 一番安頓,墨夜華夏金蓮夫妻進了管家藥鋪,在小廝和婆子的幫助下更換了病服,住進了兩人床位的病房。

 兩張都是四尺寬六尺長單人床的病床,可調整高度,床與床之間靠牆置放了一個三尺長的壁櫃,櫃面擺了兩盆綠色盆景,下面是兩排抽屜,供兩床的病人放一些小東西。

 病床的另一邊是一個床頭櫃,抽屜配了鎖,可以放一些貴重的東西,床頭櫃旁邊設有一個五尺高的五鬥櫃,可以放衣物之類的物品,可謂是配套齊全。

 “二姑,你家不差的吧?”凌兆辰抿著薄唇,見師母因服藥睡下了而壓低了聲音,二姑的家境,他是知道的,怎麽家裡嫁出的姑娘是如此光景。

 “兆辰,這不能怪你二姑啊,要怪就怪床上這貨,每次我們送過去的東西,等我們離開後全被墨家搬走了,後來我們送點東西就跟做賊似的,還不讓這貨知道,讓阿璃管著。”夏大郎輕聲說道,言語間護著自己的小娘子,當初誰都看不上他這個大塊頭, 只有娘子稀罕他,所以他更稀罕娘子,容不得別人責難娘子。

 “凌賢侄,當年我二姐等二姐夫好些年,被村裡村外那些個賤嘴奚落得沒了脾氣,跟一個軟柿子似的,她要立不起來,我們沒法啊。”夏二郎的眸光閃了閃,那些人他定會慢慢收拾,不急。

 “怪我,怪我,是我太混了。”靠外的病床上的墨夜華醒了過來,尋著熟悉的呼吸聲,見娘子睡在右側不遠的床上,頓時放下心來,聽到小舅子的話,沙啞地說道。

 “師傅,您醒啦?”見墨夜華非常吃力的要起身,凌兆辰上前幫忙扶起,在後背放了兩個大靠枕,讓其靠躺著,再倒了一杯溫熱的開水遞過去。

 黑夜華喝了半杯水,將杯子放在一旁的壁櫃上“她怎麽啦?”

 “服了藥,睡下了,剛才大夫診斷過了,好好調養之後會好的。”

 “這就好。”有得治就好,黑夜華看著自己的娘子好一會才收回眼神,他墨夜華何德何能,得如此好婦,卻沒有護住,真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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