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祖父他們到達頤和園,就各回各屋睡覺去了。大白看月色如此美麗,就想去郝府把郝三約出來一起看月亮。念動咒語,嗖,人就消失了。
(郝府)郝娜娜喊上香兒準備來個夜探太師府。倆人穿上夜行衣,準備運氣攀岩走壁,呃,這飛半截定住是神馬鬼情況?
“娜娜,這怎飛一半就飛不動了呢?”香兒很努力的想往上再飛飛。原地不動。
“不會有鬼吧?”定格的兩人左右亂瞄。
站在她倆不遠處隱身的大白,樂呵了。一來就看見倆人鬼鬼祟祟的想翻牆,肯定不是去幹啥好事。還是定在這反省下好了。
“老定這也不是個事啊?神仙啊?你快把這法術撤了吧。我們倆可是大大的良民啊。沒乾過一點虧心事,神仙大人您肯定是哪出錯了,解開吧,求您了。”郝三只能嘴動動。
“小姐,你怎知道神仙是男的不是女的 ”香兒眨巴著眼,動動嘴。
“直覺,女人的直覺。”郝三肯定的說。
“哎呦臥槽,我的屁股,解開您能提前通知下不,這麽高摔下來,我的屁股(⊙o⊙)哦。我辦你姥姥個腿,什麽破神仙,你是茅神吧。”郝三爬起來,揉著屁股,趕緊把臉朝下大字型的香兒也扶起來。哎呦我去,這被大地給熱吻下,臉都紅的比猴屁股還上一檔次。
“啊,好丟人啊~~~~~”香兒捂著臉,嗖嗖沒影了。
“喂,你這茅神快快現身,老躲著算個屁神仙,有本事你出來跟我單打獨鬥。”郝三叉腰亂罵一通。
“哦,你想跟我單打獨鬥?怎麽個單打獨鬥法?女人,你哪來的膽子。”大白現身向郝三慢慢走去。
“你…你……你你…個臭流氓,大…大大大…色鬼,你…別別別…過…過…過…來。”郝三一見是大白,嚇的一直往後退。
“女人,我有這麽可怕麽?過來。”大白看著一直往後退的郝三,心裡很火大。
“傻…傻傻傻…子才…過…去。”說完,轉頭就跑。
“真是欠調教的女人,哼,今晚讓你徹底變我女人,看你還敢見我就跑。”大白看著嗖嗖幾下就跑沒影的郝三,邪邪的笑著。今晚終於可以吃全乎宴了。一閃身就到了郝三的閨房門外。
推開門,進去,居然沒有這女人的氣味。不信的去屋裡犄角旮旯都找了找,居然沒躲來閨房,好,真是好。然後大白隱身把郝府翻了個底朝天,連郝三的頭髮絲都沒發現。這女人到底藏哪了呢 大白鬱悶的站在郝府空中,用神識探了下,居然真沒有。沒事,躲的了今天。躲不了明天。就往太師府方向閃去。
躲在我壇子裡的郝三,正嘰嘰喳喳的問我一大堆問題。不愧是姐妹們,想法都一樣。我也穿了滿身黑,夜探郝府。剛來就趕上郝三拚命狂奔的畫面。就閃身擋了她的去路,拉著她就進了壇子空間。所以大白找不到人,那是肯定的。
看著相隔十四年臉保養的跟十四年前一樣的郝三,我很激動的問她怎麽保養的。她撇了我一眼,說這功勞得去問夜歌。怪不得我家裡老老少少越活越年輕了呢?原來是夜歌搞的鬼。可一想他估計現在還氣著了。我還是過幾天再去問吧。
我跟郝三在壇子裡嘮的不知今夕是何年。這壇子外可鬧翻了天。壇子一天,人間七天。老爺子遛狗回來,欣喜若狂的來找我,可哪哪都找不到人。這下府裡全亂了。
讓家仆趕緊去頤和園通知下夜歌,結果夜歌讓家仆帶了句:“放心,該回來就回來了。讓我家人該幹嘛還幹嘛去。”
家仆回來把話帶到,那就聽他的,該幹嘛幹嘛去。只有范賤賤在思考,這丫頭可真能鬧騰。娶她是對呢,還是對呢?