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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鐵血路:八千裡路鐵與血》七十. 文老爺這事,做的漂亮
  既然知道了,還敢做這事,豈不是貿然挑戰老爺的權威了;等發完一通脾氣後,還是文夫人有頭腦,冷靜得給老爺分析。

  這個事,還真不能像以前那樣做,第一,外人雖然不確定銀鳳是不是文家二房,但這風聲肯定是關不住的,自然是有人知道的,所以,這事就是家醜了;你說,二房夫人跟一個下人苟且,傳出去,最後臉上無光的還是文老爺本人。

  第二,就算是別人不知道銀鳳是二房,那銀鳳是未嫁,福財是未娶,都是單身,兩人在一起合情合理,至多只是個風氣不好,談不上是奸情。

  第三,盡管是為了出自己一口氣,要抓拿他們治罪,那也是兩條鮮活的命啊,你平日裡經常做善事,難道只是做給別人看看而已?真發生了事情在自己身上,還是個不善之人。

  所以,這事不能那樣做。

  文老爺想了半天,終於轉過了這個彎,就問:

  “那按你的說,這事怎麽處理才好?”

  “這個事,好辦,如此….而已….”

  於是,第二天天亮後,文老爺叫人把福財和銀鳳松了綁,對他們說,收銀鳳為乾女兒,把銀鳳嫁給福財,還給了一筆置辦嫁妝的錢,讓他們回福財老家風光地辦個婚禮,以後好好過日子。

  福財和銀鳳當場就傻了眼了,蒙在那裡,再三得到證實後,才趕緊雙雙跪下,給文老爺磕了幾個響頭後,才眼淚滿面的告別了文家,回到福財老家嶺塘安家立戶下來,銀鳳成了福財嫂。

  文老爺這事,做的漂亮,鄉裡鄉外的,莫不交手稱讚的。

  好人終有好報,不久之後,有個過路的郎中落宿文家,見文老爺一把年紀的,卻無子無女,就開了個方子,送給文老爺,竟然有效,不到一年後,文夫人就給文老爺生下了個大胖小子來。

  福財和銀鳳每年正月,都要走上幾十裡路,挑些山貨,來給文老爺拜年;過了兩年後,銀鳳也給福財生了個兒子,當時還抱著兒子,到文家來認外公。

  可這好日子,沒幾年的事,說沒就沒了,福財染了傷寒,沒得到根治,一條精壯的漢子,最後竟然得肺癆死了。

  念著公公婆婆還老,孩子還小,銀鳳還算有情有義的,堅持留了下來;這個不能走,一走這家就慘了。

  再說,就是要再嫁,也不會嫁給本村裡的人,大夥都說銀鳳是個克夫的命,男人最好不要沾上她,不然都會很慘。

  銀鳳本來和福財相親相愛,一時半會也不會再嫁;也沒打算要再嫁給本地人,怕孩子受欺負,也怕照顧不上福財的爹媽,所以,就這樣單著過日子。

  這家裡頭的男人死了,可還得活下去,但這家裡的重活沒人乾得了;於是,銀鳳就在族裡的幫忙下,在這條挑夫道上開了家簡易的客棧,供客人落個腳打個尖;自己也不再稱是福財嫂了,改稱銀鳳嫂。

  ……

  挑夫們本來就是窮苦人家,才會做這個苦力活,所以錢都省著用,很多人是自己帶著乾糧在路上充饑。

  這不管吃不吃飯住不住店,銀鳳嫂沒有偏倚,歸門便是客,全都一碗茶水招待,免費的,有時候還來一把自家炒的南瓜子什麽的下茶。

  就這樣,店子慢慢熱火起來,挑夫們有事沒事,路過時候都愛進店休息,吃口大碗茶,聊聊道上事情,看幾眼曼妙的老板娘。

  大夥在路上累的跟狗一樣,要死要活的,來到這客棧,茶一喝,腳一歇,那女家柔柔地看你幾眼,

招呼幾句,仿佛久渴後的甘露,什麽苦都忘了。  有的還熊起膽子,肆意地調戲幾句老板娘,也就是嘴巴上佔個便宜,不敢有實質性的行為,因為人家雖然是寡婦,但背後有這個村裡宗族的撐腰,萬一鬧個不高興,人家村裡的親友可不是吃素的。

  這挑夫一波去了,一波又來,嬉皮笑臉的有,膽子再大的,毛手毛腳的也有,但大都只是動點皮毛,不會傷筋動骨的。

  銀鳳嫂自己也知道,要是個孤傲清高鹽油不進的樣子,就不要來賺這碗飯錢了,再說這些個挑夫,哪有什麽洋錢來瀟灑。

  出門在外,錢是腰杆子,錢少了就是牛高馬大的漢子,站在有錢的矮子面前,說話都硬氣不起來。

  反正寡婦門前是非多,多一件少一件沒啥區別,自己做自己的生意,其他的閑話任人說,嘴巴是長在別人身上,沒辦法的事。

  銀鳳嫂都沒拿這些當回事,逢場作戲;一個婦道人家,能撐起一個家也挺不容易的;幾年下來,歷練得長袖善舞的,伊然是這條挑夫道上一枝花,當然,這花最多只能嗅嗅,不能采的……

  看著大家埋頭喝茶,蘿卜起身繞到廚房去灶塘裡燒火,趁人不注意,一把抓住銀鳳嫂的手,塞了幾雙洋襪給她,說,這次走的急,隻帶了這點東西,下次再帶點雪花膏給你。

  銀鳳嫂低頭不語,順手把洋襪揣入兜裡,一鍋鏟在鍋裡鏟了塊五花肉給蘿卜,塞進他的嘴巴裡, 堵住他的爛嘴巴,不讓他接著說下去。

  蘿卜嘴巴嚼著肉,雙手也不老實,轉身時候,在銀鳳嫂渾圓的大屁股上抓了一把,背上著實的挨了銀鳳嫂的一鍋鏟,才慢悠悠的走出廚房。

  ……

  以前路過嶺塘客棧時候,一般也就打個尖歇個腳就走,不會過夜,十都和廿八都之間只有一天的路程,沒必要過夜。除非是趕時間,下午就走,到大門嶺差不多晚上了,才會在這過夜,這種情況很少。

  所以銀鳳嫂主要賺是吃飯的錢,偶爾有過路的住客;不過這個客棧是自家地上蓋的,沒有租金,運營成本低,也就無所謂了。

  牛牯他們這次計劃不一樣,如果今天傍晚時分大夥到了廿八都,也要等到晚上才挑鹽走,私鹽白天哪個敢走?

  可是大家挑了一天的活,當晚也是走不了的,這挑鹽不是挑別的,跟挑沙子一樣,很重,每個人也都想挑多點,多賺點;所以當晚馬上挑著往回走一夜的山路,肯定吃不消。

  今天到了廿八都,還是要住一晚,等到明天晚上才能挑;去廿八都住,肯定貴過這山頂上的嶺塘客棧,而且一個白天都在廿八都,出去轉悠下,也會有開銷。

  如果現在不走,住在嶺塘,明天上午下山路,輕松很多,可以不急,慢悠悠挑到廿八都,吃了午飯,睡一下午,到了晚上,剛好是精力最好時候。

  最重要的一點,大夥都想賴在嶺塘客棧,多跟銀鳳嫂相處下,牛牯深知大家的心思,就順從民意,跟大家宣布今天不走了,就住在這裡,明早再走,大家自然高興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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